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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山兄是这样的想法,那么我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刘岱已经喝得半醉,听了这话更是连连拍桌,“汉兴啊,可惜我这里没有调教过的小童,回到兖州,一定帮你寻上几个。”
刘辩看着卢音五颜六色的小脸,心中哈哈直乐。“听着这两个老不正经之言,要是在野外,音音估计会动手教育他们怎样做人吧。”
“公山兄,这样,我们打赌,今夜必然会有战事,如你输了也不要这一队舞姬,给峰一万枝箭矢即可。”
刘岱一听要打赌,立即来了精神,连连击掌叫好,鲍信也趁着酒兴和刘辩赌了一回。
……
夜幕中的酸枣城,在满天乌云的掩盖下,悄无声息,只有偶尔的打更声隐约响起。
何仪带着精锐的八千黄巾军,已经摸到了酸枣南城门前,听着城头响起的叫声,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等会城门打开,我们一股作气杀进去,先放火,后抢粮,只要干了这一票,我们今年的粮食问题便解决了,然后再去汝南发展,队伍还会壮大。”
一旁的何曼听了何仪之言,兴奋的两眼发光。
“何帅,我要女人,好些时日没碰过女人了,那细皮嫩肉,那屁股,想起来就直流口水。”
何仪用马鞭轻敲了何曼一下,“你最近武功不见进步,是不是女人干的多了,将身体都弄虚了?”
何曼嘿嘿笑道:“女人嘛,就是用来干的,干完某的武力值直接飚升一倍有余。”
“吹牛。”
“胡扯。”
周围响起了嗡嗡的嘲笑声,一众黄巾头目被女人惹得两眼发光,何仪知道此时需要振奋军心,一扬马鞭说道:“如你们所愿,今夜兄弟们可以尽情的玩,搬粮食的事情就交给黄邵的那几万人马。”
“好勒。”何仪身后响起了一阵阵兴奋的轻呼声。
“何帅,吊桥放下来了,我们的内应成功了。”何曼眼尖,指着南城门兴奋的吼了起来。
“兄弟们,冲啊,冲进城内就是天堂!”
何仪大喊一声,一马当先率领士兵向缓缓打开的南城门冲了过去。
酸枣城象是睡着的美人,完全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
何仪冲入城内,心中大喜过望,见城中人影全无,显然是毫无准备,连声喝问粮仓的位置。
在内应的带领下,一众人乱哄哄地鼓嗓而行,刚走到一条大街之上,只听到数声炮响,整个城池就象一支巨大的火炉,突然亮了起来。
东边转出徐荣,右边转出武安国,而前方突然亮起了无数火把,何仪定睛一看,白天那员小将手持双锤正对着自己微笑。
“不好。中计矣!”
何仪大惊,勒着战马就想退兵,可惜仓促之间哪里还来得起,刘辩双锤已经直奔自己而来,只好挺枪招架。
南城门千斤闸轰然放下,将黄巾军一分而二,而野外也响起了闷雷的马蹄声,典韦率领一千骑兵,将无人指挥的后继黄巾军杀得四散而逃。
刘辩双锤越战越勇,何仪心神大乱下只想突围,两人越了不到十合,何仪长枪就被双锤锁上半空,心中更是慌乱,被刘辩右手扯着丝甲提了过来。
黄巾军见头领被擒,再无战心,没多久就在“降者不杀”的口令中跪了下来。
酸枣夜战,八千黄巾军除去城外的三千余人被典韦杀散之外,进城的五千人马除去阵亡的,其余全部被刘辩擒获。
看着五花大绑的几位兄弟,何仪垂头丧气,自从加入黄巾军之后,虽然吃了不少败仗,但被生擒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的生命,看来已经走到了尽头。
“大哥,不知道官兵会怎么样对待我们。”
何曼的绰号飞天夜叉,算是有些勇力,今天被来了一个瓮中捉鳖,心气也是尽失,现在那有半点夜叉的模样。
何仪一生长叹,“官军从来对我们都是斩尽杀绝,你我兄弟贪这里的粮食,不想误中了奸计,只怕是命丧于此了!”
牢里的气氛有些悲伤起来,何曼带着哭腔说道:“女人的屁股没干到,却把命丢在这里,冤啊!”
“很冤吗?女人的屁股这么吸引你?要不将你的狗头砍下,去做女人的夜壶如何?”
牢门开了,刘辩走了进来,何仪看着面具中射出的冰凉眼神,心中开始不停发抖。
“何仪。”刘辩看着面前这位神色不振的黄巾头领,眼神慢慢温柔了起来,不再带有杀伐之气,“你不想给本将军说点什么吗?”
