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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排长能咋处理?老兵那都是兄弟,手下班长又是连长亲戚,他唯一能做也只是各打五十大板罢了。
“把你那酒给他喝一口。”那排长接着训老兵。
那老兵却是攥着自己的酒壶没撒手,嘴里嘟哝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样一人喝一口?”
“我艹。”那个排长气得爆了句粗口却是拿这个老兵也没招,别小瞧这一壶酒一人一口轮着喝,能这么喝的可都是一起上过战场性命相托的兄弟,眼前这个班长确实还没有这个资格。
“那你给他倒一口总行了吧,天天跟特么个倔驴似的!”那排长拿老兵也实在是没办法。
那个老兵这才不情愿地往那班长面前的碗里倒了一碗底的酒。
“喝酒,都吃花生米,你们两个把嘴都塞上,以后就啥事都没有了。”排长招呼这两个让他头疼不已的下属道,可是他一转眼却是看到这个班还有六七个士兵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呢。
于是他笑了,说道:“你们都想吃?”
那些士兵没人吭声,眼里却是多出了一分希冀。
这还用问吗,晚上每个人只是喝了碗粥谁不想吃花生米啊!
可是那个排长却是不以为意地一撇嘴说道:“现在可是不行,啥时候你们跟老子上了战场打过仗之后,你们才有跟老子坐在一起吃花生米的资格!
只不过上了战场到时候能回来几个就不好说了,嘿嘿。
都看着我吃花生米馋得慌是吧,那就别看!都特么滚出去站岗去!”
和排长共过生死的老兵敢和排长顶嘴,那些士兵却是不敢,虽然每个人都在腹诽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用一个班都出去站岗,却也是没奈何的去拿靠在墙边的步枪。
可是就这功夫门却是“吱嘎”一声开了,闯进来几个手持盒子炮的人来。
“都别动!谁动就打死谁!”那几个人喊道。
一个人一个箭步上前已是用枪指住了那个排长,另一只手已是按住了那排长正在摸腰间盒子炮的手。
而其余的那些士兵已是被赶到了墙角“都转过去冲墙蹲着,不反抗保你们没事!”又有人吆喝道。
那个按住了国军排长手的人这才把那排长的盒子炮抽了出来,就见他拿枪的手和左手那么一磕碰,那排长盒子炮的弹匣却是已经被他卸下来了,然后却是将枪与弹匣都扔到了桌上。
而他身后那几个看步枪的士兵却是把步枪都拿到了手里,就听稀啦哗啦一阵响,那七支步枪的枪栓竟然也被卸掉了。
而其中两个人却是拿了枪栓出去了。
这个过程看似繁琐其实却是极短,这一个班的国军士兵外加这个排长手中已是再无武器了。
那排长从最初的慌乱中已是镇定了下来,对方来的这伙人明显都是老兵且枪玩得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就是那排长觉得自己要是象人家那样拆卸枪支手法也不会那么利落。
不过枪被拆了显见对方既没有要他们枪的意思也没有杀他们的打算。
果然,拆了他盒子炮的那个人已是说话了:“别问我们是谁,我们就是借道走一下,枪栓我们给你们扔到铁道那头去,明天天亮你们自己去找。”
昏暗的灯影下,那排长打量这些缴了他们械的同样穿着国军军装的人,一个个都是国军士兵的装束,可在那排长的眼中,就他们那玩枪的手法在国军部队里怕是哪个都能弄个侦察排长或者连长干干。
八路军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那排长暗自猜测。
可是要说他们是八路军那也不对。
山西太岳抗日根据地的八路军和他们这支国军也就隔一条黄河,一条陇海铁路。
如果八路军有什么行动要通过他们这个哨卡完全可以提前跟上面打招呼却也没必要缴自己这些人的枪啊。
难道这些人是日军假扮的?
不象,一点也不象啊,那玩步枪盒子炮的手法,还有这身高这说话的口音好象是东北那嘎哒的啊!
要么就是国军?
国军更不可能了啊!哪支国军能闲得蛋疼没事跑这陇海线来祸害自己这么一个哨卡来啊!
这个排长想不明白了。
他在这眼珠子转不停,对方却是端着盒子炮对他淡淡的笑。
要不还是打探一下对方是什么来路吧,这个排长想道。
可是他刚要开口对方却是用左手用了一个阻止的手势偏就不让他说话,然后却是把那左手掌一摊说话了:“这位兄弟呢,盒子炮我可以给你,可是你手里有子弹我不放心哪,你把你的子弹全给我好不好?”
那个排长一楞,人家说话好客气啊!
于是他就很听话的从口袋里又摸出两个弹匣来,还主动地站了起来,把自己四个衣服口袋的兜底主动翻了过来,那意思无疑是说,你看看我可没子弹了啊!
