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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中信眉头一皱,张皇后这是猜到是自己下的手脚,想让自己为李廷真治疗啊!如果自己现在为其治疗,岂不是不打自招!而且,如果治好李廷真,只怕那家伙今后会找自己麻烦,现在自己在京师立足未稳,岂不是又树下一个强敌,这可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啊!
本来,他准备让其晕厥一日自会醒转,但却会有后遗症,今后只要运功动手就会令其经脉有所损伤,长此以晚,不出两月,全身功力就会尽数丧失,自己也算解决了一个隐患。
但人家张皇后如此说,也就是将李廷真此番作为定性了,就是犯病了,与自己无关,给了自己台阶下,如果自己不识好歹,好像也是不好吧!
“李统领那儿,哀家会与他说的,是明哥儿治了子他,想必,以且他会感激明哥儿的。”张皇后继续道。
这下,明中信不再犹豫了,人家张皇后已经如此说了,也就是说,后续的恩怨她为自己解决,李廷真今后不会找自己麻烦的!后顾之忧也就解决了。
罢了,就给张皇后一个面子吧!
“启禀娘娘,依中信看,李统领是急气攻心,引发脑疾,晕厥过去,并无大碍,只需服食一剂药汤,即可痊愈,不过,现在娘娘要回宫,也来不及了。”
“这?”张皇后凤眉一皱,有些不悦。
自己都如此给这明中信台阶下了,他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不过,明某还有一粒丹药有些攻效,回去让李统领服食,自可痊愈。”明中信当然看到了张皇后的怒意,但却不以为意地缓缓道。
听到此,张皇后不由得撇了明中信一眼,这家伙,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一口气说完,让自己差点误会!
“行!”张皇后哼出一个字。
明中信此时已经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递给女官,并嘱咐道,“回去之后,以温水服下,半个时辰之内就会醒转!”
哼!女官接过瓷瓶冷哼一声,转头随张皇后而去。
几人来到演武场,却见演武场中,停着几辆马车,护卫们团团围着马车,保护得密不透风,女官搀扶张皇后上了马车,车夫驾车而去。
张皇后欣开车上小窗帘,冲寿宁候等人摆摆手。
寿宁候、张延龄、明中信等躬身为礼。
随后的护卫们恶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催马而去。
明中信笑笑,不以为意,再瞪也瞪不下自己一根毫毛,何必与他们置气。
寿宁候、张延龄、明中信目送张皇后大队人马而去。
“候爷,娘娘此来究竟是何用意?”明中信一见人家已经走了,连忙向寿宁候兄弟寻求解惑。
第五百六十一章 各方猜测
确实,那张皇后没头没脑地就只为的见自己一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人家那是一国之母,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读书人,还是未曾进入朝堂的读书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但今日看这情形,只怕是专门前来见自己一面的,而且,还问了一些自己的事,显然之前肯定已经调查过自己了,否则不会准备得那么充分。他自是好奇不已。
寿宁候与张延龄对视一眼,神秘一笑,“我们兄弟二人也不知晓,今日皇后娘娘突然驾临,说是想要见见你,我们只好前去延请,真心不知她的来意啊!”
“真的?”明中信深表怀疑。
寿宁候也许是老奸巨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望着明中信,淡定地点点头。
而张延龄可能就功力差一些了,目光稍微有些闪烁。
看来,这二位是知晓来意的,但却不能告诉自己。
难道与那位有关?明中主心中一动,但看看这二位的情形,只怕真的不敢告诉自己。
也罢,反正自己早晚会知晓,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对了,中信,如果那李廷真敢找你麻烦,你只管来找我。”寿宁候转移话题道。
明中信看看寿宁候,笑笑,“好,到时,免不了要麻烦候爷。”
“说什么呢!这些事情毕竟是在候府发生的,本候自是有责任维护你周全!”寿宁候一瞪眼,满面不悦道。
“好,那就谢过候爷了!”
