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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
起来后,王雱闯入叶无双的房间打算约她吃早饭,发现人去楼空,她早就出门了,到此王雱隐约觉得药丸,妈的她起的比鸡还早,看来她到西北来真不是玩乐的,而是有什么重大谋划……
朦胧细雨能把一个地方变得很美,如诗如画,但那是江南而不是西北。
这边没有任何的风月感觉,平时到处是灰,一下雨就到处的烂泥,还很冷。但这阻止不了抚宁县的少年军。
那些在雨中烂泥中的小孩子只管闷头奔跑,直至进入少年军学堂报道。
这里和京城煤场的学堂一样,甚至教材用的都是同一套。师资正是来自京城煤场的那只规模庞大的技术团队中的成员。
这一切让叶无双倍感新奇,在京城时候她不能去煤场参观,但是在这里她就可以来参观。因为这里是西北联合投行的职工子弟学堂,而叶姑娘现在是西北联合投行的执行董事。
和传统书院的区别在于,这里不教任何的之乎者也,有识字课程但是占比不大,更多的是一些实际应用涉及到的简单算术几何,然后有政治洗脑类的“思想品德课”,然后还有占一半的劳动实践课,让这些半大孩子熟悉各种劳动工具的使用
叶无双很想不通,这些小泥腿子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很有神采,学习起来的时候甚至会眼睛放光。
这些人在叶无双看来,无疑很快就能成为素质最好的廉价工人。这些无疑才是王雱的底牌和手段。上年王雱在京城的抗寒保卫战中,许多人觉得他赢了是因为鬼点子多有脑洞,但叶庆华说有脑洞的人多了,把煤沙应用起来的人王雱绝不是第一个。不同的在于其他人没有执行力,没有组织能力,而王雱是个天才,有这些。
叶无双很仔细的坐在少年军的课堂上旁听,想听出些所以然来,可惜失踪不得要领。
是的又陷入怪圈,正如最早时候叶庆华说的,你看懂了不代表你能做到,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王雱的统帅能力分解开看,没有哪一环特别突出,几乎都是大家懂的。但就像汉字许多人都知道,有些人寥寥几笔写穿人世冷暖,有些则长篇大论不知所云。
这份不像天才的天才能力,除了体现在用人和民心上,也体现在他麾下的一切事业上。
水泥厂,冶炼厂,焦炭厂,等等这些产业链,叶无双无疑都已经去逐一的看过,在外面传的神乎其神,想象中无比厉害高精尖的类似魔法的东西,其实去看了后没什么出奇,就是一群近乎狂热的工人在不停的失败中去创造,去尝试,最终做到改进工艺。
说穿了这些东西和脑洞无关,以大雱的尿性他最终会解密这些秘方,但就算有了秘方,别人也绝对干不过王雱。这才是叶庆华不不得已之下买入王雱多单的原因,投资前,叶庆华根本不知道王雱要干什么,他只是看到了王雱不论干什么都会优于别人。
然后现在,叶无双最担心的就是:根据王雱在养殖业的尿性,他会很快解密这些秘方。必须要阻止这个过程,在叶无双看来这不能容忍,这是西北联合投行烧钱研发出来的,不能仍有王雱乱来。
行走摸底了一天,叶无双感觉收获满满,很累的返回了县衙的驻地,看着天花板细想却又毫无卵用。老叔英明啊,这真的是“你看懂也没什么用”。
特么的这地方除了没柳叶访的水粉外,也基本没有夜生活,人们不是在工厂轮班就是在家睡大觉,并没有樊楼的那种英俊小哥可供调戏。
yy到此,叶姑娘的心思就活跃了起来,有点想主动过去隔壁找又帅又坏的小孩聊天,尽管有被他伸手动脚的危险,但可期待的东西似乎还是挺多的。
总之现在叶无双特享受捏住他脖子的那份感觉。说起来,人人都喜欢这份决定别人命运的感觉,尤其对象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超级“美男”时。现在这个权利,叶庆华通过周旋给了叶无双,让小姐姐此行西北真有种大地在我脚下的“钦差大臣”感觉。
过去见他前要打扮一下,没有水粉,就理一下头发算了,反正已经很漂亮了。
把秀发盘起看着成熟些,有了霸道女总裁的那份感光之后,叶姑娘又很猥琐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倾听,想看看那小孩在干什么?
这一听,却听到隔壁有个很磁性的女声在说话,内容无法听清,却特么的感觉上是个骚货,绝对不是小铃铛而是另外的女人!
这样一来,叶无双不过去了,开始大怒砸东西:“隔壁小王你等着,此番不把你整到投降我就不信了。你就是给小姐我舔1脚,我也要显摆给你看!”
