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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在北,随时可能会出宛城南下荆襄,主公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治理民政,军需之物的补充又颇费时日,主公需要夷州陆仁的互市之助。相比之下,现在多花些钱帛去安抚糜夫人之心又能算得了什么?”
黄月英道:“这些大事我帮不了你什么,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糜夫人醒来,你好好的整整仪容去与她面谈,休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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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后糜贞醒来,懒腰之后习惯性的随意梳洗了一下。舱门前的丫环早有一人赶去报知诸葛夫妇,不多时这对公婆双双来到糜贞的舱前,黄月英先开口唤门道:“糜夫人是否睡来?可否与我夫妇相见面谈?”
糜贞整好衣服,披散的长发也扎了个马尾巴。对着镜子照照无误后这才开门把诸葛夫妇引入舱中先行一礼道:“妾身糜氏,见过卧龙先生,请上座奉茶。”
诸葛亮赶紧一揖到底:“亮见过嫂嫂!”
糜贞楞住:“先生唤我什么?嫂嫂?”
诸葛亮道:“早年陆兄长在襄阳隐居之时与亮有过一面之交。虽只一面之交,但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彼此间故以兄弟相称。如今唤你一声嫂嫂恰如其分。”
糜贞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任谁都知道诸葛亮这是在拉关系(当然不带走后门),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又极尽礼数,你能发作什么?
请这两公婆在席中坐下,香茶品罢糜贞便开口问道:“先生,我是个商人,我们之间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先生向刘皇叔献计,强行借用我这船队到底要做什么?又希望我去做什么?”
诸葛亮点头道:“好,糜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快人快语绝不马虎。那亮也就不再隐瞒什么,直言便是。亮胸中之计当如此如此……”
连接襄阳与江夏的官道上,一只足有三千多人的部队正在向襄阳进发。这只部队全都是一身的孝白,从行进中的举动来看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只奔丧的队伍。不过呢,这只部队的行进速度实在是有点慢得可以,夸张一点的说根本就是龟速!
领军之人当然是刘备刘玄德,他的左手是刘琦,右手是关羽、关平。身后则跟着孙乾与糜竺。张飞?刘备没敢带出来,以老张那性如烈火的脾气,这种需要隐忍的计策带他来多半会坏事,相对的关羽到是要稳重许多。
缓缓行进了一阵,看看天色不早刘备便下令扎营休息。刘备待民极厚、名声极佳,当下便有不少百姓送些粮米水酒什么的前来慰问。而在这些百姓当中,有两个却被糜竺悄悄的带入了帐中……玩商人路线的嘛,要埋伏点这样的小探子小细作不要太简单。
“长江水道上的商船现在何处?”
“诸葛军师令小人来报,两日后便能赶到襄阳码头。”
“赵将军在新野准备得怎样?”
“已于昨日点起军兵,今晨出发。”
糜竺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休息一下便马上赶赴襄阳再行打探,若有何要事赶来报知。”
二人悄悄的退出帐去,糜竺则赶去向刘备报信。
“主公,似乎我们得走快一点了。按照与孔明的约定时间,三日之后我们必须得赶到襄阳城中,不然只怕商队中隐藏的军兵会被人发觉,若是那样此计败矣!”
刘备此刻正闭着双目,双手抱怀而坐,腰身也半倦着,看上去好像是在凝视地面一般。听过糜竺的禀报之后,刘备稍稍的点了点头,语气显得有些阴沉,却也因此流露出了能与曹操相提并论的枭雄之气:“没有必要的话,尽量不要引发战事,能将蔡氏中人擒住便可……各位请先退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众人依言退出帐去,刘备缓缓的睁开双眼,那副神情让人捉摸不透。伸手摸索了一下白色孝衣内侧,刘备又点了点头。他贴身穿着一副陆仁特意让糜贞转送给他的精制像胶盔甲,其心口部位还有一块结实的护心镜,寻常的刀枪根本伤不了身躯分毫。
“陆仁,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还有你之前给我的大略。现在一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正要去做它。只是我有些想不通,你到底是想帮谁,亦或是你是在帮你自己……”众人依言退出帐去,刘备缓缓的睁开双眼,那副神情让人捉摸不透。伸手摸索了一下白色孝衣内侧,刘备又点了点头。他贴身穿着一副陆仁特意让糜贞转送给他的精制像胶盔甲,其心口部位还有一块结实的护心镜,寻常的刀枪根本伤不了身躯分毫。
“陆仁,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还有你之前给我的大略。现在一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正要去做它。只是我有些想不通,你到底是想帮谁,亦或是你是在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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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回 将有大动
