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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一个好长官,因为他不说话他遵守了纪律。你不是一个好长官你总是说话你还骗我说话。我今天又犯错误了,从现在起我一句话也不和你说了!”王小五被门里的那人折磨的实在是太难受了,于是就用机关枪般的语速把自己想说的话全说了出来然后就紧闭上了嘴巴。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这个站岗的任务很是无聊,但是他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士兵,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里面这位自甘“堕落”的长官再说话了。
看人家那位长官多好!
和跟自己说话的这位军官一起在这屋子里都呆了一个月了,他还是在这两位长官被关进这个草屋做的禁闭室的时候听那位长官说了一句话,然后在这一个月里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位长官说话。
他记得那位长官当时说的那句话是“别和我说话,我要念佛”,然后人家真的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食堂给送饭来的时候,都是那个总是想方设法骗自己说话的这位长官开门来接。
如果这两位长官都想出来方便的时候,也是那个实在是爱说话的长官张嘴,那位长官却是从来不说一个字。
真是好长官啊!
如果人家是个哑巴那也就算了,可人家不是,人家就能做到不说话,哪象这个烦人精似的长官总骗自己说话!
“你真的不和我说话啊?”门里面的人却是不放过他又开始逗王小五说话。
王小五紧闭嘴巴就是不说话。
他很想把自己的耳朵用棉花堵起来,可是这样的话,虽然会听不到里面这位烦人的长官说话,可是自己作为一名站岗的士兵就不合格了。
所以,他只能忍,权当里面那位所说的话都是耳旁风。
里面的人见王小五不说话了便又问了一声,可是王小五依然不肯说话。
“报告士兵,我要撒尿!”里面那位长官拿出绝活来了。
王小五无奈了。
这都什么长官啊?
他那也叫撒尿?每回就淋那么几滴连地皮儿都没有湿呢!
他就是找借口出来出来放风!
可是当他把这个情况向前些天来这里探查情况的司令部的霍云长官报告后,霍云长官却说,他要撒尿你就让他出来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于是,他就报告说,那位长官半天就能跑出来二十多趟,每回只挤出来那么一两滴。
可是霍云长官却说,哦,这样啊,他膀胱不大好。
然后霍云长官就走了。
王小五并不识字,他并不知道膀胱是什么东西。
他想了这个问题好久也没有想明白。
终于有一天在屋里那位烦人的长官又逗他说话的时候,他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那位长官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反问他“膀胱”这个词他是听谁说的。
王小五据实以告,然后他就听到屋里那位长官象得了失心疯一般在屋子里翻跟头打把式的在那里乐。
但是,最后那位长官还是告诉他说,膀胱就是吹吧。
吹吧又是啥东西?
这个“吹吧”是啥王小五也没有听说过啊!
那位长官想了想便又问他,知道什么是泡懒子吗?
王小五只能摇头,还是没听说过啊!
这一下子却真的是难为住了那位长官。
最后那位长官一咬牙就对他说,尿泡知道不,猪尿泡,就是做小肚的那个东西!
王小五这才恍然,啊,原来是您这位长官的尿泡不大好使啊!
就因为这句话,竟然让里面的那位长官两天没有说话,而且竟然两天没出来撒尿!
王小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就给那位长官道歉。
可人家那位长官也不搭理他。
王小五后来都哭了,只好求人家那位长官你快出来吧,哪怕你挤出一滴也是好的啊!你这要是憋坏了我可耽不起这个责任啊!
后来当然那位长官到底是出来撒尿了。
可是,王小五在旁边听着那如同万马奔腾般的哗啦声,心道这位长官的尿泡,不,这位长官的膀胱好象也没有毛病啊,那火力比自己的还足哩!
再后来,王小五每天在自己班的时候多多少少总是会陪那位长官说上几句话。
因为他害怕。
他害怕只要他一不和那位长官说话,那位长官就一天两天的不出来撒尿,这要真给人家憋得跟手榴弹似的爆炸了,他这个小兵可实在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快点开门哪,你要是不开我可就不出去了!”里面那位长官很严肃的说道。
王小五恨的牙直痒痒却是丝毫奈何不了这位长官,也只能把挂在门鼻子上的锁头摘了下来,而且还得是毕恭毕敬的!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一位少校军官抻着懒腰就从里面出来了,贪婪的吸吮着清冽的空气,那样子就好象八辈子净被关在小黑屋里一般。
只是,那眉那眼那分明是沈冲。
而此时在屋里一张床上以双盘姿势坐着的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架势的那个人分明就是霍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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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六章 终有出头日
今天是星期天,又是直属团休息的日子,只是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上街。
可是不光这个星期天没有人上街,在直属团回到在长沙的第九战区驻地的这一个来月里基本都没有人上街。
如果有什么非办不可的事,那也是郑由俭带人去办的。
至于原因吗?
