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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边冲杀,令得贼人无所适从,纷纷将目光投向大旗之处,但却发现,大旗至倒之后,再未立起。
形势危急之时,贼人们的心态出现了波动,终于,贼人们面上出现了惊慌之情。
“贼人首领已经伏法!”一阵断喝响彻于战场上空。
“贼人首领已经伏法!”一阵地动山摇的怒喝之声响起。
贼人们的目光盯在了大旗所在之处,希冀着大旗巍然屹立于战场之中,然而,他们注定会失望的。
等候良久,大旗依旧无踪,终于,人心浮动,骚乱缓缓出现,渐渐呈现出了溃败之势。
见此情形,沐将军岂能不抓住这个机会,“沐家铁骑!”
“沐家铁骑!”
“万胜!”
“万胜!”
军士们随之响应,士气陡然攀升到了顶峰。
沐家铁骑的可怕终于呈现了出来。
蹄声隆隆,一支狂龙席卷敌军。狂龙过境,寸草不生,贼人们如同草芥般任人宰割,再不复之前的悍勇之势。
“跑啊!”一声厉喝响起。
如同瘟疫一般,漫延全场。
刚开始,贼人们是一小股一小股溃败,但随着情势的演变,回过神来的贼人们有样学样,恨爹娘少生了几双腿,狂奔而逃。
继而,大股大股的贼人溃败而逃,形成了崩盘,贼人们呼啸而去。
乘胜追击,沐家铁骑自是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衔尾追杀,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杀,令沐家铁骑热血沸腾。
最终,贼人们留了一地死尸狼狈逃窜而去。
沐家铁骑待要继续追赶。
沐将军却举起兵刃,止住了大家的追击之势。
他环视周围,搜索着什么!
然而,他却惊愕地发现,那支援兵居然已经踪迹不见。
“打扫战场!”无奈地吩咐一声,沐将军拨马向战场边缘奔去。
奔行一圈,远眺近望,却是依旧无法找到那支援兵的踪影。
唉!沐将军长叹一声,拨马回归。
“将军!”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
沐将军将目光望去,却是一名副将正满面惊喜地急奔而来,在他身后,却是十余位军士抬着一件物事。
咦!沐将军的目光被那件物事吸引了过去。
“这是?”沐将军满面迟疑地问道。
那位副将笑道,“此乃床弩是也!”
啊!沐将军双目圆睁,“何处得来?”
“贼人处啊!”那位副将依旧是一脸的邀功之色。
然而,望着眼前的床弩,沐将军面色难看,心中一阵紧缩,如果刚才这些床弩被用于战场,尤其是用于刚才自己冲阵之时,只怕咱们这几百人已经大部分被报销了,甚至可能会全军覆没。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但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并非贼人们不用,而是人家觉得根本用不着动用这些利器,毕竟,从当时情势来看,咱们仅只有几百人,连塞人家牙缝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此物用一次就会损坏一些,为了一群注定会被剿灭的人不值当!更何况,那贼人首领可能被斩首,正处于慌乱之中,显然也可能是有所疏漏也说不定!
想想就有些庆幸!说明咱的运气还是不错了!
当然,那暗中的杀手及援兵来得及时也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想到此,沐将军就有些皱眉,这股势力究竟份属何方,为何这样帮咱,却不露面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将军,您看?”副将一脸的犹疑,是啊,沐将军这是想到了什么,难道他不高兴缴获这些床弩?
“哦!”沐将军从思索中清醒,望着副将,沉声道,“将这床弩搬回城!交予李偏将,由他处置!”
“这?”副将有些难意。
“怎么?有意见?”沐将军面色一沉。
“咱们南城还没呢?”副将偷眼看看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哼,小算盘打得挺精啊!”沐将军一脸怪异地望着他,随即面色阴沉道,“就知道自己的那笔帐,李偏将此次损失惨重,有这床弩,相当于增添了生力军,也就不需要咱增兵了,你说,这对你有用,还是对他有用?”
副将一副羞愧的样子,低头不语。
“哼!”沐将军不再理会于他,转身而去。
沐将军扫视一下战场,沉吟片刻,驱马来到军士们面前,一挥手,率先奔向城内。
众军士接到命令,翻身上马,紧随沐将军,奔向城内。
“沐将军!”李偏将满面喜色地在城门处迎上前来。
“你接收一下床弩,好生护城,不得有失!”沐将军沉声下令,拨马而去!
李偏将为之愕然,随即面泛惊喜,口中叫道,“床弩?”
然而,无人应答,回敬他的只是蹄声隆隆,以及漫天的灰尘,呛得他咳嗽连连!
咳嗽之后,却是喜气盈盈,手舞足蹈。
“咦,对啊,人都走了,我去哪取床弩?”
突然,他反应过来,望着大队人马的背影傻了!
