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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生,若是本班同学,外班同学,整个年级跨年级的同学他全认识,他就一定是领袖,出了校门,走向社会,也一定是风云人物。
而无论是老师中的段长,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出了校门,啥也不是,没人认识。
这种知识,一般学校是教不了的,只有少年军校这类精英学校,才在从小培养这种自我评估,自我找位置的能力。
能力低你就为了集体的利益,严格服从集体中的领袖,集体的进步自然会把集体中的弱者一起带上去。能力高你就要当仁不让,勇于站出来领导集体,为集体的利益牺牲个人的好恶。
至于平民中那些对敢于挺身而出的人“出风头”类的嘲讽,斜眼撇嘴一类的表情,在少年军校,士官学校中一旦被发现,会被学长直接扇脸。甚至会用鞭子,教会弱者对强者的尊重。
军队是一样的,新兵仨月,敢对“出风头”的说风凉话的就没几个了。
别人能出的风头,你出不了。别人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你不对自己的低劣羞愧,却嘲笑强者,不扇你的脸,不把这样的弱者习气从军中清除,还叫钢铁一样的军队?
即便弱者学不会尊重强者,向强者学习,也要学会在天敌面前伪装。否则,被发现了就要挨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六四章 保养有秘方吧?
(全本小说网,。)
精英学校与军队教的实际是差不多的,都是集体主义与谁强谁有理,与社会层级大多是反着的。
社会上的弱者会被同情,军内的弱者就会被修理。
在一个谁弱谁被压迫的残酷环境中,就没有弱的活路了,就只能学习强者,让自己变强。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学校,要教给孩子们的道理。
所以,贵族学校,反而没有贵族的享受,只有比社会更加的残酷。
残酷到被北方军总参谋长亲送入校的范鲤,都被六亲不认的学长虐哭,残酷到被打的满身青紫,都不敢打小报告。
不同的是,打他的同班生,面对他被外班的欺负,不会在一旁看笑话,而是会本能的为他挺身而出。
全班都会为他挺身而出,因为有一个冷眼旁观,在旁边看笑话,全班都会被教官打。
就是这么反动。
上了二年级才好点,有更低年级的小土豆可以虐了,有效的缓解了土豆鲤的精神压抑。
非常残酷,军内忍受不了的新兵会自残,会捅练兵官,会逃亡,少年军校中同样有。只不过没学会自残自杀,多是以自毁式的哭嚎,痉挛的蛤蟆一样满地狂滚乱蹬,来试图逃离。
有舍不得孩子受罪的家长,就想让孩子转校,可惜少年军校是军法治校,一次警告后还敢不把孩子送回来的家长,就要负主要责任。
要么完成学业,要么被学校淘汰,家长是无权把孩子领走的,在入校前就已经讲明,反悔就是从小教孩子毁诺,就会连家长一起整治。
大操场上的当着熊孩子的面,把他爹妈吊着抽一顿,不少一见爹妈就满地哭嚎打滚的熊孩子,自此悔过自新的颇是不少。
小孩与小猴儿一样的,人小却会看风色,一看爹妈在教官的鞭子面前,同样不堪一击,对爹妈的敬畏与依赖,就会转移到教官与鞭子上。
家里大人官再大,家族再有钱,没用,少年军校是总参谋部直辖的,连公安部部长鲜于辅,中联储股东安邦,都因为心疼自家孩子,在少年军校的操场中,当着自家儿子的面,被吊着打。
被打的家长多了,却无损这些人的个人名声,爱自家孩子有什么不对?只会增加被打家长的人性,有点糗是真的,却也让人更容易亲近。
一半是配合学校作秀,一半是真打,鲜于辅就是奉旨作秀,安邦是被真打,被打的仨月没下来床,打出了少年军校的偌大名头。
无论是北盟的盟友,胡部的且必居,赫哲,拔先,海兰察等诸部单于,还是公孙度,张燕,臧霸等小军阀,连带冀并凉的不少将门与豪族,纷纷把子弟朝少年军校送。
连带北盟的一众官僚,燕歌先富起来的一群人,也对把自家孩子送入少年军校,趋之若鹜。
看台上的冬妮,此时就陷入了不可抑制的兴奋中,不是因为校场上穿着小号军服,正以分列式进场的一列列整齐的队伍,不是那里面有她的弟弟。
而是她的旁边,时下正坐着的人。
挨着她的左边,坐着的是“仙帅”,右边挨着郑凯的就是公安部部长鲜于辅,两个盟内大头目,平常只出现在她们谈论中的人物,此时就坐在她身边,亲热的跟她与郑凯熟络的聊着家常。
这让冬妮有种不真实感,谈论中宣传贴画上报纸里严肃威严,似整天都在操心军政大事的人,与她聊的却是方才过来解手没买纸,被看厕所的大娘鄙视的趣事。
真就一点架子没有,听到郑凯原来在粮站干过,头是崔破,仙帅还高兴的邀请郑凯旬末来天鹅堡做客,说是正巧崔破那小子要来,正好一起喝一杯热闹热闹。
这让冬妮眩晕,从未想过离自家这么远的大人物,一下就离自家这么近了。
她对当初咬牙送自家弟弟来少年军校就读的一意孤行,真是打心眼里得意。
他弟弟二年级了,暑期一过就是三年级,与仙帅的弟弟恰好是同期同班,看台上她们这些来观礼的家长,同样是按期分片坐的。
就这么简单,就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一抬头,盟里传说中的大人物在她身边坐下了,见她就笑嘻嘻的开玩笑:“呦,这开了盖的罐头还这能这么保鲜,保养有秘方吧?”
