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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刘丰急道:“小乔就从来没说过对我有意思,我就是有那心,也不敢啊。她那个小辣椒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没等我和她说些什么,就把我给呛了回来。”
桥玄脸色好看了些,却仍旧板着脸,没好气的道:“你小子不是号称风流嘛?我看这脸皮也厚的可以,怎么就搞不定她?”刘丰被他给干败了,转过头去,不去瞧他。
桥玄见他这个样子,脸色又沉了下去,怒骂道:“你小子,看着挺机灵的,真不知道你那五个老婆怎么娶的,我家桥莹都跟着你回家了,不是喜欢你,还有什么原因?你怎么就不开窍啊?简直一榆木脑袋。”
刘丰怔住,当局者迷,现在听桥玄揭开这层纱,他细细一想还真是如此,桥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不是喜欢自己,又怎么可能跟着自己回家?自己以前想的是因为她姐姐,未免有点太天真了。
他恍然大悟,转过头来就要说些什么,却看见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辛评去见的是徐州糜氏家族,这也是刘丰思考很久才决定的。糜氏家族是徐州大豪族,世代经商使糜氏拥有一份惊人的家业,奴仆、宾客多达万人,钱财产业巨亿。甚至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过分。
现任糜氏家族族长的是糜竺,历史上,糜竺先是在陶谦手下作别驾从事,陶谦死后则迎刘备于小沛,从此不离不弃、至死方休,其品性敦厚谦良之名世人皆知。按道理说这样一个刘备的铁杆粉丝,刘丰是能避则避才对。
但是他经过多方面考虑,还是选定了他,只因刘备姓刘,而他更姓刘。这个时候只要糜竺还没有彻底投向刘备,他就觉得自己有机会得到糜竺的靠拢。
而他猜测的也没有错,辛评进入糜府两天后,就回来了,带给他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那就是糜竺想见见他。
见糜竺是他们想的最后一招,没想到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看着面带苦涩的辛评,刘丰拉着他的臂膀,笑着安慰道:“军师,你涉险替我去见糜竺,已是大大功劳,何必愁眉苦脸,做那妇人模样。”
辛评知道刘丰没有怪罪自己,但是毕竟当初自己信誓旦旦的请求,要独自完成任务,现在这般他又哪能高兴的起来。
安慰他两句,刘丰笑道:“军师,糜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见我?”
“说了,”辛评收拾好心情,拱手道:“糜竺说只要楚王有空,随时都可以相见。”
“嗯,”刘丰淡淡应了一声,心中琢磨着糜竺话中的意思,片刻后他转过身来,轻声道:“既如此,那我们明日就去会一会这个糜竺。”
看着刘丰充满自信的笑容,辛评应了一声,这个初次见面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已然褪去稚嫩,丝丝王者之气开始渐渐显露,想着当初的心境,他不禁感慨世事多变,人生复杂。
次日,刘丰一早就带着辛评和典韦、韩猛进了糜府,剩下的十几个侍卫则被安插在周围,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前来报信。
刘丰坐在客厅,轻轻抿了一口茶,脸色看不出表情,他身后的辛评却是有些急了,朝着刘丰道:“楚王,我再去催催?”
刘丰摆了摆手,示意他安心等候,辛评心中愧然,自己这么一大把年岁了,居然还没有一个少年沉稳的住,当下也收起焦躁的心思,静静的站在一侧等待。
嗒嗒,嗒嗒,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辛评心中一动,就要出去,刘丰拦住他,示意他不要激动,辛评默默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这位可是楚少爷?”糜竺人刚到门口,声音已是响了起来,只见他快步进门,走到刘丰面前拱手道:“子仲适才外出有事耽误,听取下人禀报才急着赶了回来,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楚少爷海涵。”
刘丰抬头,见面前之人头戴峨冠,身着华服,身材修长,看年龄怕不过三十余岁,却有一股沉稳气质,面相雍容儒雅,眉宇间有一股凛然英气,很是让人能生出好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百七十一章 陶谦再让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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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丰轻笑,也站了起来,对他刚才的话不置可否,出声道:“楚某久仰糜別驾,今日适才相会,实为人生一大憾事。”
两人互相客套一番后,相对坐了下来,糜竺很聪明既没有让刘丰坐在主位,自己也没有坐上去,反而是坐在刘丰的另一边。
糜竺挥手让下人出去,刘丰使了个眼色,典韦、韩猛会意,也跟着向外面走去。
见人走远了,刘丰抿了一口茶,开门见山道:“糜別驾,想我刘丰前来所谓何事,你也清楚,不知道你作何想法?”
糜竺面色淡淡,端过茶几上的茶盏,品上一口,看着刘丰道:“楚王肯屈尊独自前来蔽府,实乃让人震惊,只是子仲虽为徐州別驾,却无实权,不知道楚王想要在下做些什么?”
