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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天夜里,陆仁把蔡琰扒了个精光……虽然最后陆仁并没有对蔡琰怎么样,可对于生在高门大户,礼义廉耻的观念极重的蔡琰来说,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这样看了个精光灿烂那意味着什么?如此一来自然是对陆仁就恨上加恨。
可是反过来,蔡琰又很清楚的意识到是陆仁救了自己,而陆仁会作出那么过份的事,很大程度上是自己激怒了陆仁的结果。再加上蔡琰现在是家破人亡、无所依托,对于救了自己的陆仁自然会生出一份“稻草之心”。只可惜在难消的恨意之下,这根稻草却又不是稻草,而是一根真的伸手抓住了却会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荆棘藤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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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日过去,这天陆仁正在伏案工作,蔡琰则在房中一角心不在焉的看着书,时不时的却会抬眼看上陆仁一眼。而当看见陆仁在那里专心的工作,对自己这里无暇顾及时,蔡琰的心里反而会涌上一股稍觉安心的感觉。
忽然院外马蹄声响,随后便有门人来报说李典求见,陆仁当然是马上让门人把李典引领入舍。蔡琰本来是想回避的,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动步,而是依旧静静的坐在了那里。
精舍不大,没一会儿李典就进到了舍中,向陆仁抱拳致礼道:“陆兄!许久不见,无恙否?”
陆仁笑而回礼,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典就看到了房中一角的蔡琰,下意识的就笑道:“婉儿姑娘一向可好……呃!不是婉儿姑娘?”
当下陆仁就少不了要介绍一下,末了还着重的补充道:“曼成你知道我与蔡家有旧,现在蔡小姐暂无可依投之所,我就先照料一下,而且还可以顺便的向蔡小姐讨教一些问题。”
其实陆仁哪有向蔡琰讨教过什么?蔡琰擅长的是诗辞歌赋,陆仁现在在做的却都是些理科方面的问题,蔡琰能帮得上个屁的忙。不过蔡琰也知道这是陆仁在给自己留面子,不让自己那么难堪,所以是向陆仁点了点头,再向李典很礼貌的施礼问好。
李典这时也是惊讶无比,既惊叹于蔡琰的美丽与气质,也惊叹于蔡琰的身份,毕竟蔡邕一直以来的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李典又一向是“好学问,爱敬士人”,所以是赶紧的收起了嘻笑之意,郑重的向蔡琰回礼,并表示有机会的时候也想向蔡琰讨教学问。
彼此客套了几句之后,陆仁就拉着李典在桌几旁坐下。而鄄城那里毕竟是陆仁最初起步的地方,现在也少不了要先问上几句,李典就笑道:“今年陆仁不在田间主理,田亩稍有减产,不过产量还是颇为喜人的,屯中百姓在收获之时也无不鼓腹而歌。数日这前在下的调令送达,屯中百姓拦道相送,我都差点走不掉。哦,屯中百姓知道我是来再辅陆兄时,送上了许多的今秋新粮要我带给陆兄,只是因为数量有些多,我又急着赶路,所以是放在了后队,要过些日子才能送到。”
听见自己有这样的评价,陆仁当然是心中欣慰。但稍一转念,陆仁就向李典佯怒道:“你那么急干什么?就不知道帮我把婉儿他们一起送过来?”
李典道:“我是要先去鄄城交接,与濮阳又不顺路!再说……”
话到这里李典就下意识的望向了蔡琰,那意思是你身边有个这样的大美女还不知足?
陆仁见到这般情形就赶紧的扯开了话题,免得再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是指着桌上的图样向李典道:“罢了罢了,曼成你来得正好!我自受命之后一直在参看图样,现在已经选定了一些地方,你来了正好可以带人去做。”
再指了指图中的某处:“许都附近就是渭河,现在新建城廊需要大量的板砖,而烧制板砖需要大量的粘土,这个在渭河的周边应该不难找到。不过你在挖掘粘土的时候可别乱挖,原则上按着这几条线路去挖,顺便的还可以把来春屯田所需的部份水渠挖出来。”
李典道:“在下受命时就已知道是要辅佐陆兄新建城廓,所以还特意的从屯中选取了一些技艺业已精纯的砖泥匠人一并带到许都来,稍晚些时候便会抵达。”
陆仁点头:“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现在修建城墙的板砖和之前我们修建民房、水道所用的板砖会有所不同。之前我们烧制的是尺许长的实心板砖,现在要烧制的却是要大上许多的半空心板砖。”
实心板砖就是类似于现代社会里修建一般民房时最常见的那种板砖,而空心板砖在现代社会也算是常见,就是砖的中间部份会有几个圆柱型的洞孔的那种。
对此李典当然很是不解,陆仁就解释了一下实心板砖和空心板砖之间的区别,此外空心板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为了把整个的砖身烧透,因而提升砖身的结实程度。实心板砖其实很多时候中心都是没能烧透,只能算是干透了的。而在强度上,空心板砖就会比实心板砖要强上一些,现时点更适合修建城墙这样的建筑物的需要。
李典听了个大概,想完全弄明白当然不是那么快就可以做到的事。陆仁对此当然是早有准备,把这几天里准备好的说明用竹简和图样就交给了李典。图样好说,可是这竹简一展开,李典就哭笑不得的道:“陆兄啊陆兄,你可以说是什么都好,都让我敬服不已,唯独你的这几笔字……都这么久了,陆兄你就不能好好的练练字吗?”
