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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侍卫的脸都绿了,身形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曹正春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终于忍不住道:
“王驾千岁,再怎么说杂家也是钦差大臣,你这么做有些不合适吧?”
曹正春一口一个钦差大臣,让杨林厌恶至极,嗤之以鼻道:
“钦差大臣?你在本王眼里就是个屁。”
“你,你,你……。”
“你什么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将你就地正法,皇上一句话也不会说。”
二狗突然插嘴道:
“老山羊王爷,俺信。”
李元霸更是不屑道:
“老头,不用你,李爷一巴掌就能拍死他。”
曹正春满脸惶恐,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不再言语。
杨林把头扭向范建:
“范大人,你认为呢?”
范建一脸谄媚道:
“王驾千岁说什么就是什么,下官听王爷的。”
“好,好啊,那你去吃屎吧?”
范建老脸憋的通红。
杨林又道:
“范大人,你对宇文拓谋反一事如何看待?”
杨林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范建措手不及,但又不能当哑巴。
“呃,这个嘛,下,下官认为此事必有蹊跷,应该是遭人陷……。”
杨林点点头,打断道:
“嗯,本王也认为宇文拓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主使。”
范建木讷的点点头。
杨林接着道:
“范大人,你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范建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了一头狂奔的老虎的背上,如坐针毡,想下下不来,急得满头大汗:
“王驾千岁,这,这,宇文公子是丞相……。”
话到一半,杨林猛地一拍桌子,目露骇然之光:
“对,幕后主使就是丞相宇文化及那条老狗,咱俩的想法不谋而合,回去以后,本王就面奏圣上,嗯,范大人真乃国之栋梁。”
范建傻眼了,自己可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变成了与老匹夫不谋而合呢?这要是让恩师丞相大人知道了,想起宇文化及那出神入化的整人功夫,范建不寒而栗,就是一阵蛋疼。
杨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曹正春道:
“阉……,啊,不,是曹公公,皇上吩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曹正春的眼神开始躲躲闪闪,含糊其辞道:
“嗯,啊,这个,哈,快了,不急……。”
杨林不满道:
“曹公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这样可不对,不就是宣读一下圣旨,把琼酒定为御酒,怎么还拖拖拉拉的?像个娘们似的。”
张一鸣不禁惊呼出声:
“什么?要把琼酒定为御酒?”
杨林点点头:
“不错,皇帝喝了唐国公送的琼酒,赞不绝口,龙颜大悦,欲将琼酒定为御酒,马公公奉旨而来就是专为此事。”
把琼酒定为御酒,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就杨光那花天酒地的败家样,酒水可是个天文数字,那自己就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不得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然后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充公,让宇文拓和杨智才来接管,原来特么的就是一个阴谋。
“哎呀,这是好事啊,能为朝廷提供酒水,张某求之不得,只是不知公公为何秘而不宣?”
李世民适时插嘴道:
“是啊,公公,这是为何?”
二狗也忍不住道:
“操蛋的公公,倒是放个屁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曹正春。
曹正春只得硬着头皮道:
“杂,杂,杂家还没来得及宣读圣旨,就遇上张一鸣谋反之事,事分轻重缓急,所以,杂家想先把张一鸣谋反之事处理完以后再宣圣旨。”
李世民突然道:
“捉贼要赃,捉奸要双,既然钦差大人说有赃物,不妨拿出来一看。”
曹正春冲范建一使眼色,范建会意,冲钱茂才点点头。
钱茂才放下纸笔,转身下去。
不一会,范建去而复返,怀中还抱着一摞《太原郡日报》,小心翼翼的放在杨林的桌前。
曹正春道:
“王驾千岁,张一鸣狼子野心,谋反罪证都在上面,用笔圈起来的都是。”
杨林随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开始翻阅了起来,忽然,杨林的目光一凝,眉头微皱……。
不一会,放下这一份,又拿起了另一份……。
猛然,杨林抬起头来,眼眶湿润,目露怒色,猛地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张一鸣,本王问你,荣国府在哪?一群混账,本王要血洗荣国府,救出林黛玉。”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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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不完婚也行,先把洞房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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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多如牛毛,堪称经典的却是寥寥无几,而经典之所以称为经典,那就是因它独特的魅力所在,就连铁骨铮铮如杨林都深陷其中,被里面的儿女情长所打动,不能自拔,竟然要带领十二太保去救林黛玉。(全本小说网,https://。)
大堂外面的吃瓜群众纷纷附和杨林:
“王驾千岁威武,真乃性情中人。”
“王驾千岁好样的,真不愧为盖世英雄。”
“贾宝玉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哪比得上王爷神威,让林黛玉给王爷做小,成就一段千古佳话,岂不快哉?”
