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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简直是嫌弃少爷我不够惨。你到是退休了也享受大内高手保护,至于少爷我么,不被大姐姐剥皮扯骨就见鬼了。
“伯伯威武,我娘说我还小,毛没长齐。正是发展事业和学业的关键期,不可被儿女私情牵挂。”王雱说着就跑了。
老张觉得他弱爆了,原本还以为他又好色又猥琐,不过也好,不好色的人说明能管得住屁股,但凡能管得住屁股的人从性格上来说,当然是比管不住的人堪用些的,打磨一下等他成年,这小子可以大用。
于是老张不多说了,对着大雱逃跑的方向道:“准备一下,过几日是大朝见,官家点名要你上殿,到时候可别给老夫拉稀。”
……
现在是个绿袍芝麻官,在外面根本没人拿小屁孩当做一回事。好在帽子是黑色的不是绿色的。
不过在家里可就牛了,大家称呼都变化了,老廖他们全部人都不叫衙内了,都叫“小大人”。
这是老奶奶要求的,老奶奶封王雱为“代理家长”,言下之意大老王不在的时候,这里就是小老王说了算。
以往王安石没心没肺的,不太管家里事,于是现在老奶奶强势建立了家规,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所谓的规矩是:如同政府要每日早会一般,家里也要每天“升堂”,全部人一起来给小老王请安接受训导。
老廖和许浪山还有郑二娘无所谓,耿天骘就郁闷了,却也反驳不了……
第二天一早,除了老奶奶和老妈外,就那么寒碜的几个人集中在大厅里,见王雱歪戴着帽子进来的时候,老廖,老耿,老许,郑二娘,二丫等全部人见礼道:“见过小老爷。”
现在这个厅堂够大的,在大宋做官就是一切啊,在后世的北1京城想要有这么一宅子,没个几亿是置办不下来的。
不过就是太寒碜,显得不够热闹。
好在家具还有些,好人啊,这宅子的前主人是个厚道人,没如同王雱那般丧心病狂的处理家具,否则王安石这个穷书生是真会哭瞎的。
郑二娘又拉着小奶娃的小手对王雱挥舞着道:“旁儿快见过哥哥,他如今是小大人了。”
王雱就老气横秋的走下来,在弟弟的脸上捏了一把。
哇的一声,小奶娃哭了起来。
二丫担心的道:“大雱,不要欺负我弟弟啊。”
王雱也觉得自己过急了,就算要调教那也是三岁开始,现在这小子才几个月大呢。于是又走了回去坐下。
耿天骘尴尬的道:“小老爷若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
王雱不散,问道:“耿叔你是账房,平时忙得过来吗?”
耿天骘楞了楞道:“忙是很忙,当然挤压一下时间也是能顾得过来的。”
王雱点头道:“多个人也养得起,耿叔就物色个靠得住的良家子弟招来王家做事,跟着你做学徒。”
这当然是好事,只是说以往大老王抠门,于是耿天骘爽快的答应了。
“许叔你是管家,就不给你增加副手了,反正但凡在家里的人都归你管。”
王雱又道:“卢方。”
“在。”大舅子是今早才被皇城司放出来的,原因是杨怀玉真被老陈给抽了一顿。
王雱道:“封你为王家保安队长,负责王家安全工作,也不能太寒碜,你看到堪用的年轻人就招收六至八个进家来,调教后就由你带领。”
卢方道:“京城的人不太熟,还是陷空岛的老人好用,我有几个外门弟子虽然没得真传,却也勤脚手快的很听话,请问大人,把他们找来可以吗?”
王雱可不傻,嘿嘿笑道:“你先说白姐姐信任他们吗?”
卢方苦笑道:“当然信任,她就是那几人看着长大的。”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王雱又看向二丫她娘道:“二娘。”
“在。”二丫她娘受宠若惊的样子。
王雱道:“家里最忙的是你,现在你要带孩子,小孩子要带要管才行的,厨房虽然还是你负责,但你不需要做事了,你从京城物色两个好用的厨娘招进来,你总览就行,具体活计就交出去吧。”
二娘大喜,急忙拜谢。
所以总体上此番家庭会议算是福利,代表王家正在“做大做强”,大家还是满意的。
晚间就大摆筵席,吃火锅全部人吃的添嘴。
说起来也是寒碜,这算是京城最落魄的宅第,其他宅子摆席那至少是七八桌,多的十几桌。也就老王家一桌都坐不满,且仅仅开席不到一刻钟就把火锅都吃了翻扑在地上,汤都不剩一点,也是没有见过……
第181章 老陈要栽了
二丫喜欢雪。
都还没有立冬但小冰河时期的现在,汴京早就白茫茫一片雪景了。
五岁的小萝莉戴着虎头帽,把不到一岁的弟弟背在背上,她自己的小手冻的通红,正在于院子里堆雪人。
汗,宫里还来了个小太监,给二丫送来了一双手套?