陆仁没好气的瞪了李典一眼道:“屁话!我在濮阳为令的时候是一天到晚的都要在十处营屯间跑,比当初试屯的时候都要忙得多、累得多,哪有时间去练字?将就着看吧你,我的字虽然差劲了点,但好歹能看懂!”
“……”李典于无语之下把竹简调了个个儿,指着竹简上的某个字道:“那这个字是什么字啊?”
“呃……”陆仁也是无语,毕竟很多时候他写惯了简体字的习惯是很难改得过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蔡琰忽然轻声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看看可怜的三万多点的点击,瓶子也很无奈。约虽然已经签了,但到现在瓶子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也许都已经被的小编给遗忘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瓶子再写下去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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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各人各事
“可以给我看看吗?”
蔡琰这一出声,陆仁与李典就都是一愣,而在愣过之后,陆仁就把手中的竹简递给了蔡琰。其实陆仁早就知道蔡琰作为当时的书法名家蔡邕的女儿,肯定是尽得蔡邕真传,字体就算是不漂亮也肯定会相当的工整。但问题是想想自己现在与蔡琰之间那尴尬而又微妙的关系,陆仁又哪好意思请蔡琰来帮自己代笔书写?脸皮再厚也得看是不是时候。
这会儿蔡琰接过竹简,只仅仅是看了几眼,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很古怪。再抬头看看陆仁,蔡琰轻轻摇头道:“义浩,你的字……真的不敢恭维。”
陆仁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双肩道:“昭姬你想笑就笑。其实我自己写的字是什么德性,我自己能不清楚?尽管笑尽管笑,我反正早都习惯了。”
蔡琰可能真的是有些忍不住了,举袖掩嘴的轻轻莞尔了一下,随后面容又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义浩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帮你重写一份吧。老实说,你现在已是身为许都令,字却写成这样,真要是拿出去给别人看到只怕会贻笑大方的。不过你这简上所写的一些字,确实是连我都弄不明白,所以你得在旁备询。”
蔡琰愿意帮陆仁代笔,对陆仁来说那当然是求之不得。其实这一类的事一向都是这样,哪怕就是学生们的考卷,谁不希望自己交出去的东西比较赏心悦目一些?即便是抛开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陆仁也实在是太清楚自己的那几笔烂字是什么鸟样了,现在只是作为交托于个人使用的说明书可能还好点,真要是书写政令什么的……哼哼,陆仁就等着挨批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古时的官场上可是很在乎这些东西的。
再扭头看看李典,李典也在向陆仁用力点头。别人可能是不清楚,可李典那时曾与陆仁共事过一年,没少受陆仁那笔烂字的“毒害”,时常就会发生因为几个字搞不懂而使词句的意思不通,然后就得跑来找陆仁问清楚的情况。以前只是在一个营屯之中到也罢了,可现在是要在整个许都四处跑,哪有时间只是为了几句话的意思就跑来找陆仁?不方便不说,也很容易误事。
既然是这样,陆仁就向李典道:“那就得麻烦曼成再多等一下了……要不这样吧,正好现在是秋中时节,正是射猎的时候,麻烦曼成去射猎些野味回来给我解解馋如何?而且等你射猎归来,我这里的东西也差不多搞定了。”
李典点头应允,这个时候傻坐在这里看别人抄抄写写的是很无趣,所以招呼了一声之后就暂时离开了精舍。
陆仁让出桌几给蔡琰,自己则在旁边帮蔡琰研墨。蔡琰对着陆仁的书简提笔抄写,时不时的是会向陆仁问及简中的一些字句。对此陆仁是没有查觉到,现在自己这样近距离的和蔡琰坐在了一起忙着这样的事,却使蔡琰的心头泛上了一股格外安心的感觉。
傍晚时分李典归来,带回来了些猎物,陆仁这里的书简也早已重新抄好。这回再交到李典的手中时,李典就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了。的确,蔡琰的字工整而娟秀,光是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如果不是要作为工作时的说明书来使用,李典都有想拿回去挂起来当作艺术品来欣赏的意思。
“哎呀哎呀,终于不用再看陆兄那笔令人头痛不已的臭字了!”
“……”陆仁份外的无语,作势向李典虚踹了一脚,然后又将另一份蔡琰帮陆仁写好,而且还盖上了现在自己许都令印绶的令文交给了李典:“这个拿着,去到许都城中,吏员们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