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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瑾啊。”
李靖摇头道:“你的想法还是有些稚嫩,毕竟你相对还比较年轻,经验不足啊,我们虽然只是猜测,但也是有根据的,以颉利的脾性分析而出,所以我敢断定,颉利出逃的几率在九成以上,我们既然做出较为明智的猜测,那就更要做出相应的准备,如果最终因为猜测准确而未做相应的准备,那就后悔莫及了。”
“这···有些冒险吧。”
“做啥事没冒险啊。”
老牛指着阴山所在地大声道:“就这么干,若是让颉利跑了不就完了,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做好双手准备比较好,兵分两路,还有徐世绩的通汉军前来,颉利要想逃窜就更难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就这么干!”
李靖赞许的看了老牛一眼,一拍沙地道:“柴绍,你带领你的金河军先行出发,沿阴山方向行军,发现颉利军队立马堵截,我依然率领定襄军继续驻扎在此,防止颉利后退···一有军情,即刻向我禀报。”
柴绍应声退下,老牛一脸高兴地也走了,他们即刻去召集人马,准备各种物资,明日一早即刻出发······
李靖又要有行动,最高兴的还是老牛,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再次出征,在军营里无战事可打,把他憋坏了,如今战事在即,他非常的开心。
老牛非常赞同李靖这次的决策,定襄作为西北重要之地,不容有失,由他亲自驻守相对好些。哈哈,终于不再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了,想想在半路截杀颉利的场景,老牛就忍不住兴奋得想笑。
冬日的太阳还不够火辣,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军营里变得更忙碌了,八牛弩、投石车的每个部件都被要求检查过,战争是残酷的,哪怕一丝的疏忽都不能有,如果设备的某个部件不灵活了,或许就是一个或者几个甚至几十个士兵的生命终结点,每个士兵都在检查自己所负责的装备,没有人偷懒,因为这也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不管这样做是为了消除内心的紧张还是为了在战场上多几分活命的机会,没有谁去侥幸的偷这样的懒。
侥幸,原本就是最不可靠的,谁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第二日天刚亮柴绍就带着薛万彻、老牛和他的一万五千兵马往阴山方向行军,没有多么悲壮的告别仪式,没有宣誓多么壮观的誓言,一万五千多将士带着八牛弩、投石车等设备浩浩荡荡的驶离军营,就好像只是去执行一个普通的任务那么简单······
林凡很侥幸李靖没有派他与柴绍的金河军一同前往,如此一来,他又可以呆在军营里混吃一段时间了,他很乐意继续过这种打酱油的日子,实在是舒坦啊,虽然无聊些,但相对危险而言,他宁愿选择无聊的日子。
柴绍的金河军走了,李靖的定襄军只有在这里等待唐俭那里的好消息,林凡对这种战役没有什么期待性,他知道颉利肯定是战败的,至于具体过程具体细节没必要去关注,所以在五天后军营里多出两个营帐他也没有八卦的意思。
军营里经常出现营帐多或少,这都很正常,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苏定方和张公瑾外出不到半天时间后,当天军营里就多出营帐了,这···难道又有哪些重要将士参与进来?
二蛋天生就有八卦的心理,好奇的他不用林凡教他怎么做,他就从其他人那里得到消息,说在林凡营帐后面的两个新营帐是给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住的,至于离林凡营帐较近的那个营帐里的女人是谁,二蛋无法问到,只是听说这是从颉利营地里投降过来的人。
林凡的好奇心被激发了,他并不知道唐俭那里得来消息有人要投降一事,他很想问问李靖谁投降了,怎么不庆祝一下?还是个女人,军营里的女人就是稀有人种啊,林凡发现自己的荷尔蒙开始散发了。
张公瑾刚刚查营归来,是最标准的消息灵通人士,找他问就对了,林凡站在营帐门口一把就拉住他展露八卦心里。
张公瑾为人老实,对林凡没有隐瞒,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把他家的小儿子给弄到林氏学府里就学,自从知道林凡创办林氏学府,而且这次林凡归去后即将开学,张公瑾就很期待自己的小儿子能学一身好本领,当文官总比当武官轻松多了。
林凡满口答应,反正这次回去后各路的先生就会到位,学府已经即将竣工,可以入驻了,早就准备扩大生源了,那么大的一个学府就如今林家的几十个学生完全不顶事,得大大扩招才行,到时候,林凡会挨家挨户的要求大唐军方的各个大佬把家里的失学少年全部送到学府就读,张公瑾还用它来做情报交易,实在是太合胃口了,这样的交易多来几次又何妨?
