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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巴狂吼,暴怒的情绪混合着蒙蒙醉意,让他陷入一种癫狂的亢奋情绪。
伴随着纳达尔将军抛弃了偶像包袱的倾情演绎,傻逼了良久的荔枝湾炮台终于开始发威,喷吐出一团团炽烈的火焰。
跟张维贤预料的差不多,这些炮台在乌漆墨黑只能看到几个大个儿福船的剪影,所有的炮弹都直冲着福船而去,在他们旁边腾起的水柱跟声控喷泉一样,一阵儿一阵儿的,晃荡得偌大福船都跟着东倒西歪。
“轰……”“哐当……”“啪啪……”
有一发炮弹准头太差,离大福船舰队老远,倒是一家伙把张维贤旗下一艘鬼鬼祟祟的梭船给打爆了,船体侧翻,倒扣在了海面,再也没有爬起来。
福船舰队的统领,已经完成了轰炸纳达尔驻地的任务,敌军又开始组织起了反击,本打算此扯呼,却意外地发现张维贤小舰队还在往荔枝湾方向拱,顿时目眦欲裂,怒骂连连,“狗…日的,这个京师来的公子哥儿不想活了不成,他那几艘小舢板拱进去能干啥?找死也没这个找法儿的,娘的,卧倒,全都卧倒……开炮,朝港口里头开炮,帮他们掩护一下,齐射五轮,瞄准港湾最里边儿,把他们弄乱,射完咱走人,是死是活,看他们的造化……”
“轰轰轰……”“轰轰轰……”
福船舰队慌里慌张往港湾里扔了数十发炮弹,在密集的军舰间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又把荷兰舰队缓缓排开的阵势给闹得乱七八糟,完事儿拍屁股跑,窜得兔子都快。
“这些狗…屎的懦夫,猪猡,快,水手们饶过港口登船,外围的冲锋舰先冲去,哪怕是送死,也别让他们跑了,他们触怒了帝,我要亲手惩罚他们”心急报仇雪恨,亲自登一艘炮舰,准备出港揍人的纳达尔,又被炮击造成的剧烈颠簸给丢翻在甲板,狼狈不堪,恼羞成怒之下,开始不择手段。
张维贤的小舰队此时距离荔枝湾已经不足五百米,甚至能看清荷兰舰队最外围冲锋舰的轮廓,更远处敌军水手咋咋呼呼奔跑过来的影子也若隐若现。
“大人,现在咱们怎么办?放鱼雷不?”副官对这次疯狂的行动心惊肉跳,也有些兴奋,在这个距离放鱼雷,搞不好能干掉几个大个儿的军舰,他吞了口唾沫,战功,牛叉的战功在向他招手。
“不,不放,快,全速前进,在那些水手过来之前,停到那里去,咱们混进敌军的冲锋舰队伍里”李全下达的命令,更加的疯狂,他呼吸急促,伸手指着离海岸不远不近的内侧泊位,既不会被水手立刻登,又可以很快融入冲锋舰的快速攻势而不被怀疑。
“啊?大,大人……”副官快要哭了,他感觉自己心里很堵,“咱们的军舰样式跟他们不一样,混进去很容易被发现的……”
“闭嘴,现在天还没亮,他们很乱,没那么容易发现咱们,快点儿,反正现在掉头跑也来不及了,混进去还有活路,快,执行命令”张维贤压低嗓门厉声呵斥,紧紧锁住的眉头和用力眯起的眼睛,像极了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
“是,是,大人”副官被瞪得打了个哆嗦,赶紧跑动下去传达命令。
“报告,敌舰已经快要逃出视野,已经在三海里外……”
“登船,全都登船,不论建制,是船……”
“全速前进,全速,拦住他们……”
一波波的冲锋舰风一样疾驰而出,炮舰和战舰也蜂拥而出,张维贤指挥着小舰队以最慢的速度跟着,缀在最外围。
等到一艘巨大的很有凯子气质的豪华旗舰从荔枝湾压轴登场,张维贤兴奋了,咬着牙关一字一字的下令,“所有军舰听令,一轮鱼雷齐射,目标敌军旗舰”
“嗖嗖嗖……”十二枚鱼雷拖着长长的水纹冲向最傲慢地军舰。
“转舵,全体转舵,解散编队,快,快逃,西北方向,避开保克海峡,咱们去孟加拉湾”没来得及观看自己的冒险成果,张维贤果断下令自己的小虾米舰队急转弯,与敌军背道而驰,疯狂冲向印度洋最北端的凹槽。
灰麻麻的天空下,锡兰岛荔枝湾附近,伴随着连绵不绝的巨响,一朵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照亮了一个亡命奔逃的小舰队,和一颗勇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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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锡兰岛上空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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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兰岛内陆,汶东城,葡萄牙和荷兰两支海军的头面人物们,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总督阁下、将军阁下,昨日,也是四月九日,大明海军的深夜偷袭行动,造成了葡萄牙海军三十五艘冲锋舰、六艘炮舰和一艘大型战舰的损失,荷兰海军损失了十七艘炮舰,四艘主力战舰,还有,还有一艘旗舰,冲锋舰全部保存完好,无一损伤……”
