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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缉闻知阎柔亲至,忙迎入公廨,尚未及见礼,阎柔便连声问道:“敬仲可曾查获柳舒罪证?”
言毕,见张缉皱眉摇头,遂沉声道:“此事若属实,实是非同小可!不如先将其等一网成擒,再严加拷问!若事后唐公问责,本刺史一力担之!敬仲以为如何?”
张缉闻说,惊声道:“不可!一郡主簿岂能因疑遭擒?若其等并无此意,使君如之奈何?”
阎柔慨然道:“昔日唐公扫平幽州,临行郑重相托,知遇之恩,柔纵死难报!若果真冤屈柳舒等人,本刺史愿以死谢罪!”
张缉见说,感佩不已,拱手道:“缉乃辽东太守,自当担负一应罪责!岂能令使君受过?”言毕,遣人往请郝昭商议。
役吏方奔出大门,便见郝昭引十余亲军疾驰而来,忙迎入公廨。
但见郝昭脸色铁青,取书一封,递于阎柔,拱手道:“此乃柳舒私通高句丽之书信!此贼竟欲使廷优攻打玄菟郡,待昭领军往援时,再遣人焚毁军粮!届时昭必败无疑!其再割让辽南郡予之,自领辽东郡!”
阎柔览毕大怒!起身道:“将军可曾拿下此贼?!”
郝昭道:“万事俱备,正欲请张太守行文!”
张缉早已怒不可遏,见说,奋然起身,提笔一挥而就,用印后,递于郝昭道:“如此,有劳将军!”
郝昭接过,即拱手辞行。
忽阎柔唤住,皱眉道:“若果如信中所言,廷优占据辽南,柳舒得领辽东,唐公如何不怒?届时必调大军征伐,量柳舒等辈安能抵敌?然其既能出此奸谋,又岂能料不到此?故柔以为,其必然已暗投曹操!否则离死不远矣,伯道以为如何?”
郝昭见说,先是一惊,继而肃容道:“使君所言极是,想必此时细作已至青州矣!然辽东现有铁骑五万,不足惧也!本将这便先擒柳舒,再勒兵安平,管教曹操难越雷池一步!”
阎柔微微颔首,沉吟道:“既然将军如此笃定,便由敬仲过府探望柳舒,有劳将军遣精锐军卒,着役吏号衣相随,暗围其府邸,就于府内擒之,讯问同党,以期一网打尽!待曹操遣人回书,就令柳舒引诱其领军来攻,届时彼等跨海而来,必然疲累不堪,将军可趁其营寨未就,夜袭之,曹操可擒矣!”
二人闻计,大喜从之!详议细节后,令高俊亲领精锐五百,往擒柳舒,再由阎柔作书,飞报长安。
话说柳舒既行奸谋,难免心下忐忑,故装病潜居府内。
这一日,忽仆役来报,言称太守张缉前来探望。
柳舒闻报,即令仆役辞之,就道其身染沉疴,不便见客。
府外张缉闻之,谓仆役道:“柳公身居主簿之职,如今卧床近月,只恐荒废郡事,故本太守登门求见,欲请柳公推荐贤才,暂领主簿之职,也使柳公安心静养,待痊愈后,再做商议。”
仆役领了言语,即转身回报。
柳舒闻之,顿觉心慌,继而暗怒,忖道:“若失主簿之位,吾计败矣!”思及此,遂急回卧榻上,令其长子代为出迎。
张缉遂引高俊及数名军卒入内。
柳舒见之,即假作呻吟道:“职下不便见礼,还请太守勿怪!”
张缉冷笑一声,沉声喝道:“拿下!”
高俊应声拔刀,就架于柳舒颈项,左右亦擒其子并一众仆役!
柳舒大骇,欲挣扎大呼时,便见其遣往高句丽送信之人踉跄入内,跪地泣声道:“某等方才奔出辽东,便为伏路军卒擒获,并搜出主公信笺!此皆某等行事不密,还请主公降罪!”
话音一落,张缉便厉声喝道:“柳主簿还有何话可说?!”
柳舒早已瘫软在地,悔恨交加,忽瞋目切齿,戟指张缉,怒道:“某家任辽东主簿之职已近十年,太守之位本该某家领之!你张缉不过乳臭小儿,何德何能,也敢领受辽东郡?!”
左近高俊闻言大怒!不待张缉出言,即长刀反转,以刀背猛击柳舒口鼻!继而翻身一脚,将之踹倒在地,复又猱身赶上,一把揪起柳舒,掷于张缉面前!一连串出手,兔起鹘落,干脆爽利!
这边厢,张缉惊见高俊怒而动刀,恐其砍死柳舒,急出言制止时,柳舒已口鼻流血,牙齿尽落,匍匐脚下!
张缉暗自皱眉,佯作愠怒,呵斥高俊几句后,即俯身令柳舒传唤一干同党过府议事。
柳舒倒也硬气,竟抵死不从。
张缉见此,虽怒,却一时无计可施。
忽高俊冷笑一声,一把扯过柳舒所遣送信之人,喝道:“本将高俊,领中校军衔!若你愿往召集柳舒同党,本将保你不死,否则,株连三族!”