……
前几句杨林听得还顺耳,后面就有些刺耳了,杨林是个老光棍,对风月之事不感兴趣,顿时黑着脸道:
“住口,谁再胡言乱语,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吃瓜群众顿时老实了。
张一鸣赶紧跟杨林解释道:
“王驾千岁,这个荣国府和林黛玉都是虚拟的人和事物,是为了丰满《红楼梦》而设立,是我书里的人物,实际上是不复存在的。”
杨林听罢,从幻想中醒悟过来,对张一鸣赞不绝口:
“啧啧啧,不错,没想到你除了会酿酒,还会写书,嗯,真是个人才,这样,以后你再写这个《红楼梦》,给本王留一份……。”
张一鸣叹口气:
“唉,王驾千岁,我想以后再也不能写《红楼梦》了,钦差大臣硬说我造反,要把我砍头,头都没了,还怎么写?”
杨林一撇嘴:
“哼,本王说过,他就是一个屁,他说的话连屁都不如,你放心,本王为你做主。”
曹正春眼泛憋屈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老天爷啊,你快睁睁眼吧,降雷把这个老匹夫给劈死吧。
张一鸣“感激”道:
“王驾千岁真乃包青天在世,张一鸣感激不尽。”
杨林疑惑道:
“包青天是谁?”
“呃,啊,哈,嘿嘿,王驾千岁,我就是说您是个为民办事的好王爷。”
杨林笑而不语,转身对范建怒道:
“范大人,本王刚才看了一遍红……,不,是看了一遍圈黑字的地方,简直是一派胡言,咬文嚼字,大玩文字游戏,真是吃饱撑的,就是你们这一帮迂腐的文人,把大隋朝搞得乌烟瘴气,大隋朝毁就毁在你们这一帮昏官和阉人的手里……。”
杨林越说越来气,连带着曹正春一块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二狗不住的附和杨林:
“老山羊王爷,骂的好,骂的太对了,大隋朝就是被这一帮混蛋给祸祸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范建脸上的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唯唯诺咯,内心恨不得把二狗的狗头给砍下来。
张一鸣不禁对杨林刮目相看,这才是个人,上马可称帅才平定叛乱,下马能当泼妇骂街,同时,内心长出一口气,今日有靠山王杨林给自己撑腰,性命无忧矣。
正在此时,陡生异变,只听大堂外的吃瓜群众不住的惊呼:
“哎呀,谁特么打我的脑袋?”
“哎吆,脑袋疼。”
“谁?谁特么摸老子的头?”
张一鸣忍不住回头观看,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一个身穿灰衣面罩黑布的蒙面人,踩踏着吃瓜群众的头顶,犹如登萍渡水,御风而来,倒背双手,好似闲庭信步。
眨眼间,蒙面人来到大堂之上。
十二太保如临大敌,将此人团团围住,大太保卢方爆喝一声:
“大胆,什么人竟敢私闯公堂,惊动了王驾千岁,可是死罪,还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时?”
二太保卢方冷笑道:
“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张一鸣可吓坏了,虽然此人蒙着脸,但张一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老张同志张士贵。
自老张同志上次受了刺激以后,得了暂时性失忆证,时而疯疯癫癫,时而疑神疑鬼,脑海中只有一个小师妹,张口小师妹,闭口小师妹,成功打翻了张氏的醋坛子,整天追着张士贵,想撵狗似的,搞得整个张家堡都鸡飞狗跳,幸好有神医孙思邈在张府帮忙调理,
老张同志在张家堡待的好好的,怎么会到大堂来了,而且还踩着他人的脑袋而来,最坑爹的是还蒙着面,这特么的不是成心捣乱吗?
不错,蒙面之人正是老张同志张士贵,张一鸣让小翠去张家堡报信,小翠到达张家堡以后,把事情告知了张良,张良一听事态严重,想起上次险些被屠村的事情,不敢怠慢,索性将张家堡的警戒上升到了一级,严禁任何人进出。
张士贵把孙思邈当成了老丈人,平日二人经常切磋“葵花宝典”,闲暇之余,老张同志就开始惦记小师妹了,不停的问孙思邈:
“岳父大人,小师妹呢,怎么还没回来?”
孙思邈无奈,只得撒谎道:
“呃,小女外出给人看病去了,贤婿,不必着急,小女很快就会回来。”
“哎呀,岳父大人,你怎么能让小师妹一个人出去看病呢,小师妹长的如花似玉,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