……
第279章 两个小姐姐都想多了
隔壁小王的确在和一个诡异的女人座谈,乃是意外来访的曹晴。
这个女人自来很胸,给人的压力也很大。展护卫手持天刀站在王雱的身边,用目光锁定着曹晴的手和脚。王雱锁定着她的胸脯,不关注手脚。
专业人做专业事,她的手脚有杀伤力,所以是展昭负责关注这事。
“你们不用这样防着我,不用这样看着我,贫道既然公开求见就不会搞事,我要搞事机会太多了。”曹晴显得很冷淡的样子,实际上内心里暴跳如雷,恨不得把这两人捆在一起打死。
见王雱神色古怪也不说话,曹晴自顾在客椅上坐下来道:“此番来见,不是我忘记了你做的那些龌蹉事,也不是我对你有好感。”
“那是为了什么?”王雱道。
“贫道特来警告,离叶无双那骚货越远越好,否则你会有大麻烦。”曹晴开门见山。
王雱瞎掰道:“正巧,她昨日也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曹晴的道号是清静散人,所以她也不急于吵架,“贫道先不怀疑你的话。但我不是来挑拨的,你根本对叶家一无所知。”
“那么你不妨说说,具体一点。”王雱道。
“你根本不知道在和什么人为伍,西北这条贸易财线,源头就是叶家。他们和我父亲一直合作。于是他们与你在这边合作投资就很矛盾,所以绝对没安好心。”曹晴道。
这多大点事啊?王雱还道是她能有什么惊天大爆料,这个问题小爷我早在上任西北前就弄明白了。
当然让王雱意外的是:她说了个真料,似乎她过来真是安好心呢?
“现在知道与狼共舞了?”曹晴对力量和政治一无所知的样子。
王雱也很给面子的配合点头道:“一语惊醒梦中人。”
曹晴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感觉这不良少年不那么感激的样子?
王雱又道:“为什么想到把这些告诉我?”
“我隐约感觉……你像是个有作为的人。”曹晴道。
“感觉?听人说?”王雱眨了眨眼睛问。
曹晴迟疑了少顷道:“贫道坦言也无所谓了,从一开始你到任我就在暗下观察你。我的确对你怀有偏见,的确觉得你在做戏,尤其是看到你把小铃铛一家绑走关起来的时候我真有杀人心思。”
王雱暂时也不追究她死罪的问题,好奇的道:“然后呢?”
“然后……”曹晴道:“后来你变得更奇怪了,你大多数的作为我基本都知道。或许在人格上你是个龌蹉的人,但做戏不会太久,近一年来你的所作所为证明,你不是好人却会是个好父母官,我想代表西北劳苦大众感谢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
王雱不禁和展昭面面像是一番,如同好基友心有默契似的,王雱以眼神询问“她的话可信吗”,展昭耸耸肩表示“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但她说你是个龌蹉的人应该差不离”。
于是王雱稳住阵脚,歪戴着帽子大昏官的模样道:“你哪颗葱蒜要代表西北人民感谢我?西北这群丘八信佛不信道,你以为你就不龌蹉,你的用心我不知道?”
“你!”曹晴犹如炸药桶一样的,顿时怒视了过去。
“对了你法号是什么?”王雱打断道。
“道号清静。”她楞了楞,说道:“我知道你想问这样也叫‘清静’,但我就这脾气,家师正因我急躁冲动,特赐清静,这不代表我就清静,只代表他希望我清静。”
“难道你要欺师灭祖?”王雱问出了展昭都觉得他欠揍的话来。
曹晴微微摇头道:“不是,只是代表我是人,我有我的想法,以前我对你说过我爹不代表我,现在补充,我师傅也不代表我。”
“然而,你却大言不惭的代表了西北百姓来这里装逼?”王雱道。
“你!”
曹晴再次怒视了过去,甚至起手握住了背上的剑柄。
展大侠的天刀出鞘一半后,却马上又做好人的态势苦劝道:“曹姑娘要冷静,冲动下会失去理智,要不得。原本展某以为你是个刺客,但现在看到你握背剑的手势如行云流水,我肯定这不是伪装,确定你生来就是这样带剑的,这样的带剑方式代表你不是刺客。所以不要做失足女青年,不划算的,大人他素来可恶不讲情面的,他真会把你算刺客的。”
曹晴跺脚怒道:“懦弱退缩同样不理智,这不是这狗官理论吗!他不是出昏招就是羞辱人,要不就背信弃义,佛祖可忍道爷不能忍!”
骂我一看,曹晴险些笑喷,王雱早就第一时间缩到桌子下面去了,也是这个时候慢慢升起一面小白旗,摇晃了一下。
曹姑娘不禁很感慨,她知道王雱不是个会投降的人,所以他的这行为也算很给面子了。于是有些尴尬的放开了剑柄,感激的对展昭微微点头。
形势平稳后,大雱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扶正了帽子,四平八稳的坐着。主要这女人武功太高了,不杀的话不划算真的惹毛她,否则她这行为,已经足够用大宋律把她扒光调查了。
话说,大雱知道展昭还是可信的,他刚刚故意技术性点明了曹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