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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方天戟已经夹杂着劲风向着他的头上砍来,生冷的风吹得他的脸上生疼。
用尽全力地闪开,长戟险险地从他的身侧划过,还不待他喘一口气,下一戟就已经到了,几乎贴着他的喉咙擦过。
一个交手公孙瓒的处境就已经是险象环生,几乎就是要被斩在马下。在场的诸侯都是暗自心惊,公孙瓒的武艺不算差,起码放在诸侯之中也是其中佼佼。
即使如此,也挡不下吕布几招,更不要说是他们自己上了。
诸侯心惊的一段时间,公孙瓒那边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又是一长戟势大力沉的挥下。
躲不开,公孙瓒咬着牙抬枪硬接。
长戟落在枪杆上,几乎将长枪批断,公孙瓒的嘴角咬的出血,脖子上的青筋胀起,两手微屈但是终是将这一戟挡了下来。
“嗬。”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嗬声,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勉力一撑将吕布的长戟撑开,虚晃一枪,调马就是向着诸侯军中逃来。
吕布笑了一声催马追上,公孙瓒本自信自己战马的脚力,这马是幽州名驹多次带他脱险,以为摆脱了吕布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知没过几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
回头看去,只见吕布已经举着那方天戟直逼他的身后,长戟就要落下。
公孙瓒身死矣,诸侯的看着吕布坐下那一息奔出半阵的赤红色战马,如此人马,怪不得说难有一合之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公孙瓒无力回天的时候,突然从军阵中传来了一声大喝:“三姓家奴,燕人张飞张翼德在此!”
这一声大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就连吕布都看了过去,手中的长戟一顿,使得公孙瓒催马躲了开来。
三姓家奴。
吕布的脸上一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驾着身下的战马不再追公孙瓒,而是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从诸侯军中冲出来的是一个黑脸大汉,穿着一身镶铁甲,手中提着一柄长矛。
没人认得这人是谁,只是有几个人依稀记得这人似乎是公孙瓒帐下的一人,只当是护住心切便冲了上来,怎么知道吕布根本不是常人能挡?
诸侯此时都不想于吕布正面交锋,看公孙瓒的模样就知道,要杀此人想来是要大军冲杀才有可能。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众人都大跌眼界,那黑脸大汉居然挡下了吕布一戟,或是说不是一戟,两人来回在战阵中间交起了手来,一时间,那黑脸大汉居然还不弱下风。
金铁相击的声音在战阵中响彻,两人每一次交手都夹杂着呼啸的风声。
吕布收回劈空的一戟,眼中发寒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叫做张翼德的人,同时也带着一些惊讶,他却没想到诸侯之中居然还有如此勇将。
虽然可恨,但是不得不说此人的武艺只是些许弱于他,力道上甚至差不了多少。
而张飞这一边喘了一口气,和这吕布交手不过几十个回合,他就消磨了近小半的气力。手中的长矛震个不停,肩膀也是胀疼。
不过也不过如此了,今日此人也当死在这里!
吕布握着方天戟的手一紧,风声一卷,长戟一紧,从张飞的马侧挑起,划向他的胸口。
张飞一个不及,长矛没能当下,索性战马及时退了一步,没有被长戟划中。
只是一个破绽,张飞就完全的落入了下风,连连后退。
“踏踏踏!”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想起,又是在那诸侯军中,侧目看去,是一个红脸长髯的将领,丹眼须眉。
转眼就已经冲进了吕布和张飞的战局里。
“二弟!”一声惊呼,随后诸侯军中冲出了第三个人,面向普通,手中提着两把双剑,也冲进了战阵。
这三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人同时和吕布交战在了一起。
三人的武力都不弱,特别是那红脸和黑脸的大汉,两人就足以逼平吕布,再有了第三人,直接将吕布打的只有招架的余地。
“当!”吕布荡开了向他面门砍来的长刀,呼吸一乱,腰间又是一柄长矛刺入,转身躲开,又是一对双剑交错着劈下。
公孙瓒撤回了军中,咳嗽了一声,眼神复杂地后头看向阵中。
此三人,果然非是只于人下之人。
军中已经多有人在问此三人的来历,今日,当是他们的扬名之日了。
吕布在三人的夹攻之下勉强支撑着,此时他却不能败,想要打压诸侯军的士气,他必须胜才是。
可他终不是对面三人的对手,再又一次挡住了那落下来的长刀之后,那对双剑从他的胸口斩过。
双剑锋利,一剑就将他的胸甲轻易地斩开,露出了里面的半个布人。
那布人的脸上被双剑划开,破出了内絮。
“砰!”长戟夹杂着一股巨力挥出,将围在吕布身侧三人同时荡开。
四人第一次分了开来,吕布有些发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破了一半的布人露出来了半截。
半响,轻手将布人重新藏进了怀里,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
“爹。”
“绮儿,叫住我做什么?”
