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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香,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呢?”
孙尚香懵懵的回过神,赶紧回应道:“没、没想什么。”
吕玲绮白了眼孙尚香:“没想什么才怪!不是我说你啊,咱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好说出来的?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嘛!”
还别说,吕玲绮与孙尚香之间年纪差不多、脾气差不多,又一起在夷州的女子军团里混过,关系自然会很不错。真要说起来,就有点像是男人之间的那几个“一起做过做过啥”很像。
要换了别人,孙尚香肯定是不会开口的,可面对的是闺蜜吕玲绮,再加上心里确实闷着些事情,很想找个人说说话,所以在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孙尚香终于还是轻启了唇齿:“玲绮,我想问你点事。”
吕玲绮随手就把酒袋扔了过去:“什么事?”
孙尚香接下了酒袋却没有打开,而是在手中揉捏了几下之后才开口道:“玲绮啊,你比我还大着几岁,那你有没有想过嫁人的事?”
吕玲绮愣了愣,随即摇起了头:“嫁人?我还真没怎么想过这个事。因为一般的男人我可看不上,而且我也不想被人管着。”
孙尚香迟疑道:“这话怎么说啊?”
吕玲绮在孙尚香的旁边坐下,然后就一边晃着手指头一边向孙尚香道:“身份地位什么的咱不去说它,毕竟咱也没那么势利眼。只是尚香你有没有想过,咱的情况和寻常的女子可有些不太一样,咱可是以一介女子之身而身任要职,平日里也少不了要在外奔波。真要是嫁了人,夫家的公公婆婆、三大姑八大姨的,难免会对此颇有些微词,光是想想都觉得很是烦人。那么与其嫁了人之后为了那些闲话烦心,咱还不如不嫁,反到还能乐得自在。”
说着吕玲绮又指了指帐中的兵器架,很是自豪的道:“而且想要娶我?那也得能胜得过我手中的画戟和长剑才行!”
孙尚香顿时哑然了。打赢吕玲绮?别处不太好说,但在夷州,谁不知道吕玲绮的武力值在夷州将领的前十之列?若是单以步战剑术而论,孙尚香都自认不是吕玲绮的对手。所以想用武力去征服吕玲绮,这难度也未免有些大。
再看吕玲绮这时却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就呵呵的一笑:“其实如果真的看对了眼,而且觉得彼此间合适的话,我委屈自己一点点也没什么关系。不过嘛,到现在为止我还真没有能看得上谁……对了尚香,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事?”
孙尚香立马语塞,支唔道:“啊,我、我……”
吕玲绮这时也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时就恍然的道:“对哦,是我糊涂了!陆叔他为伯言小哥向江东提过亲的,你哥那边也答应下来了。说起来,伯言小哥挺不错的,虽然武艺方面是差了点,可是谋略才干过人,现在可是陆叔的左右手。最重要的是,你们俩真要是凑到了一块,我也觉得挺班配的。”
孙尚香闻言后有些愠怒的瞪了一眼吕玲绮,然后就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去。吕玲绮的性格相对来说比较大条,又哪里能明白孙尚香这时的这种情况?眼见着孙尚香沉默了,吕玲绮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也跟着孙尚香一起沉默了下来。
许久过去,孙尚香才低声道:“玲绮,你是我的好姐妹,所以我也不瞒你。其实、其实我与伯言之间早就有了那么点感觉,只是之前因为顾虑到的我身份特殊,所以我和伯言都是在小心的克制着自己。”
说着孙尚香就怪怪的一笑:“和你说也没关系。我和伯言之间总是会眉来眼去的,但也仅此而已,过界的事情我们都不会做,因为我们都明白一些事、都担心一些事,所以谁都不敢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我本以为以后也就是这样了,而且到了某个时候我就会回到江东,然后按照老哥的意思去嫁给某个可能我都不认识的人。可是突然听说陆先生向我老哥提了亲,我老哥也都答应了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玲绮,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可我就是搞不清楚我在这件事上不知道怎么的却有些害怕了,偏偏是在怕些什么,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孙尚香是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吕玲绮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孙尚香的话,甚至可以说以吕玲绮的性格,根本就搞不懂孙尚香的这种心态。再一迟疑,吕玲绮到是想起了前些天准备出击的时候,陆仁曾经悄悄的把她给拉到了一边,向她交待过的那些话,心中也不免哭笑不得的暗道:“陆叔,看来这些事也只有你来办才行了。可笑我虽然也是女子,可我又哪里能搞得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事?”
