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起来吧,忠心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你和陛下是从小一块穿开裆裤长大的,虽然现在君臣有别,生分了不少,但亲情犹在,如果连你都有二心,那大隋可真就没救了!”
李渊起身后擦擦额头的冷汗,点头如小鸡啄米。
二狗突然上前,热情道:
“哎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老山羊杨林啊,俺二狗早就如雷贯耳,对您的爱慕之情犹如撒尿一般绵延不绝,又好似脱裤子放屁一般止无可止……。”
后面的几句话是效仿张一鸣的口气,只是二狗同志只学得了皮毛,有些贻笑大方。
老山羊王爷?
靠山王杨林出奇的没有生气,感觉这个二狗淳朴的有些可爱,因为从未有人敢像二狗这样对自己说话,就连丞相宇文化及表面见了自己都得客客气气,遂仰天大笑:
“哈哈哈……,你叫二狗是吧?名字不错,你刚才说是送信而来,不知是给谁送信?”
“呃,是给二公子李世民送信!”
杨林奇道:
“所为何事?”
二狗同志警惕道:
“这个俺不能说,俺要等见到二公子李世民以后再讲!”
李渊刚欲发作,杨林摆了摆手:
“李渊呢,把世民叫过来吧?”
李渊急忙点头应允:
“来人,把二公子李世民叫来,管家!”
随后,李渊虎着脸,又冲外面咬牙切齿道:
“管家,把大厅收拾收拾,把这条狗……,不,是把这匹该死的罪马拉出去剥皮抽筋,犒赏下人!”
二狗听的一缩脖子,随后冲外面道:
“俺饿了,别忘了给俺留一碗,驴鞭大补,俺看国公爷面色不好,那方面肯定也不咋的,驴鞭最好拿给他补补……。”
李渊眼中寒光闪烁:
“死光头,你应该庆幸本国公不是武将,否则定让你身首异处!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二狗摸摸光头:
“国公爷,俺是听你的还是听老山羊王爷的?”
李渊脸色一变,急忙道:
“什么老山羊?是靠山王,废话,当然是听王驾千岁的!”
……
不一会,李世民匆匆赶到大厅,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就是一皱眉,不过并没有发问,而是见过靠山王杨林和李渊二人。
杨林指着二狗道:
“世民,你可认得此人?”
看到二狗同志的刹那,李世民就是一愣,敏锐的感觉到肯定出事了,而且和张一鸣有关,随即点点头:
“认识,这位是二狗壮士,住在县府的张家堡!”
杨林点点头,冲二狗道:
“二狗,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李公子,你快点去县府一趟吧,狗日的张一鸣被抓进了县衙,听说是因为不愿意进宫做小公公,得罪了从京里来的老公公,都快嗝屁了!”
李世民内心深处“咯噔”一下子,随即疑惑道:
“什么小公公,老公公?”
杨林眼中精光闪现,突然道:
“本王倒有些听明白了,应该是那个张一鸣得罪了钦差大臣曹正春,从而锒铛入狱!”
钦差大人?
而且来到了太原郡?
所为何事?
为何没有提前通知国公府?
李世民和李渊就是一愣。
只听靠山王杨林接着道:
“其实,本王是和那个死阉人曹正春结伴来的太原郡,只不过在城外分道扬镳,他奉旨来太原郡主要是为了把琼酒定为御酒而来,这本是天大的喜事一件,不知为何怎么会把什么张一鸣给抓了起来?哎,这个张一鸣是谁,怎么听着耳熟?”
从靠山王杨林的这些华语中,李世民捕捉到了众多有用的信息:杨林对曹正春没有好感,钦差大臣来太原郡的目的是把琼酒定为御酒!
李世民急忙道:
“禀王驾千岁,绝世美酒琼酒就是张一鸣所酿,而《太原郡日报》也是张一鸣所创!”
杨林一听,眉头紧皱。
李世民眼珠转了转,面现忧色道:
“王驾,您要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但如果在《太原郡日报》刊登一则寻人启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但如果这个张一鸣有了闪失,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杨林霍然起身,愤怒道:
“这个死阉人,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可杀不可留。”
二狗郑重其事道:
“嗯,老山羊王爷说的对,那个蹲着撒尿的死阉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连自己的小鸟都能不要的人,将来肯定是叛国投敌的货色,这样的人就该屠狗似的给屠了……。”
杨林冲外面爆喝一声:
“来人,通知十二太保速回军营待命,本王要进军县府!”
但凡当没有棍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里阴影,性格扭曲,不知道那句话就把他给得罪了,李渊最不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但事到临头,只得硬着头皮道:
“王驾,我跟您一道前往?”