那人本为柳舒心腹,自以为必死无疑,闻此言,大喜,忙不迭应下,并不理会柳舒喝骂,下拜道:“城内只有六人,余者分布各县!”言毕,求纸笔将其等名姓职务详细写出,即转身飞奔出府。
高俊暗喜,即令亲军赶赴各县,依名单,连带其家人仆役,尽皆擒之!勿使一人走脱。。。
十余日后,襄平城,太守府侧院,柳舒及其同党并家小仆役皆在。阎柔当众朗声道:“你等谋逆,罪当夷灭三族,然并非不可将功补过!只需柳舒致书曹操,与其约定时日,渡海攻打辽东即可!”
一干人等闻言,遂尽皆下拜,哭告柳舒,央其具书,以免罪责。
柳舒见此,放声惨笑!口齿不清道:“你等死到临头,竟奢望免罪,何其愚也?!本主簿誓死不从!”言毕,不理众人苦求哀告,闭目等死。
张缉见此,与阎柔对视一眼后,佯作大怒,令役吏尽数牵出,皆斩!
忽一人膝行出列,叩首道:“阎使君容禀!某或可模仿柳舒笔迹,若使君不信,请赐纸笔。”
柳舒视其人,正是昔日献计之人,不由恨怒交加,正欲起身斥骂时,早被高俊踏于足下,动弹不得!
阎柔见说,即令其试书之,然后取往日柳舒所写公文,比对之,竟如同一人所书!不由大喜过望,就请高俊严加看管柳舒等,自取书偕同张缉,往寻郝昭商议破曹之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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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议成都前狼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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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梓潼城,唐军大营,黄忠据案高坐,左右众将环立,正商议攻打涪城之计。
杨恒首先出列,进言道:“将军,探马来报,涪城只万余兵丁,依末将之见,只需陈兵城外,一鼓可下!”
张嶷见说,摇头道:“杨将军差矣!涪城虽只万余兵马,但绵竹亦有兵近万,且两地相隔不足百里,两日即可应援!加之涪水关依山而立,易守难攻,守将杨怀乃蜀中名将,足智多谋,强攻恐难破之,实非上策!更兼成都近在咫尺,一旦得讯,必调大军增援,如此一来,即成对峙之势,然我军粮草转运不便,恐难以久持,不如遣嶷入城劝降!”
杨恒闻之,微微颔首道:“张将军所言不无道理,然杨怀之心难测,岂能轻易入城劝降?但有疏虞,悔之晚矣!”
忽句扶进言道:“诸位将军,何不效仿昔日攻破江油之计?”
杨恒闻说意动,见张嶷面带不解之色,遂先将计取江油之事叙说一遍,再问张嶷道:“张将军以为,此计可下涪水关否?”
张嶷见问,稍作思忖,沉吟道:“杨怀虽不及刘璝武勇,然为人谨慎,只恐为其看破,若其将计就计,如之奈何?”
杨恒闻之,暗觉凛然,遂闭目沉思,一时间,帐内众将一筹莫展。
黄忠见此,即起身,捋须道:“既然涪水关无计可下,只能强行攻之!”言毕,即令众将回营整军,明日拔营!
杨恒闻令,虽觉不妥,但苦无妙策,遂拱手出列,请为先锋!
黄忠不允,沉声道:“我军精锐十倍川兵,此战乃必胜之局,何须先锋探路?只遣哨骑前出,以防伏兵即可,大军依次而进!”
杨恒见说,亦不争辩,随众将拱手辞出。
次日,大军开拔,行进不及五十里,且午时刚过,黄忠便下令立营造饭。
众将不解,立营完毕后,杨恒、张嶷即入帐问询道:“自古兵贵神速,将军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黄忠捋须笑道:“天寒地冻,军卒极易疲乏,届时攻城,只恐战力不济。”
杨恒见说,愕然道:“我军训练有素,并无疲态,末将愿领兵前出!”
黄忠笑而不语,却问张嶷道:“伯岐以为,我六万大军,能否攻破涪城?”
张嶷见问,答道:“若雷霆击之,破之必然!然以我军现时行军速度,赶至涪城恐需十数日,届时非但绵竹援军已至,便是成都大军亦已开拔!我军虽有大军六万,然杨怀等亦有数万大军,且拒险关而守,更兼粮草无虞!我军恐无胜算!”
黄忠闻之,笑道:“既如此,自明日起,大军便日行三十里,伯岐以为,成都援兵能否赶至涪城?”
二将闻言,不由一怔,忽大悟,拱手拜服!杨恒道:“老将军此计虽妙,但失却攻入成都之功矣!”
黄忠见说大笑,捋须道:“为将者当谋全局,非争一时之功也!便如河北庞将军,自随唐公以来,少有大战,却位居众将之首,便是此理!”
二将闻之,郑重下拜,拱手受教!
黄忠谦逊几句后,挥退二将,叹声自语道:“老夫本为蜀将,却归降唐公,虽不得已而为之,但终究难脱不忠不义之名,若再与川兵交锋,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然唐公恩义又不可不报,只能设下此计,以期兵不血刃。。。”
成都,州牧府,张松、王累联袂来见,劝谏刘璋仿效马超征兵之法,以图整军备武,固守川中!
刘璋犹豫不决,沉吟难断,正思量间,亲军来报,言称永安费观有书到!
张松闻之,暗惊!忙亲自上前接过,转呈刘璋。
刘璋览毕,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