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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生意?”李东阳惊讶无比地望着刘大夏。
“不错,一桩生意!”
“明小友还真舍得下血本啊!”李东阳以一种羡慕的眼光望着刘大夏,叹道
“这小子就是给我下的套,后来我才想到,这小子就是引我入套!”刘大夏愤愤不平道。
“嗯!”李东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依我看,明小友绝对是拥有绝对的把握才与你打这个赌!”
“我也是后来才想到,明小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绝不会任由我占便宜的,而且,在我看了那赵德明的书法造诣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这是为何?”这下,李东阳有些不明白了。
“你记不记得,那些学员跟了他多长时间?”刘大夏反问道。
“大概有个一年左右吧!”李东阳细思一下,回答道。
“那你是没计算上他的时间!你不记得了吗?他从县试到院试,用了多长时间,他又在陵县待了多长时间?”
“对啊!这样算下来也只有短短的两三个月吧!”李东阳目光一亮,但随即一阵骇然,望向刘大夏。
“两三个月?”
二人同时摇头叹息,“妖孽啊!”
“你说,既然他有这么强的教授本事,这些又跟随了他近两个月的学员的武经谋略又达到了何种境界?我又有多少胜算?”刘大夏满面懊悔道。
“老小子,自求多福吧!”李东阳幸灾乐祸道。
“你说,明小子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的本事?”这次,刘大夏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皱眉道,“要说只是自己天赋异禀,学究天人,还有可说,但他是如何将这些学员调教得如此逆天的?”
“细思之下,确实有此不合常理!”李东阳也深表怀疑,“明小友怎会如此逆天吗?”
二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这是他们二人不知明中信有归元塔如此逆天的宝物,否则就不会如此惊讶了!
“说吧,你老小子又想如何阴明小友一把?”李东阳不再纠结于此,皆因他们再纠结也于事无补,谁让明中信就是如此逆天呢!
“别这样说嘛!我有那么阴险吗?”刘大夏讪笑道。
第五百一十五章 各方境况
李东阳翻个白眼,“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谁还不知道谁!你就别这么矫情了!”
“其实,我也只是想不要输得那么难看,想找你商量出一些逆天的题目,给他制造些麻烦罢了!”刘大夏有些脸红道。
旁边的李兆先翻翻白眼,这二位,加起来都快两百岁的人了,居然在此计划算计一个才刚刚十五岁的孩子,这像话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老刘头,你这前任的兵部职方司郞中、佥都御史都没办法,我一个文官,就更加没办法了啊!”李东阳推辞道。
“老李头,正是因为你不曾任职兵部,才想让你出个主意啊!依明小子那鬼精鬼精的头脑,他岂会不细思我会出什么题目,只怕是早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我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才能令他束手无策!”
旁边的李兆先都快听不下去了,这刘老,你要不要如此做啊!你可是堂堂的朝廷大员啊!居然如此算计一个后辈,你的节操呢?
“老小子,你可真是阴险啊!”李东阳一阵奸笑,“不过,我喜欢!”
“就知道你不甘寂寞!”刘大夏同样奸笑不已。
“对了,明小友知不知道你要测试哪些项目?”李东阳问道。
“此前,我已经将武举的各项事宜向他交待清楚,此次测试肯定得与之相契合!否则,岂不是落他话柄,他也不会服气啊!”
“那就好!”李东阳点头道,“来,咱们合计合计,争取让明小友吃个大亏,否则他还真不长记性!”
“对,就是如此,不吃亏怎会有记性,为了明小子今后的顺利发展,咱们必须给他当头棒喝,否则,天知道,他以后还要闯多大的祸呢!来,咱们合计合计!”
父亲,您不要如此自我安慰了,人家明中信初到京师,已经够难的了,你们还在此算计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李兆先望着密谋算计的两个老不休,三观尽毁!
二老旁若无人地密谋使坏暂且不说。
“蔡尊者,快逃!”一个黑影闪进了蔡扬的宅院之中。
“谁?”蔡主上翻身坐起,手掌已经伸入枕头低下。
“我!”黑影应道。
“刑影?”蔡主上认出了来人。
“快,再迟就来不及了!”刑影急道。
却只见蔡主上在床边一按,啪,床板翻起,身形掉入一个洞中。
而那刑影翻身冲进了洞中。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蔡主上在疾驰中,向刑影问道。
“各位的秘密基地已经被毁,锦衣卫正在赶来此处!”
“什么?”蔡主上震惊不已。
“错不了,我认为,是那神秘势力出手了,否则,锦衣卫怎会这么巧地将咱们的基地找到?”
