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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慕容沛说道,“他呀,进了山野那就是回了家,野着呢,怕是找地方避风头去了吧。”
“哦。”唐甜甜点了点头。
慕容沛这话,唐甜甜自然是理解的。
现在霍小山可不是得躲起来吗?他做了一件国民党不敢做共产党想做又不能做的事。
苏联红军自然是要找霍小山的。
霍小山现在名义上是属于国民党的,他这个国民党的人把苏联红军的人给杀了,国民党自然要找他的。
八路军也算是苏联红军的准盟友,也乐得看到国民党背这个锅,所以八路军至少在名义上也是要抓他的。
“他不会去隐居山林吧?”唐甜甜猜。
“他呀,倒是想隐居山林,可是他能舍得我?我就怕到时候我都没法工作。”慕容沛苦恼的说道。
“他隐居山林你咋就没法工作,你要去找他吗?还是他来找你?”唐甜甜又猜。
慕容沛不吭声,想着想着脸却红了,唐甜甜拿双手驻着下巴好奇的看慕容沛那张仿佛涂上了层红晕的脸在那里想啊想的。
过了一会儿唐甜甜叫道:“我猜出来了,他要找你生——”
“不许说!”慕容沛急忙制止唐甜甜道。
可是慕容沛知道,唐甜甜真猜着了,自家小山子想隐居山野,可是舍不得自己肯定会回来和自己亲热。
可是那时候自己总要生孩子的吧,这要是生了第一个,还好说,就说是霍小山在失踪之前就有了的。
可是,可是自家小山子说了,他打算生个十个八个的呢,老大好说了,那到时老二该怎么向组织上解释?!还有,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呢,真是愁死个银!
“叭嗒!”,这时慕容沛和唐甜甜所住屋子的窗户突然响了一下。
已经躺在被窝里的慕容沛和唐甜甜条件反射般的就从炕上滚下来了,下来之际已是都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手枪。
两个女子交换了下眼色,唐甜甜上前猛的一掀那窗户帘子,外面是黑沉沉的夜,而慕容沛则是端枪站到了门边。
可是,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丫丫姐,你看这是什么?”唐甜甜惊奇的说道。
慕容沛赶过来却是看到那窗户纸已经被捅露了,屋里窗台上竟然多了半块砖头下面压了两张纸!
唐甜甜拿走了砖头慕容沛拿起了纸。
慕容沛只扫了眼纸却是急道:“拉上窗帘!”
“这是什么?日本字?地形图?”唐甜甜喃喃的道,“我知道了,是——”唐甜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自己嘴巴捂起来了。
“死家伙,怪不得他总和小鬼子俘虏混在一起呢,原来是为了这个!”慕容沛喃喃的道。
“哎呀!我丫丫姐夫刚才来了呀!这东西是他塞进来的!”唐甜甜才寻思过味来,“我去找他!”
“回来你给我!”慕容沛一伸手就把唐甜甜拽了回来。
“他现在没法露面,他现在要能露面不就直接送进来了?”慕容沛训唐甜甜。
“哦。”唐甜甜点头嘟嘴。
“咦?这背面又是什么?”唐甜甜看到慕容沛把纸翻了过来见上面还有字,往前一凑见上面却又不是字,而是象一幅画。
一张纸上画的是只站着的鸟的样子,而另外一张纸上画的却不好说了,狗?马?驴?羊?霍小山画画的水平实在是不咋样,整个一个四不象嘛!
“上床睡觉,你姐夫立大功了!”慕容沛压抑着兴奋说道,并不解释那画上的动物是什么就把那两张纸小心叠好揣进了衫衣的内兜里。
“丫丫姐,你告诉我那后面画的是啥呗,那个鸟我认识,可是那个是啥?”熄灯钻进被窝后唐甜甜依旧小孩粘牙般的问。
“狗,没看你丫丫姐夫都把老毛子的狗给烀成熟食了吗?”慕容沛在黑暗之中憋着笑说道。
“丫丫姐夫画的那叫啥狗啊?长得跟他,不,长得跟刘豆豆一样可碜!”唐甜甜差点说秃噜了嘴,忙把霍小山换成了刘思乐。
慕容沛听着唐甜甜的话憋着笑不吭声。
过了一会,唐甜甜道:“姐,我能进你被窝吗?”
“看在你刚才那么会说话的份儿上,进来吧!”慕容沛道。
唐甜甜兴奋的低叫了一声钻进慕容沛的被窝。
“我可跟你说甜甜,我搂你睡你可不许把我的什么什么啥的跟你家刘豆豆说,你要敢说看我不撕了你嘴!”慕容沛搂着唐甜甜恫吓道。
“我不说,我自己知道,不就是丫丫那个啥可软和了可大了象白面馒头似的吗?”唐甜甜很聪明,不过随即又更正道,“不是我自己知道,我丫丫姐夫也知道!”
