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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但被牟斌压制住了!”
然而,寿宁候与管家却选择了对他无视,张延龄只好坐在一旁独自生气。
“行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寿宁候思索半晌,抬头吩咐道。
管家应是而去。
“兄长,那小候爷如果对中信有什么举动,还请您出手!”张延龄迫不及待地道。
“还用你说?但是,论说郭勋应该与中信没什么过节才对,为何会怒气冲冲而去?难道?”寿宁候皱眉思索,突然眼前一亮道。
“难道什么?”张延龄好奇地追问,难道兄长想到了什么?
“罢了,这只是我的猜测,还是等中信来了,再行询问吧!”寿宁候疑惑地摇遥头。
“兄长,你说,传言这件事怎么办?”张延龄急问道。
“不要问我,你还是去问问中信吧!相信他应该有办法应对!”
“什么嘛!装神秘,我去问中信!”说完,张延龄飞奔出候府,向名轩阁进发。
“中信,我就不信,你这次有什么办法解决?等你来求我啊!”寿宁候微笑着自语道。
倚红楼老鸨此时出现在了蔡主上的面前。
“回禀主上,有传言说是张亮与明中信乃是两人一体!”
“哦,是吗?”蔡主上有些无精打采道。
“主上,您看,我下步该如何办?”老鸨偷眼观瞧蔡主上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
“继续监视吧!不要轻举妄动,中了别人的圈套!”蔡主上稍一沉吟吩咐道。
“但属下担心那寿宁候摆主上您一道啊!这段时间寿宁候的踪迹确实有些诡异,而且那张亮也是神出鬼没的!还请主上定夺!”
“有些事你不知晓,你只要知道,监视好寿宁候,尽力收集信息即可。其他的事你先不要管!”
“主上!”老鸨急切道。
“打住!这几日的事有些眼花瞭乱,咱们还是等等再说吧!”蔡主上挥手制止了老鸨的劝谏。
“行了,你下去吧!”
老鸨满面不甘地离去。
“唉,你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如此啊!咱们背后可能还有人在虎视眈眈,如果轻举妄动,受了损失,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蔡主上摇头苦笑道。
“就是不知,刑影这次上报,上面究竟会做何安排?”
“哇,真是越来越热闹了!”满春院老鸨房中,那位主上笑道。
“主上,您看此事究竟要如何应对此事?”老鸨看看主上,担心道。
“你担心个什么劲,人家环采阁与倚红楼都不担忧!”主上不以为然道。
“主上,如果那明中信与张亮乃是一人,就说明这寿宁候肯定有大的阴谋,否则他不会将倚红楼放弃,还请主上小心些!”
“错了!那明中信与张亮绝非一人!”主上笃定道。
“这是为何?”老鸨有些不明白,这位足不出户的主上为何如此肯定?
“你想啊!如果这明中信与寿宁候两为一体,如果他想要扶持青楼,他最应该的是扶持倚红楼,对吧?”主上问道。
“不错!这也是属下想不通之事!”老鸨点头道。
“那张亮又是谁?”主上一脸戏谑道。
“张亮?不就是寿宁候的门客吗?”老鸨有些不解,主上为何问如此弱智的问题。
“对啊!张亮乃是寿宁候的门客,如果有好主意肯定会先奉献给寿宁候啊!那他为何要便宜倚红楼的仇敌环采阁与咱们呢?”主上一拍掌道。
“但是?”老鸨觉得总是有些不对,但却又无法反驳主上。
“至于传言中分析说是明中信乃是石文义与寿宁候之间的桥梁,那更是扯淡!”主上爆了粗口。
老鸨一脸懵逼地望着他。
“你想啊!寿宁候是为了将别的青楼扶持起来,随后打压自己青楼损害自己利益的人吗?”
“而且,你想啊,那化妆品、内衣、香水,哪一件不是暴利啊!寿宁候会将其抛出去,放过这嘴边的肥肉?”
“所以,总而言之,只怕这消息十有八九是有人想要与寿宁候,或者是明中信过不去,故意放出如此消息!混淆视听,想以此来打击寿宁候或者是那明中信!而且,我想,最大的可能还是寿宁候自导自演,通过如此手段,令咱们自乱阵角,与环采阁划清界线,进而打击瓦解咱们的青楼联盟!”主上志得意满地总结道。
咦,还别说,这次主上分析得极其有道理!老鸨心中为主上点个赞。
难道真是寿宁候想的主意?不,不可能!凭她对寿宁候的了解,寿宁候的智商还没有这么高段,那就是明中信,或者是张亮!肯定是!
