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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在昆阳除了整备防守,便是扩大群英会的号召力,群英会通过开仓放粮,还组织了不少军民联谊活动。
群英会的口碑越来越响,不管昆阳最后属于何方势力,群英会已经将种子播种到民众的心中。
……
“主公,你怎么这样啊!”
卢音气匆匆的冲了进来,看见主公正在盘膝运功,不敢打扰,跺着小脚直跳,那胸脯起伏不已,秒象呈现。
刘辩缓缓收功,看着卢音,觉得经过自己的努力,她的上围又壮大了几分。
“这都是自己的功劳啊!”
刘辩心中相当的满意。
一见主公睁开了双眼,卢音便扑了过来,被刘辩顺手一带,她就象飞蛾般掉进了刘辩怀中。
双手略略一按,卢音小嘴立即就张开,不过这次没有吐出声音,而是极快的问出一句话来。
“主公,你经常说民众是水,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他们呢?”
卢音今天得羽林卫通报,说主公绑了一群群的民众,说要将他们拉到城外全部斩首,顿时火冒三丈,跑来兴师问罪。
“你猜。”
将手继续深入,就见卢音脸色红润了起来。
“主……公。”卢音放开了身子,还主动搂紧了刘辩,“你要怎么样音音都由着你啦,千万千万,别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啊!”
见主公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卢音银牙一咬,双眼极快的瞟了外面一眼,出去吩咐了羽林卫几句,便关上门走了进来。
刘辩看着卢音的作为,眼中也是满满的感动,在自己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已经成长为一名富有爱心的将领了!
轻解银凤甲,展开战时袍。的刘辩热气直冒,卢音见到主公急促的声息,声音和动作更加温柔起来……
“音音,你真好。”
看着榻上的女人全身剧烈的起伏,小嘴中放出一声声的娇啼,刘辩俯在她的耳边,将自己的打算细说了一片。
“哎哟,原来是这样啊,音音又上当了!”
“峰可是喜欢你这份狂野,要继续保持。”
卢音已经羞得转过身去,将小脸深深地埋了起来。
……
刘辩无非是演了一场戏,让群英会的成会扮演普通的民众,向外声宣称如果荀彧不来衙门自首,便将这些民众尽数处死。
一群群的民众押往军营,在军营中进行军民联谊活动,不过外面的人哪里会知道这些内幕呢。
“主公,你鬼点子可真多,那荀彧如何是你的对手呢?”
“此人是大才,不过现阶段无法为我所用,但是咱们可以把他给……”
卢音转过身来,胸前一片雪白,耀得刘辩双眼发痛。
看着主公的目光,卢音抿着小嘴,并没有掩遮,而是坐了起来,挺起胸膛让主公看了个饱。
“把他杀了最好,这样就少了一个和我们作对的高手……”
卢音话音未落,早被刘辩一把扯起怀中,“现在,峰已经想不起荀彧了!”
……
“报……”
“有一文士进了府衙,说正是荀彧,要见主公。”
听到羽林卫的禀告,卢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主公,你赢了!”
刘辩并未出面,一切由卢音打理,将荀彧请进一座小院,衣食住行样样不差,只是不与他说话。
荀彧对何家的印象,并不是立刻就能消除,刘辩也不想言多必失,对这位汉末大才,杀又杀不得,没准还得放掉,让他知道的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
庞统有了爱情的滋味,越发的成熟起来,陈到的崇拜,夏侯涓的柔情,将庞统男人的骄傲激发了出来,思路也是越发的广阔。
“校长。”一听这声音,刘辩便知庞统又坐不住了。
“里面谈。”
刘辩已经不再将庞统当成在南阳初遇时的小童,而是以军师的态度对待他,庞统也收起了往日的嬉笑,一言一行有了谋臣的气度。
“具探马的信息,曹操并未急于向昆阳进军,主力仍在许昌集结,只有小股部队出现在昆阳周围,校长不觉得奇怪吗?”
刘辩这两日忙着群英会的工作,想办法追捕荀彧,心思并未在战局之上。
只要占住了鲁阳,保持不变应万变的策略,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听庞统一说,刘辩微微一愣,“士元认为曹阿瞒在等待什么吗?”
“不错,曹军必然已经出招,只不过咱们不知道他的方向和手段,这样显得被动呢,昆阳可算是曹军的咽喉,而曹操却不急,这说明……”
刘辩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这说明他们的行动同样有着重大的战略意义,所以才会如此?”
“东郡,濮阳。”
庞统得知曹军动向之后苦思两日,得出了这个结论。
“东郡!”
