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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见过两次,和他说话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时辰,却要把一生的命运寄托在这个“陌生人”身上,自己真是天真的有些可笑了!
唉,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只是不知道是一只猪还是一只猴子?
不过,内心深处,何凝香希望进来的是张一鸣,哪怕是真的做成了熟饭?想到这里,何凝香脸色微微有些发烫。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今天的人很多很多,却单单少了他!
突然,响起“当当当”的敲门声。
何凝香脸色煞白,随即露出决然之色,转身来到卧榻之处,掀开雍容华贵的锦被,从最底层掏出一把剪刀,藏进怀中,想了想,又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白色花瓶,来到门前,把门来了一半,然后悄悄躲到门后。
张一鸣整整衣服,一笑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资练了三遍。
咦,门怎么开一半呢?
张一鸣迈步走了进去,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只是连个回应都没有,随即感到脑袋被狠狠砸了一下,一阵眩晕,倒在地上,朦胧中看到一名红衣女子俯身,并模糊听到颇为意外的声音:
“啊,张公子,怎么是你?”
一股强烈的信念,支撑张一鸣努力睁了睁眼睛,终于确定了:何凝香是b罩!
然后,脑袋一歪,人事不省!
……
如果一个男人长得像女人,那么可以称之为面目清秀,腼腆害羞,但如果一个女人长得像男人,那么就只能呵呵了。
小翠宽阔的肩膀,魁梧的身材,刚毅的面孔,浓眉大眼,四方大脸,一袭灰色长袍,比一般的书生都有男子气概。
刚一喊“拿酒来”,就被两个青楼女子拉进了一间房内,房间挺大,里间是女子闺房,到处粉红一片,香气袭人,令人浮想联翩,外间有一张桌子,可提供餐饮服务。
酒席摆上,小翠满腹心事,只管饮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慢慢的,小翠醉了,醉眼迷离,看对面的女子就像千手观音一般。
看着地上排列的七八个酒坛子,两个女子暗暗咋舌不已,这个男人真能喝,据说能喝的男人越是持久,那么……,想到这里,两个女子的脸红了!
加上,这个男子的“胸肌”好大,肩膀好宽,比那些肋排书生和浮夸纨绔子弟强多了。
以前的那些臭男人,喝酒期间就知道说些荤段子,借机揩油,咸猪手乱摸,再看看这个男人,目不斜视,看自己二人就像看两根木头,像这种正人君子已经很少了。
两名女子顿时有些春心荡漾,故意把衣服向下拉一拉,露出白花花的肌肤。
小翠却面现痛苦之色,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为,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可知咱俩……,唉,算了,只要你幸福就好!”
只要你幸福就好?好感人呢,两个女子一听,看来这个大汉貌似被人戴了绿帽子,不过境界挺高,还祝福那个女子,嗯,这才是男人。
酒喝多了容易上茅房,其中一个女子索性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虎子,唐朝以后将虎子改名为夜壶,因为李世民的曾祖父叫李虎,那名女子有些娇羞道:
“官人,奴家伺候您吧?”
在两名女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小翠脱裤子,蹲下……。
男人撒尿不都是像狗似的站着吗?
尖叫之声响彻整个闺房。
……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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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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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事实证明,吃瓜群众是无所不能的,最擅长的莫过于散播消息,竞买结束后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张一鸣在怡红院豪掷千金为红颜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县府的大街小巷,妇孺皆知,为人们津津乐道。(全本小说网,https://。)
吃瓜群众众志成城,把张一鸣成功捧上了县府的头条,成了名人,尤其最后无人加价,大局已定,但又“主动”加价,堪称教科书级的败家子典范。
无人问津的厨师成了热门行业,当天,县府的各大酒楼涌现了众多来报名当厨师学徒的人,撵都撵不走,即使不给钱也要留下!
文华院。
常青海添油加醋的把张一鸣告到了柳如渊那里:
“老师,您是不知道,那个张一鸣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人争风吃醋,就为了与美人共宿一宿,竟然花了五千两银子?真是有辱斯文,这样的人有何德何能待在文华院?”
柳如渊双眼微眯:
“青海,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上午告假说你父亲有恙,欲回家一趟,怎么?你父亲病倒在怡红院不成?”
常青海脸色通红,没想到老师虽然老了,但不是老糊涂,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张芙蓉听后,脸色煞白,身体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难道是自己看错人了?
