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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这时看了眼斐济,这俞明和晁俊都是他曾经推荐给自己的人,因为这二人在长安官员中素有贤德之名。
当时这两个官员对他来说的确有用,毕竟二人属于难得清廉的官员,只是现在问题来了,往往大渝国以前贤德的官员对他的政令反对却越发激烈。
对这个问题萧铭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在他看来这些人就如同当代的三好学生,他们太过于尊师重道,以至于到了迂腐的程度。
所以在他们看来萧铭有些政令是离经叛道的,若萧铭不是皇帝,估计他们的口水就能将萧铭喷死。
这么长时间以来,萧铭和官员们第一次出现如此激烈的对抗,此时萧铭懂得,这其实是一次君权和官僚集团的斗争。
如果他这次败下阵来,这些官员以后将变本加厉制约自己的权利,他们看不顺眼的事情必然会极力阻挠。
想到此,萧铭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对俞明说道;“既然你们喜欢跪着,那么就一直跪着吧。”
说罢,他径直出了议政殿,不再理会这些官员。
钱大富见萧铭走了立刻喊了一声“退朝!”,经过俞明身边的时候,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众官员望着萧铭的身影消失,这时候庞玉坤对俞明说道:“俞尚书,别跪着了,我看皇上这次是铁了心了,你就是跪死也没用。”
斐济叹了口气,他对庞玉坤说道;“庞首辅,皇上以前也是这个脾气吗?”
庞玉坤回忆了一下说道:“皇上的脾气现在可好了不少,若是以前他的政令可没人敢违抗。”
斐济点了点头,自从萧铭听从了他关于豪族,迎娶崔雪儿的建议之后,他忽然感觉回到了和萧文轩相处的日子。
那时萧文轩对他的建言基本上都会听取,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以为萧铭和萧文轩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不过今日早朝上的事情让他终于见识到了萧铭的另外一面,不同于平日里和善的萧铭,他刚才从萧铭身上看见了一个帝王的威势。
“俞尚书你就别跪着了,起来吧,皇上都走了。”斐济也劝道,尽管他也反对萧铭的政令,但是和稀泥的本能让他没有把自己逼进死角。
俞明在长安一向以谁的面子都不给闻名,无论是奸臣还是贤臣他都不怕,只按照自己的初衷做事。
“皇上不收回成命,下官就一直跪在这议政殿。”俞明一副准备死磕到底的样子。
斐济和庞玉坤对视一眼俱都有些无奈,他说道:“这又是何必,我们和皇上慢慢耗着便是了,也许皇上只是一时的兴致,过些天也就该了主意。”
俞明摇了摇头,还是不理会,他说道:“皇上此等政令只怕会乱了民心,若是没了士农工商,谁还读书为官,谁还辛苦耕作,不如都去当那贩夫走卒。”
庞玉坤说道:“俞尚书的话有几分道理,只是皇上呵斥之下下官忽然觉得皇上也有自有其道理,在此之前封国的政令都是由皇上制定,如今才有了封国的强盛,若非如此,恐怕已经没有了这青州,也没了这议政殿。”
“庞首辅此言差矣,以前皇上只是齐王,这顾念的自然只有齐地,只是现在皇上是大渝国之主,必须的顾忌其他地方的百姓,在青州你能够行得通的未必在其他地方行得通。”斐济说道。
庞玉坤说道;“难道齐地以前就能行得通吗?事在人为而已。”
说罢,他摇了摇头,转身出了议政殿。
这次他反对的原因是这两项政策推出将会降低文官在朝堂的地位,不说他反对,恐怕所有人文官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只是抛去这个,这两样政策倒是对大渝国极为有利,在朝堂上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想到此,他越发羞愧,因为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利益,而这是以前没有的。
咬了咬牙,他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改回去反省一下了。
官员们还在议政殿闹腾的时候,萧铭已经在禁卫的保护下回到了行辕。
“大富,你替朕盯着议政殿,有什么事情就和朕说。”萧铭命令道。
钱大富点了点头,“这个俞明是个死心眼,说不得还真会一直跪下去。”
萧铭有些头大,他需要一些耿直的官员,但是耿直的官员有时候也是双刃剑。
“他喜欢跪就让他跪几天,此事朕是万万不会妥协的。”萧铭冷哼一声。
钱大富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极是,这些官员简直是反了天了,这次皇上若是听了他们的,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呢,老奴现在就派人盯着去。”
说完,钱大富转身离去。
目送钱大富离去,萧铭皱了皱眉头,他倒是不怕这些文官,因为后世的道理告诉他枪杆子出政权,所以他的重心一向是军队。
想到此,他不知道牛犇是否攻下庆州,这又是否已经按照他的说的去劳军了。
他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牛犇和一众将领正在商讨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事。
准备去寻找青楼女子劳军的鲁飞忽然接到一个秘密信息,这个信息告诉他们赵王兵马正在向庆州城前进。
默默观望了这么长时间,赵王终于走上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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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首次交锋
“葛宜人?”