“这给爹。”
“哦,这是什么?”
“这是娘教我做的,爹出征要平安回来。”
“哈哈,放心吧,爹是最厉害的。”
······
吕布的眼睛抬了起来,手中的方天戟嗡鸣了一声,泛起微光,横在了手中。
而他对面的三人莫名突然觉得一股寒意笼住了他们全身。
“吕布,吕奉先!来将通名!”
第三百二十七章:风俗这种东西总是很奇怪的
一个将领在战阵上还带着一个布人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只不过这一幕没有什么人看见,而看见了的三个人此时也笑不出来。
吕布已经再一次挥戟攻了上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次他完全不顾招架。
任由着另外两人的大刀长矛砍来,不躲不避,手中的方天戟直逼那拿着双剑的人。
那双剑本就是三人中最弱的一角,招架不住,另外两人也只得放弃攻势,转向解围。
四人又一次战成了一团,只不过这一次是吕布处于上风,一杆方天戟挥舞地凌厉,毫无间隙地攻向场中的提着双剑的人,而对于攻向自己的招式根本不做理会,一副以伤搏命的架势。
也是如此,生是撕破了三人的阵线,反将三人压了下去。
两军阵中。
顾楠的神色诧异了一下,曹操的军阵在诸侯军靠前的位子,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阵中的场景。
场中的三人是谁,她也清楚,她不是学历史的很多事情也都忘了,但是刘关张三英战吕布这般被各种刻画的事情,她还是有印象的。
虽然没有想到本以为是杜撰的故事,真的在这虎牢关下发生了。
但是这还不足以叫她诧异,人都活了这几辈子什么大风大雨没见过,也不至于这般大惊小怪。
叫她诧异的是,不知道吕布为何会带着一个布娃娃。
一个九尺大汉带着拿着一个布娃娃的感觉,着实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再加上那细心呵护的模样,总会让人有点不是很好的想法。
额,这或许确实算的上是她没见过的大风大浪了吧。
“先生?”曹操发现了顾楠的神色异样,留心地问了一声:“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顾楠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又“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个,孟德,你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布人?”
曹操愣了一下,尴尬地咳嗽一声。
“先生说笑了,这是姑娘的玩意,操身上怎么会有?”
看了一眼顾楠,犹豫了一下,说道。
“先生若是想要,操到时候让人去买一个来便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曹操发现自己总会有顾先生是一个女人的错觉,不过每次他都觉得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就是了。
“不用。”曹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楠连忙打断,要是她被认为成有怪异的癖好,那岂不是根本说不清楚了。
讪讪地解释道:“我只是偶然见有一人身上带着,还以为这是什么习俗,用来保佑平安如何的。”
“这样。”曹操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带布人的习俗,操倒是没有听说过。”
两人没有再谈这个话题,都看向阵中。
曹操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那三人要败了,吕布居然真的悍勇如此。”
诸侯军先是一路诸侯被打成重伤,又有三人联战而败,若是这样的话,诸侯军的士气定然受到打击,不敢与吕布交战。
本就不如西凉军精锐的诸侯军要是再加上士气低迷,两军决战就算是人数要比对方多上一些也是处于劣势的。
关键是此时诸侯还拿吕布没有办法,三人联战已经是失了公义,如果还做其他的事情,恐怕只会叫人诟病适得其反。
“元让,届时决战,你率一军于左侧绕行,尽量不要与吕布正面交锋,攻其后阵。”
“文谦曼成,你二人率军掩护。”
“子廉,你领你部随我来,待元让乱其阵脚时寻机入阵。”
“妙才,子孝,先生。你三人随中军进阵,妙才子孝,你们护好先生,行军进退由先生做主,切记不可急进!”
“是!”
曹操几乎在片刻之间就已经将行军之策大体规划完毕,而且分别交给了最适合的人。
夏侯惇手下多为骑军适合绕行骚扰。而李典沉稳,乐进性勇,二人一战一制正好互补,牵制强敌也难被攻破。曹洪性情冲动,一人带兵可能有失,所以曹操让其跟着在自己的身边,其部又擅长冲阵,用于破阵正好。
夏侯渊和曹仁一部善守,一部善射,又有顾楠在中指挥,置于中军之中可护本阵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