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了,只知与李阁老相交莫逆!”明中信补充道。
“那你为何不问李阁老去?”石文义看看明中信,不解道。
“这?不方便!”明中信为难地道。
“与李阁老相交莫逆之人?刘姓?”石文义见明中信为难,自是知晓只怕此事还真的不好询问李阁老,也不再说什么,低头思索道。
“年岁比李阁老大!”明中信补充。
“阁老刘健?”石文义自语,“不对,刘大人这段时间就未离开过京师。”
“其他的话就没了啊!”石文义思索半天,紧锁眉头道。
“石大哥,不用烦恼,小弟也就是询问一下,如果没有符合的就算了。”明中信有些失望。
“也许,未在朝中?”石文义看着明中信道。
“未在朝中?”明中信眼前一亮,望着石文义道,“有吗?”
“还真有一位!”石文义有些迟疑,“但那位去年已经称病辞官,回乡赋闲在家了啊!”
“哦,也许还真是。那位刘老是如此这般模样!”明中信快速将刘老的外貌全叙述一遍。
“如你所说,那就没错了!”石文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点头不已。
“是谁?”明中信眼前一亮。
“前右副都御史兼佥都御史刘大夏!”随之,石文义将刘大夏的生平一五一十道来。
刘大夏,字时雍,号东山。湖广华容(今属湖南)人。举天顺三年(1459年)乡试第一。天顺八年(1464年),登进士第,授翰林院庶吉士,历兵部职方司主事、郎中、广东右布政使、户部左侍郎、右都御史等职。弘治十一年(1498年)秋,刘大夏连上三疏称病辞官,归乡后在东山下筑草堂,在堂中读书,被时人称为“东山先生”。
“哦!”明中信思索着刘老的模样,还真别说,真有可能是这位。
“我去打听打听,刘大人是否已经回京!”石文义怪异地望着明中信,这位小弟什么时候居然与刘大夏又相熟了,但也不对啊!如果相熟,为何竟不知姓名,那他是如何认识刘大人的呢?他到底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猜不透啊,猜不透!
“也好!那就麻烦石大哥了!”明中信点头道。
石文义一瞪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小弟知错!小弟知错!”明中信连忙道歉。
“记住,今后再与为兄客气,咱们就绝交!”石文义一脸正色道。
“好!”明中信讪笑道。
“哼!我走了!”石文义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明中信望着石文义的背影,苦笑不已,自己这性子受前世影响,与任何人交往都要保持一定距离,怕伤害了自己,更怕伤害了别人,虽然保证了安全,但却也令一些真正的朋友伤心于自己的疏远。看来自己这性子真得改改了,否则在不知不觉中就会伤害到一些对自己好的人啊!
第四百三十七章 风云欲动
当石文义赶到张采卫所大堂之时。
“大哥,正好,语嫣想求见于你!”张采迎了上来,一脸神秘地道。
石文义望着张采一皱眉。
“大哥,别担心,语嫣有正常理由的。”张采连忙解释。
“哦!”石文义舒展眉头,迈步进了后堂。
语嫣赫然在坐,见石文义进来,连忙站起。
“石大人,满春院前来与我相商要合作,小妹前来请示,如何应对?”
“你来此可有人知晓?”石文义反问。
“小妹对外说,环采阁份属锦衣卫所辖区,有些手续需要到锦衣卫所批示,故而前来。而且这是明先生之前吩咐的。”语嫣巧笑盈盈道。
“咦,明小弟吩咐你的?”石文义有些惊异。
“是啊!明先生之前吩咐,如果有青楼前来环采阁要求合作,就必须以办手续为借口,前来锦衣卫所。”语嫣点头道。
石文义恍然大悟,想必这明中信肯定有深意,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你不是已经从明兄弟那处知道了应对之策吗?”
“石大人,奴家知错,不该与明先生私下谈论。”语嫣瞬间脸色大变,跪地道。
石文义望着语嫣一言不发。
张采上前欲要求情,被石文义以眼神制止。
“小妹不敢私自做主,之前明先生只是将一些想法告知小妹,但小妹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得了环采阁的主。毕竟,您才是咱环采阁背后的最大的靠山。”语嫣颤抖着解释道。
石文义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张采见状,连忙道,“大哥,看在语嫣此前忠心办事的份上,而且明小弟也不是外人,还是原谅她吧!”
