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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大鸣大放的看了冯保一眼,这老货正杵在那里伸长了耳朵听着呢。
“也好,冯保,你也下去吧“李御姐妙目一翻,顺口就下了逐客令。
田义点头哈腰礼让冯保走在前头,自己远远跟着,冯保左顾右盼一番,眼见田义这厮在养心殿门口当了门神,悻悻一挥袍袖,心下颇为不满,得了,大过节的,咱家先出宫找点儿乐子去。
内宫养心殿,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李御姐一扑而上,投身入怀,用力箍住林卓的脊背,两人躯体相贴,密密实实。
林卓的二弟不负众望,坚决硬邦邦抵住一切来犯之敌。
“嘤咛…“李御姐的潮湿地带遭受重创,身子剧烈颤动不休,化身成为藤蔓,无根无骨,缠缠绕绕,搓搓磨磨。
林卓缓缓伸出手,虚虚掐着她妖娆摆动的腰肢,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良久,李御姐嘶哑的“呃“了一声,才瘫软下来,从天边掉落到林卓怀抱里。
“你这个坏人,坏透了“发泄了***李御姐提起裤衩就倒打一耙,浑然不顾林卓的裤子上,都留下了幽幽几滴仙露。
林卓灿然一笑,抚弄着她潮红的脸颊,浓情注目着她,偏不说话。
李御姐垂下头去,看了看林卓仍旧怒气勃然的坏东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非常差劲,不管是做太后,还是做女人,冰凉的感觉灌满全身,她叹了口气,凉幽幽的。
林卓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托起她的下巴,温润一笑,“我没关系的,慢慢来,明天会更好“
这一句却像是陡然按了开关,李御姐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深痕。
林卓轻轻拥着她,无喜无悲,缘之一字,历来无解,相知不久,还有身份天堑阻隔,那这种即将刻骨铭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林卓,他们都说你很会唱歌的,你给她们几个都唱了歌,我喜欢你给清漪的笑红尘,也喜欢你给耿小妹的白狐,还有你遣散歌女的时候唱得那首缘生缘死,唯独不喜欢你给红莲的红颜劫,太悲痛了,听的人心肝疼,但是我记得最深最清楚的,却也是这首,这是不是个坏兆头啊“李御姐在林卓温暖的怀抱里缓缓恢复了元气,像个小女生一样碎碎地念叨着。
“呵呵呵,不是坏兆头,只能说明,我的歌词写得好“林卓臭不要脸。
“哼…“李御姐突然用脑门儿把林卓抵开,把头扭开,手虽然还抱着他,但是显然表达的意思是,自己不开心了。
老司机如林卓,自然了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只有她没有歌,李御姐在闹别扭,他带着李御姐一起摇晃了下身子,低沉的说,“你的比所有人都早,早就有了,陪我过了很久很久,等会儿,不许哭“
李御姐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眸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林卓深情凝望着李御姐,唱出了隔世的深情和思念。
“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只等到漆黑夜晚,梦一回我最心爱的姑娘“林卓仰起脸,眼眶红红,泪水逆流成河。
李御姐努力抬起头,看着这个为她歌唱,为她流泪的男人,她曾经觉得自己很苦,如今才知,两人宿命纠缠,苦命鸳鸯,九成却都在他身上。
“我,我…“李御姐整张脸像是被洗过,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表达不出。
林卓不禁失笑出声,刮了刮李御姐的鼻梁,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一字一顿,“我-爱-你“
李御姐猛地点头,不停地点头,一头钻进林卓怀里,不管不顾。
“娘娘,宁安大长公主前来拜贺“门外,田义的声音远远飘来。
林卓跟李御姐同时弹开,各自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神同步,又让两人相视傻笑。
“臣林卓,见过大长公主“
“林大人免礼,多次听皇嫂说起你,大明的忠臣和能臣,也就是你了,还望你再接再厉,皇家绝不亏待有功之臣“宁安大长公主约莫二十六七,少年守寡,膝下没有子息,很客气,也很明事理。
“大长公主言重了,微臣分内之事,不值一提“林卓躬身逊谢,抬起头。
“哟…“宁安一见之下,仿佛被红星照耀了似的,闪了眼,直勾勾看着林卓,嘴巴里打磕巴,“那,那必然是极好的“
“大长公主请,微臣告退“林卓说了再见,就急匆匆离去。
宁安大长公主的辇车缓缓启行,心中纷乱,早就听闻林卓才华盖世,一代文宗,却不想,如此年轻,还如此漂亮。
林卓出宫,上得马车,马不停蹄出城而去,直奔大兴。
他的归来,遭到了老张家、老林家两家人上上下下的一致批判,连大年三十儿都不在家的玩意儿,连人权都木有。