“其他兄弟呢?”
“我已经让他们尽数转移,但那处秘密基地已经被包圆了,一个兄弟也未跑出来。如果不是我有事外出,正好看到锦衣卫的大队人马,只怕我也被围在其中了!”
“上面的人呢?”蔡主上缓和一下情绪道。
“还好,我已经让他们转移了,定下了今后的联络方式。”刑影心有余悸道,“我就是去迎他们才躲过了此次灾难!”
“这事得马上向上面汇报,而且得彻查此事,看是否是我们当中出现了叛徒,否则那神秘势力最初是如何找到的我们!”蔡主上咬牙切齿道。
“现在说一切皆已晚了,咱们先行藏好,不要露出踪迹。一应事物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传出了消息,咱们先行躲藏,静待上面指示!”
“嗯,但那倚红楼呢?”
“现在还说什么倚红楼,咱们绝不能再行露面了,默默观察就好,倚红楼暂时是顾不上了!”
蔡主上不甘心道,“那可是咱们的心血啊!”
“只要有人,一切都会有的,况且,上面来人自会接手一切,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好,你我这段时间就不要见面了!静待事态发展!”蔡主上点头同意。
二人作鸟兽散,消失在暗夜之中。
“张大人,秘室已搜查完毕,抓到八个匪徒,再无其他人了!”一位总旗回报道。
“真的就这几只小鱼小虾?”张采一皱眉。
“不错!”总旗肯定道。
“此人呢?”张采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像,递给总旗。
总旗接过看了半晌,摇头道,“并未见过此人!”
“唉,失算了!”张采跺脚叹息道。
“大人,此次发现如此大的隐秘基地,还有这弥勒会的情报,即便是首脑跑掉也是大功一件啊!”总旗满面喜色地安慰着张采。
张采摇头道,“未曾抓到首恶,咱们就是失败啊!怪我,没沉住气,一时心急,出此大错啊!”
总旗张张嘴想要安慰但却无从安慰。
“行了,回去就画影图形,缉拿此人!”张采指指总旗手中的图像道。
“是!”总旗躬身应是。
“谁?”远处传来一声断喝。
张采二人望向声音来处。
远处缓缓走来一人,黑巾蒙面,全身黑衣,体形瘦弱。
张采眼光一凝,外围的兄弟们居然未曾阻拦,这是何故?
总旗警惕地望着缓缓而来的黑衣人,喝道,“来者何人,通名报姓!”
黑衣人缓缓举起右手,一道黑光闪过。
张采眼神一凝,挥手制止了总旗的询问。
黑衣人收起黑光,看了总旗一眼。
“退下吧!”张采摆手吩咐总旗。
总旗战战兢兢看了一眼黑衣人,低头疾步离开。
“张大人,此事到此为止,只可暗中查访,不可明目缉拿!”黑衣人淡淡的语气,但其中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张采一皱眉,但却未曾反驳,只是躬身道,“张某听令!”
“还有,此次所抓匪徒尽皆关押,不可审问,所剿赃物尽数封存,明日自会有人来提!”
黑衣人说完之后,不等张采回应,飞身离去。
张采有些瞠目结舌地望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大人,您看?”总旗瑟瑟缩缩来到张采面前问道。
“唉,拿来吧!”张采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轻叹一声,吩咐道,“记住,今日谁也未曾见过黑衣人,咱们只是捣毁了一处匪穴,你带几个兄弟暗中查访图上之人,但不可张扬!”
总旗疑惑地看看张采,若有所悟,低头应是。
“一番心血啊!白费了!还得被大哥训斥,真真是不甘心啊!”张采语气中藏着淡淡的不甘,“收队!”
寿宁候府。
“兄长,你看,此事办得漂亮吧?”张延龄得意洋洋地向寿宁候显摆道。
“是,干得漂亮!”寿宁候满脸堆笑地点头。
“对了,我既然干得如此漂亮,你就没点奖励?”张延龄腆着脸道。
“有,怎么没有?”
“呀,真的有?是什么?”张延龄一脸惊喜地问道。
“就是,今后银号之事,候府的处置之责全权交给你!”
“哇,这是什么奖励,这明明就是惩罚嘛!”张延龄一撇嘴,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不想干?”寿宁候看着这个兄弟,一脸疑问。
“您觉得我能干得了吗?只要您承诺,我如果让银号赔了没有惩罚,我就去!”张延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呀!我让你去就是个摆设,只是让你做个样子,具体的事情自有张亮去办!你担什么心!”寿宁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你要是这样说,我就理解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张延龄一听不让他承担责任,迅速满血复活,“况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