老鸨这次无比笃定!显然,咱们知晓,老鸨被好那脑洞大开的主上带偏了,还是带得偏得不着边际的那种。
第四百九十六章 张亮出谋
“主上,那咱们下步要如何做?”寒妈妈问道。
“自然是与环采阁加深合作,只当不知此事!为环采阁留个好印象,也好在下步获取更大的支持!”
“那倚红楼呢?”
“先不去管它,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成为历史,也就不足为虑了!”主上细思一下,“不过,寿宁候那儿可得注意一下,看他后续还有什么动作!得确保他不再涉足青楼行业,否则终究是一个隐患!”
“还有,那张亮也得注意,毕竟他在倚红楼出现过,小心他来个两败俱伤,那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是,属下会留意的!”赛妈妈点头领命,“那明中信呢?”
“与张亮相比,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就不用管他了!”主上一挥手,不屑道。
赛妈妈一想,也是,一直以来那明中信只是操心名轩阁酒楼之事,根本就未曾介入过倚红楼,想必不需要担心,也就不再说什么。
“好了,咱们稳步前进,争取早日取代倚红楼,做那京师第一青楼!”主上意气风发道。
“是,在主上的带领下,咱们满春院一定会成为京师第一的!”赛妈妈发自肺腑地拍马屁道。
不提这主仆二人把内麻当有趣,且说那张延龄。
“中信,大事不妙啊!”张延龄冲进了明中信的房中。
“哟,怎么每次张兄都给我带来不好的讯息呢?”明中信抬头一见是张延龄,乐了。
“唉,中信啊,不说笑了!你小子又有麻烦了!”张延龄也未理会他的调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道。
“又怎么了?”
“有人说,你小子与张亮是同一人,还列举了诸多证据。”
“真的?”明中信依旧笑言道。
“废话,我现在哪有心情与你说笑!”张延龄白了他一眼。
“无妨,下步就将一举解决此事!”
“你确定?”这下,轮到张延龄惊奇了,这明中信根本就连思索都没有,就如此笃定,难道真的有关应对之策?
“伯爷,您还不了解我家少东家嘛!他从不说没把握的话!不做没把握的事!”旁边的吴阁主自豪地插话道。
“那我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哪能呢!我们明家上下感念伯爷对我家少东家的关爱,吴某在此代表明家上下谢过伯爷!”说着,吴阁主深深一鞠躬,向张延龄致谢。
“嗯,这还像话!”张延龄一脸享受地接受了吴阁主的大礼。
“行了,不要再这么整这些虚头八脑的话了,我与伯爷的关系岂是一两个感谢能够说清楚的!”明中信不耐道。
“对啊!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感谢!”张延龄一扬头,顺坡下驴。
吴阁主心中好笑,您刚才可还很享受的!这少东家一句话,您马上就改弦更张了,真真是变脸的快哦!
“对了,你到底有何良策?说说!”张延龄凑到明中信面前问道。
“到时自知!”明中信神秘一笑。
又是如此!这家伙,你不装神秘能死啊!张延龄看着这张臭脸心中一阵膈应,赌气不再询问。
明中信也不理会这小孩脾气的张延龄,站起身形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张延龄一见之下,急了,连忙问道。
“去找良策!”明中信头也不回地回了句。
张延龄想跟去,但又觉得掉份,在他犹豫之间,明中信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给爷上一桌好菜,爷就算被他气死,也得先吃垮他!”张延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赌气道。
“爷,这名轩阁可也有您一份的,吃垮了,也是吃垮您的啊!”吴阁主提醒道。
“你!”张延龄一阵气急,他娘的,自己一时情急居然说错了话,这酒楼可也有自己的一份,还被这掌柜的提醒。不行,得找点麻烦,气气这明中信。不然,早晚得先被他气死。
张延龄眼珠滴溜溜乱转,在那想坏主意。
吴阁主好笑地看看张延龄,回身下去准备饭菜,毕竟说什么,这张延龄也是老板之一啊!
却说明中信出门,直奔报社而去。
“咦,明兄,真是稀客啊!”在大堂中的王琪一见明中信,快步上前打招呼道。
“什么稀客!我来找刘老!”明中信上下瞅瞅王琪,“哟,还真是像模像样啊!”
“那是!”王琪臭屁地扬起下巴,得瑟道,“报社统一发放的服装,怎么样,神气吧!”
却原来,王琪穿着报社统一派发的工作服………立翻领,对襟,前襟五粒扣,四个贴袋,袖口三粒扣。后片不破缝。正是中山装!
记得当初向刘老推荐之套服装之时,还有过一番理论。
刘老说是这报社的服装应该是长衫大褂,体现文人的特点,温文尔雅,也将报社的格调调高。
但明中信却想推翻这些固有思想,还以古之意进行说明。
这些形制其实是有讲究的,根据《易经》周代礼仪等内容寓以意义。
其一,前身四个口袋表示国之四维(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