可儿这丫头最是积极,上蹿下跳,撺掇着两位娘亲,要她们罚师兄去搬砖头,她跟萱萱设计师倒是言出必践,真的买了一些砖头放在那里,闹得全家上下哭笑不得。
林卓人人喊打的窘境,多亏了高葵,这个极为擅长哄大人的鬼灵精,哒哒哒跑过来,举着手里的年糕,高高的,“爹爹,你辛苦啦,葵儿为你吃年糕“
“葵儿乖“林卓叼住儿子小手里香气四溢的年糕,一把把高葵抱了起来。
“爹爹,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岂料高葵扭着胖身子并不配合。
林卓无奈,把高葵放到地上。
高葵撅着腚,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磕了个头,“爹爹新年好,来年升大官儿“
林卓愣了一会儿,连忙把他抱起来,眼眶红红,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咯咯咯“高葵的笑声响起,家里感性的女人们却都抹起了眼泪花儿。
“唔,葵儿是个好孩子,有出息“林泰来下里巴人的评价。
“虽无血缘,此子聪慧,颇类其父“张佳胤文青情怀的评价。
当夜,大兴温泉山庄,元宵灯笼冉冉升起,香风浮动,焰火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林卓喝醉了,歪倒在可儿怀里,醉得无比舒畅。
可儿嘴巴里凶巴巴地要师兄去搬砖,小意照顾着,温热的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
上座的向师母和张婉儿正在一起喂高葵吃饭,看着这一幕,相视一笑,笑眯了眼睛。
张佳胤和林泰来也看到了,举起酒杯,再整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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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开春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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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月底,万物复苏,京师生气勃发,阵阵春雨撒过,爽了将近一个月的朝臣们,懒洋洋地走出各自的安乐窝,又到了交配,交战的季节。
上班的路上,还是有变化的,林卓的海军衙门不显山不露水的矗立在千步廊,工部的军器监已经裁撤,老朱衡尚书早就对这个口子不满意了,有投入没有回报,还总有人上门找岔子,简直是个天坑,如今有人乐意接手,他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完全并入了海军衙门的军工总局。
当然,大过节的,这必须不是唯一的新气象。
针对朝廷经常没有米下锅这个丢人的窘境,户部都给事中沈一贯,憋了一整个春节,终于等到了张佳胤的首肯,迫不及待的上了一书,表示当前的税收制度不合理,让下民遭殃,让奸猾酷吏横行乡间,有损官声,同时税目繁琐,上下其手,朝廷所得不知其名,朝廷所失不计其数,必须进行整改,让朝廷增产增收,减轻百姓负担。
睡眼朦胧的通政司,黏糊糊地就接了个大炸弹,一个机灵啥都醒了,跟丢烫手山芋似的,急匆匆备了案,一溜烟丢给了内阁。
张居正老先生,也在酝酿大招,他要搞个给科道言官们裁员瘦身的大新闻,这可是正经事,是斗争,那儿有空说政事,他瞄了一眼沈一贯的奏折,直接弃之一旁,老夫如今正磨刀霍霍要宰你们,偏还冒出来找麻烦,真是不晓事的东西。
但是张居正不理不睬,并不代表张佳胤和林卓不理不睬。
很快就有朱衡、赵锦、郑振声等重量级人物出场,也颇有一些勋贵中的有识之士表示税制革新迫在眉睫,势在必行。
林卓没有公开上奏折发出声音,但是他有小动作,很明显很要命的小动作。
他居然给万历小皇帝讲税收制度,旁听的还有李御姐,已经很懂行的田义把所有人都吆喝得远远的,只有他自己能偶尔听到只言片语。
林卓这才比较方便地偷看,这才刚开春,天气很是冷洌,李御姐只穿了件纱裙,肉隐肉现,美丽动人。
“陛下,娘娘,朝廷税收制度,多在于田亩,如今科目繁多,效用很小,沈大人的一条鞭法,乃是良策,若在此基础上,加以生发,还有“摊丁入亩”和“士绅一体纳粮”等税法“林卓使尽浑身解数,把这些枯燥的名词给小万历讲了个透彻。
万历小皇帝仍旧一脸懵逼,李御姐掩嘴而笑。
林卓咋摸了下嘴巴,只好重施故技,用大规模群众演出、角色扮演的方式,让皇帝知道各种税收的限制因素。
林卓赤裸裸对目前这个只知享乐,不知进取,更毫无担当的士林深恶痛绝,“本朝自太祖以来,与士大夫共有天下,然而国用不足,必然导致国力衰减,离心离德,偌大国家藏富于民,却无异于稚子怀金,养痈遗患,政府财政匮乏的主要原因就是士大夫侵占田亩,不纳赋税,商业繁荣却不许课税,以致于纳税人丁、田亩日渐匮乏,因此,实行一条鞭法,循序推进士绅纳粮,实行商业税才是解决国家财政困难的治本之道,国家有钱,才能赈济灾民孤寡,兴利除弊,才能强大国力,扬威域外,士大夫有钱只是挥霍,毫无用处。“
“林伴读,我明白了,就像是你,你也很有钱,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