“睡觉睡觉!”慕容沛知道自己要是接唐甜甜话那说起来就没完于是就下令了。
唐甜甜幸福的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慕容沛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丰满与弹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慕容沛那夜也睡得很香,她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了大山的一个天坑绝地里,那里有小草房,有一只雄俊的海东青站在了一只小狍子身上。
慕容沛是如此留恋那个梦境,只是正当她走到那鹰和狍子身前的时候却被外面的喊声叫醒了。
“有情况,昨夜进贼了,贼把我手枪从枕头底下偷跑了!”王明义在院子里气急败坏的喊道。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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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六章 大结局
“小兄弟,你就饶了我吧,你看你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庄稼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跪在地上向一个年轻人如同捣蒜般的磕着头。
那个年轻人并不答言,只是用眼睛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呢?”那个年轻人看他磕得差不多了才问道。
“小的叫刘二虎,你不信你可以问我们周围的邻居啊!”那个本已是磕头磕累的男人一听抓他的人问他的姓名忙又开始磕头,只是他在低头的瞬间脸上却现出慌乱之色来。
“刘二虎?”年轻人的嘴角露出了讥诮之色,“你倒是一点也不虎!如果你真叫刘二虎的话,那么你告诉我,刘德山又是谁呢?”
“刘,刘德山?”那个中年人一听刘德山的名字脸色刷的就变了,他象个贼似抬起头来瞟了对面的年轻人一眼。
见那年轻人所穿的衣服倒也垂得平滑没有看出在腰里掖着枪啊什么的样子。
于是他就又再次把头磕在了地上,再抬起头来却是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后,然后眼睛一瞪却是喊道:“把他给我毙了!”
而那个年轻人还真的往后侧了一下头。
那个中年人知道此时是自己唯一逃命的机会了,他是爬起来转身就跑!
对方都把自己的本名查出来了,那还不跑?!
只因为这个刘德山却是他在抗战没结束时当汉奸才用的名字。
那个名字在日本人在的时候那真的是风光无限,哪个老百姓提起了那大名鼎鼎的刘德山那小腿肚子还不哆嗦一下?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顶着这个名字在东北至少杀了七名抗联的人!
而随着日本关东军被苏联红军打败,他这个曾经的汉奸也就成了丧家之犬。
准确的说,汉奸和伪军还不一样。
伪军只要重投国军就可以了,但汉奸可不行,汉奸民愤太大,尤其象他这种在国军中没有硬后台的小汉奸,无论国军还是八路军只要抓到他那都是要枪毙以平民愤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收拾了钱财藏了起来,可是就在今天到底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年轻人抓住了弄到了山野里来。
做了亏心事自然犯寻思,他就猜怕是自己给日本人当走狗的事败露了。
现在人家把自己的原名都喊出来了,那还不快跑?
只是此时他纵然使了诈却又能跑那里去呢?
那个年轻人嘴角讥诮之色一直就没有消失,他侧了下头是不假,可他又焉能不知这只是这个刘德山使诈罢了。
他侧头又转回来之际,左手中却是多了一个弹弓,右手便摸着一枚有着锋利锯齿状边缘的小铁片。
他就看着这个刘德山跑出去四十多米后才拉开了弹弓将那枚铁片射了出去。
那枚锋利的铁片所射的部位却极是奇怪,既没有射刘德山的后脖梗子也没有射他的小腿肚子,而是射进了他的后腰上一侧的软肋处!
刘德山惨叫了一声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年轻人拎着弹弓向前走去,而那个刘德山遭此重创却再跑不了了,他恐惧的翻过身来看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的这个如同恶魔一样的年轻人颤抖的问道:“兄弟你让我死个明白,你这是为谁出头?”
“为谁出头?”那个年轻人喃喃的说道,而手中却是已经把另外一枚铁片塞进了弹弓的后兜,“想想你这个汉奸又是对谁从后面打的黑枪吧。”
“从,从,后面?”刘德山一惊!
他自己杀过七八个抗联的人,可是他从后面打黑枪的却只有一个,那个人是——,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要放自己先跑一段距离,然后非得给自己后腰来了这么一下子。
原来,人家就是放自己跑的,原来,只是因为当年他给那个人打黑枪的时候也是从后面这个位置把子弹打进去的!
“你是替赵——”
“闭嘴!”那个年轻人大喝道,“赵大哥的名字也是你随便能叫的!”
那个年轻人再次拉开了手中的弹弓。
刘德山恐惧的将身体向后蹭去,但他跑都没跑过那枚铁片,现在却是后背着地往前蹭又能跑到哪去呢?
于是,一道冷厉的寒光由上而下直接就贯进了他的咽喉!
而那个年轻人蔑视的看了一眼这名还在地上抽动着的汉奸,却是抬头看向了那悠悠的蓝天,他喃喃的说道:“赵大哥,我替你报仇了!”
……
南方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