处于初见大人物兴奋中的冬妮,先是慌中一茫,待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罐头厂的内衣,以为有外衣遮住就没换,一被人认出有点自卑,可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
她是做代收果子买卖的,不是老实本分的罐头厂女工,立马反应过来人家只是跟她开了个半荤的玩笑,赞她一个开了苞的女人还如黄花闺女一样,生过孩子都看不出来。
“俺来看俺弟。”
冬妮回话的时候,脸红的滴血,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跟她开这么流氓的玩笑。
可她也暗自好笑,这人连她遮住的内衣都能看穿,又如何看不出她还未经人事,这不明摆着调戏小姑娘玩么,太没谱了这也。
可也就是一个半荤的玩笑,瞬间把隔膜打破了,人听她果然跟罐头厂有关系,还得意洋洋的问她:“知不知道全人类第一罐罐头,是通过哪双手攒出来的?”
冬妮好笑极了,传说中的大人物,就像是一个等待父母夸奖的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她。
“哪双啊?”冬妮明知故问,笑的妩媚而开心。
“这双啊。”
果不其然,等夸的孩子马上胳膊肘一卷,亮出了攒出全人类第一罐罐头的手,“要不要与这双有意义的手轻握一下,体会下永垂不朽的触感?”
“仙帅,这我老婆。”一旁的郑凯笑嘻嘻的扬手出声,“我替她握。”
“你不错,就听过替她喝,你还能替她握。”
等夸的孩子更得意了,抬头越过冬妮的脑袋就冲鲜于辅乐,“老鲜于,咱燕歌的民风咋样,见自家老婆被恶霸调戏,立马挺身而出,切入的都这么温文尔雅,不卑不亢,把我高兴的真想亲她小两口一口。”(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六五章 新世界自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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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那口冲我就行,我老婆不好这口。”
郑凯也是个有意思的人,明知李轩爱开玩笑,倒也真能不怯场的跟着开。
这引发了李轩的好奇,这么识逗的小伙,一问才知道,原来在崔破手底下干过,怪不得对他脾性这么了解,见媳妇被调戏一点受辱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跟他逗。
“犯花案的抓多了,花没摘就认罪的倒是少见。”
鲜于辅也是个荤腥不忌的,又是出身恶霸,对郑凯的玩笑就更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呀,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治了。治不了你的病,你的事我帮你办了。”
逗趣几句,冬妮与郑凯就败下阵来,不是俩老流氓的对手,倒是很快就与李轩与鲜于辅及其身旁的亲友,熟络了起来。
看台上的家长就是这么左右前后熟络的聊着,来自不同阶层,不同行业,甚或天南地北本是陌生的一群人,就因为孩子同班同校,自然而然的认识了起来。
与一般学校家长们彼此的防备,不会主动交际,开完家长会也不会聚会不同。
能有条件把自家孩子送入少年军校的家长,本身就非富即贵的多,这类人主动交际,主动钻营,主动认识有用的人,更强的人,就是种习惯。
对看台上的这些人来说,学校每一次开放日,不光是来看孩子的,还是他们自身交际的舞台。
未进入社会前的同学友情,之所以弥足珍贵,就是由于不掺杂利益关系。因为出席自家孩子而结识的家长,就比单纯为了结识而结识的交际场,更好。
“你的选择,在我个人看来,是无比正确的。”
李轩没客气的接过冬妮递过来的乌梅,扔在嘴里一颗咬着,在冬妮言及当初咬牙送弟弟上少年军校时的初衷,非常认同,“主动去认识更有权,更有钱,更有本事的人,是个错误的事么?是的,是错了,若你不想有钱,不想有权,不想有本事,那你确实错了。”
冬妮闻声开心而又畅快的笑了起来,笑容中有倔强有苦涩又有拨云见日的明媚:“俺是卖了骡,拉了饥荒,拉着俺爹俺哥不盖房,才供的俺弟。”
说着,下巴一昂,神情略显骄傲,“俺没错,别人笑俺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攀附权贵,可俺知道,俺没错。”
李轩就笑:“你是没错,你不向组织靠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