“冒犯天威,只求留仪一命,仪愿意率众归降,跟随将军征战。”
何仪精明之极,见刘辩没有杀气便猜到他的用意,于是口气一下就软了下来,用上了讨好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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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捉放何其中有真意
刘辩心想这何仪果真八面玲珑,怪不得黄巾起义失败之后,还在颖川、汝南混得风生水起。
“哼,我们并未失败,何帅又何需如此,黄邵兄弟还有数万将士,你们别得意的太早,等到黄帅打破城池,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个黄巾将领开口就怒骂起来。
刘辩和何仪都愣了一下,何曼反应最快,赶紧将那人的嘴巴捂住,不让他出声,而刘辩却笑了起来。
“有点意思,这人叫什么?”
何仪立即说道:“回将军的话,他叫刘辟,是我们这里的小头目,说话当不得数。”
“刘辟。”刘辩想了一想,对身后的侍士说道:“将他拉出去,严刑伺侯,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别推,某自己走。”刘辟用肩头撞开上来的士兵,昂首走出了牢门。
何仪一看这情形,与何曼抢上前来苦苦哀求,希望刘辩能饶他们一命。
“你等才是聪明人啊!”刘辩表扬了何仪几句后,挥挥手,一众手上便上前将何仪拖到旁边的密室内……
……
黄邵迟迟未接到何仪的信号,焦急地在帐内走来走去,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正在此时,耳中传来远处的呼喊声。
“报……黄帅,不好了,何帅偷袭酸枣城被人看破,现在已经失陷在城中,想必凶多吉少,敌军大开城门,已经杀将过来了!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黄邵心中一片冰凉,现在手中就数万妇孺,要去搬运粮草还能勉强能用,上阵杀敌只怕没有接仗就会一哄而散。
走出帐外,又见自家营盘起火,正欲派人去救,却见东西南北中,尽皆燃起火来,空中火箭好似流星,带着长长的光影,不断地落入营寨之中。
黄邵慌得六神无主,又听到左右两边响起了密集的战鼓之声,一名侍卫牵马过来。
“黄帅,事急矣,敌军已经杀至,请黄帅快快上马,带着兄弟们离开。”
看着混乱成一锅粥的营帐,黄邵长叹一声,翻身上马,带着一众心腹飞马而逃……
“哈哈,黄巾军来势汹汹,还以为他们有三头六臂呢。”
“这样的军队,再来十万,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徐荣听着手下士卒们的议论声,望见夜幕中仓皇逃窜的黄巾军,也不禁摇了摇头,招手叫来一员队率。
“告诉士兵们,不必穷追猛赶,将寨内的残敌清剿即可,然后将火灭掉,看看能不能多少有些收获。”
……
天亮了,酸枣城象是睡醒了的婴儿一样,继续发出欢乐的笑声,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黄邵的人马逃了一个精光,徐荣派出一队士兵继续监视敌情,带着可怜的战利品收兵回城。
接到主公开战后总结会的命令,一众部下兴高采烈齐聚大堂,互相讨论着军情,人人脸上都是胜利后的喜悦。
“主公,你太历害了!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趁夜偷袭?”
卢音跟在刘辩的身后,象只快乐的百灵,不停地娇声追问。
走进大堂,刘辩让大家坐下,这才开口说道。
“为将者,要熟知人心,黄巾军数万之众远道而来,又费力又费事,不见到粮食岂肯甘心?”
卢植一击双掌,“主公白天不追杀,就是想诱敌来偷城,然后用计擒之。”
“不错,刚一接战,敌军便向后退去,并不死战,这说明他们知道硬拼是无法战胜我们,所以必会用计,峰将计就计,和山君大笑回城,给他们一个放松、狂妄的错觉。”
典韦搔了搔头,“主公,当时俺可没想太多。”
一席话让大堂中响起了笑声,徐荣也抱拳说道:“何仪能在颖川、汝南兴起,并有所壮大,自然是有些能力的,认为主公得胜后会放松警惕,趁夜偷袭便能大获成功。”
刘辩眼神从众将身上扫过,“我们以后的战斗,要以歼敌为主,混战、追击战并不能有效、大量的杀伤敌人,战国时期的武安君白起,就是打歼灭战的杀神,只有歼灭战,才能最大程度的削弱对手!”
卢植点了点头,“如果白天追击,战果有限,一旦我们离开这里,黄巾军还会卷土重来,现在将他们首领擒住,便将这些隐患全部消除,主公真是算无遗策!”
见众人拜伏于地,刘辩心中暗暗说道:“自己只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所以看的更高,瞧的更远罢了。”
让一众属下起身之后,刘辩迈步下堂,走到卢植的面前,缓缓说出一句话来。
“这些黄巾军,峰并不准备将其全部消灭,以绝后患。”
听到刘辩这话,连卢植都面露惊讶之色。
“老将军,峰将他们已经全放了。”
“主公……”
堂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连典韦都张大了嘴巴。
“全放了?那我们不是白辛苦一场?”
看着众人的目光,刘辩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将缘由讲了出来。
这些黄巾军,都是自己的子民,都是汉民族,不到万不得已,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