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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贾雨春显现抱负的一首诗,令得刘大夏精神一振。“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百姓仰头看。”
虽然,诗的前两句平平无奇,毫无文采,后面却透出了气象不凡,抱负不浅。名利之心昭然若揭,是多么的热切,野心是多么的广大。
刘大夏心中点头,看来,明中信也不是无欲无求之人嘛!这还像个样子!只怕这贾雨春是这明中信的写照了!
然而,小说中笔锋一转,却又写到了贾府。在林黛玉的眼中,贾府那真是一派庄严典雅、富贵荣华的气象。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一首诗词将一个活灵活现的败家子展现人前。令得刘大夏摇头不已。这又是一个怎样无能之辈,不肖之辈,难道,这是明中信的自我评价?刘大夏心中一惊。
然而,随着小说的深入描写,刘大夏越来越惊,这宝玉哪里是不肖之辈、无能之辈,这根本就是一个不苟且、不随俗、独立不迁的孤傲之人啊!岂不是与这明中信正好相符。
却原来,这宝才是明中信的真身啊!刘大夏有些明白。
尤其是宝玉拟的匾额与对联,更是令刘大夏为之惊艳,再有他写的《芙蓉女儿诔》、《诡婳词》等等,尽皆将一个知识博、文思快、才情大的读书人呈现人前。
随后宝玉与一众妹妹们的诗词比拼更是令得刘大夏看得满眼惊喜。
显然,这些都是明中信对读书人的回击,尤其是其中更有各种琴棋书画的比拼描写,令得小说中的文采洋溢而出。
谁能说这不是一套回击的好手段!
却原来,明中信根本就是以小说回击而已,更何况其中更是将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一一展现,如果是聪明的读书人,不用看完此书,只需抄录一下这些诗词歌赋,自会自惭形秽,退避三舍。
好手段啊,好手段!
此时的刘大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抬头以怪异的眼神望向明中信。
“刘老,您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了吧!”明中信见刘大夏抬头,耍宝道。
“中信啊!我现在才相信,你可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妖孽啊!”刘大夏赞叹道。
“如何!您现在相信我了吧!”明中信笑道。
“后生可畏啊!罢了,我不管了,但是此书一出,只怕你的麻烦大了!”刘大夏摇头叹息道。
“这又为何?”明中信摇头表示不解。
“如此多的诗词,如此多的才艺,你表现得如此抢眼干嘛?诗词还好说,纸上见真章,只要看了这些,有才学之人自是知难而退不会与你比试。但那琴棋画呢,你以为只是说的就行了?只怕有心人一挑拔,你又会成为众矢之的啊!”
明中信一笑释然,解释道,“刘老,您往后看,诗词有,琴谱也有,棋局之精妙也有!”
“真的?”刘大夏表示不信,此前,他见到小说中只是描写了一下琴音,而且也了几首诗歌,但却未见谱子与棋谱。
“最后几页!”明中信自信一笑。
刘大夏翻到最后,嚯!还真不少,居然在最后已经将词曲、棋谱罗列而出。
稍加细看,吟唱,嗯,不错,还真的极有韵味,旋律也是极其优美的!再看那棋谱,反正以刘大夏的棋力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解出的。
刘大夏暗暗点头,看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居然将琴棋书画放在了小说中,这构思,这想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啊!
不过,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自满,看来,还得鸡蛋里挑骨头,给他点颜色看看。
“中信啊!虽然你的准备很充分,但是,你可别小瞧了京师这些读书人,他们可是心服口不服的,到时有那愣头青,一经挑拔,只怕会来与你进行实战比拼的!”刘大夏语重心长道。
明中信笑笑,站起身形,“刘老,我明白您担心的,咱们去看看我的应对之策!”
哟,难道这明中信还真的有后手?刘大夏心中讶异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举手延请,刘大夏有些不解,但也很好奇这明中信究竟有何招数应对,故此,不声不响随着明中信去探个究竟。
二人悄悄向一楼行去。
“明少爷!”门前警卫的一个伙计一见明中信,躬身行礼。
明中信举手示意,令其息声。
明中信与刘大夏站于门口,向内望去。
一楼大厅内的舞台并未撤去,此时,上面正站着吴阁主,身后站着几位伙计,手中端着几个托盘,应对着围观的一众读书人。
而诡异的是,读书人们居然尽数低头观看着手中的书册。
这是什么情况?
