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就容易多了。”
郑景云越听越激动,脸上也是越听笑意越浓,接连应声点头道:“好好好,我记着了,我都记着了。”
“千万记着了!到时候雍王肯定会派人来提审,你就咬死了这样原话说,到时候娘娘自会找人给你脱罪。”竹清怡一脸正色的叮嘱着。
“好好!我都记得了!”
郑景云像是掉进蜜糖罐子里似的,全然忘却了身上的伤痕,欣喜的应着。
“好了!时间到了!里面的人快出去吧!”
监房的铁门外传来了镗啷啷的开锁声,很快那扇铁质的监门就被几个侍卫从外面打开了。
“千万记着了。”竹清怡像是生怕郑景云忘掉,又再次低声嘱咐了句,
“嗯!记着了!”
看着郑景云郑重的点点头,竹清怡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留下一个甜甜的微笑,转身而去。
这边竹清怡前脚刚出去,后脚柳彪就走了进来,脸上仍是那副恶狠狠的表情,朝着郑景云一指,“奉雍王之命,提审郑景云,给我带走!”
“是!”
。。。。。。。。。。。。。。。。。。。。。。。。。。。。。。。。。。
北军大狱
另一边,就是关押司礼监门口那俩南军侍卫的地方,
相对于郑景云来说,这俩侍卫的待遇可就没有那么高了,和其他的囚犯一样,都是关在了木栅栏的粗制监牢里,
不过今天,两个木栅栏的监牢已然是空无一人,因为早些时候,这俩侍卫就已经被乔装打扮披着灰布色斗篷的孙公公给带到了大狱的一处密室里。
“大人,真的不是我们做的呀,我们真的没有收过李公公的银子啊!”
两个侍卫跪在地上,头磕的像是捣蒜似的,拼命地想要澄清着,
不过坐在他们对面的那个身穿头蓬看不到面容、自称是吏部的大人好像并不为所动,抬了抬手朝着身后大马金刀站着的两个侍卫示意了一下,
两个侍卫会意的一躬身,然后转身出去,从外面带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个年轻的少年郎,打扮的白白净净看上去像是个读书人,另外一个则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妪,穿这个灰白色的衣袍,头上戴着个被油污沾染的有些发亮的黑抹额。
“弟弟!”
“娘!”
显然,这一老一少都是两个侍卫认识的,赶紧伸过双手想要拉过来,但是介于这位吏部的大人在上,又不敢起身,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在面前却触及不到。
孙公公看着这一副亲人离别的场面,嘴角阴恻恻的笑了笑,对着两个是侍卫沉声道:“无论你们俩如何辩驳,都已经无济于事了,私放歹人入司礼监,光着一条就给那你们全家人的命来陪葬的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是死你一个,还是连带着家人一起死,你们可以自己选择。”
说完,他朝着身旁的侍卫挑了挑眼眸,示意他们放开拦在那老妪和少年面前的钢刀,任凭这一老一少走过去跟那两个侍卫哭抱在一起,
“儿啊!”
“哥!”
一边哭着,倒是左边的那个侍卫先犯过省来,扶着自己的老娘,抬头抹了一把眼泪问孙公公道:“大人,您说话可当真?”
孙公公从怀里掏出来两个薄薄的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只要答应,不仅你们的家人可保无虞,这一万两的银票你们一人一张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带走。这些银子,足够你们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两个侍卫相互对视看了一眼,看了看面前的亲人,又看了看桌上那纸薄薄的银票,把心一横,牙一咬,
罢了!干!
“大人,我们两个愿意做了。”
孙公公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交代道:“有人来提审你们的时候,一口咬死了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进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他还塞给你们银子,要你们放人进去,旁的不要多说,明白了吗?”
“我们。。。。。。明白了。。。。。。”
“好,你们的家眷我先帮你们安顿起来,等到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放他们自去。”
说完,便吩咐身后的军士连同两个南军的侍卫又重新押回到监牢里去了。
事儿办完,李公公便也站起身来准备里去,这刚一转出牢门,正好跟竹清怡撞了个对脸儿,
“孙公公,我正要找您,南军侍卫那边已经妥了吗?”
孙公公那一双贼咪咪的吸铁石眼睛又被竹清怡的娇躯死死的吸住了,贪婪的打量了好半晌才应声道:“嗯,让柳彪速来提审,李进这回可是插翅难逃了!”
