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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猛吃亏,马上道:“沈老板,你也不用太得意了,在这个事上你照样没什么发言权,你的主公在,你被叫过来无非也是听他具体的安排和吩咐罢了,跟我们几个又有什么区别?”
沈柳生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沈某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只不过是主公的一个奴仆罢了,主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要不折不扣地去做。所以主公会直接把我叫到密谈的现场去吩咐,而四位恐怕是在这郢州当家作主惯了,现在还是很有主见的,所以萧公子当天就没叫你们几位到场。”
雷世猛摆了摆手:“好了,做这种口舌之争实在没有意义,既然主公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放弃这郢州,那就没必要和我们几个商量,我们也只管听命行事好了。只是不知道沈老板是否同意我等刚才的提议,暂时先把这交割之事压后,而是先行派人过来熟悉一下对方店铺的经营?”
沈柳生沉吟了一下,道:“只怕不行,我得早点把人手转移过来,要不这样好了,我先让我的手下们过来,你们想办法安置我的那些手下,有两三千人呢,如果郢州城呆不下,暂时安置到下面的县里也行,这个可以做到吧。”
张绣笑了笑:“没问题,城里可能还有点紧张,但是乡下的空房子有的是。我可以让我手下的那些伙计带你的兄弟们去住。”
沈柳生点了点头:“至于各位的伙计,现在可以到沈某的那些店里,如果人手不够的话,沈某也可以把在当地雇佣的一些本地伙计给留下,各位只要控制好库房和账面就可以,至于进货和销售的渠道,我也会留一些经常走货的老伙计帮忙带你们走上几回的。只是我的人要迅速来郢州,这点没的商量。”
雷世猛听到这话,长舒一口气,笑了起来:“沈老板果然爽快,好,就这么定了,店铺的房契我们可以先交割,至于人手交接方面,就按你说的来,接下来我们搬家到那几个地方,还需要时间作准备呢。”
董景珍等三人马上明白过来,雷世猛是要先把这房契换了,有便宜占了再说,只要有房契在手,那些店铺就成了自己的,想到这里,三人都心中窃喜,只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沈柳生也听出了雷世猛的意思,心中暗骂这几个家伙实在是贪得无厌,但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副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沈某已经把房契都带了过来,不知道几位是否也带着?”
董景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老板,你刚才也听到了,我们三个来的时候没打算今天就交接,所以……”
沈柳生叹了口气:“那我们改日再交接好了。现在我要马上动身去江陵,告辞。”说完一拱手,转身欲走。
雷世猛等人一下子大急,怕他这一走又会生出变数,连忙拦着沈柳生,脸上全都堆满了笑容,说道:“沈老板,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我让我那三个兄弟现在就回去拿房契,你稍等片刻,可好?”
沈柳生“哼”了一声,正待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一个人奔到了门外,高声道:“老爷,有客来访!”
雷世猛微微一怔,转而扭头向外大骂:“不长记性的奴才!不是说过了吗,今天不见客!还不快滚!”
门口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老爷,可是这个来人非同一般啊,他说,他说是奉了王刺史的命令,专门来拜访老爷的。您不是说要是王刺史那里来人,要速速通报吗?”
雷世猛心里“格登”一下,他没想到和沈柳生还没有彻底完成交割,那王世充却又派人找上门来,他转头看着面容冷峻的沈柳生,道:“沈兄可否先回避一下?”
沈柳生的脸上如同罩了一层严霜,意味深长地说道:“雷兄跟这王世充可否也有什么往来,不方便让沈某知道呢?”
雷世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呢,我这几个兄弟虽然不成器,但最多也只是心疼一下自己在这郢州的产业,不想出去二次创业罢了,怎么会和那王世充牵扯到一起呢?”
董景珍等几人也听出了沈柳生是在怀疑自己,连忙跟着雷世猛的话表明自己对萧铣的忠心与清白。
沈柳生摇了摇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沈某既然看到了,那也想在旁边好好听一听,因为现在名义上你们的这些店铺都是归了沈某,要是你们背着沈某跟王世充再做什么交易,那沈某的利益就损失了,各位,休怪沈某无礼啊。”
雷世猛知道多说无用,道:“那么沈老板可否先屈尊在那地道口等等?我等在这里的谈话一样能尽入你耳中。”
沈柳生想了想,道:“也好!”言罢转身,大踏步地向那屏风后走去。
董景生等人跟上去一看,才发现那屏风后面的一块地砖居然是个暗门,下面是个黑洞洞的入口,原来沈柳生在刚才听他们四人说话时,就是躲在这个地洞里。
董景珍笑了起来:“雷大哥,你是什么时候还在这会客厅里挖了个地洞呀。”
雷世猛摇了摇头:“董老弟,这可不是什么地洞,而是一条通到主公住处的地道!”
