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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纪和蒋奇也满腹牢骚在帐内饮酒,听探马来报,上、下游正打得热闹,敌军趁夜偷袭,几次进攻都被打退回去,心情更是郁闷。
“许子远真是欺人太甚!”逢纪实在忍不住,将酒杯一顿,大嚷了一声。
“说这些没用的做甚。”蒋奇不动声色又饮了一杯,“许子远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功没你份,有难咱们就是挡箭牌,谁叫人家和袁公关系不一般呢。”
逢纪恨恨说道:“许子远以为他在大公子和三公子之间不偏不斜就能得到主公的重用,哼,纪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身败名裂。”
蒋奇一听大惊,连忙劝道:“元图兄慎言啊!许子远和荀谋主的关系也不错,你可千万别引火烧身!”
“荀友若一身正气,但和许子远并非是生死之交,我们集中在许子远身上下手,只要有理有据,只怕友若并不会维护他。”逢纪阴阴说道:“某已经发现许子远的弱点了,不过要找几位志同道合者,一同将他赶下台去。”
蒋奇端起酒杯,“元图大才,不知……”
郭图脸色有了一些笑容,“此事就在他儿子身上……”
刚说到这里,就听河面上响起了喊杀之声,满天的星斗象是被魔神击碎,化成了点点碎金掉落到这里,闪亮的火星将天空映得通红。
“报……对面的何峰向我们发起了全线进攻。”
……
刘辩和卢音、张郃三骑一马当先,率着两百骁骑营踏着小桥而来,高顺则带陷阵营从河中抢渡。
袁军突然被偷袭,等哨兵发现不妙,刘辩三人已经杀到了对岸,三头猛虎,将对岸的袁军揽得天翻地覆。
值哨的袁军被杀得四散而逃,熟睡的士兵刚被惊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百铁骑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在营寨中左冲右突,袁军被赶得昏头转向惨叫连天。
“儁乂,你烧营帐,卢音,你带队继续冲杀,不让他们结阵。”刘辩说完,一催白龙,惊雷如风,开始摧毁河岸上袁军的工事。
高顺带着陷阵营,没有受到激烈的抵抗,已经到达对岸。
看着脚下踏着土地的士兵,刘辩嘴角上扬起了笑容。
“哈……”
一声长啸声起,刘辩让上岸的士兵结阵,卢音继续带骁骑营横冲直闯,刘辩则带着高顺、张郃向上游而去。
袁军的营寨一片火海,狼奔豕突的士兵满营乱奔,逢纪痛骂许攸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拉着蒋奇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向后方逃去。
“元图先生,这……不去组织一下吗?”
逢纪嘿嘿一笑,“这又不是我们的责任,咱们先期回南皮面见袁公,这可是许子远的失误,也许这次就能将他拉下马来。”
“元图大人真是聪明绝顶,那许子远如何能和元图大人争锋呢?”蒋奇大赞了一番,在马臀上加了两鞭,一阵风似的去了。
卢音带着骁骑营如若无人之境,看到大局己定,驻马停枪,“不必去追杀,将他们撵飞即可,将营帐中有用的东西清理出来,运回对岸去。”
“将军,这是为何?”
卢音银盔下双目烔烔有神,娇声说道:“决战并不在这里,他们当官的已经逃了,这些小兵杀之无益,主公并不想和袁本初在这里拼个鱼死网破。”
……
行进中的部队在夜色下宛如幽灵,刘辩侧头看着张郃笑道:“儁乂武艺不错,有空常来望都,我们那里有几个使枪的,彼此切磋一下,有利于武功的领悟。”
“汉兴将军经营的望都象珠宝一般漂亮,郃早心向往之,听说鬼谷子二弟子掌管兵器谱,不知道有没有郃的名字,有机会一定来看看。”张郃对刘辩很是敬佩,见他邀请自己,言语中显出一份激动。
刘辩拿出地图,指着前面一个小山谷,“等会伏义左边,儁乂右边,看到信号再动手,看看能不能捞到一条大鱼。”
张郃听完不禁很是感慨,“这仗还是要跟着汉兴将军才打得痛快,州牧大人胆小怕事,很久不敢用兵了,就说那高唐麹义,依着郃的意思,早就发兵将他灭了,哪能让他如此猖獗!”
“儁乂,有句话叫‘得寸进尺’,所以要想拥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就不能怕事,和平,是打出来的。”刘辩笑道:“你们韩州牧只适合在盛世治理一方,乱世一切都是要用刀枪和鲜血来说话,任你口吐莲花,还不如一枪来得实在。”
张郃细细品味着刘辩的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
中路军败报传到上游,刚打退了田丰和典韦的进攻,许攸正品着酒看书,一听战报,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原来何峰有意示弱,其主攻的方向正是中路!
