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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靖见此,自然不吝褒扬之辞。待图利酒足饭饱后,少不得奉上金珠宝货,并赠美酒十瓮,嘴上更是连声称谢。。。
待图利回返大营,即面见优干奴,奉上美酒三瓮,俱言马靖已备足粮草,只是苦于无人运送,故请单于调兵相助。
优干奴大喜,即传令达尔翰亲统一万金狼卫,驱数百辆大车,往取之。
图利忙止之,进言道:“单于且慢,试想关内唐军不足两万,岂能放任达尔翰将军入关?还请单于换位思之!”
优干奴闻言,暗觉有理,因问图利道:“若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图利见问,暗自得意,却愈发恭敬道:“以卑下浅见,马靖之所以愿赠粮草十万石,乃急欲回兵,助其父攻取中原也!单于则意在列伊、康居等国,故两家各有所求,暂时并无冲突!以此论之,马靖并无诈谋,实无须达尔翰将军亲往运粮,不如由卑下引五千金狼卫,各不予兵甲,入关取之,届时马靖何由阻拦?如此,不需数日,即可尽数搬运完毕。”
达尔翰闻之,皱眉道:“若马靖暗藏祸心,此举岂非羊入虎口?!”
图利一笑,转身谓之道:“有我大匈奴数十万铁骑在侧,马靖安敢妄动?将军实不必多虑!”
优干奴微微颔首,遂从其言。
图利抚胸领命,却不辞出,乃上前拍开酒瓮,抿唇道:“此酒乃川中佳酿,亦为马靖所赠,入口甘冽香醇,实为不可多得之物,单于何不试饮之?”
优干奴闻说,鼻头微微耸动,即唤一仆先饮。
图利忙挥退之,取觥斟满,一饮而尽,继而啧啧有声,竟闭目回味。达尔翰见之,暗奇,遂亦满饮一觥,即大呼好酒!
因北匈奴久居苦寒之地,故尽皆嗜酒,优干奴强自按捺片刻,见二人并无异样,遂放下心来,取酒轻啜一口,略微咂摸,即连饮三觥,赞不绝口道:“此酒果为佳酿,可令马靖尽数奉上,就道本单于愿以粮草换取,一瓮美酒即可抵一石粮草!”
图利见说,暗自鄙夷,嘴上却道:“单于容禀,似此等美酒,实为不可多得之物!且关内粮草堆积如山,乃卑下亲眼所见,若一瓮一石。。。马靖必借口推脱。”
忽达尔翰接话道:“我大匈奴良驹几多,不如将之换取,何须靡费粮草?”
优干奴闻之,大觉不耐,皱眉道:“此事暂且搁置,待本单于一统西陲后,再统铁骑亲自取之!”言毕,即令图利领五千金狼卫前往运粮,却吩咐奴仆奉上佐酒肉菜,自斟自饮,不觉便已大醉。。。
玉门关,闻知图利又至,且引五千大军,然皆手无寸铁,驱大车千余辆,现于关外求见,马靖顿时错愕万分,众将亦觉不可思议。
但见杨恒奋然出列道:“将军,庞会等将出关已近二十日,想必此时正欲回军反攻,我军大破蛮夷之日不远矣!眼见夷狄如此目中无人,何不尽数擒斩之?”
众将见说,纷纷出列附和,言称夷狄蔑视我军甚矣!若不斩之,军威何在?
马靖闻之,稍作沉思,即令大开关门,放蛮夷运粮大军入关。
图利一行五千金狼卫,连带数百辆马车,折腾两个时辰方才尽数入关,早有唐军殷勤上前,牵过马匹,引其等入帐吃酒。至于图利以及金狼卫一干千夫长,入关即被马靖请入大帐,摆宴欢饮。
席间,唐军众将自然频频劝酒,众千夫长警惕之心未失,先时推辞不饮,然见图利饮酒食肉,言笑自若,且与马靖相谈甚欢后,寻思只略饮数盏,想必无碍于事,遂举盏轻啜,继而一饮而尽,皆大呼好酒!左近唐军军卒见之,忙上前斟满。众千夫长连饮数盏后,戒心尽去,纷纷回敬唐军众将。。。
金狼卫乃优干奴麾下精锐骑兵,得任千夫长之职者,皆为豪勇之人也!故一阵推杯换盏后,便寻唐军众将斗酒。杨恒等领了马靖言语,自然酒到杯干,奉陪到底。不多时,便尽皆醉倒,大营内,五千金狼卫亦大多不省人事。
马靖暗自冷笑,即遣人将蛮夷军卒尽数拖入帐内,任由其等酣睡,却急令亲军携带佳酿五十瓮,前往匈奴大营报信,言称运粮大军大多烂醉如泥,今日恐不及运送。
时优干奴大醉方醒,闻报勃然大怒,即令达尔翰集结金狼卫待命,却遣心腹亲随前往查看。
少时,那亲随引十数骑疾奔入关,果见自家大军醉卧唐军营内,便是图利及一众千夫长亦大醉酣睡。亲随虽怒,然无可奈何,只能据实回报优干奴。
达尔翰闻知,忧心忡忡道:“此莫非唐军诡计?”
