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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倒是说啊!”尤坚又气又急,几乎暴跳如雷,狠狠的将手边的杯子摔碎在地。
“是陛下的!”小香吓得低声说了一句。
尤坚脑袋一晕,顿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缓了半天,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的?”
“是陛下的……”
听到这个消息,尤坚差点崩溃,两腿一软,瘫坐在地,嘴里默默念叨:“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叔父……”小香看到尤坚这副模样,也被吓得不轻。
“你这死丫头,你是自寻死路啊!啊?”尤坚有些哆嗦的责骂小香。
“我……我也是被逼的……”小香说着,泪如泉涌。
“这要是让贵妃娘娘知道,我如何保得了你!若是让庆王殿下知道!你我叔侄二人是有口难辨!到时候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叔父……您别吓我!您快想想办法啊!”
“办法!呵呵,你让我一时间想什么办法!”尤坚忍不住大声斥骂道:“你以为这后宫是我的后园?说怎样就怎样?想要出宫!得先过了贵妃娘娘那一关!到时候娘娘问起来,你我作何解释?她要是不点头,你哪都去不了!但她要是知道是什么事情,活剥了你的皮都算是轻的!”
小香跟着刘贵妃多年,深知她的脾气性格,此事若是真的被捅出去,那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而这也是她着急想要离开蕙兰宫的最根本的目的。
“叔父!您想想办法!您一定要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您了!”小香说着,给尤坚连连磕头。
“行了行了!”尤坚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别磕了!看着我头晕!”
尤坚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叹了口气,嘴里说道:“你这死丫头!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尤坚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问道:“你怀了几个月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两三个月……”
“你早不怀晚不怀,偏偏这个时候怀了!这不是找死吗!”
小香没有说话,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尤坚已经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依靠了。
“你先回宫!”尤坚冷着脸吩咐道。
“叔父,您有办法了?”小香连忙擦了擦眼泪问道。
尤坚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声吼道:“你一时间叫我想什么办法!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几乎魂都没了,全身一个哆嗦,然后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尤坚大约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忽然态度又大幅度转变,吩咐道:“你先回去,让我想想。”
小香不敢再应声,连忙用头巾裹的严严实实,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大殿外,几个汉人官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什么事情,只要是有羯族人走过,那几个人便故意压低嗓门,反倒是引起了石遵等人的注意。
“尤大人,那几只老鼠,私下议论着什么?”石遵眯着眼,对站在身边的尤坚问道。
尤坚还在琢磨昨夜小香的事情,根本就心不在焉,石遵的话,他是半句都没有听进去。
见自己说完以后半晌没有动静,石遵有点纳闷了,这才转过脸来看尤坚,见他还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尤大人!”石遵提高了嗓门,语气也有些不悦。
“在……在在!”尤坚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石遵瞪了他一眼,责问道:“昨夜又逍遥到几时?一大清早就这般萎靡不振,心思神游!成何体统!”
“殿下恕罪……”尤坚连忙低头说道:“殿下刚刚说什么?”
“你看看那边!”石遵也没再计较,微微示意了一下。
尤坚顺着石遵示意的方向看去,几个汉人文官正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不知在议论些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二十五章
(全本小说网,。)
“这几个羊腿子能有什么作为?殿下不必担忧!”尤坚随口说道。
石遵微微摇头,说道:“本王看他们这架势,不像是没事找事!”
话音刚落,尤坚小声提醒道:“陛下来了……”
石虎冷着脸,谁都没看一眼,大摇大摆的直接走进了大殿。
“父皇今天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石遵对尤坚嘀咕道。
尤坚摇摇头,说道:“好像最近一直都这样……殿下,看来咱们今日说话要当心……”
“见机行事!”
百官们行礼之后,见石虎情绪不对,众人都不做声。
“你们今日就不想说点什么?”石虎问道。
石遵看了看那些曾经效力燕王府的,见那几个人也低着头。没有石遵的示意,尤坚等人自然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朕日日待在宫里,朕都知道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石虎又问道。
石遵站了出来,说道:“父皇,儿臣这些日子一直在与尤大人探讨出兵的事情,不曾过问其他事情,不知父皇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还说个屁!一边待着去!”石虎不耐烦的摆摆手。
“是……”石遵心中松了口气。
见众人都不说话,石虎骂道:“不知道哪来的谣言,现在传的满城风雨!到底是谁在替燕王府鸣不平!”