许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营帐中走了几圈,叫来军司马马延。
“营帐不动,马将军带着人马,跟攸一起回援。”
马延领命前去,不多时就聚齐了五千人马,许攸留下颜良防守河岸,和马延急急引兵向中路奔来。
而下游的荀谌则在帐内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地图,唤来焦触。
“告诉文将军,全军大张旗鼓拔寨,向北皮县城而去。”
焦触闻言吃了一惊,“大人,这样不是暴露我军意图了吗?要是对方军队过河追击,如之奈何?”
第261章 都是兄弟
荀谌拍了拍焦触的肩膀,“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中路才是何峰突击的重点,这两侧的自然就是佯动了,即然对面这枝军队只是疑兵,见我们大张旗鼓连夜后退,如何敢过河追击?”
焦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出帐准备去了,荀谌看了看对岸,轻轻叹了一口气,唤来两名心腹,从袖口中拿出两封信来分别交与他们。
“一封给淳于琼将军,一封给韩猛将军,让他们依照信中计划行事。”
眼见心腹离开,荀谌摇了摇头,“何汉兴当真历害,本以为用不上呢。”
……
“快、快、快。”
许攸心急如焚,肥硕的身子在马上晃来荡去,隐隐看到前面冲天的亮光,心中更是气恼,那个在自己嘴里不值一文的何汉兴,他怎么,怎么就敢用计谋来欺骗自己呢。
长长的队伍进了山谷,许攸正在向马延交待等会作战的方法,就见前方一枝火箭,带着那一抹的明亮,在天幕上划出漂亮的轨迹,许攸猛然间张大了嘴巴。
两边山头滚下许多擂木巨石。将后方道路堵死,而前方也落了不少的石头,不过数量和大小明显要少的多,留出了狭小的通路。
许攸心中一片冰凉,这明显是围三厥一的战法啊!何汉兴当真如此历害?
没等到许攸发话,已经混乱起来的士兵们争先恐后的从那个通道冲了出去,许攸闭上了眼睛。
“啊……”
果然,前方惨叫声响起,如蚁的士兵们又退了回来。
“大人,怎么办?”马延脸上也全是冷汗。
“里面是何人领军,出来一见。”一记雷声在前方响起。
许攸眼开双眼,轻声对马延说道:“约束住士兵,不要无谓去送死,待攸去会会何汉兴。”
刘辩带着八百陷阵营的将士,将唯一的通道守死,见袁军退回去也不追赶,只是静静地等待。
不多时就见一肥胖的文士骑着马走了出来,刘辩嘴角一扬,打马迎了上去。
“何峰。”
“许攸。”
“原来是子远兄,峰这厢有礼了。”刘辩一听说是许攸,嘴角上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
“汉兴意欲何为?只要攸能做主,无有不许。”许攸也很光棍,现在的形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没有谈判的本钱。
“峰这次出兵也是情非得已,咱们都是兄弟,要和为贵,子远兄以为如何?”
听完刘辩的开场白,许攸脸皮抖动了几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若非袁谭和麹义在清河欺人太甚,峰也不会前来讨一个公道,峰现在准备去南皮和袁公喝上几杯,这酒只要喝好了,一切问题都能轻松解决。”
许攸现在终于明白,眼前这位青年,口气之大,连主公也并没放在眼中。
今夜击败河岸袁军之后,何峰率军到达南皮,也不过就是一两天的路程而已。
“还请汉兴将军放过谷中的士兵,有什么条件,汉兴尽管开出来。”旁边没人,许攸也不打哈哈,直接了当地说道。
眼前这位年青人,只怕跟他说废话更是没用,万一惹出他的杀机反而不妙,即然他不用火攻,那就是有得谈,在对人心的把握上,许攸自认为还是看得很准。
“条件嘛。”刘辩嘿嘿一笑,那笑声听到许攸耳中显得异常刺耳。
“这个条件是峰和子远兄私下的条件,且听峰与你细说。”刘辩一提马缰,走上前和许攸并列一处,低声交谈了起来。
许攸的脸色开始是多云,然后是多云转晴,到最后是笑容满面。
“承蒙汉兴高看,攸实在汗颜啊!”
“怎么能这样说呢,子远兄大才,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啊!”
许攸低声说道:“汉兴,切不可去攻南皮,要是双方大战,反而弄巧成拙。“
一拍脑门,刘辩惊叹一声,“若不是子远兄提醒,差点误了大事,峰只带兵到北皮即可,绝不再进一步。”
“善!”
许攸放下心来,“攸这就回南皮去,力劝主公和汉兴双双罢兵。”
刘辩大赞,“如果此事能成,这全是子远兄你的功劳啊!”
……
冀州,北皮县城。
站在城楼上,荀谌长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士兵说道:“鸣金收兵。”
城下的颜良、文丑听到鸣金声,收转了马头,“明日再战!”
刘辩和张郃也收了招式,刘辩哈哈笑道:“明日有时间再战。”
攻破河岸的袁军后,刘辩一路冲到北皮城下,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