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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明,魏延让卓膺带路,前去与张任军挑战,顺便打击打击敌方士气。
离寨子五里时,自有特种白毦精兵前来汇报一下张任军的情况,两寨自是据寨坚守,不曾出兵。
魏延冷笑一声,这张任也算是有那么两把刷子,自己都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竟然能不心动,不想出来偷袭一下?
“全军警戒前行,命甲乙百骑长各向左右翼探出三里,我要知道周围三里有无敌军。”
“喏!”
“卓校尉,你对张任有何了解?”魏延横刀策马随着军队前行。
卓膺笑了笑道:“张任乃是蜀中名将,胆大勇敢,为人又不失谨慎,号川中枪王,据说曾师从童渊,一杆枪舞的是箭射不进,水泼不湿,除了巴州的严颜老将军,在益州能让众将信服的也就是张任了。”
“哦,既然如此厉害,那某倒要与他会上一会了。”魏延轻磕一下马肚催马前行。
军寨之上早就排满了士卒,全都手搭弓箭,严谨以待。
魏延瞧着扎在道路两旁的军寨,感觉张任也算是有那么一丝名将的意味,想要攻打两寨,不管怎样,攻方士卒身前背后都会处在箭雨的覆盖之下,而且要是集中兵力攻打一寨,另一寨也能迅速出兵在背后偷袭,真是端的好算计。
自己这先锋今天只是探探路来的,看看张任能不能忍得住。
阵列摆好之后,魏延认真观察川中军寨。
“去喊话!”卓膺吩咐道。
从队伍中策马跑出数十士卒,离着两寨一箭之地以外,开始拿着木质大喇叭向川中士卒喊话,其中更有数名益州本地士卒,用家乡话向军寨之中的士卒宣扬刘备仁义巴了巴了的。
张任站在军寨之上,冷眼瞧着刘备军在那大肆宣扬。
不是惧怕于他,自己倘若按耐不住要出去征战,必会被刘备军咬住,后面定有伏军,想要拔了我的寨子,光会嘴上这点本事可不行。
张任提声道:“但凡有人敢进入射程,立马射杀之。”
“喏!”
魏延听到军寨上齐声的喏,便有挥了挥手,该宣传的也宣传了,现在该换换口味了。
下面该激将了。
又策马出来数位士卒,笑呵呵的接过前面宣扬刘皇叔仁义士卒的喇叭,相互笑了笑,站成一排,清清嗓子,自有领头嗓门粗的人开始带领选拔出来的‘精英们’齐声对张任开始进行人身攻击。
魏延命令士卒下马休息一番,还是老调重弹,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不过这骂人的气势不错!
看来川中将领还没有吸取教训,造出来这个叫木质喇叭的东西。
刷刷刷,有数支箭飞过来,打断了刘备军一下,箭还是射不到他们,喊话士卒哈哈大笑,领头的士卒挑衅的往前策马走了几步,又矫捷的退回去,刷刷,又有数支箭射到他刚才的地方。
“行了,让他们在后退十步!”魏延命令道。
“这是为何?”卓膺瞧着军寨道:“敌军又射不到我等士卒。”
“还是谨慎一些,我等是前来挑衅的,在这个当口,士卒万不可被敌军射杀!”魏延把大刀放在地上道:“卓校尉还未曾见过黄老将军的箭术,两手能开三石之弓,箭无虚发,万一敌军有开两石之弓的人,手下士卒性命危矣。”
卓膺点点头:“去让他们后撤十步,况且有这个喇叭在,也不碍事的。”
“喏!”自有传令兵前去传话。
“魏将军,我有一事不明?”卓膺咬着草叶子道。
魏延转过头笑了笑道:“卓校尉请讲。”
“关羽三子关索就为了两个普通士卒杀了冷苞这事先不说多荒唐。”卓膺把草叶子拿在手里道:“就是关索把冷苞给杀了,主公就听之任之,怎么也不拦着呢?就算关羽是主公的结义兄弟,但关索也不该如此仗势欺人啊?还请魏将军解惑。”
“哼哼。”魏延瞧着远处的军寨道:“你如此惊讶也正常,就连我当时也是吃了一惊,此子历经大难,据说曾得过异人指点,自小便机变无双,有股子灵气,等以后你接触的多了,自然会知晓他是个什么性子了,况且他也不是仗着关将军的势,这一切都算是他自己挣来的,就像吴懿投降之后,算计刘貴,算计冷苞都是他出的主意,只是他师傅庞统帮他完善了这个计策。”
“那他将来!”
“对,只要主公入主益州,关将军必定是驻守荆州的第一人选。不过。”
“不过什么?”
“有得必有失,他虽得过异人指点,但却患有怪病!”
“喜怒无常?还是发病就要杀人?”卓膺试着问道。
“是失魂症!”魏延从远处收回目光道:“此子发病之后谁都不识,只记得他妹妹凤儿,也许是曾经共同经历生死吧,不过张神医一直在想法子医治,现在已经快三载未犯了,所以养成了一个极其护短的性子,你要是听说他曾薅过孙权的胡子,更亲自揍过主公的独子刘禅,在听这个消息也许会少一些惊讶。”
“他真敢!”
