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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小七的体香,将那下阙告诉她后,小七顿时瞪大了眼睛愣了起来。
旋即,小七满脸的激动惊喜,不可思议的望着武植,粉唇张了张,似乎想问些什么。
“好了,既然没人对的出李先生的下阙,那我们准备揭开下阙,进入下一轮词会了。”
台下的青年才俊们早已安静了起来,就在此时,周老先生和赵明诚也走到李清照身边,周老先生开口道。
赵明诚脸上带着些许的得意,有了这么一位才华盖世的妻子,他确实有资格藐视台下的所有人。
“等等!”
台上李清照《如梦令》的下阙还没有揭开,武植立刻制止了要揭开最后一句下阙的周老先生。
待周老先生停住动作后,武植轻轻挤了下身边的小七,催促道:“快把你的下阙大声说出来啊!”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武植和小七身上,有些人眼里带着一丝厌恶的神色,似乎在怪两人耽误时间,那可是李先生的词,难倒了汴京城最精英的一群才俊,你们两人这会站出来也无非是耽误时间罢了。
“要对,就快些!”
台上赵明城冷冷的看着小七道。
小七看了看武植坚定的眼神,似乎受到鼓励一般,她昂着头,认真的看着带着些许期待表情的李清照,尽量以原词的意境念出了武植告诉她的下阙。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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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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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念完后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武植,武植面无表情,偷偷的对小七眨了下左眼。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七身上,台上台下,所有人眼里没了刚才的轻蔑,没有了刚才的怪罪,也没有了刚才的冷漠……所有人眼里都透露着震惊,就连李清照和她身边的赵明诚都不例外。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词!好词啊!
震惊过后,台下青年才俊们俱是一阵发自内心的惊叹和感慨,好一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样完美的下阙,就算是李清照先生的原词都不一定能比的上吧?
“绝唱!这是绝唱啊!恐怕李清照先生这次的上阙只是白白为那个少年书生做了嫁衣啊!”
“不错,那个书生今晚过后,必定会闻名与天下!倒是眼生的很呐,谁知道他什么来路?”
“我等都没见过此人……”
……
不止下面书生们一脸膜拜的侧目盯着小七议论纷纷,台上其他的名家也都一脸惜才的看着小七,当然,看小七之余,他们也都不免尴尬的看了看身旁的李清照夫妇,词会中经常出现才俊们对的下阙和名家们不相上下而一举成名的。
可是那些最多只是和名家们不相上下,或者最多好一点而已,毕竟词的上阙是名家们身临其境,有感而发的,凭空想像单对下阙就算文采再好,对的再工整也是很难能体会原作作词时的那种心境的。
可是台下这名少年书生,一下就把词对绝了,可谓是画龙点睛之句,除这一句,让人别句再也难拿出手,这可就让原作李清照尴尬了,人们都知道,她的原作下阙一旦掀开,那么肯定不及这句“知否?知否?……”的,这对于早已名满天下,公认的第一才女来说,脸上确实有些挂不住。
果然,台上李清照依旧一脸的震惊之色,她身边的夫君赵明诚早已憋红了脸。
唉,李清照先生倒是豁达,只是她身边的夫君爱妻心切,难免上火。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一阵微风吹来,台上台下上面挂着的无数红灯左右摇摆,似乎也在为这句千古绝唱轻舞喝彩。
红灯散着柔和的光芒,照在小七依旧有些局促的脸上,更照在李清照那恬淡的脸上,李清照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她的脸上已然恢复了恬淡的笑容,她对台下小七神秘的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放着她原词纸张的木架旁边。
李清照先生要揭开她的下阕了!
人们一阵紧张之余,也在暗暗钦佩李清照的胸襟之宽广。
人们也在期待,虽然李清照先生的下阙未必有那位少年书生对的好,可是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名家,想来下阙也定然有其绝妙之处。
挡住原词下阙的黄幔掀开,众人顿时愕然!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两句下阙居然一模一样!
台上台下顿时响起无数倒吸冷气的声音,那周老先生甚至不由自主的轻捋了起胸口,这番情景,实在是让他多年都不曾震动的脆弱心脏,跳的不轻,险些一口气背过去。
不愧是李清照!果然没有让众人失望!原来…原来她的原词,和那个少年书生对的一样!一样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对!不是李清照先生和那少年书生对的一样,而是那少年书生对的和李清照先生的原作一样!
想到这里,人们看那边小七的眼神更加的怪异了,似乎……在看一个妖孽!
