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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气这种本事,关索解释不出来,但方才远处的云彩狭长且细,而且带一些赤色,贸然前行,必定不利我军,后果然被验证了前方有埋伏。
庞统望向睡觉的关索,这小子方才心里很不安,以前说什么话总会有什么理由,而且说出来也会容易让人信服,等到自己不再率军前进,这小子反倒是放下心来,竟然酣然入睡。
那异人既然传授了这小子诸多学问,但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又要让他患上奇症?
现在线索还是太少了,以后还需多加留意关索的言谈举止,务必揪出这个幕后的异人,问一问他为何几年前对一小童要使用如此手段,当然这是其次的,重要的是让那异人根治关索的奇症。
这孩子多招人稀罕啊,虽然更多的时候是能怼的别人无话可说,但这也是一种本事啊,身为谋士的自己,当然希望自己这个徒弟能更好的继承自己的衣钵,至于上战场砍人去,这小子目前还小,而且自己也发现他对砍人这种事有些抗拒。
正当庞统在山谷外想着以后要如何质问那让关索患病的异人时,埋伏在山林间的张任此时却是百爪挠心,着急的不行,这林子里虽然遮阴,但是蚊虫可是不少,尤其是浑身披挂,汗流浃背,这些蚊虫蚂蚁就能找到自己。
“你可看清楚了?”张任冷声道。
“禀将军,属下却是看清楚了,庞字大旗就立在谷口,而且还有一少年只着青衣在岩石阴凉下躺着,周围也坐了几人,只有少数士卒在放哨,剩下的人全部在休息。”哨骑拱手道。
“什么?全在休息!”张任喃喃道:“难不成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要避避暑吗?可是为什么会在自己埋伏圈外的一里地之外休息呢,难不成是发现有埋伏了?”
不可能啊,自从逃回成都,向主公禀明情况之后,已经命令雷铜作为雒城主将,自己十分不服气,想要真正的大败刘备庞统等人,此次计划是自己亲自拟定的,而且人手也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准备的也十分充分,等到信号发过来之后,自己立马率领六千士卒出城门,轻装上阵,多是弓箭,跑向山间小路,赶到埋伏地点。
近日来就连伏击附近的鸟窝自己都让手下给掏了,顺便也射杀了一些鸟,争取不让这些外界因素暴露自己的行踪,可现在张任怎么也想不明白,庞统为什么会驻军不前!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张任想不明白,挥手让哨骑继续监视敌军行动,自己得好好捋一捋思路。
而此时识破他的陷阱的人正在谷外呼呼大睡。
庞统站起来向远处望了望,希望主公能按照约定形式,愣了一会,收回目光,瞧见正在熟睡的徒弟,不由为之气结,这小子的心真大,万一张任起了疑心,率军突然袭击,那也够自己一阵手忙脚乱的,不过他要如此做也会失去埋伏的效果。
因为埋伏的人少不了,一旦许多人接近己方军队,路途肯定会惊鸟,给自己提醒,让他们暴露,这样突袭的目标也达不到了,如果张任知道一种叫做斩首行动的话,派个小股部队偷偷摸过来,射杀自己,可惜目前这种做法,大概就傅彤率领的那支精兵小队能完成吧!
庞统想了想,便回头把自己的徒弟叫起来。
“咋了,刘大爷派人送信了?”关索睡眼惺忪的道。
“快了,你小子精神精神,一会该准备打仗了。”庞统挎着剑道。
“哎,不是围点打援,咱们只管围住他们就行了吗?在说了他们要跑也不会往咱们这个方向跑啊。”
“不可不防。”庞统淡淡的道:“我曾听闻你在雒城埋下了暗子?”
“暗子!”关索认真的揉了揉眼睛道:“应该有此事,想必是飞花令指派的,咱们入川时,刘璋宴请我们,在餐桌上看见了几道不该有的菜,我虽然忘记了些许事情,但我自己也能推理一二。”
“那也就是你不清楚怎么联络雒城之中的暗子了?”庞统回头问道。
关索站起来伸个懒腰道:“这事得问陈到,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听他说,川中也有个细作组织,叫朱雀门下,就是不知道我们的部队里混进了多少人。”
“嗯,就是不清楚这个朱雀门下的门主是谁!”
“咋着,劝人家跟我们合作?”
驾!
从远方跑来数个哨骑,直奔谷口而来。
庞统微微一笑道:“看来是主公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了,你小子赶紧把铁甲披上,战场之上无小事。”
“知道了,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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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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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崎岖,但相对雒城较近,只是不适合大军行军。
庞统接到刘备的口信,告诉出口那里他已经准备好了,庞统下令一部分人开始登山。
“师傅,你登山干嘛?”关索灌了一口水道。
庞统立在谷口看向关索道:“打草惊蛇!”