竹清怡颔首附和道:“是了,不过公公可千万别忘了答应我们的事儿。”
孙公公笑眯眯的点点头,“放心,竹彦海蹦跶不了几天了。”
说着,他又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盯着竹清怡那张绝美的脸,转而道:“此事之后,竹府可就是雍王爷的从龙之臣了,姑娘可得要找个好人家了啊。”
竹清怡瞟了一眼这孙公公,没来由的心底一阵恶心,
“是,不劳公公挂心。”
第二百八十七章 送礼
第二百八十七章·送礼
太原
这座大夏朝的九边重镇之一,可谓是几度兴盛,几度衰落,
自隋唐五代时期以来,是太原鼎盛的巅峰,从北宋初年火烧晋阳到金元两代乱世烽烟,太原经历了它历史上最为漫长的低谷与蛰伏。(全本小说网,HTTPS://。)
大宋王朝从自己的版图上抹掉了北汉以后,接助滔天的大水之势,将整个晋阳城毁于一旦,为的就是移灭太原的王气,
不过最终还是出于抵御契丹的国防需要,仅仅三年之后,大宋就不得不在晋阳故城的旧址东北三十里汾河东岸的唐明镇,重建太原城,
不过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畏于隋唐时期太原厚重的巨石城墙都抵挡不住的皇气,宋建太原城狭小局促,与其北部边防重镇、地区中心城市的地位极不相符。
一直到了大夏太祖时期,大夏军队在沦陷了数百年之后,重新光复太原。
为了防止游牧势力南下,加强中央集权,将各地的军权掌握在皇室手中,当时的夏太祖高渊,将他的第三个儿子册封为赵王,持节太原,
粗粗算起来,世袭罔替至今,已经有近十一代赵王了。
不过今天的太原城,更可谓是龙盘虎踞了,
安逸带着高慈懿和廖瑛,以及麾下的数万从兰州城里死里逃生的陕军到达太原城下的时候,
那带着一万余威风凛凛、精枪亮甲将士出城十五里相迎的不光是德王高慈勋,还有原本就驻守于此的赵王高由晋,以及才从兰州城里一骑绝尘飞马奔来的原大夏五军都督孙德璋。
按照辈分来说的话,高慈勋和高慈懿同样都是叫高由晋一声叔父,因为他们两个的父亲先皇崇正高由校,就是高由晋的亲哥哥,
不过要是单从高慈勋这一辈儿来算的话,这个高由晋的儿子,又是皇贵妃孙氏妹妹的夫君,
也就是说,这高由晋的儿子,按理来说应该是跟高慈勋平辈儿的人,见了面高慈勋却应该叫一声姨夫,而这高由晋,算起来那得是高慈勋的爷爷辈儿了。
但是一切还是以皇家礼法为大,所以高慈勋见了这位该叫爷爷的高由晋,还是一声叔父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赵王高由晋铁杆儿支持高慈勋的原因,因为高家和晋中孙家,已经是血浓于水怎么化也化不开了的,他们之前的姻亲,甚至要比崇正那个亲兄弟,和高慈祥那个远的不能再远的大侄子,要亲近的多了。
安逸骑在站马上远远地看着这太原城前大张旗鼓的阵势,往高慈懿的身边凑了凑说道:“看来你这淮王的名号还真是挺撑场面的,人家都出城十五里相迎了啊。”
“嘁,鬼知道是来迎接我,还是来迎接他的玉玺。”高慈懿看着两侧林列着的一排排身上的银甲被太阳光照的夺目耀眼的兵士,轻笑了两声。
“要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位德王,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
安逸则是朝着那站在最前面,负手而立,一身蟒袍玉带显得器宇轩昂、英武不凡的男子投去目光。
高慈懿想也没想的应道:“说来我这个哥哥,可比王京里的那个要有兄弟情味儿多了,是个烈火般的性子,小时候顽劣不堪,就属他最能闯祸了。不过自从跟了他舅舅孙德璋去了军营,听说沉稳得多了,后来我一直也没见过。”
一边说着,一边看安逸点了点头,高慈懿又像是不放心的接着说了句,“我觉得,你该小心的不是这个德王,而是他的那个母后。”
安逸笑了笑,只是点点头没说话,因为有句话憋在心里介于高慈懿的缘故,也没好说出来,
他想替高慈懿的父皇好好的悲哀一把,真不知道崇正天天面对的后宫都是多么阴森可怖的地方,别的都不提,柳璇、皇后、皇贵妃就这仨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随便搁在哪个大户人家的宅子里,那都得是老夫人级别的存在。
距离高慈勋大概还有一二十步的时候,高慈懿和安逸以及后面的廖瑛已然是翻身下马,缓步走到了高慈勋的面前,
“弟高慈懿,拜见王兄!”
“拜见德王殿下!”
高慈勋笑着赶忙一步上前,“好好好,王弟、静远伯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安逸站起身来,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这个高慈勋,
一身紫色锦缎蟒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玉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那生俱来的高贵,俊美不输高慈懿的脸庞并没有因为在行伍之间而留下太多的沧桑感,反倒是有一种岁月的沉淀和成熟的厚重感,
也许正是他的这种气质使然,就连一旁的安逸都是暗暗心惊,可能世人口中所说的那种周身萦绕王者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