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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宇回道:“晚辈手中还有三万多陆师和两万水师,都在路上。晚辈的快船比他们快了两倍有余,这时候他们可能还没过吕宋岛。”
“不错!本王这里再出两万陆师和一万五千水师,加上贤侄赶来的五万大军,再加上张尚书那边的三万多人马,我军就有近十三万人马!等贤侄的五万大军到了东番,我们两军就合力出击!这次是志在必得!我们还有攻城臼炮和新式开花炮弹,破江宁坚城不成问题啊!”郑成功点了点头笑着道。一句话刚刚说完,郑成功突然咳嗽几声。
“世伯是染了风寒?世伯要多注意身体啊!若是世伯身体不适,那就另选他人为主帅吧,譬如说二王子,他已经长大了,可以帮世伯独当一面。小王爷要留着守厦门,不如让二王子代世伯出征江南。”王新宇道。
郑成功微笑着抚须道:“这点小病,无妨!这次北伐,本王一定要亲自率军前去,以雪三年前战败之仇!”
王新宇又道:“既然世伯坚持要自己去,那晚辈倒是有个建议:不如让二王子也来随军,让他参战,有了经验,日后也能帮上世伯。”
“贤侄这个提议不错!聪儿也长大了,该让他出来见见世面了!只是他还在厦门,得派个人把他接过来。”郑成功觉得王新宇的提议很不错,笑着点了点头。
“世伯,还有件事,炮厂和炼丹院都在厦门,不仅来来回回运输路途遥远,而且厦门距离鞑子实在太近了,世伯调兵北伐,厦门兵力会出现空虚,万一鞑子偷袭,小王爷抵挡不住的话,我们的炮厂和炼丹院都要落入鞑子手中,还不如把这些设施都搬来东番岛,这样也比较安全。”王新宇提出了搬迁炮厂和炼丹院的提议。
郑成功同意了王新宇的提议:“也好!把这些都搬过来!对那不成器的犬子,本王也有些不太放心,还是搬来这里安全。”
“晚辈对炮厂和炼丹院比较熟悉,这次去接二王子的事情就交给晚辈吧。”
“好!那本王这就给你写一份手谕,你拿上本王的手谕回厦门去,把二王子接来,把炮厂和炼丹院都搬来东番。”
郑成功转身就去取来笔墨,写了一封命令书,盖上印,交给王新宇:“这就麻烦贤侄了!等你从厦门回来,这里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北伐江南!”
次日,王新宇就登上飞剪船,在六艘郑家军的蜈蚣快船伴随下,一起前往厦门。
千里之外的江宁城下,几名清兵斥候快马加鞭,要回城内去报信。但是城外的天地会特工却在路上设伏,把几名清兵斥候全部射杀。
“贼人看我们不敢出兵,越发大胆!此时贼人正在四处骚扰,已经有多处江南士族全家被杀,多处县城被攻破,知县殉国!”张朝璘愤怒的指责梁化凤。
梁化凤道:“贼人此乃诱敌之计,我们绝不可上当!”
八旗军将领郎廷佐大怒:“姓梁的你畏手畏脚!若是大批支持我们的江南士族被杀,这对我们江南的根基影响极大!你不敢出兵,我们八旗兵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们出兵!”
郎廷佐也是江南提督,当时清廷设置了两名江南提督,梁化凤是汉人,郎廷佐是旗人。其实这还是清廷信不过汉人,才用满人来牵制汉人。
“大人,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应当等到援军到来!”梁化凤苦苦相劝。
“上次你失地,朝廷看你后来戴罪立功,这才没处罚你!这次又畏手畏脚!这几日来,我们已经丢失了多少县城了?”郎廷佐怒道。
梁化凤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郎廷佐点起喀福纳、查都、拖辉、布颜、希佛讷等满蒙八旗将领,带着两千满蒙八旗军、五千汉八旗军和五千绿营兵和出了城。
见清军来势汹汹,城外的明军只是随便抵抗了一阵,立即丢下营寨,“狼狈不堪”的逃回船上,连很多临时炮台上的大炮都没有搬走,都丢给了清兵。
第六十八章 震惊清廷
清军刚刚冲入明军大营内,事先预埋的火药罐就发生了剧烈爆炸。地下喷出无数火焰,火药罐的碎片和火药罐内装填的碎石横飞,头一批冲入兵营内的一百多名汉八旗清军和两百多名绿营清军当即血肉横飞。
祸不单行,江边追赶明军的清兵又遭到江面战舰炮击,死伤了数百人。
清军散开阵形,四处寻找隐蔽物躲藏。
江面的明军战舰见到清军已经分散隐蔽,又见自己人已经全部登船,于是张玉坤下令让明军战舰停止炮击,收起了锚链,顺水向下游驶去。
确定没有危险,几名八旗大人才走进被明军丢弃的大营。
“大人,这是假炮!”一名查看缴获大炮的绿营清兵突然大喊了声。
喀福纳闻声赶去,见到的是一门圆木中间挖空的假炮,这门假炮外面涂着黑色油漆,远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再看其他几门被缴获的大炮,全部是假炮。
闻讯赶来的郎廷佐气得火冒三丈,下令让人把这些假炮全部劈了当木柴烧火。
“梁翀天(化凤)就是胆小如鼠,被贼人吓住了!贼人这才能用疑兵之计拖住我们,主力却在四处劫掠杀人!杀害我无数江南士族!实在是可恨!”郎廷佐怒道。
“大人,贼人已经乘船跑了,我们追不追?”清将查都问道。
郎廷佐想起每次清军和郑家军交战,清军都被郑家军利用水师之利拖着放风筝,等到拖得差不多了再发起致命一击,清军在这方面一共吃了二十多次亏。骑兵的机动性比起步兵来是优势,却比不过水师。于是郎廷佐下令道:“不必追击,我们沿途过去,调遣镇江和苏州的绿营,去攻打常熟!常熟是贼人的一个老巢!拿下常熟,不怕贼人不撤军。”
清军沿江而下,时值公历七月份,气候十分炎热,岸上行走的清军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走在烈日下,每个人都苦不堪言。
明军是乘船顺流而下,坐在船上吹着徐徐凉风,又有船帆篷布遮挡烈日,乘船机动等于是在休息,清军无论是步行还是骑马行军,都是一种遭罪。
清将喀福纳问道:“郎大人,为何不让江宁守军出来去常熟?姓梁的那家伙坐在城里吃着西瓜喝着绿豆汤,我们却要受罪!”
