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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话间,两军已然交锋,但见荆州军果然悍勇无匹,甫一接战,便有百余新军被击倒,不时有兵卒自阵内奔出!只因所持刀枪皆为木制,故上以布巾缚之,蘸以白灰,但凡甲衣有白痕者,皆视为战死,自行退出。
然新军兵卒虽处劣势,仍奋勇前突,死命劈砍,相互间配合无间,并无一人独战!
约半个时辰后,两军皆损失过半,前阵新兵虽已不足五百,然军令未知,仍咬牙苦撑!眼见荆州军胜势已成。忽新兵阵后鼓声再起,千余后军兵分两队,自前军左右两边骤然插上!荆州军措手不及,顿显慌乱!领兵将校忙喝令分兵拒之,然鏖战良久,阵势早已错乱,若无军令,荆州军卒尚可凭借武勇,免力抵敌,此时军令一出,荆州军顿时大乱,被新军趁机突入,大败。。。
王达见此,即令鸣金,救治伤患,然后重赏领军军吏!
魏延满面颓然,愧声道:“延今日方知,唐公练兵之法冠绝天下!前日骄狂之处,还请王侍郎不罪!”言毕,拱手深施一礼!
王达忙上前扶起,还礼道:“魏将军不必多礼,荆州军将士骁勇无比,略加操练,必为全军锋矢!”
魏延连声逊谢,暗忖道:“古语有云: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今日方知,此言大谬也!似唐公般握绝世兵锋,何人不可为将?!”
自此骄矜之心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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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封王事各施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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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八年夏,天子驾临洛阳,曹仁殷勤迎入,执礼甚恭,一应所需加倍供给,天子大悦,百官俱安。
这一日,诏书行至长安,马超览毕,心下不屑道:“即便你曹操称王又能怎么样?袁术还称帝了呢!至于弄个诏书四处宣扬吗?也不怕人笑话!”哂笑间,随手将诏书置于书案,忽又拿起,摇头道:“不对!这可是皇帝的诏书!你说你封曹操为王就封吧,告诉我干什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门道?不行,得找人商议一下。”思及此,遂召李迪、李开、诸葛亮问询。
诸葛亮看毕诏书,进言道:“主公,以亮之见,陛下之所以明诏天下,实欲使主公联合孙策,共谋中原!”
马超闻言,愕然反问道:“曹操进位魏王,与孤何干?即便谋取中原,孤又何需接连孙策?”
诸葛亮见说,与李开对视一眼,答道:“高祖曾明发诏令,异姓不得封王!今曹操竟得封王爵,主公身为汉臣,按理当起兵伐之!”
马超愈发莫名其妙,寻思半晌,仍不明所以。
李开见状,拱手道:“主公,此乃陛下之计也,不可不察。”
马超闻说,方始回过味来,忖道:“哦。。。明白了!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曹操是不可能封王的,但是他确实封王了,不管是不是皇帝的旨意,曹操都犯了欺君大罪,是要天下共讨之的,就像当初的董卓那样,照这样看来,皇帝这招还真是阴损啊!可惜哥们儿来自后世,孙策也不是省油的灯,皇帝怕是要失望了。”思及此,遂放声大笑,言道:“陛下用心良苦,奈何孤不曾闻弦歌,安知其雅意?”
李开闻此言,即问道:“既如此,未知主公如何应对?”
马超见问,挥手道:“何须应对?不予理会即可。”
李开微微一笑,进言道:“以开之见,主公可广发檄文,细数曹操之罪,待兵甲足备、发兵中原时,自然占据大义,或可事半功倍!”
诸葛亮闻之,暗忖道:“观主公言行,已无视汉室久矣!若依文优公之计,或可暂时获利,但其弊端远甚于利!”思及此,遂摇头道:“文优公差矣!当今汉室名存实亡,天下早已三分,若发檄文,自然以汉臣自居,待灭魏之后,主公又如何自圆其说?再者,主公兵锋甲于天下,治下百姓归心,何须借助大义名分?以亮之见,主公宜早登王位,就定唐汉为国号,佯续汉统即可!”
马超本就无视汉室,见说,自无不可,正欲应下,忽皱眉道:“若晋王位,与曹操何异?一旦太学众大儒闻之,必然沸反连天,岂不麻烦?且于孤而言,为公为王皆虚名而已,又有何分别?”心下却道:“上次封公就差点把我折腾死,要是封王,受罪更大先不说,光是重新封官就够我喝一壶的,还不如先憋着,到时候直接称帝!”
诸葛亮见说,点头道:“如此,亦无不可,主公雄兵在手,自然随心所欲!”
李开微微一笑,不再纠缠此事,转而奉上书信数封,拱手道:“此乃冀州庞将军、河东张将军、函谷俞将军、高唐焦将军之请战文书,还请主公过目!”
马超愕然接过,不悦道:“孤方始下令,全军休战,彼等安敢来书请战?”
李开笑道:“子龙将军威震汉中,因功得封中将,诸将莫不艳羡,犹以张郃最为急切,故请战乃理所当然之事耳。”
马超闻说,挥手道:“文优分别回书彼等,无令不得动兵,违令者斩!”