居庸关大营中牛犇手中拿着信件,这正是鲁飞刚刚得到密信。
在他准备出城的时候,这时一个在城外鬼鬼祟祟的仆役引起了他的警惕,因为怀疑此人是细作,他立刻差人将此人拿下。
不曾想这个仆役却将一份密信交给了他,并言称他们是葛宜人派遣来的。
“将军,这个葛宜人是什么人?”牛犇对长安的官员一点也不了解。
牛犇将密信放在蜡烛上烧成灰烬,这时候说道:“这个葛宜人出自长安葛家,据说和斐阁老有些私交,曾在朝中任职左仆射一职。”
“左仆射?”鲁飞唏嘘了一声,“这可是一品大员,位高权重的大臣呀。”
罗宏在长安为将,对葛宜人自然熟悉,他说道:“这个葛宜人很会见风使舵,如今他将赵王意图进攻居庸关的消息送过来,必然是为了将来投机取巧。”
牛犇说道:“葛宜人为人如何姑且不论,若是属实,我们必须早加防范,如今梁王和燕王已死,他恐怕是坐不住了,此时难免会和蛮族勾结,狗急跳墙。”
“是,将军。”将领们同声说道。
顿了一下,牛犇继续说道:“白木,你立刻派出猎骑兵寻找赵王兵马所在,其余人等随本将坚守居庸关。”
众将得令,各自离去。
牛犇这时让鲁飞清点居庸关中士兵的数量,部署城中的防御。
此次为了拿下居庸关,鲁飞只是带了三万精锐前来,加上戚光义和白木的骑兵总共七万人,剩下的士兵都在庆州城。
如今梁王已死,进攻庆州城没有任何意义,赵王此时出兵居庸关无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梁王和燕王已死,现在唯一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只有蛮族,若是居庸关丢了,蛮族就只能通过他的封国进攻萧铭的军队了。
原州。
这是赵国境内一座毗邻梁国的军事重镇,位于长安西北二百里处,从这里出发向西一百八十里便是庆州,向东北方向前行一百五十里便是居庸关,自从齐王军队攻入梁地之后,这里便空前的热闹起来,大批军士从赵国各地进入了这座城池。
“世子殿下,如今城内已经集结十二万兵马,包括火枪队二万人,骑兵三五万人,弓箭手和刀盾手五万人。”
原州大营内,一众赵国将领汇集,赵元良坐在主位上听着一众将领对战事的见解。
“郑成文已经派人带来消息,他说金帐汗国借给他的十万大军依旧在他麾下,到时我们可以内侧进攻居庸关,而他们则可以从外部进攻居庸关,如此一来,内外交攻之下仅凭居庸关的那些人马必然是顶不住的。”赵元良沉吟着说道。
这次齐王的军队一路从郓州城打到庆州,这让长安的官员和将领俱都十分惊恐。
因为这庆州城就在长安城正北不足二百里处,只需几天的时间齐王的军队便可以从庆州城抵达长安城下。
面对齐王的步步紧逼,赵王无奈之下只能从巴蜀抽调军队前往原州城,准备进攻居庸关和庆州城阻止齐王的军队南下。
只是没想到这时郑成文忽然派遣信使前来,二人一拍急合,准备猛攻居庸关。
拿下居庸关的同时,他们还为金帐汗国打通了南下的通道。
“世子殿下,这居庸关只有三万齐王士兵,二十万进攻居庸关必然马到成功。”一个降临说道。
赵元良眯起了眼睛,他说道:“兵贵神速,邓将军已经率领五万人马先行前往居庸关,尔等立刻前往驰援,另外赵将军立刻率领两万玄甲铁骑前往庆州城,阻止庆州城军队支援居庸关。”
“是,世子殿下。”
众将得令,立刻各自回去准备,当日两路大军从原州城出发,分别前往庆州城和居庸关。
三日之后,赵王大军抵达了居庸关,他们见到的布满城墙的齐王士兵。
“将军,他们来了。”鲁飞放下手中的望远镜。
天际,一些穿着黑色甲胄的刀盾手首先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除此之外还有部分弓箭手。
而掺杂在这些士兵中的还有一些马匹拉着的火炮。
这样的场面鲁飞不是第一次见到,赵王的军队密密麻麻,如同巢穴被捣毁时从洞里爬出的蚂蚁一样让头皮发麻,他们裂成整齐的方阵,手中的长矛和短剑笔直的竖起,喊着鼓舞士气的口号,这喊声从远方传来如同滚滚雷声。
“不要小看赵王的兵马,在诸多藩王中赵王一向以能征善战闻名,而且此次领兵而来的还是赵国大将邓元。”牛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