“我要徐州。”刘丰紧紧盯着他,沉声道:“你该知道,我楚地想要再有所展,徐州是一定要得到的。”
糜竺面皮有些紧,刘丰一而再,再而三的句句紧紧相逼,让他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一句都用不上,抓紧手里的茶盏,他强笑道:“楚王莫不是不清楚我为徐州別驾?”
“我当然清楚,”刘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轻笑道:“我只不过在以后替你作出一个选择,一个最佳的选择。”
糜竺哑然失笑,眼神玩味,道:“哦,如何是最佳选择?”
“明人不说暗话,”刘丰站起身来,缓声道:“普通之下,除了曹操,当属我的实力最强,吕布、刘备未来我不敢说什么,但如今唯一过客耳,子仲不觉得跟着我会更有前途么?”
糜竺低下头,浅浅饮了一口茶,摇头道:“这不足以打动我,再说我是不会背叛陶大人的。”
“哈哈,”刘丰大笑:“子仲过虑了,我可没有让你背叛陶谦,我的意思是什么你也明白,至于承诺,”刘丰盯着他道:“徐州交给你,你来当徐州太守如何?”
糜竺心中巨震,这真是一个**裸,巨大的诱惑,他怔怔的看着刘丰,沉稳的表情不复存在。
“想好以后,你可以遣人来找我,我就住在附近,到时自会有人通知你。”刘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对了,希望不要拖太久,尽量快些给我个答复。”
走出门外,刘丰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有些昏沉的脑袋,顿时也清醒了不少。
典韦见他出来,连忙和韩猛一起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
“二哥,你真神了,这糜竺果然没有去找人来告我们。”典韦笑呵呵的道。
“世家大族,没点脑子,如何在这乱世混下去?”刘丰叹道:“再说无利不起早,他再怎么清高,再怎么向着别人,他先始终是一个商人。利字当头,他拒绝不了,更何况是告我们?”
典韦点了点头,听得似懂非懂,几人穿过一进院落,正要出正门时,就看见一个女子从大门外,朝这边走了过来。
“白玉美人。”刘丰口中轻声道,真是巧合,没想到在糜府居然也可以再次相见。
那女子也看到了刘丰,神情错愕,似乎也没想到,在糜府会见到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
“嘿,好巧啊,你是住在这里吗?”刘丰厚着脸皮上去搭讪道。
那女子看了眼他身后的韩猛和典韦,又瞅了他一眼,不作声色,低着头就绕过了他们。
刘丰笑了笑,也不在乎,这个女子看样子应该是糜府哪个子弟的夫人。他刚才也只是顺便打了个招呼而已,并没有多少想法。
望着那女子渐渐走远的背影,刘丰收回目光,回头看见韩猛和典韦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禁笑道:“若说世间有白一分,这女子起码能独占八成,这般肤白嫩的女子,真是平生少见。”
韩猛和典韦听他评论,也只有干笑的份,他们也就觉得这女子白的出奇,忍不住多望几眼罢了。要说非要有什么心思,那还真谈不上。
走出糜府不久,刘丰一愣,回头看着典韦道:“管家那,怎么没看见他人?”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一边的韩猛见状,忙出声解围道:“主……少爷,管家他被府中一人请了过去,让我们可先回去,不用等他。”
刘丰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找他,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
公元一九五年,徐州牧陶谦病重,差人连夜从小沛请来刘备相谈。
刘丰带着关羽、张飞,一路赶回焱县,刘备进入陶府,看到紧闭双眼,脸呈蜡黄之色,正躺在床上的陶谦,不禁大吃一惊,忙上前伏在床边,失声道:“大人,你……”
陶谦缓缓睁开耷拉的眼皮,见是刘备,眼中闪过一起异彩,身子挪动,挣扎着就要起来,刘备赶紧上前扶住她,担忧道:“大人,你的身体……”
“哎,”陶谦脸色潮红,在刘备的搀扶下靠在了床边,吐了口浊气,叹道:“玄德,你可终于来了啊。”
“接到你的通知,我就连夜赶了过来。”刘备急忙道。
陶谦脸露疲惫之色,看着刘备道:“玄德,今番请您前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病已垂危,朝夕难保;万望您以家国大事为重,接受徐州牧一职,老夫死亦瞑目矣!”
刘备惶恐,急声道:“大人你在说什么那,你这病情只要好好医治,不日就会好起来的。”
陶谦苦笑两声,感慨道:“玄德啊,你就不要安慰我这即将垂死之人了,老夫身体如何,早已心中明了。”
刘备默然。
陶谦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备,忽然冷不丁的抓住他的手臂,涩声道:“玄德,难道你真的要老夫死不瞑目吗?这徐州除了你,还有谁能保得住?”
刘备半生漂泊伶仃,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