对方又笑了,却是用下巴尖往那弹匣的方向一点。
于是那个排长又很知趣地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往外取,直到一堆黄澄澄的子弹全都进了对方的腰包。
“老兵就是有眼力见儿啊!”那个排长的一翻作为被对面的一个士兵看到了眼里便笑着打趣道,于是那些端着枪的士兵就都笑了起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名国军士兵跑了进来向那个明显是带头儿的士兵耳语了一句。
于是那个长得很年轻身材也很单细的士兵便说话了:“打扰几位兄弟喝酒了,我们这就走了。对了,你这盒子炮我也给你扔铁道那头儿去了啊,老兵都贼,我还真有点信不住你,别等我走了你再打黑枪。”
于是,这伙黑夜到访的不速之客,收枪出屋走人,一眨眼屋子里剩下的又是那些在此看守哨卡的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整个过程前后都没有超过五分钟,这怎么就象一场梦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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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四章 一走一过的事儿
河水拍岸的声音里有隐隐的说话声
“怎么才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这是柳玉的声音。
“鬼子在河对岸新建了个炮楼,我们是从上游把船划下来的。”这是刘思乐的声音,“好了,都上船吧,咱们要逆流划上一段时间呢,才能躲过鬼子的探照灯。”
黑夜的说话声中,一群男男女女便分头上了两只渡船,然后那船更开始了横渡一条名字叫黄河的大河。
这两只船是刘思乐弄来的,这一带已经离八路军根据地不远了,他是来接应霍小山他们这一行人的,过了黄河可就是山西境了。
虽然说霍小山他们这一路艰难,但只要靠近了根据地,柳玉却是道熟,因为她就是这么过去给霍小山他们传信的,靠近了根据地自然便有八路军地下党的人作为接应。
慕容沛不放心便把刘思乐派了出来要一直把他们接到太行根据地去,虽然说离太行根据地还有很长的距离,但过了黄河便是山西,在这里八路军的抗日根据地却是已经连成片了。
“石头块子,怎么样,你们这一路上来得还顺利吧。”船行水上晃晃悠悠但并不妨碍说话,更何况刘思乐与小石头是最熟的。
“顺利,有我们头儿在想不顺利都不成。”小石头笑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他本来以为霍小山平时不咋说话,可是没想到该说的时候挺能说的。
而且他吓阻那伙国军装成国军老兵兵痞的样子还特别象,那说话的语气一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经过战火历练的看上去给人一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样子的老兵。
“估计那卡子里的国军刚把消息送到地方。”小石锁也在黑暗之中捂嘴乐。
在那个哨卡他们不光是缴了那一个班国军士兵的枪,而且还把那哨卡的电话线给掐断了。
这就是霍小山的过人之处了。
本来沈冲小石头他们都打算往里冲了,可霍小山却觉得国军在离大部队那么远的地方设上一个哨卡不大可能有事总是派人来回送信,于是他们围着那哨卡周围一转悠,便发现原来这个哨卡竟然是有电话的。
不管河南境内国军的表现如何,他们也不可能去把人家当成鬼子给处理了,自然不能杀人也不能让他们报信。
所以他们把那电话线砍断了好几处还扔了一段,把人家的枪栓和盒子炮都扔了,让他们是既不能鸣枪示警又不能马上把消息送出去,这样他们才放放心心地穿过了陇海铁路到了黄河边。
“刘思乐是吧,我是霍小山,你说说对岸的那个鬼子炮楼是咋回事。”黑暗之中霍小山说话了。
霍小山和刘思乐两个人是相互闻名却未谋面,而这回见面了却是又在黑夜之中,真是见了争如不见。
“霍营长,我也不大清楚,让129师的同志给你说说。”刘思乐忙回答道。
刘思乐自然是不知道霍营长现在已经变成霍团长了,而这事在霍小山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也不会去刻意提醒他。
刘思乐是太行根据地的,而他现在接应霍小山的地点却是在太岳根据地,是八路军总部所在地西南的。
“这个炮楼是鬼子在这次扫荡后新建的,他们建在这里就是为了卡住咱们太行根据地过黄河的通道。
本来咱们129师是想把这个炮楼端了的,但这个炮楼的位置地恰恰建在了黄河边上,两面紧挨着黄河,只有两面对着陆地,对着陆地那面前面是片开阔地,强攻的话代价太大,所以我们想把它打下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拿出好的作战方案来。”那个129师来的人解释道。
“小山子你啥意思,想把那个炮楼收拾了啊?”沈冲说话了。
“能收拾就收拾了呗,一走一过的事儿。”霍小山答道。
霍小山说的很轻松,而现在又是黑夜之中,为了安全也不可能在船篷里弄出亮来,可是刘思乐和那个129师的人已是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这事真的假的?
不是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