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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岌岌可危的战车防线,因为这一突发状况得以得到短暂稳定。
莽古尔泰即便再强那也是个人悍勇,他能压制着镇守此地的明军,但他一个人根本就无法攻破明军防线,毕竟他是人而非神!
见防线得到短暂安稳,范择怒睁双眸喝道:“一队装弹,二队前行预装……”
听到范择的命令,本整齐而站的甲字营将士瞬间化为两部,一部动作娴熟的留在原地进行弹丸装填,一部则持火铳快步前行,范择则随之前行心中则计算着时间,急行二十步后喝道:“止,装填弹药……一队前行预警……”
随着范择那声怒吼,二队将士本急行状态瞬间静止下来速度飞快的进行装填,一队将士则双手持火铳,右手食、中指紧捏着火棒快速急行很快就越过一队将士,越过一队将士三步后火棒点燃火捻,手中火铳精准的瞄向眼前已奔来的建奴骑兵!
“砰砰……”
“啪啪……”
冰冷火铳有着未消散的硝烟,铳内弹丸散射而出,直击已经回过味的建奴骑兵,射击完的二队将士就地进行装填,而在这瞬间一队将士猛然站起速度极快的越过二队将士,重复着刚才二队将士的动作!
轮排射击阵!
因为甲字营是秦锋手中的王牌,所以每一名进入甲字营的将士皆为精锐中的精锐,所以心理素质都是最过硬的,这也是范择敢用两队轮排射击的原因所在!
持续、高强度、高压迫的射击使得建奴被压制着,因为是机动部所需火药、弹丸都是优先供应,所以秦锋他们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被干蒙了,真的是被干蒙了!
不止一名建奴心中疑惑,疑惑对面明军为什么能源源不断的进行射击,按理说射击一轮不应该需要三分钟左右的装填吗?
不同以往的打法让建奴吃了大亏,这也使得原本在防线上嚣张的莽古尔泰已然被李希泌率部攻下,李希泌见不远处有友军救援而来更是率部冲出防线外欲与建奴决一死战!
对莽古尔泰来说他需要解决的是范择所领的甲字营将士,但人站的位置不同所看到的境遇也就不同,这就是心有多高,眼界就有多广的由来。
并未参与其中的野猪皮就是这般,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原本还占据优势的己方怎因一支明军驰援而局势进行了扭转?
这支明军到底拥有怎样的魔法!
本占据绝对优势的莽古尔泰方被逼停了下来,势均力敌的阿敏部隐隐落了下风,本战意冲天的阿巴泰部竟有了败退之意……
这明军的火铳部队怎么只需那么短的时间就能射击?而且至今并未出现炸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种种疑虑皆环绕在野猪皮心间。
此时的他已然忘却了刚才的愤怒,为何我强大的建州女真反被明军压着打?
这究竟是怎么了?
心中满是疑惑的野猪皮双眼微眯的盯着前方,语气带有一丝不解的问道:“李永芳,你给本汗说说在辽东你可曾见过这类进攻方式?”
但野猪皮的那声喊叫却让立驻队伍后的李永芳为之一振,从军多年的他身体强壮,作为新投建奴麾下的第一位明军高级武将,李永芳很清楚自己的投降代表着什么,想回大明已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背叛祖宗这一条就足以判他个凌迟处死!
李永芳忙翻身下马,屁股撅得很高的拜倒在地,道:“回伟大的汗王话,奴才并没见过这类进攻。”
显然李永芳这回答并没让野猪皮满意,手中马鞭紧接着就怒挥而下:“没见过,没见过,你除了会说没见过之外还会说什么,难道你就见过女人的***吗?真是废物!”
见野猪皮发怒,李永芳尚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而是不断磕头说道:“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愿率麾下为大汗杀光眼前那该死的明狗……”
背叛祖宗的东西,为了讨好野猪皮甚至连和之同根的袍泽都能杀,这类人不死当天地不容!
野猪皮并没理会李永芳近乎求饶般的请战,因为在这说话间本占据优势的建奴竟被压着打了,甚至原本屯驻防线的明军竟纷纷跳出了防线,在驰援明军的率领下欲对建奴骑兵发起反击!
这还得了,这还是建奴所认知的明军吗?
“不行,不能在拼杀了,必须等大军皆至再作打算,这驰援明军的打法实在是太过诡异,这杜松所布防线对我军当真不利!”对于战场洞察力十分敏锐的野猪皮当下就预判出再这样打下去损失惨重的必定是他们,因此没必要在和明军耗下去!
“哼,留着你的忠诚下次再说吧,传本汗令,全军撤退……”
野猪皮看都没看底下的李永芳,拨动坐下战马而动并对身边亲卫吩咐到,就这样一场急如烈火的战斗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锦衣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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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死亡我何曾惧怕!