第415章 死士报信
想着和曹操在河内签定的东郡各方皆不驻军的协议,刘辩心中突然升起了强烈不安。
“士元所虑,只怕是了,本校长大意了,唯有东郡的战略意义不下于昆阳。”
“所以校长,如果东郡被攻破,你得想想该何去何从呢。”庞统笑了起来,看到校长露出紧张之色,庞统终于认为校长是人,而不是神。
两人在地图上摆弄了良久,刘辩放下手中的笔,立在窗前一动不动,而庞统却轻笑一声,“咱们和东郡中间隔着陈留国,陈留可是曹操的老巢,不但军队多,而且根基也好,校长的奇袭战术无从发挥。”
听完庞统的意见,刘辩摇了摇头,“地方丢了,可以再抢,粮草没了,可以再赚,本校长最担心的是人,人没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听到校长这语,庞统也沉默无语,丑脸上浮出的神情,表明了对校长这种思想的尊重。
……
东郡,濮阳城。
胡奋匆匆走进郡守府,看着上座的刘岱和鲍信,拱手为礼。
“免礼。”
刘岱一摆手说道:“听说你家中发现了一个佛像,是什么孔雀明王,本刺史和鲍相都十分的好奇,想借来一观。”
胡奋点了点头,“此事说来玄妙之极,我佛东来衮州,必能让中原生灵都沐浴佛光,让万千生灵都安家乐业。”
“不错,那咱们去将这件佛像请来,本官已经备好了拜祭的礼品,让佛主保祐我兖州能免于战火。”刘岱心中十分欢喜。
“禀大人,这佛像已经请至本能寺中,明天正好是黄道吉日,不若明日举行隆重仪式,以求佛祖灵光。”
听胡奋如此一说,鲍信抚须看向刘岱,“公山兄,那咱们就多等一日。”
“也好,那就从现在开始,你我斋戒,沐浴香汤,以求心诚则灵。”
……
安顿好刘岱和鲍信之后,胡奋便告辞而去,径直向着胡家而来。
“弟弟,为何不让他们来这里,一网打尽呢?”
此时的胡红满脸的杀气,哪里还有一丝妩媚。
曹纯坐在大堂之上,看着自家女人那副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将他们调到本能寺,此是上策。
本能寺在城外,那里无险可守,无兵可救,只要他们前来,咱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成功,要是在城中起事,王肱手上尚有不少精兵,还有群英会协助,只恐要费一番周折。”
胡红见心上人称赞自家弟弟,那脸上顿时春意盎然,看向曹纯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欲火。
“过了今晚,东郡大局已定,胡家主居功至伟,咱们去喝上一杯。”夏侯杰站起身来,拉着胡奋出了大门。
看着堂前的人已经走光,胡红纵身投入曹纯的怀抱,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好人,以后再不离开你了。”
曹纯一把将女人的衣物扯下,看着白花花的身子,呼吸沉重了起来。
“妙人,好久没吃过你了。”
“今日让你一次吃过够。”
……
濮阳是一个艳阳天,大清早蓝天便显出了容貌,天上一丝云朵也没有,湛蓝的如同宝石一般。
刘岱和鲍信已经穿上了华服,正在府衙之中和王肱喝茶,只等胡奋前来,便动身前往本能寺。
一名下人走了上来,递给鲍信一封信,刘岱见状不由笑了起来。
“允诚,肯定是你那相好让你即刻出发,没料到你人到中年,竟然还如此儿女情长。”
鲍信闻声扬了扬手上的信,“她说本能寺已经安排停当,让咱们立即出发。”
刘岱和王肱站了起来,一众人步履轻快地走出府衙。
……
王肱是刘岱的心腹之人,此时跟在身边,带着五百精兵护送。
“咱们只是去上香敬佛,不用带这么多人,只用些随从就好。”刘岱回头说道。
“诺。”
将士兵留下,一行五十余人便打马启程,向着东城门而来。
清风徐徐,金光漫照,此时的濮阳城祥和而安宁。
鲍信正在收索枯肠,想念几句应景之词,却见城门口突然响起了刀剑声。
“羽林卫!”
王肱一把扯住了马缰,刘、鲍二人也是脸色大变。
只见那名羽林卫全身染血,已经断了一臂,嘴里咬着一方细绢,身上大小创伤无数,已经流不出血来。
郭嘉早已经说明,羽林卫非到危急关头不会动用,一见这场景,三人顿时都愣住。
还未等到他们开口,城门口涌出的士兵举枪乱戳,那名羽林卫已经无力招架,唯一的臂膀也被砍断,双脚也中了几枪,身不由已跪在地上。
“走……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羽林卫一头裁倒在地,被乱刀砍得碎肉横飞。
“退……”
王肱率先反应过来,林羽卫都由郭嘉调派,如不是十万火急之事,哪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死得如此壮烈。
三人立即打马回头,向府衙奔去。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