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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从榻上拉了起来后急问道:“老郭我问你件事,前些天曹公分兵去阻截边让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如何处置边让?”
郭嘉被陆仁闹得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边让嘛……这个人一向自诩为清流名士,早年间就很看不起宦门出身的主公,因此对主公一向是多有讥讽之言。这次他率军援徐,又专门的写了篇文章把主公痛骂了一顿,惹得主公大怒。那时主公正想杀几个人来立一立威,边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头撞上来,主公不杀他杀谁啊?再算算行程,这会儿他差不多应该已经和主公分出去的部队打起来了吧。”
“……”陆仁于无语之下扶额头,轻叹道:“边让死定了。”
郭嘉哂笑道:“那天你问我主公分兵去哪里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边让死定了,现在又跑来说一遍干什么?”
陆仁心说当时我不是还没拿到资料,许多细节上的事不是很清楚吗?可是转念一想,就算自己当时就拿到了资料又能怎样?以当时自己的情况,能去向曹操进言?而且很明显的当时的曹操正在火头上,自己就算是有机会向曹操说别杀边让,诂计也只能是弄出一个火上浇油,然后被曹操立马咔嚓掉的结果。看来有很多的时事走向,真不是自己想影响就能影响得到的,至少是现在的自己完完全全的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陆仁却又很是疑惑的望向了郭嘉,心说你郭奉孝的神机妙算呢?你的料事如神呢?按说这事你早就应该看出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才对,可现在看你的反应,好像对曹操要杀掉边让的事都是持以支持的态度?
其实在这一点上,陆仁真的是错怪了郭嘉,或者应该说把郭嘉擅长的能力搞错了。郭嘉是军事天才,犹其是擅长根据敌人性格上的弱点与缺失来制定策略,对待边让的问题也完全是从军事与人性上的角度来看待的,所以才会对曹操派兵截杀边让,借此来以杀立威的决定持以支持的态度。总之,郭嘉的观点是打徐州一定既快又狠,使得其他势力要么是来不及作出反应,要么就是不敢作出反应。
而在陈宫的问题上……其实当时有谁会想得到会是陈宫在曹操的背后捅了一刀?要知道当初衮州刺史刘岱战死时,是鲍信与陈宫找曹操来当衮州刺史,也就是这样,才使得曹操算是有了真正的根基,换句话说陈宫可以称得上是曹操的开山功臣。这样的功臣突然反叛,谁能料得到的话就不是人,而是神了,至少也得是个超级大神棍。而郭嘉才刚刚加入曹操的阵营没多久,对陈宫并不熟不说,陈宫还是己方的人,哪会去想得那么多?(注1)
却说郭嘉见陆仁神色古怪的望着自己,也就莫名其妙的回望向了陆仁。片刻之后,郭嘉便若有所思的道:“不对,你小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我们没想到的事才会这样。想到了什么?说!”
陆仁心说我哪里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也晚了好不好?最主要的是曹操现在打徐州打得顺风顺水、一路凯歌,这个时候跑去跟曹操说曹操的后院会失火,谁他妹的会信啊?再加上自己才刚刚使得曹操没有屠戳彭城的百姓,现在又突然去跟曹操说回援衮州的话,以曹操一向多疑的心性,会不认为自己别有用心,甚至是徐州派出来的死(士)间才怪了!这种找死的事陆仁可不会去干。
不过郭嘉这里是得应付一下的,不然郭嘉一路追问下来,陆仁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守得住自己的这张嘴,而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装傻,所以陆仁是在郭嘉的面前拼命的搔起了头,一副抓狂之极的模样:“我只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就是说不上来!”
郭嘉见状哑然:“想到了什么却说不上来?”
陆仁再来一招以进为退:“所以我才会跑来找你,想和你一起想想看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哎呀!”嘴里这么说着,搔头的力道却又加大了几分,一时之间“雪花”(头皮屑)飞舞,飘得郭嘉的衣襟上到处都是。
“……”郭嘉在无语之下伸手刚拍掉一点“陆氏雪花”,马上又有一大片沾了上来,见到这般情形也有些抓狂了,抽了个空照着陆仁的屁股就是一脚踹将过去,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自个儿回屋去想去!实在想不出来就别想!滚回去早点睡,明天一大早的还要赶路呐!”