诸葛亮在《隆中对》里指出荆州的地理环境是“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荆州作为当时东南西北四个地区中间的核心地区,交通运输方面一向都比较发达。而襄阳又地处荆州中心地区,交通道路更是发达,当初刘表把荆州首府迁至荆州看中的就是襄阳优越的地理环境。
经过刘表多年的苦心经营,又得益于十多年间从未遭受到战火波及之故,原本为兵家必争之地的军事重镇,现在在文化、经济等方面几乎可以说是冠绝中原,单单是过百万的人口基数就足以证明一切。
襄阳城外的临江码头上一片繁忙,来自于四方的商旅大多都集中在这里买卖互市。虽说早年刘表与孙氏结仇时曾下令中断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贸易往来,但那只仅仅是对北面的曹操与东面孙氏而言,与南面的荆南数郡、西面的川中巴蜀却仍保持着原有的商业互市,必竟荆州也有很多东西出产不了,需要靠从别的地区进口。
只是不知是从何时而起,襄阳一带与江东、江北的商路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或许这是一种必然性,因为不管所谓的小农经济如何如何发达,始终还是需要有一定的商业往来才能支持下去。而陆仁这个异数人物的出现,在这里也有不小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因为很可能是他加快了荆襄地区恢复与东部、北部贸易往来的进程。
早先陆仁在荆州“避难”的那段时间里,陆仁便借助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成为当时几乎是唯一能在荆襄与江东之间水运经商的人,甚至在两地间的粮米盐铁这一类的重要贸易互市上都插了一脚进去。有他这个领头吃螃蟹的人,后面跟风而上的人就不会少……
最初的时候,荆州与江东之间的一些胆大的家伙还只是偷偷摸摸的几近于走私,到了后来就已经是明目张胆的经商纳税。相对应的,荆州官方初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索性就如同把断绝商路的令文在无形中取消了一般。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既然两地间的商贸往来禁止不住,那么与其让民间走私错失大量的税收,还不如干脆放开一点把税款收入袋中,这样至少还能够皆大欢喜一些。
陆仁离开荆襄时把襄阳的产业大部份都交给了糜竺,但这并不表示就放弃了荆襄乃至川中地区的商路。正相反,现在的糜竺就有如陆仁放在荆襄地区的商贸集团总代理,自己的经营中心放在了夷州其他的一些商道上。
大体上来说,就是夷州把货物送到荆州,糜竺这里收到货物之后再把货物转卖给旁人,剩下的事让糜竺自己头痛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其实对大家都有好处,就拿陆仁来说,陆仁可以把为数不多的优秀人才都集中到夷州的各个层面,同时因为没有直接性的涉足荆襄,与当地的豪族大家也不会产生直接的利益冲突。像以前陆仁的生意还要应付蔡瑁,现在就不用去管什么,要头痛也是糜竺去头痛。
不过话又说回来,糜竺那是有刘备撑腰的人,一般情况下蔡瑁也不敢和刘备发生直接冲突。这二者之间是什么情况外人不得而知,只是从糜蔡两家的商业合作上来看,似乎也达成了某种的一致性才是。总之在荆襄地区的商业大局上来看还是一片太平的,而糜竺对荆襄地区北方商路的打通也大有贡献……东面的江东地区是陆仁自己直接性的商贸区域,糜竺的手伸不过去,当然要往北方去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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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襄阳码头上如何繁忙,离码头十余里处的荆州水军军营就显得有些不太像话。在这里听不到军兵训练的声间,到是陆上营区里一个午觉睡到黄昏的士卒们的呼噜声时起彼伏。偶尔会有几个因为内急跑出帐来方便方便的士卒,但无一例外的都懒懒散散,方便完了又跑回帐去接着倒头大睡。隐约间似乎能听见在营区深处有些嘈杂之声,但细细一听却都是些“买大买小,买好离手”,再不就是骰子与碗的碰击之声。
军港里停靠着很多的战船,只是新旧不一,品质也参差不齐。若是从中挑一只旧些的细看,说不定还能发现未曾修补的斑斑伤痕。这些到也罢了,在一些战船上甚至能看到水军士卒挂在桅杆帆绳上换洗晾晒的衣物。这么说吧,荆襄水军久不经练且军纪散漫,水军战船未能好好保养的事由此可见。
其实也难怪,刘表文人不习武事,对军事方面的事几乎就从不过问什么,一般都是扔给蔡瑁、张允他们去管。而荆襄这么多年来没打过什么仗,有过的几次仗动用的也几乎全是陆军,襄阳的三万多水军基本上就是吃干饭的。
水军如此,陆军也一样的好不到哪里去。事实上荆襄的兵马除去蔡瑁牢牢控制住的那些心腹力量还会常常整训一下有些战斗力之外,其余的就全都属于混饭型。唉,谁让荆襄太平了这么多年,上层人物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来着?
一个水军将校走出自己的舱仓,冲着即将落下的夕阳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