虽然和后世的手套没法比,然而王雱要承认,陈总管的针线活真不是盖的,制作的比郑二娘好。
是的这副手套是老陈派人送来的。
堆好了雪人后,二丫背着弟弟跑过来,伸出小手显摆着道:“大雱,这是陈爷爷给的手套。”
王雱给她小脑壳一掌,把手套没收了。
二丫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背上的王旁也跟着姐姐大哭了起来。
这个情景家里人见到就溜走了,当做没看到。这个时代就这德行,王雱是诰命夫人所出的嫡长子,二丫不但是女孩还是庶出。
哄了一下,二丫都不哭了,弟弟王旁还像是为姐姐鸣不平,继续大哭。
叛徒毛驴小宝也跑过来“唵呜唵呜”的叫。
王雱只得又把手套还给二丫。弟弟就此不哭了,也是神奇。
这不是大雱要抢劫,主要是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依据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性格,王雱认为大阴人这么卖乖的时候,说明他遇到麻烦了。
“哼哼,老陈这龟孙肯定是在算计小爷。”王雱看着飘雪的天空喃喃自语……
窗户上蒙着的纸阻挡不了严寒。
包拯和老妻依偎在一起,躲在被子里取暖,鸡还没叫包拯却醒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担心开封府的子民会被冻死,现在不至于,但现在都还没立冬呢。
官家仁慈,每年都从内库拨款给开封府的老百姓发炭火费,务求做到基本不冻死人,然而那笔“供暖”始终不够,而且是最冷的三九天才会开始发放。
这是因为皇帝也没钱了。
这个问题上包拯不敢说皇帝不对,所以老包对张方平不满,原因在于张方平手里也没有财政解决这些。
没有就没有,包拯也不说张方平。大家都没有就可以,让包拯念头不通达的在于,这种情况下张方平默许打了胜战的军队“分成”,默许殿前司的以及一群权贵的捞钱走私行为。
这就是包拯睡不着的用因。
早前狄青杨文广于昆仑关大捷之后,包拯不懂军,便非常恼火张方平默许杨文广他们拿三成的事件。
尽管他们拿了五层,张方平去抢食又剥夺了杨文广他们两成。但包拯仍旧认为张方平渎职了,于是想整倒张方平。
无奈当时脑壳最大的是庞籍,包拯主要精力集中在庞籍身上,顾不上其他。
而现在该整张方平了,但包拯已经失去了御史中丞的职务、人品已经基本刷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怼死张方平那个流氓份子。”躺在被窝里的包拯喃喃自语。
开封府虽然牛逼,那些皇亲国戚都被老包整的跳脚,可惜已经不再庙堂行走,又根据太祖皇帝立在皇城的宪章碑文,包拯没有针对文官的执法权。
鸡仍旧没有鸣叫,开封府的鼓声却响了起来。
公孙先生在外面低声道:“老爷,展昭来击鼓鸣冤了。”
于是包拯捏捏眼角,穿衣起身来至大堂,听取展昭控诉。
大抵上,展昭正式在开封府状告王雱和陈总管了,说这两奸人狼狈为奸一手遮天,强势把我展昭给停职了连个理由都没有,陈总管简单粗暴的说“皇城司不欠展昭一个职位”。
这听起来似乎没毛病。老陈也没说展昭有罪什么的,然而这就是皇城司的行政决定不是司法问题。
不过现在展昭起诉,却给了包拯一个理由,这其中兴许存在职务犯罪。鉴于陈总管职责重大处于皇帝身边,于是包拯立案了。
否则也太欺负人了,四品官身的展昭说停职就停职,也没说开除什么的,于是展昭现在只能如同孤魂野鬼似的在开封府任职个都头,相当于治安支队下属的一个巡警大队长,这个职务连官都不是,品级都没有。
这若在后世的话,相当于一个处级侦查员忽然被弄成了没级别的事业编了,就因为两奸臣窜通打压……
天不亮的时刻,开封府大队人马等候在皇城二十丈外距离,包拯正式对展昭下达了命令道:“展都头只要见到陈总管踏出皇城范围,便立即执行开封府的抓捕命令。”
“属下遵命!”展昭艺高人胆大的样子抱拳道。
随行的人员譬如张龙赵虎等人很无语,这不止是绝世高手之战,还是神仙打架了。
公孙先生在旁边干着急却阻止不了。因为包拯就这德行,只要老陈敢露面,开封府是真有权利抓人的,别人不这么干是因为给皇帝面子,但包拯不是个会给谁面子的人。被如此这般捉进去的皇亲国戚真不是一个两个那么少,何况一太监。
至于那个小混蛋王雱,他进入系列了。就像后世的警察无权抓捕各种“委员”一样是写在法律里面的,所以包拯抓不了那小屁孩。那要御史台找到理由,经选官院这个组织部门批准后才能抓捕。
可惜现在御史台没有头,全部在喝茶看戏混日子,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