一念至此,吕玲绮就伸出手去在孙尚香的脊背上重重的一拍,坏笑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咱们是出来玩的,自己自在就好,干嘛要为了那些臭男人的事在这里自怜自艾的?再说了,咱们姐妹又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可是有机会去建功立业的,又干嘛非要躲在那些臭男人的背后?爱娶不娶,不娶拉倒,咱们也犯不着去看他们的脸色。”
孙尚香看看吕玲绮,眼珠子转了几转之后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是陆仁不在场,要是陆仁在场的话,诂计都会上去给吕玲绮一脚再说,然后再对吕玲绮吼着“你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陆仁也是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吕玲绮的这种心态与大条的性格,使得现在正处在关键点上,需要一点正确引导的孙尚香在某方面产生了一点点的扭曲,结果就让孙尚香在接下来的发展中有点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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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绮和孙尚香那里暂且不提,因为按照这次的计划,吕玲绮他们会在辽东的北面转上半个月才会回来。如果有点什么变故,个把月之后才回来的可能都有。
这里要顺便说一句,之前陆仁在地图上划出来的那条线的实际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也并不算小,其实际区域已经到了后世的内蒙古科尔沁沙地的南部。大致上可以这么理解,就是陆仁是以沈阳城为圆心画了个半圆,半径大概是一百五十公里左右,画到了一些科尔沁沙地的南部区域。
再大一些的区域,陆仁不敢乱画。一百五十公里,换算成汉制的话是三百六十汉里,是目前自己这里的有效军事范围。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在碰上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很多方面会出现问题,而陆仁在辽东没有发展起来之前也不敢乱来。实力?有,但是不看清楚实际情况就乱来的话,那就是在作死了。
吕玲绮和孙尚香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陆仁却也偷不了闲,因为以曹冲为首的使者团队已经来到了辽东,陆仁当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
那些场面上的、公式化的东西就不多说了,反正曹冲是中规中矩的和陆仁谈判,陆仁也是中规中矩的作出回应……很多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陆仁这是在借坡下驴,一些明面上的戏总是要给旁人看的。
要知道曹冲的使者团除了曹冲、杨修、周不疑这三个人之外,还有不少可以算是老曹境内世家豪族的“商务代表”的人。这些人可都眼巴巴的指望着陆仁发下话来,好恢复河北地区与夷州之间的贸易往来。而陆仁的确是在信中对老曹说会帮老曹背锅,但陆仁也不可能就真的把所有的仇恨值都拉到自己的身上来吧?
于是乎,在双方中规中矩的谈判会议中,陆仁许诺会尽快恢复与河北地区的商贸往来,但相应的陆仁也表明了自己这里的底线,那就是你们这些人别再想着撺掇着老曹去登上王位。至于其政治借口,无非就是又把刘邦的“白马之盟”给搬了出来,说是“有违于祖制(原则),易惹僭越之名”,而且说“陆某惜名,恐惹助逆之嫌,故不愿为之”……反正就那意思了。
当然了,就陆仁而言,陆仁可不是什么汉室忠臣,而且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个穿越者,对皇室什么的绝对的不当回事。而陆仁坚持着要维护汉室,除了是要赚取政治资本之外,真正最重要的、最深层次的原因,就是陆仁想对华夏各地的思想观念作出影响的话,就要尽可能的去避免“改朝换代”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一但“改朝换代”,新的皇室阶层就势必要着手去做那些维护皇权、稳固统治的事情,再说白一点就是要搞精神思想上的手段了。而在华夏的历史上,为了搞这些维护统治的事情,什么诛杀功臣、大兴文字狱的事情又哪里会少了?特别是对于新兴的思想观念和自由的言论,那更是不择手段的加以封杀。
而在这一点上,现如今已经是社会经验丰富的陆仁很清楚自己想搞起来的那些,绝对是皇权阶层所无法接受的,特别是新兴的皇室,更是无法接受。
这么说吧,大致上的,再笼统一点的,陆仁想搞的东东有些像君主立宪制,而君主立宪制对皇权有着非常大的限制,这又哪里是新兴的皇权皇室所能接受的?所以几乎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出来,一但发生了改朝换代的事情,陆仁这边绝对是头号的被打击目标。真要是闹到了那个份上,诂计陆仁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带着家里那些人远遁海外。
而现时点刘氏皇权的中落,以及世家豪族阶层的强势,虽然在很多地方有着太多太多的弊病之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就正好是比较好接受君主立宪制的某些思想的时候吗?而那些个世家豪族,如果能换一个角度来看,把他们看成是大大小小的政党,又是不是挺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地方?其中的区别,或许只在于能不能改换掉一些思想,并且在某些方面限制住他们?
(ps:有关这些实在是写不下去了,瓶子也不懂政治的说。以上的这些完全可以看作是瓶子的瞎掰和胡扯,纯淬就是为了情节发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