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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亏。”心下却暗忖道:“这刘封、公孙康等人整天无所事事,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做了,免得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马祺闻之,复又开怀,谢过马超后,领马云蹦跳着去了。
姜蓉见说,气怒交加,一时竟无言反驳。
马超又令仆妇将马承等小儿抱走,延请众女落座,缓声道:“靖儿出征在外,为夫知其必胜,故虽未免牵挂,但何至于茶饭不思?之所以终日郁郁,实有别事萦绕心头,今日闲暇,便告知诸位娘子。”
杨氏等闻之,又稍围拢些,凝神静听。
马超略作斟酌后,喟然道:“为夫已有五子三女,长子靖恭孝知礼,勇毅有谋,统军治政游刃有余,府中军中皆可独当一面,为夫甚慰。然次子远虽聪敏好学,但醉心匠事,不理俗务。三子秋勇武善战,却不通大略,失于莽直。余者马承、马恪及诸弟子嗣皆在襁褓之中。眼下态势,诸位娘子想必亦有耳闻,为夫一统中原之日不远矣!届时必然驱铁骑四面出击,拓亘古未有之疆土!然则只靖儿一人堪用,为夫岂能不忧?”
杨氏见说,即面现愧色,顿首道:“皆是妾身等无用,还请夫君广纳妾室,以期子嗣繁茂。”
马超闻之,顿时苦笑不得,暗忖道:“这都哪跟哪啊?我只是觉得儿子们都太小了,担心以后没有放心的人戍边而已,怎么扯到纳妾上了?再说了,儿子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思及此,遂摇头道:“为夫有诸位娘子陪伴,此生足矣!休得再提纳妾之事!”
杨氏闻言,一时懵然,不知如何作答。
忽辛宪英接口道:“夫君正值壮年,怎会虑及此事?”
马超见问,暗道:“眼看就要当皇帝了,操心倒是小事,关键是不自由了啊!你说我穿越一回,天天不是打仗就是内政,已经十几年了,我容易吗我?以后可不得好好享受生活吗?到时候带上六个老婆,四处游山玩水,给个神仙也不换呐!嗯。。。还得再娶两个老婆,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韦爵爷吧!但前提是先得把位子传给马靖,还得扶他坐稳了才行啊!这尼玛能不烦吗?眼瞅着都四十岁了!”念及此,反问道:“为夫已是不惑之年,难道宪英忍心为夫每日埋首案牍,直至终老乎?”
辛宪英冰雪聪明,见问岂能不明其意?遂微笑答道:“妾身自是不忍,然夫君身为人主,天下皆在一念之间,岂能懈怠?”
马超闻言,转目视之,却不言语。
辛宪英略作踌躇,接着道:“平定中原,三五年足矣,届时夫君居中坐镇,使靖儿总揽军政,三位叔叔分领边陲,众文武各司其职,如此夫君便可来去自如,即得天下安定,又无俗务缠身,待十余载后,诸子长成,夫君便是归隐山林,又有何不可?”
马超闻说,微微颔首,沉思良久后,长叹一声,便令众女自去,却唤丁禄备马。
姜蓉大惊,言道:“夫君何往?莫非真欲打上门去?”
马超见说暗笑,心道:“这傻婆娘,我是要上门,不过不是打,是尼玛去赔罪!”嘴上却调侃道:“正是!公孙晃竟敢惹怒祺儿,为夫岂能干休?这便上门问其父教子不严之罪!莫非蓉儿欲同往乎?”
姜蓉闻言,急声道:“此事虽错在公孙晃,但被姜维殴伤,已抵消其过也!且其母早已过府赔罪,夫君岂能再生事端?再者,夫君贵为唐公,切不可为小儿之事大动干戈,否则贻笑天下矣!”
马超见其满面忧急之色,不由暗生愧意,遂假作思忖片刻,继而颔首道:“蓉儿言之有理,为夫受教,这便上门赔罪,蓉儿可愿随行?”
姜蓉见说,顿觉心头一暖,正欲应下时,却闻辛宪英接话道:“夫君为主,其等为臣,岂能屈尊降贵?不如唤其等过府饮宴,就席间一语带过即可。”
马超闻之,寻思有理,遂从其言,遣丁禄亲往相请,令其等明日过府饮宴,继而回身坐下,与众女攀谈。
姜蓉再次提及马祺之事,埋怨道:“夫君管教靖儿等甚严,却独骄纵祺儿,何也?”
马超见问,摇头道:“靖儿等身为男儿,自当从严管束,然祺儿乃女子也,岂能一概论之?且为夫并非骄纵,不过偏爱些罢了,何足为怪?”言毕,转头谓蔡琰道:“云儿年方四岁,正是娇憨顽闹之时,却柔弱寡言,许是平日昭姬过于约束所致,故自明日起,便令其与祺儿同住,否则日后必为弱质女子,岂非有损为夫英名?!”
蔡琰闻之,眉眼弯弯,却不言语。
杨氏等见此,顿起谈兴,一时间,马超忧烦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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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公孙康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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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未至,公孙康、刘封、袁氏兄弟等备下厚礼,联袂而来,俱各面带忧色,恭敬立于公府之外,等候传见。
马超闻报,使丁禄亲出迎之,自立于正堂之外相候。
公孙康等见丁禄出迎,没来由心下一安,虽仍觉忐忑,但已无惧意。
但见刘封深施一礼,拱手道:“敢问丁将军,唐公何事相召?”
