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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迪道:“不知主公欲迁移几何?”
马超道:“自然多多益善!叔明会同德容等斟酌拟定,再来报我。”李迪等拱手应命。马超稍待片刻,见无人再出言,遂令众人散去,自回府歇息不提。
晚间,阖府齐聚,马靖领众弟妹拜见,叩首问安毕,便即告退。
唯马祺娇声道:“爹爹,三位哥哥皆有骏马,祺儿也要,母亲偏不准,可祺儿就想要。”言毕,拉住马超大手,摇晃不止。
马超大悦!一把抱起马祺,亲昵道:“爹爹准了!明日便带祺儿骑马!”
马祺大喜!搂住马超脖颈,大声欢呼。
姜蓉见此,嗔道:“夫君不可骄惯祺儿!”
马超笑道:“本将军虎女!岂是一般人家可比?自当弓马娴熟!”
杨氏闻说,忍俊不禁,噗嗤笑道:“若祺儿真如夫君般勇冠三军,待日后长成,何人敢娶?”
蔡琰乐不可支,笑道:“这有何难?届时夫君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众女闻言,更是笑成一团。
马超心情大好。。。
邺城,自曹操强令屯田后,百姓大悦,各地宁靖。又强征各大家族钱粮无算,自此粮草足备。
闻知马超大肆增兵,曹操急召众谋士商议。
荀攸道:“魏公,马超增兵守御,其意必在辽东也!我军切不可坐视!可遣人往结公孙康,加其为辽东侯,令其固守昌黎,然后起大兵攻打范阳!若破之,幽州可得矣!”
程昱道:“范阳守军数万,不如进击雁门,若得之,可断杨兆粮道!彼军无粮,岂能持久?”
曹操闻言,沉思不语。
忽一人抗声道:“若攻范阳,杨兆铁骑十日便至,况且范阳守军数万,非数月不可破。若进兵雁门,则路途遥远,待我军赶至,恐杨兆已定辽东矣!破之何益?”
众人惊视其人,乃司马懿也,京兆尹司马防之子,素有贤名,曹仁曾遣人往征之,不就,遂荐于曹操。初时托病辞之,曹操大怒!强令拘之,乃从。
曹操闻其言,道:“然依仲达之见,该当如何?”
司马懿慨然道:“全力攻打上党!”
曹操讶然问道:“上党有兵数万,更兼庞德久经战阵,勇不可挡,仲达何策破之?”
司马懿道:“其一,眼下邺城有兵五万余,壶关亦屯兵三万,我军兵力倍于敌军。其二,晋阳兵少,无力来援。其三,我军占据箕关,河东之兵不敢轻动。其四,长安鞭长莫及。故上党看似难攻,实则乃孤城也!”
曹操闻言,略加思忖,暗喜!正欲出言,忽见贾诩闭目沉思,遂问道:“仲达之计甚妙!孤欲从之,文和以为如何?”
贾诩见问,忙出列,忧道:“仲达所言不无道理,但晋阳守将王达,曾为马超亲将,所部数千铁骑皆乃马超亲军,战力无匹!且庞德亦有骑兵数千,我军如何保全粮道?再者,邺城亦需大军留守,以防各门阀作乱!故诩以为,若攻上党,难竟全功。”
曹操闻听贾诩之言,复转烦闷,沉吟不语。
贾诩又道:“以诩之见,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待杨兆与公孙康交兵之时,便下令张辽攻打范阳,魏公则坐镇邺城,观马超如何调度,再定行止。”言毕,见曹操闭目静听,遂接着道:“眼下冀州已定,不日定然大兴,然青徐兖豫之地仍为世家门阀把持,魏公万不可轻视!”
曹操闻言一震,沉声道:“文和所虑甚是,但中原数州恐不宜轻动。”
贾诩道:“魏公于冀州大行屯田之法,中原震动,各豪族势必结党,若不雷霆行之,其势成矣!届时恐中原易主!”
曹操思之大惊!道:“文和远虑,孤不及也。中原门阀众多,孤当亲往!”
贾诩忙道:“不可!马超聚大兵于并州,若闻魏公前往中原,必起兵相攻,届时冀州危矣!不如另遣别将。”
曹操沉吟道:“文和之言是矣!诸公以为,何人可使?”
众谋士见问,皆缄口不语。贾诩无奈,拱手道:“此事重大,须魏公自行定夺,诩等不敢妄言。”
曹操见说,默然沉思,半晌后,起身道:“民屯之事,刻不容缓!孤决意行之!”言毕,下令曹丕领军两万,进驻东郡,总摄四州政务,推行民屯之策。又令许褚领虎卫军随行听令,胆敢不从者,不论何人,尽皆斩之!
话音刚落,司马懿出列,下拜道:“魏公得策辄行,何愁天下不定!懿请令随大公子同赴兖州!”
曹操闻言,双目凝视司马懿,半晌不语。
司马懿顿觉惶恐,汗出如浆。众谋士互视一眼,皆敛目静立。
忽一人出列道:“某亦请令随大公子前往东郡。”
众视其人,乃颍川陈群也,亦望族之后,早先随刘备为豫州别驾,曹操平定豫州后,辟为司空掾,后领丞相府参军,现任御史中丞,与司马懿交好,故出言转圜。
曹操转目视之,沉声道:“长文何意?”
