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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看着徐光启,真是人才啊!这玩意都能弄出来。
这是财路啊!
这个时代的即时是很原始的,还有更夫打更的,这个大座钟就是大杀器,是一个全新的产业,绝对的朝阳产业。想想瑞士的钟表养活了多少人,这玩意至少能够支撑大明几个省的gdp。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这绝对能为自己赚大钱的。
“好,很好!”朱翊钧围着大座钟转了一圈,然后笑着拍着大座钟道。
随着朱翊钧说话的时候,大座钟正好走到了辰时,大座钟下面突然开了一个口子,一个木头小人从里面钻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个小铜锣。
某小人的另外一只手拿着小木槌,在小铜锣上面猛地敲了起来。
朱翊钧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听着锣声敲了一下,然后小木头人就缩了回去。不过这还没停下来,小木头人出去,里面又转出来一个小侍女木头人。
小侍女的木头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小鼓,另外一只手则是一个小木槌。小木槌对着小鼓敲了一下,然后缩了回去。朱翊钧看着这一幕,回头看向徐光启,朱翊钧笑着问道:“为什么敲两下?”
“臣想着这样能让人用听就知道时辰,不用非得跑过来看。”
“原本臣想用不同的音代表不同的时间,可是敲打出不同的音太麻烦,只能把它做得更大。”徐光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样就不好搬运了。”
“臣就想不如用敲击的次数来确定时间,这样更方便。”
朱翊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想法,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排列数字的?”
“臣就想着以日出为初始,一日之计在于晨,辰时敲锣一下,辰时一刻就敲锣一下,敲鼓一下。辰时两刻就敲锣一下,鼓两下,等到了巳时,那就敲锣两下。”
对于这时代的时辰,朱翊钧早就熟悉了,一日有十二辰,一时辰合前世2小时,一时辰有八刻,一刻合前世15分钟,一刻有三盏茶,一盏茶合前世5分钟。
一盏茶有两炷香,一炷香合前世2分30秒,一炷香有五分,一分合前世30秒,一分有六弹指,一弹指合前世5秒,,一弹指有十刹那(一刹那合前世0。5秒。
在徐光启的大座钟上面,刻画了十二个时辰,短针指着时辰,长针则是指着刻。
短针指着内圈,长针指着外圈,在精确就没了,看着就像日晷一样。
挠了挠头,朱翊钧琢磨着这个玩意该怎么弄,事实上他非常非常的喜欢这个座钟。不过现在的计时方式显然与这个座钟不符合。见惯了后世的进准时钟,对这种粗糙的计时方式,朱翊钧实在是看着别扭。
“你去找钦天监!”朱翊钧看着徐光启说道:“让他们弄出一套新的计时方法来。”
“这个不行,不准确,也不方便,太麻烦了。”
徐光启躬身道:“臣领旨!”
事实上划分时间这方面,徐光启自己也不擅长,他这个就是照搬的日晷,现在有了皇上的圣旨,这就好办了。在大明,要说谁擅长这个,钦天监无疑是其中的翘楚。
徐光启走了,大座钟也被抬走了,虽然朱翊钧挺想把它留下,可是这玩意明显不是成品。
留下这个,让徐光启和钦天监在做一个,朱翊钧觉得这纯属于浪费。朱翊钧觉得还是等到量产在说,让钦天监编一个新的计时方式,也能把座钟传出去。
这件事情朱翊钧也就不在去想了,不过看到徐光启,他就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张鲸,那个李贽现在去哪里了?”朱翊钧看着张鲸,开口问道。
自从自己把李贽弄进京,一直都是放养的状态,看到徐光启才想起他。自己还想让他给自己弄出一个思想纲领出来,这段日子倒是把他给忘了。
“回皇爷,李贽就在大兴县!”张鲸连忙躬身道。
“自从去了公务员学堂之后,李贽就和那些公务员一起学习,前些日子公务员去大兴县之后,李贽也跟着去了。听说这两天跟着公务员下乡了,据说是去体察民情了。”
听了张鲸的话,朱翊钧就笑了,不错,很不错。
京城这边,朱翊钧心情大好,在回京的路上,戚继光的心情也大好。
西北战事已定,他已经带着京营班师回朝了,这么多的军队不能一直放在西北,不说其他的问题,光是粮草就是一个问题。那边也没什么战事,朝廷早就催着戚继光回京了。
同行的自然还有三娘子的朝见队伍,大军朝着京城开拔。
虽然朝廷的赏赐还没下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的赏赐必然很丰厚,整支军队的气氛很不错。
内阁值班房。
申时行放下手中的资料『揉』了『揉』脑袋,然后开口说道:“几位,你们整理的差不多了吧?”