(注1:演义里陈宫在曹操杀了吕伯喈一家之后就离开曹操的事是虚构的,正史是在裴注里有陈宫当时作为曹操的手下,劝曹操去接手衮州,并且去说服鲍信的记载。这里瓶子顺笔就这样写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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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陆仁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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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仁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满脑子想得都是自身安危的时候,却不知道此刻的郯城城中,有人正在挂念着他。
糜竺府坻中,陆仁那所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房舍,糜贞正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房门再步入房中,先是四下环顾了一圈,继而伸指在台面上轻轻一划,台面的薄尘上便留下了一道划去灰尘后那淡淡的指痕。
糜贞看了看指尖的尘迹,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将指尖的尘迹弹去,再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曹军忽至,城中人心惶惶,连我都忘了着人来打扫陆先生的居舍了……”
说是这么说,糜贞却没有叫人来打扫卫生,而是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然后就轻伏在窗沿上发起了呆。良久过去,糜贞忽然又叹了口气,再次低声自语道:“陆先生,你不是料事料得很准的吗?之前你预料曹孟德定然会借父仇之名攻伐徐州,现在曹兵也如你所料的杀到了郯城城下,可你当日却为何要去城外的小村暂住?”
回过头又环视了一眼房中,糜贞不知所谓的笑了笑:“听大哥说,你要么就是推算错了时间,要么就是没想到曹孟德会先遣轻骑直扑郯城……如此看来,你料事也不是都能料得那么准。用你自己的话说,这不就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吗?可这小事糊涂,却已让你这多天下来下落不明、音讯全无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此刻的糜贞可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但千万别以为糜贞会有这种姿态就是喜欢上了陆仁。事实上陆仁与糜贞之间的关系……可能得用一个在现代社会里稍有些难听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备胎与女神之间的关系,只不过糜贞这个女神对陆仁这个备胎没那么过份罢了。
准确的说,糜贞是把陆仁当成了一个和自己挺谈得来的异性朋友,一个总是能哄得自己挺开心的大哥哥。而任何一个女人,恐怕在内心深处都希望能有这种既非亲情又非恋情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需要的时候会站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又不会来烦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这个,不正好是现代社会里广大的吊丝宅男们的“优良品质”吗,只不过陆仁虽然具有这种品质,却没有当过备胎罢了,也有可能是曾经当过备胎却不记得了。
当然糜贞并不是现代社会里那些备胎环绕的女神,对陆仁也并不是如那些女神们对备胎们那么不当回事。总之糜贞虽然与陆仁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对陆仁却有着一份对好朋友的关心与照顾。
再者,糜贞这个汉末的女性虽说有自己的社交圈,但由于自身商家的出身,士族圈子里的女性是不屑于和糜贞有所往来的,糜贞也因此一直都没有什么闺蜜好友。好不容易有个陆仁出现而且多多少少的补了一点这个缺,却又突然下落不明,甚至是生命不明,糜贞要是连点惋惜之意都没有,那岂不是成了那种没有心肝的人?
却见糜贞暗暗的叹息了一阵,回过头来时看见了陆仁房中的房架,就走到了书架旁随手取下了一卷书简展开检看。而看了几眼之后,糜贞又不知所谓的笑了笑道:“陆先生别的地方都好,就是这字写得……实在是不敢恭维。不过也对,他可以说是从来就不曾真正的读过书,能知书识字已经很不错了,平时又哪有机会去提笔练字?”
其实陆仁的硬笔字写得虽不漂亮,但至少还算端正,但要他玩毛笔可就真的不行了。别说陆仁玩毛笔不行,现代社会里的人又有几个能写好毛笔字的?可问题就在于陆仁穿越后只能玩毛笔,甚至想写字的时候连纸都没有,只能在竹简上写写画画。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陆仁,能勉勉强强的写出字来已经很不错了。
陆仁所写的东西是几首曲子的曲谱,而对当时的陆仁来说也真是写得相当痛苦。这里到不是说写字麻烦,而是古时的曲谱都是用“宫角商习徵”来作记录,陆仁又哪里懂这个?好不容易弄明白各自所代表的音阶之后,而得为那些转音、滑音之类的东西的标注而头痛,所以写出来的曲谱都乱七八糟且并不完整。
糜贞稍谙音律,看得懂“宫角”之类的东西,所以不大会儿的功夫就看出陆仁写的曲谱并不完整。对此糜贞没什么办法,她也补不齐,只能是把手中的竹简放下,又重新取过一卷竹简来检看。就这样检看了几卷之后,糜贞再次展开一卷检看时,却发现这一卷竹简上记录的并不是曲谱,而是写着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看看……嗯?找机会跟糜竺说,陶谦招募的丹阳兵虽然战斗力不错,但徐州这里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强将领兵……这、这是!!!”
一看到这里,糜贞的一张俏脸当时可就变了色。因为房舍中的光线不足,糜贞就急忙大声的让侍立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