建奴撤了,即便心中有诸多怒火也不得不撤退,只因那是他们的汗王下达的军令,敢违背汗王命令的没有存在,因为那些忤逆者皆死了!
野猪皮在建奴中的威望属至高存在。(全本小说网,HTTPS://。)
见建奴离去柴国栋方松口气胡乱擦去额头处的汗水,冲目光冷峻的秦锋讲道:“秦老弟,当哥哥的必须要谢谢你,若非你率部即使赶来那哥哥将成为第一个靠防御被建奴骑兵攻破的将领,这传出去太丢人了!”
听着柴国栋自嘲的讲话,秦锋嘴角随之扬起一丝笑意,道:“放心吧,我想你的杜大帅不会这般轻易让你死去,各部屯驻阵地是他设计的,我想他之所以不派兵前来驰援目的是为了检验我麾下的机动性吧。”
听到秦锋所讲柴国栋将手中战刀放归刀鞘,面带笑意的挥手道:“得得得,关于你俩的事我不想,要是老弟你也是够牛气哄哄的,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跟大帅顶牛的人,虽说你是锦衣卫不假,但也不过是一小小的小旗罢了,你给我说说你哪儿来的自信?”
对于柴国栋所问秦锋并没有当即回答,那深邃的眼神看向远方,看向远处那尚未离开的建奴骑兵,片刻后轻甩手中绣春刀将血迹甩下,迎着冷风转身朝自家队伍归去,走的同时语气似自言道:“因为我不甘心吧……”说到这秦锋大声确定道:“对,就是不甘心!小心建奴下一波进攻,抓紧时间完善防线,我不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是冰冷尸体!”
见过太多生死离别,秦锋那颗活泛的心也随即冰冷了不少,因为他也脆弱但他不能释放自己脆弱的一面,锦衣卫没有脆弱!
不一样的历史走势,那就用手中的刀来趟路吧!
……
被派往侦探局势的斥候在将军情探明后第一时间赶回尚间崖本部,见到杜松后当即汇报道:“报告大帅,秦大人已率部击退建奴骑兵,屯驻于翰珲鄂模的右路偏军危机已然接触,如今正在抢挖战壕完善防线!”
本悬着的心随着斥候所讲安定了下来,杜松甚至下意识道:“还好,看来选秦锋当机动部队没有选错!”
正如秦锋所讲的那样,杜松之所以对右路偏军的情形不派兵驰援是有原因的,而最简单明了的目的就是为了检测秦锋这支机动部队到底有没有战斗力。
在边疆打了这么多年仗的杜松明白,野猪皮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这次搞得名堂太大了,不是明军胜,就是明军败;而伴随着这两种情况建奴也将经历完全不同的境遇,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建奴很可能就会失去腾起机会甚至灭族都不是不可能,可若是第二种情况那就代表着建奴将在这辽阔土地上腾飞!
而这第二种情况却是杜松最不愿看到的,但随着和建奴深层次交战后杜松发现建奴悍勇当真不是吹的。
看着杜松一直眉头紧皱,随行的张铨不解道:“杜总兵,自诸营归位我见你就是这般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担忧不成?”
作为西路军监军文官出身的张铨实则隐隐要比杜松高上一些,但张铨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他比较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领兵打仗不如杜松,所以就没必要在这上面威逼杜松而夺权,毕竟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张铨的出场率这么低的原因。
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话想说的杜松也不管自己和张铨文武之别,随即就将心中所想讲了出来:“唉,非我长他人士气灭自家威风,建奴实力绝非原先奏折上所报那般,辽东诸镇将领恐误我大明,建奴绝非他们所说的那般脆弱不堪,若处理不当的话恐是我大明之心腹大患也!”
听到杜松那如倾诉的口气,张铨却不能理解反问道:“那么说来杜总兵是害怕了?”
“哈哈……”
听到张铨所问杜松是摇头苦笑随即朝帅帐而去,是啊,这世上怎会有人真正理解自己所想的事情呢,何必和旁人讲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呢?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行走途中杜松仰天喝道:“死亡我何曾惧怕……”
……
“怕死,就不会入我麾下!”另一端,秦锋则义愤填膺的说着。
归营后秦锋将诸字营主官皆召集来,让其将伤亡情况汇报下,为驰援柴国栋部秦锋诸字营加一块伤亡两百余众,但效果也很明显且不提被其射杀、砍杀的五百余众建奴,单单将威胁柴国栋部的建奴骑兵击退就是大功一件。
听到秦锋方才所讲的那些,范择欲确定道:“锋哥,你刚才所说即将会发生的恶战,我部当如何应对?”
按秦锋推测此次撤退建奴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或者对尚间崖防线有所疑虑,那么这样一来建奴肯定会等大军皆至时方会发起猛烈进攻,按照野猪皮的揍性接下来的战斗必定惨烈,必须要小心面对才行!
听到范择所问,秦锋先是看了一眼范择,而后先后看了在场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