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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雨楼是虎牢关中一座普通的酒楼,烽火四起,虎牢关易主,百姓们大都呆在家里,有出路的早就出城投亲避难,酒楼门可罗雀,看来迟早要关门大吉。
刘辩上到二楼,到了请柬上注明的雅间,却听里面有人说道:“进来吧。”
刘辩将准备敲门的手放了下来,摸摸下巴,让典韦在外面等侯,轻轻推开了房门。却见里有一位老者,正跪坐在席间,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卢老将军!”
刘辩对卢植非常熟悉,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
“老夫不记得将军府上有相识的侄子呢?”
卢植第一句话就将了刘辩一军,刘辩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感叹道。
“姜还是老的辣!”
对于卢植,刘辩完全放心,这位老将军对汉少帝的忠诚天下皆知,所以没集中精神,一说话就露了馅。
见刘辩愣在那里不说话,卢植将酒杯倒满,对着刘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将军武功非凡,竟然能沙场对战吕布,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刘辩连忙谦虚地摆摆手,将自己借吕布出名的心思告诉了卢植。
刘辩在卢植面前完全放松了下来,很是得意的将武安国来投之事告诉卢植,看着刘辩嘴角上的表情,卢植仿佛看到以前那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少帝。
卢植心中再无怀疑,声音颤抖地说道。
“少帝在上,请受卢植一拜。”
看着伏在席上的卢植,刘辩急忙伸手扶住。
“老将军请起。”
卢植老眼望着刘辩,一行浊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天可怜见,大汉有希望了!”
刘辩只得又将两位先祖搬了出来,除了穿越之事,其它都如实告之,并要求以后都以主公相称。
“老夫虽然从太尉嘴里听到些消息,但始终是将信将疑,今日得见天颜,少帝变得如此英雄,虽有汉高祖和汉光武帝庇佑,但也离不开自身的努力啊!”
刘辩轻轻一笑,“前路艰难,还需老将军鼎力相助。”
卢植、皇甫嵩、朱儁都是忠心无二的汉臣,在洛阳时刘辩不清楚皇甫嵩、朱儁他们的立场,而卢植是董卓的眼中钉,刘辩怕危及他的生命,也没有去联络他,那时实力太过弱小,一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
卢植好象看透了刘辩的想法,敬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在我等的眼中,少帝也好,献帝也好,并无两样,谁能光复我大汉江山,让百姓少受磨难,诛灭那些乱臣贼子,我们就会奉他为帝。”
看着刘辩的那副面具,卢植继续说道:“老夫等人已到暮年,时日无多,无论声名如何显赫,死后也就三尺黄土而已,所以,主公也不要讥笑我等见异思迁,老夫明白无误的承认,你们两位之中,谁有希望,老夫就会辅佐谁,而皇甫嵩、朱儁也是同样的心思。”
刘辩心情大好起来,有了这些老将军的帮助,自己的道路便会平坦许多,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嘛。
“却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布局。”
刘辩心想不在你们这些老前辈面前露上几招,只怕你们还是信不过年轻人。
从虎牢关讲起,一直讲到中山郡,刘辩的计划让卢植的老眼越来越亮,听完之后再次跪拜,“主公大才!”
看来有眼光的人都看向北方呢,自己是有千年的知识,知道鼎定中原者得天下,而他们仅凭自己的智慧便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实在历害无比!
“音儿,出来吧。”
随着声音,屏风后面转出一蓝衫少女,脸儿飞红的看着刘辩。
“主公,这是老夫的小女卢音,老夫想将她托附给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美人啊!那胸,那腰、那臀。”刘辩心中评价完毕之后,微微躬身,“老将军的话,峰自当遵从。”
听到刘辩同意,卢植老怀大畅,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而卢音则玉容绯红,那眼神怪怪不停偷瞄刘辩。
“其实你们在那夜就认识了。”卢植笑呵呵地说道:“听说你还撕了小女的衣服。”
“父亲!”
卢音跺跺脚,长者在上又不能推门而出,只好把小脚不停地跺着,那模样说不出的俏丽可爱。
“唐突姑娘,峰在此陪罪了。”刘辩这才知道卢音就是那晚的武林高手,欣喜又有一位人才到手,脑中又浮现出那对粉红的相思豆,立即真心实意的道起歉来。
卢音见当今少帝给自己道歉,忙将身子蹲下福了一福,两人在屋里各行各的礼,嘴中也是各说各的话,卢植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
将卢植接到军营后,刘辩和卢植商量了一番,就由卢植分别给洛阳城中的几位旧友写信,信中按照刘辩的意思,说明董卓将要迁都长安,洛阳将会大乱,要他们做好相应的准备。
卢植正准备将信封上火漆,刘辩突然又想起一事,开口问道:“不知老将军和王允关系如何?”