石闵悄悄看了看其他人,再看看石虎,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官吏站了出来,恭敬的说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说!”
“近日来,整个邺城传的沸沸扬扬,一首歌谣老幼皆知,说的是北雁南去,雁字无头。十月飞霜,霜尽招灾。悬崖勒马,为时未晚。”那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首歌谣,似乎是在说,燕王府有冤情!”
石虎不紧不慢的问其他人:“这几句话,你们可曾听过?”
“听过……”众人陆陆续续的应道。
只听到“啪”的一声,石虎起身一脚踢翻旁边的一张桌案,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刚刚朕问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现在却都说听过!你们都是何居心!”
“父皇息怒!儿臣以为,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石遵说着,朝石闵看了过去。
“庆王殿下,你说就说,看我做什么?”石闵镇定自若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闵公子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毕竟,那也是你的丈人!”石遵故意戏谑道。
“呵呵,庆王殿下,我再说一遍,朝堂无父子,只有君臣!”石闵笑道:“这句话,前些日子好像刚说过吧?怎么?殿下这么快又把这个道理忘了?若是要论起关系,你庆王殿下与燕王几十年的兄弟之情,要说什么,也是庆王殿下你先说吧?我石闵自幼受教于陛下身边,只记一个道理,那就是忠君!其他一概不认。”
“撇的倒是挺干净!”石遵嘲讽道。
“朕现在就想知道,这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石虎问道。
“陛下,臣也私下打听过,没人知道这是谁传出来的,只是就在这几天之内,好像天下人都知道了。所以臣以为,歌谣中所言,似乎确有什么寓意,陛下万不可忽视!燕王府看来是真有冤情啊!”那个官吏又说道。
“放你娘的屁!”石虎骂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来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石虎的这个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那人吓得面如土色,磕头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微臣只是……”
“拖出去!”石虎几乎咆哮道。
那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拉出去砍了,所有人无不惊骇,再没人敢言及此事。
“父皇,不要听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信口开河,保重龙体啊!”石遵奉承道。
“从今日起,不准再有人替燕王府喊冤!谁敢多说半个字,朕诛他九族!”
“是……”
“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发落逆贼?”石遵问道。
石虎瞪了他一眼,呵斥道:“此事无需你操心!”
石遵这一次结结实实的热脸贴了冷屁股,悻悻的退到了一边。
“刑部!”
“臣在……”刑部尚书应道。
“朕命你把这件事查清楚!要是查不清楚,朕把你剁碎了!”
“是……”
……
小香一声不吭的侍奉着刘贵妃,刘贵妃问道:“这几天,你这丫头心神不宁,想什么心事?”
小香被刘贵妃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的一哆嗦,连忙答道:“没……没想什么心事……”
“没想什么心事?呵呵,你跟了本宫五年,你有没有心事,本宫岂会看不出来?”
“娘娘……奴婢真没事……”小香说着,连忙改口说道:“对了娘娘,这里有庆王来的一封信,您看一下。”
“庆王?”刘贵妃接过信,顿时把其他事给忘了。
看着刘贵妃专注于来信,小香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报兄长的仇,是有希望了!”刘贵妃边看边说道。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小香话还没说完,刘贵妃突然“哎呀”捂着肚子,脸色瞬间苍白,手里的信也掉在了地上。
“娘娘!您怎么了!”小香焦急的喊道。
“快……快传太……太医……”刘贵妃刚刚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小香连忙起身想要叫太医,忽然想起地上的信,又转身捡了起来,本想顺手扔进碳炉里烧掉,却不知为何犹豫了一下,又塞入怀里。
石虎心神不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每走几步就停下来看一看。
“你看了半天,到底怎么样了!”石虎终于按耐不住,质问张太医。
“回禀陛下,娘娘还是因为前些日子动了胎气,身子虚弱……”
“你开了那么多方子,怎么就不管用!是不是朕要剁你一只手,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