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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见到这副场景,一迈长腿就准备上前,却被刘辩低声唤住。
见到那位在地上不停翻滚的男子,四周群众均是敢怒而不敢言,刘辩加快了步伐走了上去。
“住手。”
四五名士兵正打得兴起,见一面具人喝止,便将手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什长模样的士兵对着刘辩走来。
“你想找死吗?”那名什长将皮鞭指向刘辩,那鞭子上隐约还能见到丝丝血迹。
见典韦居然没动,刘辩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色,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城门处匆匆来了一位文士,看了看地上被打得不能动弹的男人,连忙向什长走了过来。
“不知者不罪,黄阳木禁令才下了几天,很多百姓还不知道,为何如此殴打呢?”
那什长回头看了文士一眼,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奉麹义将军令,民间任何有私藏黄阳木者,轻者鞭怠,重者斩首。”
刘辩听到麹义这个名字,心中渐渐明白是怎么会事。
麹义是韩馥手下大将,不过此人性烈凶残,桀骜不驯,性格软弱的韩馥如何能管得住这样的骄兵悍将。
麹义所建的先登营是三国时代的精锐兵种之一,以弩箭闻名,弓弩的制作非常困难,其中最好的材料就是黄阳木。
在三国时期使用弓弩的部队很少,开始并不受到各路诸侯的重视,直到界桥之战中麹义以先登死士击败白马义从,这才名声大噪。
“沮郡守反复给麹义将军说过,百姓用黄阳木作扁担,那是为了生活,就算以后不能用黄阳木,也有一个过程,如此欺凌百姓,对州牧大人的名声有何益处?”那文士是郡守手下的文书,和什长据理力争。
“我们当兵的,只遵将军号令,什么郡守我们不知道,让开,本来某准备放过他,即然你来帮他说情,说明他是明知故犯,左右,将那人拉出去,斩讫来报!”
文士面色惨白,没想到自己来说情,竟然害了那人的性命,见士兵们将那人扯起向外拉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人的惨呼声响彻了整个城门。
“沮大人到。”
正在此时,却见一中年官员向这边急步而来,什长见果然是沮授前面,只好让士兵们停了下来。
沮授啊!刘辩一见到这位容貌清奇,一脸正气的沮公与,不由在心中大流口水,恨不得立即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咱们喝酒去。”
见沮授前来,那些士兵便收敛了不少,想来这位名士在冀州很有些声望。
沮授听完此事后,厉声下令放人,那什长虽然骄横,在沮授的气场下也不敢还嘴,将手一挥,正准备放开那名男子。
“且慢。”
一道雄浑的声音响了起来,城门处跑来一队人马,当先大将一脸大胡子,显得异常彪悍。
“公与,此事你就不要管了,军令如山,军法无情,本将即然颁下军令,就要严格执行。”
“初元将军,军法不外乎人情,对不知者不能滥杀。”
沮授见来者正是麴义,寸步不让,放声说道。
麴义停下战马,正好离沮授不到三尺,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看着沮授。
“本将军的军令森严,先登营无人不知,不然如何带兵?公与,不必再说,此人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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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沮公与为民轻生死
沮授气得浑身发抖,麴义的性格他自然了解,本想他不在这里,自己还能救下那位苦命之人,此时一见其脸上杀气密布,心中顿时冰凉一片。
麴义常年生活在凉州,掌握并精通羌人的战法,他所部私兵都是精锐。
州牧大人也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对抗公孙瓒和袁绍双雄,很多时侯也迁就于他。
这样的做法让麴义更加独断专行,冀州的官员对他皆是敢怒而不敢言,沮授想到这里,如果自己再不阻止麴义的跋扈行为,只怕以后冀州牧的号令更难实行。
“初元将军,今日授一定要救下这人,如果初元能罢手,沮授谢过将军这份人情,不然……”
麴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冀州以刚烈闻名的清官,轻声问道:“不然怎么样?”
沮授将脖子一扬,那就请初元将军先斩了沮授吧!
“铮……”
长剑出鞘,锋芒逼眼,麴义手持长剑,声音一下暴烈起来。
“公与真要试试吾这宝剑锋利否?”
沮授毫不畏惧,和麴义杀气腾腾的双目对视,将长袖一展,“授身为清河郡守,却不能护民众周全,无颜去见州牧大人,初元的宝剑利不利,试试才知。”
麴义眯起了双眼,见沮授正气凛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戾气,袁绍私下已经派人来招揽自己,四世三公的名声,比韩馥有前途很多呢。
自己一生武艺,如果投在袁绍帐下,没准能声名大振,比在这里当一个骑都尉强出很多,并且袁本初还说明,只是与自己结盟,那是将自己放在和他对等的位置上呢。
这沮授是冀州名士,杀了他,只怕韩馥再大度,也容不下自己了。
也罢!自己本来还有些摇摆不定,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今日就斩了沮授,断了自己的其它念想。
“公与,这是你自找的,黄泉路上可不要怪某。”
路边的百姓听到麴义说出这样的话来,纷纷大惊失色,集体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只盼能救下沮大人一命。
就连那名要被处斩的男人也疯狂的吼了起来。
“斩了我啊!来斩我啊,和沮大人有何关系?一群丧心病狂的屠夫!”