“王司徒?关系不错。”
这位王司徒也是个人精啊!上至董卓,下至歌女,他都能游刃有余,就连曹阿瞒也被他激得自告奋勇去当刺客,端是历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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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说荥阳文台信良策
听到刘辩居然对王府的一个歌女如此上心,卢植满心不解,只道是刘辩少年心性,喜好美色,不过对于帝王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于是便应允下来,让张温、朱儁帮自己去王允府中求一歌女。
看着卢植那副神色,刘辩也不作过多的解释,只是心中暗暗发笑,没有了她,看王允如何使用美人计,董卓只要不败亡,诸侯们就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能牵扯到他们的大部份目光,长安城的百姓,就不会因为李郭交兵而死伤数百万人。
从这个意义上说,董卓是有功劳的,据守关中,那便让你据守好了,这和进了笼子有什么区别呢?天下之事,不进则退!
辞别了卢植,刘辩又跑到卢音的帐中,却见她一身蓝衫正在思考着什么,见刘辩进来,起身相迎,那小脸又红了起来。
真是一位我见犹怜的江湖小女侠!
……
刘辩终于明白两晋那空谈、浮夸之风,原来是从三国开始的,虎牢关不过就打了一仗,洛阳城就如一位弃妇般被人忘到了九霄云外。
诸侯们夜夜笙歌,日日纵酒,笑论天下,醉评千古,做了不少的文章,写了不少的好诗,袁盟主却总不提与西凉军决战之事,只是不停地招揽着四方来投的豪杰。
刘辩军营显得清静,没有丝竹婉转,也没有美人轻吟,孙坚与刘辩两兄弟正在喝着闷酒。
“汉兴,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帮人天天在虎牢关喝酒作乐,根本没有一丝进军的意图,好象拿下了虎牢关,就已经打到了董贼的老巢一般,真是气死人矣!”
听着孙坚的牢骚,刘辩只是劝酒,并不说话。
“听说下午孟德也因为此事去和本初吵了一架,却也没得到任何的结果。”
孙坚见刘辩频频举杯,将手中的酒杯向桌上一顿,大叫道:“不喝了,这酒越喝越苦。”
“文台兄,听吾一言,这人啊,有时就要难得糊涂一下,三闾大夫不是说过嘛,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听刘辩这话,孙坚更是气愤,将酒杯向地上一摔,顿时四分五裂,怒气冲冲就要出帐。
“文台兄且慢,峰有话要说。”
见刘辩脸上那春意融融的模样,孙坚跺跺脚,“汉兴,你这性子,急死坚了,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呵呵,文台兄如此急切,正中了李儒之计呢。”
一听这话,孙坚只好跪坐了下来,“好吧,某不急了,某唱歌行不行啊?”
“可惜这里没乐伎,浪费了文台兄的才情啊!”刘辩大笑数声后将神情一肃,摊开一副自制地图。
“文台兄请看。”
孙坚顺着刘辩的手指看去,不由在嘴里嘀咕了一句。
“又是荥阳。”
刘辩摇了摇头,“好吧好吧,文台兄即然对荥阳如此抗拒,不若我们兵分两路,绝对有大收获。”
一听说收获,孙坚的眼神就亮了起来,脸上的怒气也不翼而飞,将身子凑了过来。
“汉兴,什么收获?”
“不是美人,不是珠宝。”刘辩见孙坚脸色黑了下来,轻轻说道:“而是更为贵重的粮食。”
“粮食!”孙坚当然也觉得粮食比美人珠宝更重要,顿时来了兴致,举起酒杯来敬刘辩,“汉兴,计将安出?”
……
黄亦见孙坚大战吕布,对这头江东猛虎的认识更深了一分,觉得自己的后颈处经常都是凉嗖嗖。
不过见孙坚并未来找他麻烦,担心受怕了两天后,黄亦将小心肝安定了下来。
“伯德兄,有件事,还得要你帮忙呢。”
在刘辩的军营中,黄亦被刘辩几个段子一逗,精神上完全轻松,听见刘辩有事相求,脸上顿时浮起笑容。
“汉兴的事,就是我黄亦的事,只要某能办到,刀山火海,哪里来哪里去,决无二话。”
“这人口才不错,是个做宠臣的料!”刘辩心中评判了一番,接口说道:“这件事情如果峰办好了,后将军必将名声大噪,压过所有诸侯。”
“喔,不知汉兴有何高见。”一听有益于自家主公,黄亦兴奋地伸了伸舌头,象看见了咸鱼的猫。
“伯德兄,只要如此如此,峰必保后将军大出风头……”
……
“哈哈哈哈。”
黄亦离开后,军帐中传来大笑声,卢植笑的花白胡子不停地跳舞,一旁的卢音咬着下唇看着刘辩,眼神中多了些莫名的东西。
“主公,你如何肯定董贼会从荥阳出兵?”卢植笑过之后问道。
“因为小爷后知二千年。”刘辩当然只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