“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寿宁候一摆手。
“那好,明宅中还有很多事物要处理,就不打扰候爷了!明某告辞。”
“中信慢走!”寿宁候知晓他忙,故此,也不留客,客客气气地将明中信送出府。
而李玉与兰馨儿早已在门房等候。
明中信一行紧急慢赶向明宅奔去。
“什么?皇后从寿宁候府离开?”李东阳一皱眉,,望着李兆先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错,稍顷,明中信也离开了候府。”李兆先点头应道。
“李兄,难道张皇后见了明小友?”旁边一个话语传出。
嚯,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刘大夏。
此时的刘大夏也是满面疑云,不解地望着李东阳。
“应该如此,从时间上来看,张皇后不会太早,应该是清晨去的寿宁候府,而那明中信也是在寿宁候府管家相召之后,随后才去的寿宁候府,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张皇后召见的。”李东阳缓缓道,毕竟,这事涉一国之母,他们也不敢妄自揣测。
“但张皇后为何要召见乡野之人呢?”刘大夏一脸的不解。
“是啊!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说是因为明小友帮衬了寿宁候兄弟,她想当面致谢,也说不过去啊!如果想要感谢,可以直接赏赐钱财物即可,哪用得着如此大张旗鼓的,亲自上门啊!”李东阳低头思索着,缓缓道。
“按说,即便是感谢明中信,也不应该亲自前去啊!”刘大夏附和道。
“那你说这张皇后究竟有何用意?会不会是陛下的意思?”李东阳望着刘大夏,一字一句说出,显然,他也很是疑惑,只能大胆猜想。
“不会,无论如何,明小友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不足以让陛下与娘娘同时关注啊!”刘大夏摇头否定。
“那这是为何呢?总不致于会无缘无故去见一个平民百姓吧!即便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读书人,也不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啊!”李东阳眉头紧锁,摇头叹息。
“对了,会不会是?”刘大夏突然眼前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惊叫道。
李东阳听到刘大夏的惊叫,一脸惊诧地望着刘大夏,“难道是?”
二人面面相觑,惊诧异常。
但同时,双双点头,一时间缄口不言。
旁边的李兆先惊奇无比,看来,这二位长辈是想到了什么,但却心有灵犀地停下了嘴,未曾说出口。
“父亲,刘大人,究竟因为什么呢?”李兆先好奇地问道。
二人对视一眼,冲李兆先摇摇头。
李兆先心中一惊,究竟是何事,这二位居然不敢说出口,这太奇怪了!然而,他见二位长辈如此郑重其事,也不敢再问。
李东阳与刘大夏对视长叹,异口同声道,“希望他应对得当吧!否则,就是滔天大祸啊!”
说完,二人更是满面的忧虑,再不敢喧之于口。
武定候府。
“你说什么?皇后娘娘与明中信先是脚前脚后进了寿宁候,半个时辰之后相继离开了寿宁候府?”郭勋抓着一位黑衣人的衣襟,满面惊讶地问道。
“不错,此乃实情!”黑衣人肯定地点头。
“好了,勋儿,不得惊慌失措,大事当前,要沉得住气。”武定候满脸的不悦,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有些太过急躁,还没怎么着呢,就如此失色,还得多多锻炼啊!
“父亲!”郭勋转让头望向武定候,满面焦急。
“行了,住嘴!”武定候厉声喝道。
郭勋一听,知晓父亲有些光火,不敢再行争辩,只好低头沉默。
“行了,你下去吧!”武定候冲黑衣人吩咐道,“还有,你现在密切监视那明中信,看后续还有何事,及时回报!”
却原来,武定候居然派人监视着明中信。
黑衣人应是而去。
“父亲!”郭勋见黑衣人离去,冲武定候叫道。
武定候挥手制止了郭勋的询问。
随即,他来到门前,左右观瞧一番,见庭院当中一无动静,关上房门,来到郭勋近前。
“勋儿,你有些鲁莽了!”武定候冲郭勋叹道。
“这是为何?”郭勋有些不解地问道。
“皇后娘娘微服出巡,这是何等大事?你想,会不会是陛下许可的呢?”武定候接连几个问题问出。
“您是说?”郭勋吃惊地望着父亲。
“不错,我估计,此次张皇后的出行,是陛下允准的!而且,是打着探望兄弟的名义,否则,不会在寿宁候府?”武定候点头道。
郭勋看看父亲,低头思索,稍顷,抬头望着武定候,“父亲,你为何会下此结论?”
“你想啊!如果不是打着探望兄弟的名义,张皇后如何能够私自出宫?”武定候见郭勋思考,欣慰地解释道。
“也是!”郭勋点头认可。
“再有,既然动用了禁卫军,说明陛下应该知晓。”
郭勋依旧思索着。
“但是,张皇后呆的时间不对!”
“时间不对?”郭勋猛然抬头,皱眉不已。这是怎么话说的?探望兄弟还有时间限制?
“你想啊!既然是探望兄弟,为何如此急匆匆的来去?”武定候提示道。
郭勋恍然大悟,不错,确实,如果是探望兄弟,绝对会留下用午膳,但张皇后此次却只是呆了半个时辰就急匆匆离去。而且,依照以往的经验,张皇后总得是在午膳之后,休憩几个时辰,才起驾回宫的,今日这行踪确实有些诡异,不合常理啊!
“再加上,张皇后到了寿宁候府后,候府的管家立刻前往明宅,去请明中信,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武定候看向郭勋,显然,是在考校于他。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