太妖孽了!
居然和李清照先生对的下阙不谋而合,而且还一字不差,这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原词下阕揭开后,小七顿时捂住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上那原词,旋即她脸上终于挂上了欣喜的笑容,刚才她还担心自己念出来的词会让李清照难堪呢,这会居然知道和李清照的词不谋而合,她自然更加激动万分!
不过此时众人看她都像在看妖孽,可是小七却同样用一种看妖孽的眼神正盯着她身边的武植。
这个下阕,可是武植告诉她的!
武植没有和小七对视,而是漫不经心的磕着瓜子,似乎这场词会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确实对这词会不感兴趣。
“哼!登徒子!快说,你这下阙是不是从我府上偷来的!”
突然,一声暴怒的质问声响起,台上赵明诚立刻上前,然后指着小七的鼻子厉声喝斥道:“居然为了名声偷我家娘子的下阙,真是不知羞耻!”
赵明诚此言一出,顿时提醒到了众人,众人一想也有可能,李清照先生的词拿上台后下阕就已经写在纸上的,虽然被黄幔遮住,但也不可能造假,确实是其原作不假。
而台下那位书生如此年少,居然能一字不差的对出李清照先生如此精妙的下阙,偷词的嫌疑确实很大。
文人最喜欢相轻,一时间除了少数几位通达君子,所有人都向小七投去了怀疑的目光,甚至有人也跟着质问了起来。
“这下阙是不是你自己作的?”
“偷来的吧?”
……
被众人这么一质问,小七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下阙确实不是她作的,不过更不是她偷来的啊,她想对众人解释,可是众人七嘴八舌,根本容不得她说话,一时间,小七满脸的委屈,眼睛已经开始红了起来。
“偷词贼!”
“不要脸!”
……
见小七一脸的“羞愧”,不少人已经开始对她恶毒责骂了起来,台上的赵明城话最甚,在台上对着小七张牙舞爪,恶语相向。
“你们给我住嘴!!!”
武植立刻挺身而出,一声暴喝后,便将满眼委屈泪水的小七完全的护在了身后,赵明诚发难的太快太狠,连武植都有所不备。
武植领导当久了,爆发起来难免带着不怒自威的王霸之气…一声暴喝之后,众人居然都齐刷刷的安静了下来。
环视了下众人后,武植轻蔑的瞥了瞥台上一脸不解恨的赵明诚,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反过来质问道:“没有问清楚事情原委就血口喷人,带头欺辱一位文弱书生,你也配称之为当世名家?”
赵明诚冷冷的看了一眼武植,不屑道:“这还用证据吗?她一个少年的书生,可能连功名都未曾考取,又如何能一字不差的对出我娘子的下阕!分明是偷来的!”
“哼哼!只凭借年龄就断定一个人对不出好词?”武植冷笑着盯着赵明诚,悠悠道:“一口一个你家娘子的,身为一个男人,你好意思吗?”见赵明诚脸色发青,武植继续道:“据我所知,你家娘子的上一首《如梦令》,正是在她豆蔻年华时候所作,而如今我家公子现在的年纪和你家娘子那会差不多,你这样说我家公子,岂不是损了你家的娘子?莫非你家娘子上一首《如梦令》也是偷盗而来?”
武植此言一处,不止赵明诚脸色铁青一时说不出话来,台下其余书生也都哑口无言,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暗暗羞愧了起来。
“我家娘子岂是一般人……”赵明诚强词道。
“我家公子也并非一般人!”武植立刻大声反驳道,说着他将小七拉出来,护在自己面前,环顾众人道:“自打词会开始,我家公子所表现的文采,各位也都是亲眼所见,这等年纪,这等才华,又如何不能与李清照先生的下阕不谋而合?”
小七老实的站在武植身前,感受着武植按在肩膀的两只安全大手,她现在才明白武植那句“我顶你”的真正含义,被人顶,真的好踏实~而武植一番铿锵有力的言辞,让她都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很不一般一样,似乎那词真的是自己所作不假……
“不错,这位后生先前对老夫那句《长相思》的下阕,老夫也佩服的很呐!”
台上立刻有人站出来替小七说起了话。
“哼!我一定能找到你们偷词的证据的!”赵明诚依旧不依不饶道。
“最好现在就去查!”武植淡淡道。
“你……”
“官人,休要再冲动了。”
就在赵明诚和武植打嘴炮的时候,正主李清照终于走到了他身边制止住了他,对着小七武植还有台下众人抱歉的颔了下首,李清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