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戴礼帽的男人站起身,朝野村寿夫微微欠身行礼:
“野村先生,您好。”
野村寿夫十分客气的回礼,声音平静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礼帽男把帽沿儿又往下压了压,似乎这样能够为他增加几分神秘感。
“野村先生,我是来与您合作的。”
“哦?”
野村寿夫明显有些意外,挑着眉毛问道:
“那我倒是想要问一下,你是代表什么人来跟我谈合作的?这个人有没有头发?”
礼帽男干咳两声,掩饰着他的尴尬:
“咳咳……野村先生说笑了,在下不代表任何人,不过这合作,您一定会有兴趣。”
野村寿夫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那就请你先说说,与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礼帽男似乎对他的帽子情有独钟,再次抬手压了压帽沿儿:
“五斗乡,独立营。”
“呼……”
听到这六个字,野村寿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手朝礼帽男示意道:
“先生请坐,我想,我们可以详细的谈一谈……”
五斗乡。
田六娃正在自己屋里盯着地图发呆,郝大宝突然推门进来,神情紧张的走到他面前,小声说道:
“教导员,今天东边儿暗哨发现了两个行迹有些可疑的人,但是对方警惕性很高,始终没有靠的太近,而且不到两分钟就离开了。”
田六娃听了之后,两条眉毛顿时拧在了一起。
刘成不在,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要是真有人来打,他还真就不怕,直接招呼就完了;以现在五斗乡的防御力量来说,田六娃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郝大宝说的这种情况就不好处理了。
对方的身份不明、目的不明,又没有抓到活口儿,完全处于敌暗我明的状态下,田六娃总觉得这样有些被动。
低着头思索良久,田六娃才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
“明天开始,挑一些枪法好的战士,分别到三个方向轮流巡视;一旦发现可疑目标,直接开枪射击!”
田六娃说完这句话,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郝大宝更是直勾勾的看着田六娃,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他不敢相信,一向老实、善良的田六娃,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同时他也知道,只有这样,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要不然,一旦被敌人刺探清楚五斗乡的防御情况,就危险了。
再说,正常百姓谁能没事儿到这几处地方闲逛?那几处地点又都不适合打猎,全都是进入五斗乡近乎唯一的路线。
见郝大宝愣愣的看着自己,田六娃顿时把眼睛瞪了起来:
“瞅啥?听不懂?”
郝大宝赶紧摇头:
“不、不、不,听得懂、听得懂!那、教导员,俺、俺先走了!”
田六娃看着郝大宝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不想让郝大宝觉得他是个把别人的生命当儿戏的那种人。
但事实上,郝大宝还真没有那样想。
在独立营的所有干部、战士当中,郝大宝受刘成的影响最深,对于那种愚昧的坚持向来嗤之以鼻。
他来找田六娃之前还在想,要如何跟田六娃开口建议他才会同意。
没想到根本没用他费事儿,田六娃自己就想通了。
刘成不在,高远也不在,这让田六娃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儿没底的,生怕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会让独立营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过有点儿这种担心并不会影响田六娃的判断和指挥,否则,他也不会下达那样的命令。抗战之老兵重生
zj190128g
第295章 扶不起的阿斗
在战争面前,谁的心最软,谁就死的最快;谁的手段最柔和,谁就败的最惨。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宁错杀,不放过”这句话,自古以来就是掌权者的座右铭,只是那个人说出来了,就被千古唾骂。
可是有谁仔细体会过这句话背后的无奈?
抛开这句话是何人所说不提,单说其中的道理。
不管是在封建王朝,还是在那场长达十四年的抗日战争当中,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要调查清楚、证据确凿之后再想办法应对,再去决定是杀还是留,又有多少战士会因此枉死?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并没有孰轻孰重之分,凭什么有些人能够打着“弱势群体”的旗号,打着悲情牌去博取同情?
当年四川安县王建堂弃笔从戎之际,他的老父亲从家乡寄给他一面“死字旗”,嘱他“伤时拭血,死后裹身”,有谁想过,那位父亲真的想让儿子死在战场上吗?
和平年代,好多人整天把“无奈”、“痛苦”、“挣扎”等等词语挂在嘴边,以此来彰显生活的种种不如意。
但是与当年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将士相比,他们算个屁?!