李世民忽然道:
“父亲,您公务繁忙,还有诸多事宜要处理,太原郡离不开您,这样吧,儿臣替您走一遭,如何?”
李渊很欣慰,不愧是自己最欣赏的儿子,继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杨林。
杨林欣然应允。
正在此时,李元霸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也要去县府!”
……
疯狂的厨师
zj190128g
第261章 你将来生儿子肯定没屁yan
(全本小说网,HTTPS://。)
县府。全本小说网https://。
城郊。
十八里铺,鼎盛茶楼!
一间僻静的茶室内,炭盆内升起的篝火烘的整间茶室都暖洋洋的。
程咬金,秦琼,徐基三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周围。
三碗泛黄的茶水冒着淡淡的雾气,芳香沁人心脾。
仔细一看,桌上还放着一封书信,不知上面所云。
徐基端起茶水,轻轻呡了一口,一副享受的样子。
秦琼则是眉头紧皱,似在苦苦思索。
程咬金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如同饮驴一般,随后将茶碗重重放于桌上,“噗”的一口将口中的碎茶叶沫子吐在了炭盆当中,忿忿道:
“真他娘的难喝,比张老弟的琼酒差远了,二哥,三哥,你俩都说句话啊,张老弟被那帮狗官抓进了监牢,指不定怎么折磨呢?说不定现在就只剩下半条命了,照俺老程说,直接带兵杀进去,劫狱,把张老弟救出来,顺便把那一帮狗官都给咔嚓了,为民除害!是不是,秦二哥?再说,咱俩可是拿了张老弟的银子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咱可不做忘恩负义之辈!”
秦琼面色一沉:
“四弟,不得鲁莽,一切都听军师的,再说,我的银子早就上缴了,无需再拿来说事!”
徐基不慌不忙,放下茶盏,莫测高深道:
“山人自有妙计!”
程咬金白了徐基一眼,不屑道:
“山人?还鸟人呢?什么神机军师,你不是说靠山王杨林老匹夫会来县府吗?怎么探子说老匹夫人在太原郡呢?”
徐基一笑:
“四弟,稍安勿躁,人挪活,树挪死,杨林必定会来太原,而且刚才我卜了一卦,你那张老弟这次有惊无险,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
程咬金一听,心稍微放宽,继而嘟嘟囔囔道:
“军师,听你说话怎么这么累呢?神神叨叨,神神秘秘,明知俺老程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大老粗一个,能不能不卖关子了?说吧,到底有何妙计?”
徐基一笑:
“你俩附耳过来……。”
……
听完徐基的计谋,秦琼不禁拍案叫绝,程咬金则死死盯着徐基,酸着牙道:
“军师,俺知道了,你上辈子肯定是女人投胎的,要不心咋这么歹毒呢?不过,俺老程喜欢!”
秦琼道:
“军师,事不宜迟,我和四弟马上着手准备!”
徐基点点头:
“好,二哥,你先忙,四弟,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程咬金顿时警惕了起来,因为程咬金一直认为世上有两种人最需要提防,一是女人,女人心海底针,二就是徐基这种耍心眼的神棍,三言两语就能搞的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把你卖了还乐呵呵的给他数银子呢!
“军,军师,你找俺老程啥事?”
徐基如沐春风,满脸和煦道:
“呵呵,四弟,无需紧张,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聊聊!”
“奥,有话就说,有屁……话就说!”
“唉,四弟啊,你也知道,瓦岗寨家大业大,几万口子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三哥我愁的头发都白了……。”
程咬金一把摘下徐基的文士帽,扒拉了半天,赞不绝口道:
“啧啧啧,军师,俺老程看了,你的头发漆黑如墨,一根白的都没有,保养有方,养颜有求,都可以去当小白脸了……。”
“咳咳,四弟,好好的,别闹,书归正传,咱哥们弟兄当初冲北磕头,八拜结交,曾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起当日深情厚谊,犹历历在目,如今却有人大鱼大肉,而其他弟兄却吃糠咽菜,人心叵测,让人心寒啊?”
程咬金一听,回过味来了,瞟了一眼徐基:
“牛鼻子,你是惦记上张老弟给俺老程的那份茶叶钱了吧?”
徐基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程咬金一听急了:
“军师,做人可要凭良心呢,那银子可是俺老程的媳妇本,啊,不,俺是说,俺老程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臭毛病一身,那些茶叶钱早就花光了,一分也没剩……。”
徐基一听,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笑吟吟道:
“那我就放心了,这些银票是我从一双破鞋里无意间找到的……。”
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