“都给我起来!”沮授大喝一声,“我沮授仰不负天,俯不愧地,不会向骄兵悍将屈膝,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麴义被这样一激,戾气充斥到全身,再也顾不得其它,一声低喝,长剑闪光正要当头劈下,却听旁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这些稀松平常的士兵,也叫精锐?还说军法森严,就调养出这样的士卒,真是笑死人了。”
麴义听着左手边一阵阵的暴笑,气得鼻子都歪了,这群先登私兵可是自己一生心血所练,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只盼在这乱世中能一鸣惊人,为自己赚下大大的名声,不料却被人放言嘲笑。
这一阵的暴笑声犹如吸铁石一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麴义手中的长剑自然也砍不下去。
“驾……”
麴义放马对着刘辩就冲了过来,一旁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声,只见人马急速接近,双方都没有闪避的意思。
权威被不停地挑战,麴义情绪已经暴怒,双腿一夹马腹,将马速又提升了不少。
“啊……”
不少百姓已经掩住了双目,不忍心看到那凄惨的一幕,就连沮授也大叫起来。
“快闪啊!”
刘辩依然一动不动,双腿就象生了根似的定在地上,看看已经避之不及,却见刘辩身前闪出一条大汉,嗔目对着那马打下一道惊雷。
“哈……”
古之恶来,连老虎都只有逃命的份,象小猫般被撵得满山乱跑,战马如何禁得起典韦一声虎吼。
马儿长嘶一声双脚扬天来了个急刹车,麴义反应不及,从马上掉了下来,摔倒在地上,一时间尘土飞扬。
“山君威武!”
刘辩赞叹了一句,典韦刚裂嘴一笑,那群士兵见主将落马,拔出刀剑便冲了过来。
“杀了他们!”
“杀!”
两个杀字同时从刘辩和麴义嘴里吐出,典韦一见有架打,兴奋地大吼一声,提着一对恶来铁戟便冲了上去。
“当……”
就听兵刃掉地的声音纷纷响起,惨叫声也杂夹在其中,典韦本就是一副侠义心肠,早将这群士兵恨得磨牙不止,听主公下令放开了杀,哪里还会客气。
好似半空中下了一阵血雨,十多名士兵被典韦一阵横劈竖砍,杀得血肉横飞,那双戟就如同阎王的索命幡一般,沾着就死,碰着就亡。
成功渡过死劫之后,典韦在生死之间的那份感悟,让他的武力更上层楼!
“注意暗箭。”刘辩轻轻对身边的卢音提醒了一声,强弩营的首领,箭法自然是不差的。
先登营果然是军令森严,这些士兵已经被杀掉大半,但却无人逃离,典韦杀得性起,双戟一碰,恰似声中响起一记雷声,正向仅存的两名士兵斩去。
“嗖……”
一枝冷箭如毒蛇一般,向典韦颈部飞来……
卢音刚要移去脚步去挑箭枝,却又听到“嗖”的一声,远处飞来一枝长箭,正中那只毒蛇的七寸,将其射落尘埃,扑腾几下便不动了。
刘辩对麴义有着一份欣赏,但今日所见不由大失所望,此人果真是暴烈难驯,竟然可以随手屠名士,就算投了自己,只怕……
刘辩下了决心,不是每位名将都适合自己,不是每个美人都会对自己投怀送抱。
“杀了他。”
典韦一看主公手指麴义,大吼一声,双脚如飞,一记“大遮拦”将麴义罩入光圈之中。
“先登又如何,视民众如仇寇者,杀之!”刘辩自语了一句,便朝着放箭相助的那位长胡子义士走去。
只见那人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峰腰,生得一副好皮囊。
见刘辩走来,那人将手中惊雕弓一收,也移步迎了上来。
“何峰,字汉兴。承蒙壮士相助,请教高姓大名?”
那人看来是听说过何峰之名,脸上露出尊敬之色。
“东莱太史慈,字子义。”
大部份人物都按史书写的,有些不合演义之处,大家见谅。
第140章 冷面人据理阻何峰
原来是三国中有名的神射手,怪不得箭法如此高强,刘辩本以为太史慈还在辽东,正准备在中山郡安定下来再找机会去寻他,不想在这里碰上。
“听闻子义因藏刀毁章之事避祸辽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