“他已经做过了!”魏延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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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刘备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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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与卓膺随意聊着,瞧着张任军寨更不曾出来一人,暗道张任是真能忍,直骂的手下士卒口干舌燥,轮番换了几茬,张任愣是不理。
快要日落了,魏延站起来,示意手下准备打道回府,假休息变成真休息了。
“魏将军,张任是否会趁着我们撤退要来杀我们一番。”卓膺骑在马上瞧着半天没露动静的军寨。
魏延点点头,等撤到与黄老将军合兵一处就不用担心。
“张将军,敌军已经撤走了,我们要不要追击一番?”
张任点点头道:“邓将军,你带一部分人出去,借着监视他们为由,出去把军寨周围方圆三里排查一番,有任何暗哨全部击杀,我要军寨周围清场,不能在有细作探知我部安排,勿要忘了晚上的安排。另外不得与敌军接触。”
“喏!”邓贤抱拳转身下去准备了。
魏延领军迤逦向着涪城撤退,这张任也不是好相与的,引诱之计没奏效,现在先回去向主公交差在说。
“禀告将军。”从后面策马过来一名哨骑,抱拳道:“张任军寨出来数千兵马,没有立即追上,看样子是要监视我等是否回去。”
魏延勒了一下缰绳沉吟了一会道:“再探,然后命令士卒放慢脚步,看看他们在耍什么鬼。”
“喏!”
直到魏延军与黄忠军相遇,张任军还是没有跟上来,只不过有数百骑兵在后面远远的缀着。
“张任是打的什么鬼?要不要我们把这数百骑兵给留下?”卓膺提议道。
“他们要是在敢跟五里,就把他们留下,现在先回去禀告军师,我也看不明白张任这是什么打算。”魏延摇摇头信马由缰跟着大部队回营。
整个涪城现在也算是喜气洋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座城被刘备接收了,世家大族也是趁机向刘备献礼,拍着胸脯子以后定要为刘皇叔鞍前马后,万死不辞的。
刘备对这种情形反正是早都见怪不怪了,笑呵呵的看着在座的世家大族尽情表演。
“主公,魏延与黄忠二位将军回来了。”自有侍卫伏在刘备耳边小声报告。
场上能被各世家派来与刘皇叔交流一番的人也都算是长袖善舞,有些眼力见的,要不然这种差事也不会让他们出头,瞧见有侍卫想刘备禀告着什么,便纷纷躬身向刘备告辞,改日再来拜访,反正大家的目的都达到了,现在也该撤了,不管怎么样,多拜拜山头也是好的,就算将来刘备入主益州失败了,那这些士族大家对于刘璋也就有了另一套说法。
反正大家族奉行的就是遍地撒网,重点捞鱼嘛,说不定哪天就能捞到一条鱼以后能跃入龙门,那前期这点投资根本就不算个啥。
“二位将军辛苦了。”刘备示意魏延黄忠坐下。
“多谢主公。”两人齐声唱喏。
“今日如何?”
魏延与刘备等人细细一说。
“士元,你怎么看?”
庞统捏着胡须道:“张任此举必有深意。”
众人也没用打扰庞统思考,全都安静坐在一块咬着冰瓮中咔嚓咔嚓咬着关索所言的老北京冰棍。
庞统也从陶瓮中掏出一块冰咬了几口道:“主公,我想明白了。”
听到这话,大堂之中的众人全部放下手中的物件,瞪着眼睛瞧着庞统。
“我认为蜀中将领打算是要拖垮我军,拖字诀。”庞统抹了一把嘴道:“我军虽然准备多时,但毕竟粮草一度还是刘璋供的,但现在两家撕破脸皮,粮草供给难,现在军中粮草也不多。”
“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拖垮我军,让我军无粮可食,到时候不攻自破,况且现在我军又收编几千川中士卒,粮草供给更加困难,只有速战速决。”
“那张任是?”刘备摸着胡子问道。
“他要跑!”庞统放下木棍道:“涪城已经被我军打下,而且此地到绵竹关一路又无可以埋伏的地方,张任深知川中士卒野战打不过我们,先前打了一仗,川中士卒锐气以挫,今天又坚守不出,所以在下估计他是要连夜跑回绵竹关,利用险关磨死我等士卒,以达到他们拖延时间的目的。”
“真是端的好计策,那我们今晚就让他们跑不了!主公,下令吧!”魏延拱手道。
刘备看向庞统。
庞统点点头道:“尔等且先附耳过来。”
“具体先这样安排,等到主公的白毦特种精兵小队把最新消息传递回来之后,在做最后的决定。”庞统挥舞着小扇子道。
“谨遵军师军令。”众将齐声抱拳。
“行了,众位将军先下去好好歇歇,养精蓄锐,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