“哎,李偏将,找人接收你的床弩来。”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的床弩?”李偏将大喜过望,急速转身,望过去。而那个声音中满满的怨气却是被他忽略了过去。
第七百二十八章 惨烈战况
却只见副将正一脸不情愿地瞅着他。
然而,李偏将却是根本不看他,目光中冒着蓝光,直愣愣望着他身后军士们抬着的床弩。
“行了,眼珠快瞪出来了!”副将没好气地冲他一瞪眼。
李偏将却是不以为忤,嘻皮笑脸地望着副将,满面春风。
“严副将,辛苦了!这些都是给我的?”李偏将望着身前的几具床弩,心中欣喜,但却强自压抑着,冲副将确认道。
“哼,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严副将翻个白眼,冷哼一声,“沐将军的吩咐,谁敢忤逆,你这是想害我呢吧!”
“严副将,您这可就见外了,咱哪敢害您呢?谁不知晓,您乃是沐将军面前的红人,今后咱可还得指望您在将军面前说些好话呢!要不,您留一架?”李偏将口中虽然如此说,但目光中的那份不舍却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
“行了,别在这儿假装了,尽数收着就是,不过,如果这城北你守不好,可是辜负沐将军的期望了!”
“那是自然,你告诉沐将军,放心吧,咱有这些神器,李某必会将这城北守得固若金汤。”李偏将一听,脸色瞬间阴转晴,拍着胸脯应诺道。
“希望如此吧!”严副将点点头,不舍地看看军士们架着的床弩,冲军士们一挥手,“行了,将这些床弩放下,咱们走!”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床弩,轻叹一声,一狠心,转头拨马而去。
李偏将却是冲严副将的背影喊了一声,“严副将慢走。”
说完,他屁颠屁颠来到床弩近前,爱不释手地摸索着床弩。
沐将军却是催马直奔城西,当他赶到城西,嚯,只见此时城西城头激战正酣。
此刻的城头,一眼望去,满目尽都是血红色。尸体遍布城头,鲜血正从城头上向下流淌,汇成了一条小溪。
将士们一个个正在浴血奋战。
一眼望去,城头之上郭副将挥动着兵刃正奋力搏杀,然而身前的敌军却是越来越多,眼瞅着他挥动兵刃的幅度越来越小,显然,后继无力。
而且,他身边的将士们越来越少,自顾不暇,无力应援。
望着这一幕,沐将军心惊不已,一挥手,军士们翻身下马,在他的率领下冲向城头。
一声喊杀之声响起,郭偏将一时为之愕然,但战场之上,岂容分心,一位贼人奋力冲他砍杀而来。凭借本能,郭偏将转动刀刃,将这名来袭敌人砍杀。但他却未曾向那名敌人看一眼,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望到沐将军,郭偏将目光之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来得可真是时候,眼见着自己就无法支撑了,援军却到了,这可真是及时雨啊!
他的想法没错,沐将军应援而来,也未多言,第一时间加入了护城之战中。
战场之上,根本来不及交接,沐将军也没那意思,只是挥手之间,应援兵力投入了战斗,援助沐家军战友。
也幸亏这些都是战友,他们的盔甲之上的标志相同,故此,两边根本就是毫无缝隙地对接起来。
然而,城外的贼人们源源不断地从城头爬了上来,应援速度居然与沐将军他们相似,甚至,更加快速。
于是,两边相继加入援兵,一时间,战况更加激烈。城头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一人刚刚将钢刀砍入敌人的肩膀,但随之旁边又有人将刀砍在了他的身上,继而,他奋起余力,扑上前去,用牙齿咬在了敌人咽喉之处,但是两柄钢刀却是同时砍在了他的身上。
军士奋起余力,抱着两位敌人一跃而出城头,跌向城头之下。
然而,更多的则是以命换命,令敌人无法冲上城头,更甚者,被敌军砍得身体残缺,根本无法再进行战斗,义烈之极,以身作石砸向了蹬在云梯之上的贼人,将自己最后的一丝效用发挥至极,作了最后的英烈之举。
这,并不是唯一的举动,而是时刻在发生的一幕,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军士将领却是悲痛欲绝,便他们无法忘记自己的使命,进一步激发了自己的潜能,冲向敌军,继续将这一幕更加的发扬光大。
这惨烈的一幕随时上演,杀伐之事层出不穷,但是,城头之上的形势却是未见有多大好转。
沐将军呼啸一声,冲向了城头,以身作则,不陑城头之敌,反而对云梯进行了毁灭性打击。随身军士有样学样,一番攻杀之后,城头的云梯迅速减少,而这形势也是为之突变。
城头形势更是有了显著变化,郭偏将等奋起杀敌,更令得形势转变。
而沐将军乘云梯无法支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