“不在耗一会吗?”
“这里是益州,士卒多识地理,天黑之后,于我军不利!”庞统捏着胡须道:“在天黑之前把他们往一块赶赶,我们在放把火。”
“放火烧山?”关索瞪大眼睛,我的天,这得多大罪过啊!
“师傅,这么大片,能烧的到他们吗?”关索皱着眉道。
“是给雒城里的人看的!张任埋伏的这点兵力能吞掉则好,不能吞掉,也得累累他们,让他们翻山越岭绕道走。”庞统淡淡的道:“就看雒城守将雷铜是否会派兵救援,此次最终的目标就是削弱雒城的城防力量,而且我们还可以散播留言,离间一下守城将领之间的关系。”
“是啊,被我们打败了那么多次,损兵折将又失城,又被任命为副将,看来张任颇得刘璋信任,乃是心腹,虽说名义上是雒城城防的副将,但我感觉相当于主将!绝对能让雷铜纠结,就是不知道张任带了多少人马埋伏我们。”
“我们可以说张任暗中投降了我们,故意引兵出雒城,想要埋伏我们,却把埋伏的位置告诉了我们,帮助我们削弱雒城守军力量。”关索喜滋滋的道。
“不妥,这样未免多此一举,他要是暗中投降了我们,为何不在我们攻打雒城的时候与我们联合,打开城门,我们就能直接攻占雒城。”庞统摸着胡须道:“等张任回到雒城,我们就稍微露出一点话头,护军乃是刘璋长子刘循,自然会怀疑,张任战败了这么多次,连他精心策划的中毒事件,我们也扛过去了,如果没有张任作为内应,恐怕也不会让人信服。”
“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过犹不及,反而会露出马脚,帮助张任洗白!”关索笑了笑。
“什么洗白?”
“就是我们帮张任洗脱他暗中投降我们的嫌疑。”
“你小子还需多跟为师学习学习。”
“这个自然,我师傅可是天下闻名的凤雏啊!外号庞小鸟。”关索刷的跳开一大步。
庞统猛的回头,怒视关索道:“你小子方才说的是什么,为师没听清楚,你在说一遍。”
关索讪笑道:“我是说山上那边的鸟都飞了,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庞统瞪了一眼关索,这话题转换的很生硬,看来小子不仅仅是不尊皇权,天地君亲师,这小子一点概念都没有。
“吾已告诉他们到了一定的距离就砍树。”
“砍树?”
“火攻的最重要使用方法就是不能烧到己方,要不然赤壁之战时,为何要等东风!”
“哦,了解。”关索点点头,庞统这是在做防火带。
张任有些沉不住气,亲自来到前沿阵地,瞧见刘备军距离自己埋伏的地点越来越近,难不成自己真的被发现了?
正当张任在想如何应对时,前方的刘备军突然停下,一群大头兵开始在那砍树!
张任更是摸不透庞统的想法了,在这里砍树干什么?既然不明白,还是先按兵不动为好,且看看庞统到底有什么幺蛾子。
刷刷,从后面急切跑来一名士卒,张任听到响动瞧了一眼前面砍树喧哗的士卒,又回头示意他别动,让哨骑在这里严密监视砍树的刘备军,自己猫着腰慢慢的挪到跑动哨骑的身边。
“何事如此惊慌?”张任问道。
哨骑喘着粗气道:“启禀将军,后方刘备命大军集结在西门,命川中士卒带路,把我们后退的路给挖断了,并且属下看见他们正在挖断西门外的道路,将军,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张任闻言猛的心惊一下,自己怎么就出了披露,难不成方才打头过去的几百人是去给刘备报信的,还是自己的这番布置早就被发现了?
或是自己军中有刘备的内应?
“将军,我们该如何做?”亲卫着急的道:“我军出发匆忙,根本就没有带粮草,如果穿越这大山,六千士卒不知道要走散多少,而且山中猎物也不够我等吃的,更为重要的是,山中无水源。”
张任颓然的坐在地上,道:“让我在想想!”
雒城之上,众将全部集结在城门楼处,瞧着刘备军在那里挖断路面,阻止己方出城,难不成是要困死雒城士卒,这不可能,雒城乃是粮仓之地,又不是孤城,更可以得到成都源源不断的支援,断不能围死城中之人。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张任的伏军被发现了,刘备围困的是张任的人。
雷铜恨恨的锤了一下城墙,自己本是不赞同出城,刘备与我军力相当,他要攻城,己方则优势更甚,无奈张任说怎能如此被动守城呢,非得要出击埋伏,难不成面对刘备军,张任忘了据城而守的策略正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又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