李开拱手称诺,便欲辞出。
忽李迪出列,拱手嗫嚅道:“主公回返长安已近二十日,然从未提及。。。提及应允张鲁之事,昨日其过府问询,迪实不知如何作答,还请主公自行定夺!”
马超闻之,稍作思忖,挠头道:“孤曾应允张鲁何事?”
李迪见说一窒,轻咳一声道:“纳其女过府之事。。。”
马超猛然忆起此事,抚掌大笑道:“此事便交予叔明,孤迎亲便是!”心下却暗喜道:“这几天尽忙着炼铁了,怎么把房中术忘了?该打!”
李迪苦笑领命,却欲言又止。
李开附耳言道:“叔明忧心之事,自有主公出面,何需多虑?”
李迪乃悟,对其略施一礼,三人又互视一眼,继而拱手辞出。
马超莫名其妙,亦不多想,吩咐丁禄亲往渭水监工后,起身便入后院,于路暗思张琪瑛之事,不觉面带笑意。。。
杨氏等见之,尽皆讶然,姜蓉嘴快,问道:“夫君有何喜事?”
马超见问,面色一僵,先挥退众仆妇,继而胡诌道:“今日忽忆起一事,故而喜上眉梢!”言毕,即拉过蔡琰、辛宪英二女,柔声道:“一别数月,想必二位娘子已将宝书研习透彻,还请不吝赐教!”
二女闻言大羞,辛氏掩面嗔道:“夫君好没正形!似此。。。似此羞事,岂能宣诸于口?”
马超尚不及言语,姜蓉便一把扯住辛氏,好奇道:“夫君所言宝书为何物?妹妹所谓羞事又为何事?速速据实言之!”
辛氏愈发羞不自抑,扭头抱住蔡琰,只不言语。
马超见此,放声大笑,揽过姜蓉,附耳道:“所谓宝书便是房中之术,羞事乃是。。。”
姜蓉闻之,羞恼不已,轻啐一口,亦掩面不语。
杨氏、董氏掩口轻笑,却不接话。
马超扭头四顾一眼,理直气壮道:“房中之事乃人伦也!且诸位娘子皆为夫至亲之人,何事不能言之?”言毕,便上前扯过辛氏,温声道:“诸位娘子之中,唯宪英未有身孕,为夫今日闲暇,当全力以赴!”
辛氏大羞,扭捏道:“夫君不可,妾身月事未净。。。”
马超无奈,正欲另寻他人,忽忆起张琪瑛之事,心思电转间,便生一计,遂令辛氏往取房中术,持之谓众女道:“此书为道家经典,乃圣人之学,诸位娘子当潜心研习之,否则异日张琪瑛入府,你等皆不及也!”
杨氏闻之,愕然问道:“张琪瑛乃何人也?”
马超正色答道:“乃张鲁之女也,其父欲将其送入公府,因张鲁新降,为安其心,为夫不得不允之,然此皆为旁枝末节,关键是此女自幼学道,若得此书,习之易耳!故为夫令诸位娘子潜心研习房中术!”
姜蓉见说,忙一把抢过,央求蔡琰道:“还请姐姐教我!”
杨氏、董氏亦凑将过来,玉颈轻伸,螓首微侧,唯辛氏双眸凝视马超,似嗔似怨。。。
马超顿觉心慌,轻咳一声,谓辛氏道:“为夫忽忆起一事,亟待署理,改日再寻娘子赔罪!”言毕,转身疾奔而去!
辛氏轻叹一声,回身时,见姜蓉仍在不时发问,不由暗觉好笑,上前柔声道:“诸位姐姐,此书乃男子所学之术,我等女儿身,习之何益?”
杨氏闻言愕然,反问道:“妹妹此言何意?”
辛氏羞道:“夫君欲习此术,奈何不明其意,故令我等习之,再。。。再于房中转授夫君。。。”
杨氏愈发不解,固问之。
蔡琰微微一笑,上前几步,同时拉过董、姜二女,附耳轻言几句。
杨氏听罢,大羞,嗔道:“夫君好不知羞!”
董、姜二女亦红霞满面,忽姜蓉惊呼一声!拉住杨氏,急声道:“姐姐,夫君又要纳新妇矣!”
杨氏闻言一怔,继而回过神来,叹声道:“夫妻一场,何事不可明言之?”
蔡琰见说,上前执其手道:“夫君之所以如此,恐众姐妹不快耳!如此情深义重,我等何以报之?”
杨氏等闻之,尽皆释然,遂不以为怪。。。
庐江,吴军大营,孙策手持诏书,正与鲁肃、朱治等叙话,问及应对之法。
众人见问,皆闭目沉思,一时无人接话。
孙策性急,不耐道:“曹操欺君罔上,僭位为王,孤欲提兵伐之!诸公以为如何?”
鲁肃见说,急出列道:“长安近在咫尺,马超必然先于主公接诏,然其并未动兵,主公亦不可轻动!”
孙策道:“孤身为汉臣,若作壁上观,恐失民望!”
鲁肃摇头道:“自建安元年,曹操羁縻天子以来,汉室已名存实亡,比之周王室尚且不如!各路诸侯之所以尊奉天子,只为窃取大义名分耳,似主公般立誓中兴汉室者,鲜焉!然眼下主公内患未平,山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