“阁老,皇上这个时候要河套的资料,怕是要复河套吧?”余有丁将一份资料放下,然后开口对申时行道。
提起复套,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是一件麻烦事,说起复套就不得不提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夏言。说到夏言,那就不能不提严嵩,当年复套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啊!
“阁老,这河套不能复啊!”潘晟也开口说道。
“陛下对西北一战,万历十年积存消耗一空,如果在收复河套,兵马粮饷,驻军屯垦,这都是要花钱的。朝廷现在的财政根本负担不起,现在瓦剌已经不能为患,河套之患也就不复存在了。”
虽然潘晟这么说,可是大家都知道,想要劝说皇上放弃复套,怕是困难啊!
皇上虽然年少,但是经常自比汉武,这个朝堂上下都知道,这刚打完瓦剌,顺势收复河套自然是可为的。汉武帝打河套,那是为人所称颂的,皇上想效仿那也是正常的。
可是朝廷没钱,打不起,真的非要出兵,那就是穷兵黩武了。
申时行叹了一口气,自己和皇上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些,难道这一次又要站到对立面?复套说的好,可是真的打起来,怕是撑不住啊!
“诸位,这是我刚刚翻查的资料,成化年间,『毛』乌素沙地已蔓延到了榆林,河套地区的沙漠化不再适宜于农耕。万历二年延绥中路边墙外,出现平墙大沙。”
“朝廷为了除沙,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西北这两年天时不佳,干旱少雨,瓦剌一战,已经让西北的情况变得更糟了。如果出兵复套,那情况就会更差。”说道这里,申时行叹了一口气:“不能复套啊!”
三个人都这样表态,可是最后一个内阁大学士陈炌却没说话。
不过三个人早就习惯了,别说现在不说话,哪怕是陈炌赞成皇上的想法复套,三个人都不认为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陈炌还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向皇上表忠心的机会。万历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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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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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看着面前的四个内阁大学士,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自己不就是让他们调取一下河套的资料,用的着搞这么大动静吗?这是怎么了?
“几位爱卿,还是起来说话吧!”
朱翊钧看着四个人,开口说道,等到四个人都站起来,朱翊钧这才接着说道:“河套啊!黄河百害,唯富一套,自汉唐始,河套就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地方。”
“那里不但土地肥沃,塞上江南,而且还盛产河套马,多好的地方。”
听着朱翊钧的话,申时行嘴角直抽抽,显然皇上这是动了复套的心思了。
“陛下,这是臣整理的关于河套的情况!”说着申时行将一份奏折承给了张鲸,然后继续开口说道:“自嘉靖年开始,西北的冬天就来的格外的早。”
“干旱的年景已经到了十年有七年了,河套地区已经不适宜屯垦了。”
“如果出兵复套,在河套建立卫所,那么所有驻军的粮草军需都需要从西北供给。可是西北这年的年景并不好,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
“西北的粮草不足以供给河套驻军,那就要从更远地方调粮。”
“京城的粮食都要从江南调取,如果西北的粮食也要从江南调取,其中靡费损耗之大,不是朝廷能够承受的。加上西北苦寒,在此设立卫所,逃走的士卒太多,很难维持下去。”
听着申时行的话,朱翊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与大明的军制有关系,大明的军制是立足于屯垦的,也就是说军队要以屯垦的粮食来养活自己,而不是中央财政来养军队。在一个不能屯垦的地方,就不能长久的驻军。
加上商屯破坏殆尽,使得这种屯垦军制进一步的崩坏掉了。
现在大明的西北战力很强,可是一旦西北大旱开始,西北军就彻底崩坏掉了。朝廷没钱没粮给他们,逃卒也就成了常见的事情,毕竟总不能饿着肚子给朝廷卖命吧!
运粮到西北,以现在运输方式,其中的损耗就让人牙疼。
钱啊!
朱翊钧无奈的感叹,说白了还是自己穷,要是有钱了,彻底废弃这种屯田的兵制,转而采用募兵制。大规模的招募士卒,然后给与钱粮,去河套他们也愿意。
有钱了,自己就可以把粮食运过去,不过是靡费高一点罢了。
“陛下,现在瓦剌已经被打败了,漠南蒙古核心地区也不在河套,在土默特川,也就是归化城。现在大同与归化城之间,无人可阻拦我大明,复套已经没有必要了。”
“如果陛下想要河套马,那就从瓦剌人那里买好了。”
“臣算过,每年购买五万匹战马的花费是复套建立四卫的花费的一半还不到。”
事实上听了申时行的话,朱翊钧已经知道自己的复套计划要胎死腹中了。事实上比起申时行,朱翊钧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