惹祸了嘛!这不是拿着顶了火的盒子炮去怼那个“钦差大臣”了嘛。
事情一出,魏建兴就让自己的警卫连长通知李向白赶紧去常德找霍小山。
而他那头边向那个作为“钦差大臣”的少将解释这个直属团并不是57师的人而是老虎仔将军的嫡系,又一边用师属电台给老虎仔将军拍了个电报说明了下情况。
于是,老虎仔将军一道军令就把直属团全体给招回了第九战区。
只是直属团一回第九战区之后,霍小山和沈冲直接就被老虎仔将军关了禁闭并且禁止直属团去探望。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直属团所有人都蔫了。
李向白就下了一条命令,不提倡任何人没事上街。
士兵们自然也都明白现在是咋回事,这要是上街再惹出啥事端来,那头儿和沈头儿能不能回来可就不知道了。
所以没人上街,天天都在营区里当乖孩子,甚至连战后到野外的拉练都取消了。
此时,一群特务连老兵又坐在了一起说起了这件事。
“唉,咱们当时要是不掏枪就好了。”小石头叹道。
“头儿回来都说了,咱们掏枪没有错!”小石锁反驳道。
小石锁这话一出口,就没人接话了。
那他们这些人掏枪都没有错,那是谁错了呢?
这话就没法往下唠了,那他们要是没错可不就得说沈冲错了吗?
可是,他们并不认为沈冲有错啊!
“都瞎操什么心,这事吧要我分析啊——”郑由俭说话了。
“郑头儿你快来分析分析!”老兵们忙讨好郑由俭。
郑由俭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看身边这些人却是一撇嘴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你们的态度不好,我拒绝分析!”
“啊?”特务连老兵现在可是没有人敢和郑由俭急了。
事实证明,人家郑由俭和小白脸处理的方式是正确的。
郑由俭在那摇头晃脑的作掐指神算状可是就不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好了。
倒是莽汉没有什么顾忌,反而上前要揪郑由俭的衣服领子说道:“死胖子,你说不说,我看是不是沈冲不在家你皮子又痒了?!”
莽汉是个实诚心眼,霍小山和沈冲被关起来了,他是格外的着急。
还是特务连的老习惯,莽汉不怕郑由俭!
“傻大个你干嘛呢?好好跟郑头儿说话!”小石锁怕莽汉再把郑由俭惹恼了人家再不分析忙拦莽汉道。
可这时郑由俭却叹息了一声道:“唉,那两个小犊子一被关起来了,我还真不习惯!尤其沈冲那小犊子一不在家好久都没有人管我叫死胖子了!”
众人心里想你这不是贱皮子吗?
没有沈冲指着鼻子训他了他还怀念上了。
可是这“贱皮子”三个字可是没有人敢说出口来,经过这件事特务连的老兵们一下子都变得成熟起来了。
现在想想人家李向白是对的,人家李向白从来就不喊郑由俭死胖子,人家关键时候的立场也是对的。
要是听了李向白的,头儿和沈头儿就不至于被关起来了!
“哎呀,你快说吧!”莽汉不耐烦了。
“这事吧,咱们着急都没有用,关键还得是看那头余万程捞个啥果子吃。”郑由俭这回没有卖关子,仿佛这回通过这件事他竟然也稳重了不少。
“细说说,细说说。”所有的老兵都往上凑。
“要是,那老头子把余万程毙了,那你说咱们这回惹的祸就大了,那咋也算是和余万程同案吧!郑由俭分析,“但是!只要余万程不死,那两个小犊子保证就没事!”
“为啥余万程不死咱们头儿和沈冲就没事呢?”小石头不解的问。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余万程那个人我看了,那个人哪,比郝令奇的人缘可好多了,肯定有人会替他求情的,至于那个老头子嘛,嘿嘿,我就不说啥了,你们等着瞧吧!”郑由俭闭口了给了众人一个无限瞎想的空间。
“那个老头子咋了?”有人想不明白。
郑由俭却是坚决不往下分析了,而是摇着头说道:“多事之秋,祸从口出,不能再瞎说话了,这也是为了那两个小犊子好啊!”
而此时,就在老虎仔将军的司令部里,老虎仔将军却是正在仿佛在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名军官的报告,霍云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