优干奴见说,挥手道:“马靖如此殷勤,足见其回兵心切,何须多虑?倒是图利等贪杯误事,着实可恨!待其等明日回营,各自鞭笞三十!”言毕,自回帐歇息去了。却不知那亲随方出关门,马靖便已下令,除图利外,尽斩入关之蛮夷,并将其等首级装入运粮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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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妙策成单于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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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图利醒来,仍觉昏沉,遂抬手不住拍打面颊,忽忆起运粮之事,顿时大呼不妙,忙求见马靖,请其速发粮草!
马靖见其窘迫模样,顿时仰天大笑,拱手道:“贵使勿忧,本将早已备下粮草美酒,足有十余车,但恐需贵使亲自驾车!”
图利见说一喜,寻思若有美酒或可遮掩罪责,忽闻只十余车,且需自己亲自驾车,顿觉愕然,不解道:“将军所言何意?”
马靖见问,快意道:“无他,只因贵使所领之运粮军早已身首异处耳!”
图利闻言,先是大惊失色,忽转念道:“若果如其言,为何本使安然无恙?”思及此,遂展颜一笑,拱手道:“将军果为风趣之人!若非本使军令在身,今日定与将军再谋一醉!”
马靖闻说,顿时瞠目结舌,一时愣怔当场,帐下众将亦哭笑不得。
图利莫名其妙,愕然问道:“敢问将军,粮草何在?”
众将闻言,互视一眼,顿时爆笑出声,马靖亦捧腹大笑,半晌方止,即吩咐谢勇亲引图利出帐,径往关门,领取“粮草”。
图利满头雾水,心下隐隐不安。待奔至关门,一股血腥之气随即扑面而来,但见眼前十余辆马车一字排开,然车中并非粮草美酒,乃是一颗颗首级,因天寒之故,血水混杂皆冻为冰凌。
图利见此,惊骇莫名,顿时瘫软在地!
谢勇哈哈一笑,将之一把扯起时,不想其竟已失禁!无奈强忍厌恶,随手将图利掼于马车之上,便令开关,抬手以刀鞘猛击驽马,驱之出关,继而喝令闭关,便转身径自回报去了,竟对图利不闻不问。。。
蛮夷大营,探马早报入单于帐,优干奴惊怒交加,一脚踹翻案几,即令达尔翰集结大军,杀奔玉门关!
达尔翰情知中计,本欲出言劝止,然见优干奴雷霆大怒,只能抚胸领命,继而佯怒道:“图利即将回营,待末将先将其拿下,再进兵不迟!”言毕,不待优干奴答话,即转身出帐。
少时,达尔翰即拖图利入帐。优干奴见之,厉声喝问此事缘由!
但见图利仿若未闻,犹自萎顿于地,手脚瑟缩不止。
优干奴见状,急怒攻心,掣马鞭抢步上前,劈头盖脸,着力鞭打!
图利只惊吓过度、魂不守舍而已,吃疼后,自然惊醒,不由大叫惨呼,声泪俱下,梗咽将此事原委讲述一遍。
优干奴愈听愈怒,喝令将图利拖至营门,鞭笞至死!
达尔翰趁此时机,进言道:“既然马靖虚以委蛇,想必另有奸计!且眼下追击出关唐军之各部,皆未回报,末将甚忧之!”
优干奴见说一惊,沉思片刻后,摇头道:“唐军铁骑虽精锐不下我族儿郎,但出关者不过数万骑而已,不足深惧!本单于所虑者,乃唐公马超耳!”
达尔翰见说,抚胸道:“追击大军虽数倍出关唐军,然若其等皆如杨兆所部般骁勇,只恐我军战力不及,单于切不可轻忽,需调金狼卫接应!”言毕,复转疑惑之色,不解道:“马超远在长安,不知单于何虑之有?”
优干奴见问,叹声道:“马靖统铁骑十数万来援西域,却暗施诡计,欲与我大匈奴长久对峙,竟毫不忧心中原战事,足见唐军之强盛!异日本单于若欲挥兵漠北,恐非易事。。。”
达尔翰闻言默然,片刻后,复又进言道:“单于高瞻远瞩,众所不及也!然末将以为,当务之急乃作速回兵老营,先吞灭列伊、康居等国,再议漠北战事不迟!”
优干奴微微颔首,稍作思忖后,即令达尔翰率部拔营,即刻退兵,自领金狼卫断后!
达尔翰闻令,面现为难之色,嗫嚅道:“单于容禀,现营内大车皆被图利赶入玉门关,一时恐难造就,单于或需稍待些时日。。。”
优干奴见说,再度暴怒,遂喝令左右将图利所属部落尽皆斩首!
左右抚胸领命,正欲出帐时,忽有亲随疾奔入帐,大呼道:“禀单于,乌洛兰部族长纳达尔领败兵求见!”
优干奴闻报大惊,急令入见!
少时,十余人鱼贯入帐,但见其等尽皆衣衫褴褛、满身血污,伏地叩拜,纳达尔更是大哭道:“我部误中汉军诡计,于龟兹国境内,被汉军击溃,万余儿郎尽皆战死!还请单于速发大兵,为族人雪恨!”
优干奴见说失色,急上前扯起纳达尔,厉声问道:“汉军兵力几何?可知其余部族现在何处?”
纳达尔痛声道:“汉军先是一路分兵遁逃,即便接战,亦是一触即溃,忽一日,竟大举反攻!但见唐军四面而来,我部猝不及防,故而大败奔走!不想,汉军坐下皆为良驹,且一人双马,尾随追击数百里!若非我等下马假死,早已埋骨黄沙矣!又安知其余部族何在?”
优干奴见说,稍加思忖,便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