得知那个女人是谁后,林凡有些震惊,原来是隋炀帝的老婆萧皇后,据说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和林凡隔壁两天了,居然不知道。
如今的萧皇后已是待落的黄花,不过曾经很美的黄花哪怕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会有一定的魅力所在,一个女人五官长得好,到五十来岁依然看得出是否精致,只是皮肤已不如当年了。
林凡其实不是想看萧皇后,她已是落日黄花,欣赏价值明显不够,不过她身边的丫鬟应该不错,不论长相如何,只要年轻,在这都是男人的军营里显然都是宝贝。
萧皇后没见着,连她身边的丫鬟也没见着,被李靖拒绝了,说什么家中已有娇妻不能再如此轻狂,还说什么少年人戒之在色,必须抱元守一,学问才能精进,须知多少少年豪杰就栽在不知自爱上了。
“大总管啊,这军营里都是些大老爷们,如今难得来几个女的,没干什么,看看总可以吧。”
李靖摆手拒绝道:“小子不要有这种心思,明日我就派人送他们回长安,到时就碍不了你的眼了。”
“明天就走了,那不看不是更可惜?”
李靖不耐烦道:“别嚷嚷了,老子现在烦得很,也不知颉利往阴山逃窜,柴绍他们是否已经堵截了,若是被他逃窜了后续想杀了他就难了。”
林凡道:“大总管果然神机妙算啊,颉利真的是胆小如鼠之辈,真的被大总管猜到了他往阴山逃窜,大总管真乃神人啊,大总管········”
“别以为赞美老子几句老子就答应你,走吧,老子可不是那么虚伪的人,听些谗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老子很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斤两。”
林凡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回到了府兵营,没有美人可欣赏,那就好好吃一顿吧,好久没有好好款待过自己了,当他把这一想法告诉府兵营的兄弟时,他们都很积极地去准备,听说有美味配酒,单雄也变得积极起来,与府兵们一起去忙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二章谁做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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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在营地里支起了大锅,草原上捡回来的马腿,被他一锅锅的煮熟,然后再抹上香料,一时间,军营里全是肉的香味,总有将士跑来流口水。
林凡吃得津津有味,单雄拎着一大块肉吃馒头一样的撕咬,吃一口还喝一口酒,吃得潇洒快活。
府兵营里哈哈吃肉的笑声和美味的味道将薛仁贵、牛忠仁给吸引了过来,刚刚训练完的他们喘着粗气就来要东西吃,对于这两人,林凡不拒绝,示意他们自便。
张公瑾和苏定方也来了,林凡也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在他们来时,林凡的眼睛就在四处瞄着,当发现李靖的脑袋在牙帐里偷偷往这里瞧时,心中就越发欢喜,还调整了一个姿势面对着李靖,吃得越发津津有味,还特意拉长那舒爽的‘哇,太好吃’的诱人声音。
美味到底没有引来李靖,林凡就把目光落在离自己营帐不远处的萧皇后营帐那里,想看看能不能把她引出来,可当锅里只剩下一点肉汤了,还是没见那里有谁出来过,哪怕是丫鬟也未出门谋过面。
很失望也很失落,林凡长叹一声,收回自己那****的目光,游荡了一圈就躲进自己的营帐里,闷头就睡······
天空作美的时候很少,晴朗了没几天的天空又一次飘起了雪花,这一次没有风,只有雪花飘落,硕大的雪花落在二蛋伸出的手上,不一会就化成了一片水渍。
他在帐篷外面站立了好久,身上落了厚厚一层洁白的雪,在他被人当成雪人之前,林凡把他拽回了帐篷。
二蛋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那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激动地对林凡说:“雪下得这么大,附近的草原肯定又有牛羊冻死了,嘿嘿···我们又可以饱餐一顿啦。”
林凡知道他的意思,不知是不是颉利做得太过分,人怨天妒,今年的雪尤其多,这对草原上的牧民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草原上的草都被压在厚厚的冰雪下面,牛羊需要刨开上面的冰雪才能吃到一点草根,瘦弱的牛羊没有足够的力气做这些事,就只能被活活的饿死。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两年依然没有好转,看来真是上天看不惯颉利,要对他惩罚的,只是这老天爷也选错人了,颉利不对,对这些牧民耍什么威风啊,对于老天爷的这种嫉妒做法,林凡不以为然。
草原上的牧民把这样的雪叫灾雪,灾雪不但吞噬牛羊,也吞噬人,每一次它的降临,都是草原上的灾难。
以前遇到这样的灾雪,草原部落里的长老就会召集战士,备好战马,带上弓箭,到大唐北方边境去“打猎”,每回都可以从那些柔弱的汉人手上抢回来丰富的食物。
今年不可能了,颉利已不是以前的颉利,没有颉利的保护,这些强悍的牧民屁都不是,兵败如山倒,如今这些部落里的战士都倒在草丛里了,到处都是大唐的骑兵在草原上飞驰,他们也在“打猎”,猎物就是那些躲在毡房里发抖的曾经抢占汉人的牧民。
这些牧民有如今这种命运实属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