当今社会上有太多的键盘侠,整天吵着“天道不公、国家不公、社会不公”,有空就动动手指,用自己肚子里那点儿可怜的墨水儿去攻击革命先烈。
说这个太菜,那个太软,要是自己生在那个年代一定如何如何。
每每看到这些,我都只想对他们说一句话:
不管你活在哪个年代,你都是一坨屎,上到地里连肥料的作用都没有,根本就是浪费地球上的资源!
杀人者,可恨;辱先烈者,该杀!
在当时的东北,想要拉起一支队伍,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想要把队伍发展壮大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东北抗联共计十一个军,人数最多时有近四万人,这是有记载的数据。
但是,根据日伪机关统计,从一九三五年到一九四零年,东北抗日联队对日作战共计十万余次,歼灭日伪军十八万有余,牵制了日军几十万的兵力。
这样的战果,是四万人能做到的?
别说是缺衣少食、装备落后、弹药稀缺的东北抗联,就算是把果军精锐的四万人扔在东北,也绝对做不到!
“人数最多时近四万人”,这不是一个数据,而是一座纪念碑!
这说明,在每一场战斗当中,东北的抗日队伍付出的伤亡,都要远远高于日伪军。
据日本战后的不完全统计,在东北阵亡的华夏士兵超过了四十六万人!
这样的伤亡基数,才导致了东北抗联人数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不足四万人,而他吗的不是只有四万人在抗日!
如今的独立营,只能勉强算是一块儿“硬骨头”,但仅限于对野村寿夫而言。
但是在日本军部眼中,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如果日本方面真想彻底除掉独立营,不费吹灰之力。
甚至不需要军队,更不需要阵地战,只要几架飞机,十几门大炮,一个小时之后,五斗乡和独立营就全都不存在了。
刘成之所以在占了五斗乡之后就没有再策划任何大的行动,就是不想引起日本军部的注意。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只有让独立营进一步壮大,在全面抗战爆发之后进入中原战场,与诸多抗日队伍配合协作之下,才能更大的发挥独立营的作用。
而冲动激进,只能将这支刚刚发展起来的队伍推到风口浪尖,然后彻底夭折。
田六娃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要尽量避免发生战斗,尤其是不能让日本人摸清五斗乡的布防情况。
就算有人因此枉死,他也必须要这样做!
新京,阿尔萨府邸。
佐藤伬这次来找阿尔萨,实际上就是为了那只鸡缸杯来的。
当初阿尔萨来新京的时候之所以带着那只鸡缸杯,并不是能够预知其价值,而是单纯的喜欢。
一般来说,就算是王爷,也不见得能用上这明成化斗彩鸡缸杯,而是本朝时期的仿制品。
阿尔萨手里这只,是他爹还活着的时候,在一次酒席宴前喝的高兴了,便将自己喝酒用的那只杯子倒满酒,赐给阿尔萨喝,这只杯子也自然就不能再要回去。
现在阿尔萨敢把这只鸡缸杯开出如此价格,其实只是因为它是明朝的物件儿,距当时已经四百多年了。
在佐藤伬的眼里,阿尔萨这座府邸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哪怕是一片瓦,也不想落在别人手里。
在听闻阿尔萨想要把手里的一件儿东西卖给别人的时候,立即就坐不住了。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阿尔萨之所以想要卖给别人,就是因为他给的价格太低。
而且他目前还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阿尔萨又想要将其卖给什么人。
如果他知道阿尔萨是想把东西卖给费恩的话,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就不会是日本浪人了。
这一次,佐藤伬其实就是来给阿尔萨“提醒儿”的,要让他明白眼前的形势和不与他“合作”的后果。
带着那两名日本浪人,就是想要震慑并警告阿尔萨,不要试图把任何一件东西卖给其他人。
在佐藤伬看来,现在他还能出钱从阿尔萨手里“买”东西,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了,要不是看在那个傀儡的面子上,他根本就不需要拿钱。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被刘成坏了他的好事儿。
不过,佐藤伬并没有对刘成产生恨意,原因就是刘成最后说的那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从这句话当中,佐藤伬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刘成并不是什么忠诚于阿尔萨的护卫,而是阿尔萨花钱请来的临时“保镖”。
落座之后,两人先是闲聊了几句,佐藤伬就开门见山的说:
“阿尔萨先生,你我应该算是很好的朋友了吧?”
阿尔萨笑着点点头:
“那是当然,佐藤先生就是我在新京最好的朋友,要不是您一直以来的帮助,就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