董景珍吓了一跳:“地道?”雷世猛家也在城西,但离了那萧铣家却有三里以上,要挖通这么长的一条地道,至少也要数百人忙活上几个月才行。
沈柳生“嘿嘿”一笑:“董老弟,不用大惊小怪,这条地道就是沈某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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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仁则乱入
董景珍等三人这会同时异口同声地惊呼:“这怎么可能!”
雷世猛摇了摇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手下的多是郢州本地百姓,嘴并不严,而沈老板的那些都是跟他一起来荆湘的老兄弟,不用担心人家会说漏嘴,当时挖了足足有一个半月,沈老板的那些兄弟们先是在城外开了个洞口,挖到了主公的院子那里,然后又向着我这里挖,每天挖掉的土都是直接运到城外倒掉。”
董景珍一脸崇拜地点了点头:“这好几百人连挖一个多月,我手下的那些人根本做不到,不说泄密,单这个苦就吃不了。”
沈柳生笑了笑:“所以说我们和萧公子可是深度合作了。几年前就挖了这条地道,今天也算是给我自己派上了用场,你们先让王世充的人过来吧,不然等得太久,只怕来人会起疑心。”
沈柳生说完便直接向那个地道口跳了下去,整个人没入地道口的一刹那,那块形如地砖的暗门“叭”地一声合上,从外面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雷世猛看了看董景珍等人,摇了摇头,走出屏风,对着门外高声道:“去把来客请进来,然后还是保持现在的距离在外围护卫,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接近!”
半晌之后,一身白衣商人打扮的王仁则,折扇纶巾,腰挎宝剑,闲庭信步地跟着那引路的家丁走了进来,完全不象个下人,倒象个富家公子。而那会客厅也早早地打开了大门,雷世猛等四人就象刚才沈柳生出来前那样各安其位,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那不慌不忙一路行来的王仁则。
王仁则踱进了大厅,微微一笑,一收扇子,对着厅上那四人抱了抱拳,连腰也不弯一下,道:“在下王宁。见过几位员外。”
因为此时雷世猛等四人已经辞官,叫大人或者官人已经不妥,称一声员外,让这四人都脸上有光。
董景珍一看来人。剑眉虎目,满脸横肉,膀大腰圆,英武过人,分明是一位孔武有力的悍将。却又如此贵公子打扮,心中奇怪,问道:“这位,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见教?”
王仁则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在下乃是王刺史的朋友,随他一路来这郢州,今天王刺史去郊外和陈司马散散心,无暇分身,特托我来向四位讨要一样东西。”
雷世猛自从见到王仁则的第一眼。就心里没好气,按说此人应该不过是王世充的一个手下,却摆着一副贵公子的范儿,而且其举手投足间都完全不象个下人,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是装不出来的,甚至和前面引他走路的那个低头碎步的家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雷世猛干咳了一声,沉声道:“我等兄弟不才,王刺史既然用不着我们,我等也只好主动辞了这郢州的职务,安心在家准备做个富家翁。雷某不记得欠过王刺史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王先生此次前来,又是想讨要何物?”
王仁则点了点头,正色道:“王刺史让在下前来问四位。他与萧先生的约定是撤出这郢州的一切手下,那天之所以……”
王仁则说到这里时,雷世猛马上站起了身,以手撮唇,示意王仁则不要继续说下去,顺便向着坐在下首的杨道生使了个眼色。杨道生心领神会,马上到门口把两扇大门合上,大厅里一下子变得阴暗了起来,而张绣则掏出怀里的火折子,把雷世猛座位边的两个高脚烛台点了起来,这才又让大厅恢复了光明。
王仁则一直闭口不言,面带微笑地看着这几个人忙来忙去,直到四人又重新落座后,王仁则才笑道:“雷员外,你家可真是奢侈啊,大白天的还要点灯。”
雷世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灯光下的那张本就有些发黄的面皮这时候更是显得金灿灿的,有点象庙里的佛像,他沉声道:“王朋友,你不知道与人谈及私密之事时,须防隔墙有耳吗?”
王仁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仍然是浅笑盈盈地道:“我家主公说过,事无不可对人言,只要不是心里有鬼,有什么事不能放开来说呢?”
雷世猛心中恼怒,但理智提醒他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于是他把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道:“王朋友,我们四人不想和你做这无益的口舌之争,请你继续刚才的话,王刺史想要什么?”
王仁则虎目中精光闪闪,从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又落回到了雷世猛的脸上,笑道:“王刺史说了,你们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