丁禄忙还礼,微笑道:“靖难侯不必多礼,唐公见召,只因前日大小姐莽撞无礼,故设宴赔礼耳。”
刘封闻言大惊,一时手足无措!
公孙康急出言道:“此事皆因小儿无状,冲撞大小姐,康等本应过府赔罪,岂敢有劳唐公传唤?”
丁禄见此,面上笑容不减,温声道:“唐公诚心赔礼,别无他意,诸公但请宽心。”言毕,头前引路。
及至正堂时,忽见马超静立相候,公孙康等岂敢怠慢?忙抢上前,下拜见礼!
马超逐一扶起,微笑挥手道:“今日并非公事,诸公无须多礼。只因前日小女无状,超深感惭愧,故请诸公饮宴,权作赔礼。”
公孙康闻言,顿觉惶恐,忙又下拜,叩首道:“此事罪在犬子,还请唐公恕罪!”刘封等见之,亦下拜请罪。
马超只得再次扶起,摇头道:“不过小儿顽闹,诸公何必如此?今日不叙名爵,只就事论事,我等皆为人父,仅此而已!”言毕,即延请其等入堂用茶。
公孙康等再拜称谢,躬身入内。
待其等就坐后,仆役即奉上茶水,公孙康等又欲出言请罪。
马超顿觉不耐,挥手止之,沉声道:“此事就此揭过,诸公若再如此,便是怪罪超疏于管教,枉为人父!”心下却道:“尼玛!都说了只是小孩子打架,多大点儿事啊?还尼玛没完没了了!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怕你们闲的无聊,没事找事添麻烦,安排你们做官,也好给自家子弟留个出路,请个毛的罪呀!”
众人闻之,忙起身施礼,连道不敢。
马超见此,无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回礼叙话,却满面不耐之色。
丁禄久随马超,见此,即上前拱手道:“主公,仆役报说筵宴已就。”
马超闻之,暗道丁禄会事,遂邀众人入席,略饮数盏后,即起身把盏,佯作感叹道:“近年来,战事频发,政务繁冗,超实无精力顾及其他,致使诸公空怀济世之才,至今却仍无职事,此超之过也,还请诸公勿怪。”
众人闻言,心下一跳,拱手连道不敢,皆暗自思忖道:“马孟起或有起用之意,但其大势已成,何出此言?然若果真得附骥尾,虽不言位极人臣,但名位唾手可得,便是留名青史亦未可定也!”
马超抬手,示意其等免礼,又问众人愿居何职?
众人见问,互视一眼,皆垂首不答。忽见公孙康举盏一饮而尽,起身离席,郑重叩首,感慨道:“康入长安已近五年矣,初时自负文武全才,却不见用,心下难免怨愤,后观唐公治下政通人和、民丰物阜,大军所向无敌!众文武勤于任事、才具皆十倍于康!遂回府揽镜自顾,方知以康之能,武不过曲长之任,文只堪治理一县!康羞惭无地,自此足不出户,每日精研兵法,勤练武艺,以期异日效力疆场!今闻唐公之言,不由振奋莫名!故恳请唐公下令,康愿效死命!”
马超忙上前,将之扶起,复请入座,颔首道:“公孙将军休得过谦,超素知将军能征惯战,犹擅骑兵战法,曾大破高句丽,不想如今年近五旬,仍能潜心兵法,堪称伏枥之老骥,其志在千里也!若领军出阵,固然可推敌锋于正锐,但所得不过一城一地耳,且超曾闻: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故欲遣公孙将军于参谋部任职,专司骑战参谋,领少将军衔,实封亭侯之爵,未知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康久居长安,情知马超所部例无虚职,闻此言,忙大喜拜谢!
刘封见此,亦离席下拜,拱手道:“封虽不擅骑战,然精于步军,还请唐公见用,封定竭尽全力!”
话音一落,袁尚亦出言请命,言称愿效犬马之劳。唯袁熙踟蹰片刻,叩首言道:“熙体弱多病,恐不堪驱驰,还请唐公见谅。”
马超挥手令三人起身,就令刘封、袁尚皆入参谋部,军衔爵位与公孙康等同。二人拜谢毕,马超又踱至袁熙面前,微笑道:“显奕于范阳立有大功,亦实授亭侯之爵,就于府内静养。”袁熙闻之,再拜称谢。
几人再饮数盏后,即起身请辞。
马超亦不强留,令丁禄出府相送,却独立于堂下,暗忖道:“公孙康等人都不是庸才,杀了虽然称不上可惜,但也没那个必要不是?他们应该能领会我的意思,这样一来,长安就没什么隐患了,嗯。。。是时候攻打宛洛了!”思及此,遂遣亲军往唤李迪、李开、诸葛亮议事。
及至公孙康等步出府外,便见数辆马车一字排列,一人管事打扮,上前拱手一礼,指马车道:“些许薄礼,乃唐公亲令备下,还请诸公笑纳!”
公孙康等见此,面面相觑,无奈只能各领一车。驶离公府约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