一位英挺的参谋官将统计出来的损失数字向两位统帅做了汇报。
“我们也取得了一些战果,击沉了明军八艘梭船,五艘鸟船和两艘连座楼船,除了港口炮台的防御性收获,其他大都是在葡萄牙舰队及时回撤,围堵住明军主力后取得,荷兰海军追击明军小舰队时的及时示警,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参谋官打了个立正,结束了自己的数据报告,因为他本身是葡萄牙军官,不得不对蒙受巨大损失的荷兰舰队进行了口头表扬,以示安抚。
“……没有,没有战果,只要那支明军小分队还在逃窜,荷兰舰队只剩下耻辱,没有战果,没有……”纳达尔将军头缠着绷带,以往自信满满,总带着傲慢笑意的脸,尽是阴霾和森然,他永远都忘不了十二颗鱼雷在密集的战舰编队轰然炸响的那一幕,仿佛是帝在夜色点燃了庆祝胜利的焰火,但那必然不是为自己点燃的,因为这束焰火一股脑儿葬送了荷兰舰队的三艘战舰和一艘旗舰,还有两艘面临大修。
想到此处,纳达尔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心急追击那帮偷袭者,没有乘坐自己的旗舰,而是抢了一艘战舰指挥包抄,那现在,这白色的绷带不会是缠在他额头,而是盖在他脸。
“……纳达尔,我对此感到遗憾,尽管我自己也伤痕累累”莫钦纳脸也挂了彩,但这个伤痕并不体面,葡萄牙王国的舰队在追击明军偷袭小分队的时候,得到荷兰舰队的消息,得知明军会在背后对旗舰发动攻击,他魂飞魄散,迫不及待要登小舢板,从最后面的旗舰,转移到最前面的冲锋舰去,为此他与自己同样胆小如鼠的贴身马屁精发生了争抢,进而演变成了斗殴,莫钦纳是最后的胜利者,他把马屁精踹进了苍茫的印度洋,但自己脸也留下了长长的两道疤痕。
“……我们拯救了很多锡兰岛,还有印度半岛无辜的平民,要不是联军及时返回,赶走了卑鄙凶残的明军,这个岛屿恐怕已经变成了废墟,我们是伟大的人道主义者,尽管我们自己做出了牺牲,这是光荣的……”
莫钦纳竭力为联军狼狈的夜晚寻找闪光点。
“但是,那帮卑劣的小人,还是大部分都逃走了不是么,尤其是那些小分队,都逃得无影无踪,甚至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他们都应该下地狱……”纳达尔仍旧被仇恨的阴冷气息笼罩着,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全身颤抖。
“总督阁下,将军阁下,请恕我直言,我认为我们应该重新评估我们的战争策略,明军是早有预谋的偷袭行动,他们从印度洋南端的海战开始,刻意引开纳达尔将军的主力,从而潜入保克海峡,趁夜发起攻击,我认同纳达尔将军的担忧,大明帝国的那位海军大臣,并不像我们想象那么的无知,他是个善于伪装,善于布局的阴谋家,今早联军同明军主力舰队之一的遭遇战,也显示出,他们很难缠,战术素养也非常高,我们以往轻而易举的胜利,或许只是一场不怀好意的愚弄”荷兰舰队那边有个高层干部,被这一晚的高…潮迭起刷新了三观,怀疑起了人生。
“不,先生,真正的勇士,不应该被任何恐吓行为所吓倒”相反的,葡萄牙舰队那边却燃起了熊熊斗志,一个修着精致络腮胡的将军提出了异议,“如您所言,明军进行了长时间的谋划,但是他们取得的战果,并不致命,也没有决定性,我们的战损在可接受范围内,即便加詹森校分舰队的全军覆没,也才损伤联军的四分之一,明军的这次偷袭行动,显示出他们不够专业,一次难得的近距离偷袭机会,以他们舰队的规模,如果全军压,几乎能够让联军损伤一半以,却白白让他们弄成了偷鸡摸狗小打小闹的可笑行为,他们的主力部队竟然去炮击印度半岛和锡兰岛的平民,这像是一场滑稽戏”
“……总而言之,我们不应该低估他们的战斗力和战术执行,也不应该高估他们的眼界和决策能力,那位海军大臣,是个复杂的人物,但并非不可战胜……”
“……斯图爵士,请过来,请到我身边来,过来……”莫钦纳绽开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他摘下了自己的白手套,朝络腮胡招手。
“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损失,没什么大不了,我的总督府,我的萨沙城,我的损失有多大你懂不懂,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
“……没有损失,没有损失,我们为什么会窝到鸟不拉屎的内陆来……”
等到斯图来到身边,莫钦纳一边碎碎念,一边挥舞着手的两只手套,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越砸越起劲儿,打得斯图无狼狈,却又不敢躲闪。
莫钦纳在那边教训不顾及他感情的小弟,纳达尔依旧阴沉着脸,直到他的部下悄悄告诉他,越南使臣的船队在昨夜的战火也损失不少,失踪了一整个个小型船队,使臣阁下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充满忧虑,已经决定提前结束任务返回他口的大安南帝国。
“……暂时不要放他走,告诉他,我很快会去见他,荷兰王国与,咳咳,大安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