“嗯,看在张采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石文义脸色稍稍变得好看了一些。
“谢石大人不罪之恩!”证嫣连连磕头。
“好了,起来吧!正好你来了,咱们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与满春院的合作。”石文义坐在正位之上,一摆手道。
语嫣磕头之后,缓缓站起。
张采满面笑意地拉着语嫣坐于椅上。
三人围坐一团,耳语不已。
寿宁候府。
“候爷,满春院已经与环采阁接触,你还是得下些工夫应对啊!”黄豆豆坐在椅子上,斜眼望着寿宁候道。
“嗯!”寿宁候带搭不理地低头品铭。
“你?”黄豆豆气愤无比地指着寿宁候,“如果你不在短时间内解决此事,只怕主上不会饶过你!”
“黄豆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划脚,我与你那主上不过是合作关系,奉劝你,千万不要如此嚣张。”寿宁候抬头变脸道。
“你!”黄豆豆面如酱紫,全身哆嗦地望着寿宁候。
寿宁候望也不望他一眼,端起茶杯。
“哼!”黄豆豆更是勃然大怒,站起身形,挥袖而去。
“告诉你那主上,环采阁之事我自会前去解决!”远远地寿宁候的话语传来。
“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黄豆豆身形一滞,返身向寿宁候喊道。
然而,寿宁候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屏风之后。
黄豆豆更是气得跳脚,但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上窜下跳也是无用啊!最后,只能恨恨而去。
满春院。
“主上,我与那语嫣已经接触过了,她说考虑几天再说!”老鸨回禀道。
“是吗?”主人一皱眉。
“我想,她应该是要去请示她的后台吧!”老鸨迟疑道。
“嗯!你说,她是去请示小候爷,还是哪位呢?”
“这?”老鸨有些犹疑。
“但讲无妨!”主上一摆手。
“我想,她应该是去请示张采!”
“为何如此说?”
“今日,我让人跟踪于她,却见她去了锦衣卫所,虽然明面上她说的理由是去办理一些手续,但我认为,她定是去请示张采。”
“不!这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环采阁的后台依旧是那小候爷!”主上摇头之后,一脸肯定地道。
“这却是为何?”老鸨不解。
“你想啊,前脚你刚去与环采阁商量合作事宜,人家就马上去见张采,而张采后面是石文义,如此的话,岂不是明着说,这环采阁的后台就是那石文义。”
老鸨点头认可。
“而且,既然之前环采阁有那般精彩表现,手段奇特,环环相扣,肯定是一位心思缜密之人在布局,既然心思缜密,为何却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就是说,语嫣这是在故布疑阵,想让留意她的人产生错觉,将人引入歧途。”
“不错,这只怕正是环采阁背后那人的用意!”主上满面堆笑,点头不已。
“哦!主上恕罪,奴家差点上当!”老鸨噗嗵跪地,懊悔不已。
“无妨,你是当局者迷,如果换成是我,一不小心也是会上当的!”主上志得意满地挥挥手道。
“谢主上不罪之恩。”老鸨深深垂头道。
“还是要密切注意语嫣的动向,看她是否还有后续动作。”主上点头吩咐道。
“是!奴家遵命!”老鸨低头应是。
“报!”门外传来一阵低喝。
“主上,这?”老鸨望着主上。
主上并不答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开门。
老鸨探身出了房门,门外之人与她低语几句,返身离去。
老鸨满面堆笑地进了房门。
“主上,您猜得真准,那语嫣在出了锦衣卫所之后,连续绕了几个大圈,最后,在一座酒楼之中与人私会,而在半晌之后离去。而武定候府小候爷于半个时辰之后,才从酒楼偷偷离开。”
“看,我就说吧,这是故布疑阵,此人真乃奇才啊!一计跟着一计,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高人啊!”主上叹道。
“再高也高不过主上您啊!他看似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被主上一眼识破,您才是真正的高人啊!”老鸨赞叹不已。
“不可如此自满,还需再接再厉啊!”主上抚须微笑。
“是!主上真是虚怀若谷啊!”老鸨一脸崇拜地望着主上。
“别拍马屁了,下去安排诸般事宜吧!那语嫣既然向小候爷请示完毕,想必已经有了结论,你且去环采阁打听去吧!切不可让其它青楼抢了先!”主上脸色肃然道。
“是!”老鸨恭敬退下。
接下来的几日,京师可就热闹了。
而环采阁也成了香饽饽,一众青楼尽皆上门拜访,要求合作,而且被有心人看到,尽皆是满怀笑意而去,显然满意无比。
而倚红楼前去接洽之人,却是满面愁容,不甘而去。
一时间,京师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倚红楼派的谈判代表仗势欺人,盛气凌人,要求环采阁将技术一一奉上,却只开了个白菜价。被气怒异常的环采阁当家语嫣姑娘扫地出门。
瞬间,倚红楼犯了众怒,成了众矢之的。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