而那吴阁主,却是一脸自豪地站于抬上,四下观瞧。
“诸位,你们可看清楚了,我家公子事务繁多,分身乏术,故此才著有此书,内中将一应事情尽皆交待清楚,如果你们觉得还有必要切磋,待咱家公子将手头之事解决了之后,随时恭候!”
一些读书人抬头尴尬地看看吴阁主,无语地摇头叹息。看来,这些是见识了明中信的才学,不敢再找麻烦。
“吴阁主,虽然明公子已经在书中做出回应,但咱们还是得亲眼见见,否则不甘心啊!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要想知晓得比试啊!”
“对啊,谁知道这明公子是否真的能够将琴棋书画做到书中的地步呢?”
“就是!”
“就是!”
一时间,读书人纷纷附和。
刘大夏看看明中信,以目示意,看吧!我就知晓会如此。
明中信看看他,微微一笑,下巴一扬,咱们看下去再说!
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咱们走着瞧!刘大夏看了明中信一眼,一撇嘴继续看下去。
“好了,诸位,我家公子说了,知晓凭借一本书无法令你们信服,所以,我家公子吩咐,可以变通一下,与大家打个商量,还请诸位不要以为我家公子轻视大家!”吴阁主一抱拳解释道。
“什么事?说!”台下读书人叫道。
“对啊!”
“我家公子再三叮嘱,此事由你们自行决定,绝不强求,如果你们不允,咱们公子说了,待他把事情处理完毕,自会出面与你们切磋一番。”
“那得多长时间啊?”台下有人问道。
“很抱歉,因初至京师,所以,还得数月之久才能将诸事准备停发。”吴阁主一脸的抱歉道。
众人一片哗然。什么?还得数月之久,数月之后,谁还有心情与你比试切磋,本来就是想要打击一下你初来京师的嚣张气焰,再等数月,时过境迁,岂不是?
拖延,这绝对是拖延!
大家心中一致认为,这是明中信的拖延之策。
“行了,不用说了,还是将你家公子的变通之法说出来吧!”
“是啊,总好过再过数月之久吧!”
一众读书人纷纷点头许可。
变通之法?刘大夏看看明中信,想不出来,他现在有什么方法,能够应对这些读书人。
“好,我再次请求大家,千万千万不要以为我家公子是轻视大家。”吴阁主再次强调道。
“快说!快说!”一众读书人纷纷催促道。
吴阁主见大家如此,也不再客气,张口将明中信的变通之法公诸于众。
一时间,群情激愤,现场一片混乱。
第五百一十章 变通之法
刘大夏也是瞠目结舌,为明中信的异想天开之法感到震惊。
而此时的明中信却是一脸笑意,戏谑地望着厅内众人。
吴阁主究竟说了什么,令得如此大家激愤呢?
却原来,吴阁主在台上一拍手,瞬间,下面走上来四人,一一站定,面向大家。
一众读书人皱着眉头,静待吴阁主解释。
吴阁主却是一开口,石破天惊。
“各位,我家公子说了,鉴于他事务繁忙,无法接待各位,故而,他说了,琴棋书画他已经尽数教授给了这四位弟子,所以,他想的变通之法是”说到此,吴阁主停顿一下,环视一周,欲言又止。
而下面的读书人有了一丝丝不好的感觉,不会吧,这明中信不会如此的冒大不讳吧?
“变通之法就是,由他这几位弟子一一向大家请教,还请大家多多体谅。”
一瞬间,大厅内炸了。
“什么?让我们与他的弟子相比?”
“这是看不起我京师的读书人啊!”
“太过份了!”
“真是太过份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征讨不已。
台上的吴阁主满面苦笑,就知道会这样,这下可将全京师的读书人都得罪光了啊!
神,你可真神!刘大夏经过瞠目结舌之后,冲着明中信一竖大姆指,讥笑道。
明中信却是面不改以心不跳,坦然自若地望着厅内吵杂的众人。
“好了,大家只需将这明中信的弟子虐得痛哭流涕,不怕他不出来找回场子!”人群之中一个声音响起。
“对啊,明中信如此侮辱咱们,咱们只需回应他,侮辱他的弟子,他自会出来!”有人附和道。
“对!”
“对!”
“对!”
“但这样真的好吗?要知道,那些弟子可才十二三岁,咱们赢了也不光彩啊!”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众人才清醒过来,望向台上。
却原来,明中信的所谓四大弟子,除一位年过三旬以外,其余三个居然真的只是一个小孩模样。
“如果怕丢脸的话,那不是还有一个三旬的吗?而且看他那身长衫只怕也是一位秀才,咱们先虐他!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