郎廷佐回道:“贼人依仗水师便利来去自如,江宁守军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倘若给贼人钻了空子,丢失了江宁,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京城中,一封接一封八百里加急战报接踵而来,都是对清军不利的消息,先是“海寇”进入长江口,夺取了崇明岛,之后又是多个县城被攻破,一批支持清廷的江南士绅和贰臣的家人遇害,多处的大家族被明军消灭。等到清军集结兵力去“收复”县城,明军早已不知去向,清军根本就抓不住明军。之后明军进攻常熟,常熟县城投降,明军占领了常熟县城,当成在自己的一个据点,明军水师以常熟为中心四处辐射,到处出击。
后面更有消息传来,明军还攻击了运河和长江连接处的闸门,以炮火摧毁了运河口的漕运清军兵营,击毁闸门,还有明军登陆烧毁了码头,漕运清军损失惨重,被杀了一千多人,还有三千多人被俘。
漕运总督蔡士英连忙调遣漕运水师和漕运清兵,沿着运河南下。可是碰到强大的明军水师,清军漕运水师就像是鸡蛋碰石头一样,被明军打得惨败。
浙江那边也送来坏消息,杭州绿营围攻祁府,却久攻不下,反而损失惨重。杭州知府四处求援,却发现江南遍地烽烟,其他地方的清军根本就无法腾出手来帮杭州绿营。
八岁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禀报的一个又一个坏消息,他不知道事情发展状况,只知道江南的情况似乎很不妙,到处在打仗,“坏人”四处出击,“好人”节节败退,每天都有很多拥护朝廷的“好人”惨遭杀害。
太皇太后坐在龙椅后的帘子后面,她很清楚这次“海寇”再入江南意味着什么,尤其是漕运线被切断的话,京城的八旗铁杆庄稼将会得不到分配给他们的粮食,京城粮价会高涨,一些人甚至会打退堂鼓,要放弃京城撤回关外去。
江南是清廷的根基所在,没有江南的财富,清廷就无法支付各地作战巨额的军费开支,丢掉了江南,八旗军都会士气低落,人心不稳。
苏克萨哈上前奏道:“皇上,老佛爷,奴才以为,江南的根基不能丢!我们已经调遣两湖、两江、浙江和山东绿营前往江南剿灭海寇了!请皇上和老佛爷放心,区区海寇不会又太大威胁!上次郑逆不是入侵江南,还不是被击败了?”
向来比较胆小稳健的索尼问道:“只有两湖、两江、浙江和山东等地绿营够用吗?应该再调遣战斗力最强悍的四川绿营顺流而下,配合两湖两江水师合击海寇!战报上说,海寇有数百条如山巨舰,我们只有数量上占了绝对优势方可取胜。”
苏克萨哈道:“郎将军已经直取贼人在江南的中心常熟了,常熟有一批士绅家族向来在暗中支持海寇,这次贼人占领了常熟,他们要保护这些支持他们的士绅,只能死战不退。只要我们拿下常熟,这些江南士绅失去带不走的土地田产,只能两手空空跟着海寇逃离。这样就给了别的江南士绅一个例子,让其他人不敢再支持海寇。”
“哈哈哈!”鳌拜大笑,“苏克萨哈大人嘴巴上说得很轻巧!却不知如何破敌,只会说一些没有用的空话!”
“你!”苏克萨哈指着鳌拜气得浑身发抖。
鳌拜上前打了个千:“皇上,老佛爷,奴才通过各方战报,已经得知此番入侵的乃浙江海寇和琼州海寇!占领的东番岛的郑逆随时也可能过来!若是郑逆也来了,恐怕江南会有危险!所以奴才献上三策,方可破敌!”
“鳌拜,你有什么好主意?”布木布泰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