一品轩。
座无虚席,吃瓜群众高谈阔论的声音都快把房盖顶开了,不过今日的话题只有一个:张一鸣竞买获得头筹,成功抱得美人归,此刻可能正与美人缠绵呢!
武清风气的浑身直哆嗦,这个小兔崽子骗自己说老相好的来了,趁自己出去后把自己的银票给偷走了,随即不住的摇头叹息:这个张一鸣,太任性了,居然拿银票去了怡红院,啧啧啧,年轻就是好啊!
武胜男听后,整个人都蔫了,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端菜串桌,倒酒居然倒在了客人的头上,幸亏不是开水,心里更是把“渣男”这两个字重复了一万遍,一万遍……,而且只要是吃饭的女客人,武胜男就会对其说一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张家堡。
张正的谎言被婆娘三言两语就戳穿了,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张正理直气壮的把张一鸣给卖了,张正婆娘义不容辞的扮演了长舌妇的角色,来到村头,碰到了狗剩他娘,神秘兮兮道:
“哎,菜花,你听说了吗?村长到县府的怡红院去了,花了五千两银子……,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就这样,菜花告诉了桂花,桂花又传给了玲花……。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张家堡都知道了,老张同志怒吼一声:
“狗日的张一鸣,有辱村风,当浸猪笼,当游街,老子非把你阉了不可?”
趁着私塾老先生午睡,张铎把一条蛇悄悄放进老头的被窝里,出来后闻听到了村民们的议论,叹息一声:
“唉,张老师终于还是去了怡红院,可惜,没带上我,太不够意思了……。”
……
迷迷糊糊当中,张一鸣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眼处是一顶红纱帐,淡淡的檀木清香充斥房内,勉强坐起身,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榻,精致的雕花装饰确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身观瞧,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烛光摇曳,看样子天已经黑了!
紧接着,感觉脑袋头痛欲裂,用手一摸后脑勺,鼓出一个小脑袋,而且怎么还有布匹的丝滑?
再一摸,额头上好像绑着一块布。
这是哪里?
发生了何事?
突然,门“吱纽”一声开了,何凝香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进来了,看到张一鸣醒了,将脸盆放于旁边的桌上,惊喜道:
“张公子,你醒了?”
张一鸣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花了五千两银子成为此次竞买最大的“冤大头”,刚进闺房好像就被人给“袭击”了,看样子“犯罪嫌疑人”就在眼前。
张一鸣眉头紧皱,不过还是说点实用的好:
“何姑娘,我今天可是花了银子的,一会别忘了给我写一张借据?起早贪黑的挣点钱,我也不容易!”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还银子”,这个张一鸣真是钻进钱眼里了,这样的开场白让何凝香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张一鸣掀开被子,发现穿的是睡服,掀开睡服,一看,嗯,亵裤还在,这个何凝香在自己昏迷当中应该没有“侵犯”自己。
处男之身还在,这就好!
何凝香直接无语了,想好的千言万语的感激之话,凝结成了一句:
“公子,请先用膳吧?”
……
不知何时,外面的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张一鸣是真饿了,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何姑娘,做菜的水是用的你们后院的那个大水缸里的吗?”
“是啊,公子如何得知?”
想起李四撒的那泡尿,张一鸣再也没有了食欲,放下筷子!
“呃,我随便猜的!”
“公子,缘何放下筷子?”
“啊,我最近减肥!”
“减肥?这是何意?”
“就是我嫌弃自己太胖了,想通过节食来控制体重!”
看着比自己重不了几斤的张一鸣,何凝香不由莞尔。
“公子的奇言妙语真多,小女子佩服!”
说完,淡淡的忧伤袭上脸颊,何凝香不由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
“唉!”
“何姑娘,因何叹息?”
想起小娇,何凝香的眼圈湿润了:
“公子,你心里应该把奴家当成言而无信之人了吧?其实,奴家早就遣小娇将银钱送于公子府上,可惜,被周杨发现,不但抢去了箱子,还把小娇毒打一顿,随后关了起来,对奴家更是严加监视,要知道在青楼私藏钱财乃是大忌,如果不是奴家还有价值,皮肉之苦亦是在所难免,都是奴家害的小娇,可怜的小娇,她还是个孩子,出来后就要接客,呜呜……。”
女人的眼泪永远流不完,淌不尽,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没有之一,是男人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