陈群正欲答话,贾诩出列道:“魏公!长文、仲达皆乃名门望族之后,大公子得其相助,定然事半功倍。”
曹操默然良久,乃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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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曹洪畏罪陷张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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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民屯之令抵达洛阳城,曹仁接令,遂聚众议事,并亲自宣读魏公政令。京兆尹司马防首先出列,拱手附议。众官吏见之,只得相从。
曹仁大喜!下令骁将牛金统军五千,遍巡各县,但有私藏瞒报,及欲迁出者,立斩不赦!
却说函谷守将曹洪性吝,且极好钱货,因其镇守函谷关,故弘农各地豪族皆阴贿之,以便暗昧田产不报。
张郃为其副将,闻知,劝谏道:“民屯之政乃魏公严令!将军万不可恣意妄为!”
其言切直,曹洪心下大怒!却故作懵懂道:“本将军依令而行,隽乂何出此言?”
张郃愤然道:“各县官绅拥地千顷者比比皆是,然还耕于民者十不足一,此皆依令而行者乎?!将军何其不公也!”
曹洪闻言,阴声反问道:“各大世家族人众多,本将军论丁口分田,何来不公?!”
张郃大怒!抗声道:“但凡行贿将军者,皆分毫不动,反之,则刮地三尺!弘农诸地民怨四起!将军独无耳闻乎?长此以往,恐魏公大业难竟!望将军思之!”
曹洪暴怒,强自按捺,佯笑道:“些许流言,隽乂万勿当真。”
张郃见其仍极力遮掩,暗叹一声,道:“郃言尽于此,将军自行斟酌。”言毕拱手辞出。
待其走远,曹洪咬牙切齿,大发雷霆!
身边一将进言道:“主公息怒,张郃怀恨而去,恐见告前将军,若见责,主公如何应对?”
曹洪猛省,惊道:“前将军法度森严,若闻知,定难逃杖责!你等可有良策?”
忽又一人道:“主公失于计较矣,前将军即便知晓,量无大碍,退还财物便了。只恐张郃将此事告知魏公!届时。。。主公定难逃死罪!”
曹洪闻言大骇!一时六神无主,颓然跌坐。
那人忙上前扶起,阴声道:“主公勿虑,某有一计,定保主公无恙!”
曹洪闻言,忙问何计。那人道:“主公作速召集涉及此事之大族,令其等假作契书,将瞒报之田产尽归张郃名下,再伪属其名,然后上禀前将军。如此主公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曹洪闻计大喜!从之,并重赏此人。
话说张郃回府后,自思道:“魏公伟略,世所罕及,昔日相投,本欲一展胸臆,奈何其宗族竟如此不堪!先是不容于夏侯惇,现又恶了曹洪,日后恐无容身之地矣!”一时忧愤难平,嗟叹不已。
数日后,曹洪入见曹仁,呈上伪作契书,俱言张郃阴占田产,论罪当斩!
曹仁大怒!使人擒张郃至,将契书掷于堂下,斥道:“你可知罪?!”
张郃慌忙捡起,看毕,恍然大悟,扬声道:“将军!郃无罪!此间契书皆系伪作!”
曹洪佯作惊怒,出列道:“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张郃大怒!戟指曹洪,谓曹仁道:“将军容禀,曹洪收受贿赂,隐瞒各族田产,末将闻知,便入府劝说,不想其非但不知悔改,反而串通一干人等,阴害末将!请将军详查!”
曹洪闻言,暗自心慌,怒道:“一派胡言!本将军乃魏公族亲,岂能为此下作之事?!”
曹仁闻言起疑,稍作思忖,便心下恍然,遂沉声道:“此事暂且搁置,待本将军查明原委,再行定夺!”
曹洪哪里肯依?急出言道:“兄长不可!此事重大,且铁证如山!若不斩张郃,恐难服众心!”
曹仁怒视曹洪,喝道:“本将军令已下!何多言也?!”
曹洪无奈,悻悻而退。
曹仁暗叹一声,扶起张郃,道:“隽乂勿恼,此事本将自有公断。”
张郃拜谢,默然辞出。
回府后,张郃瞋目切齿,大骂曹洪不止!亲军奉上饭食,亦挥手打翻!
身边亲将不忿,出言道:“主公骁勇有智,多立功勋。竟被曹洪欺辱至此!前将军虽未见责,但主公名节尽毁矣!”
张郃言道:“本将军无愧于心,又有何惧?”
亲将道:“主公差矣!那曹洪怀恨在心,必上书魏公!其乃魏公族弟,亲疏有别,届时主公如何自辩?”
张郃闻言暗惊!道:“魏公睿智,岂能见枉?”
亲将急声道:“只恐积毁销骨,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主公宜早作打算!若待祸事骤至,悔之晚矣!”
张郃不语,沉思许久后,吩咐亲军详加打探,若曹洪果真上书魏公,即刻来报!
次日,曹仁亲至,谓张郃道:“昨日之事本将已探知原委,本欲立斩曹洪,但念其数次救魏公于危难,故恕之。今日本将代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