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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霸天嘴角抽搐了两下。
张一鸣接着道:
“好汉,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和大老黑有仇,可不能冲着我来啊?”
薛霸天怒火滔天:
“牙尖嘴利,早就有人告诉老子了,你就是张家堡中人,还是老匹夫张士贵的女婿,是也不是?另外,少拿大老黑吓唬老子,老子把你大卸八块以后,下一个就是大老黑!”
话音刚落,尉迟恭直挺挺起身。
张一鸣激动的都快哭了,大笑道:
“哈哈哈,我就是张家堡的人,你又能奈我何?尉迟大哥,这个人渣要置你我于死地……。”
薛霸天脸色大变,倒退两步:
“大,大,大,大老黑,我,我,我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噗通”一声,尉迟恭复又躺在稻草铺上。
薛霸天一愣,随即仰天狂笑:
“哈哈哈,张一鸣,你还有何话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直奔张一鸣而来。
唯一的一扇门被对方堵住,张一鸣心如死灰,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石牢门口有人爆喝一声:
“住手!”
薛霸天回头一看,一个身披盔甲之人带着一帮官兵进来了。
“咣当”一声,匕首落地。
张一鸣恍若做梦一般,不可置信道:
“王铮?”
此时,一个矮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官服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狱卒,疤拉四赫然在列。
中年人指着王铮,义愤填膺道:
“王铮,这里是黑狱,不是军营,是老子管辖的地方,你岂能说来就来?有知府大人的签令吗?”
矮胖的中年人姓阎,叫阎光,外号活阎王,是黑狱的监狱官。
王铮一回身,双目射出两道寒光:
“来人,掌嘴!”
有一个官兵冲上前去,对着阎光“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
阎光以手捂脸,满脸怨毒道:
“王铮,你要干什么?要造反不成?看阎某不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你一状?”
“你充其量就是特么的一个没有品级的监狱官,老子可是朝廷亲自任命的县府守将,从品级上和知府大人是平级,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就跟宰条狗似的,而且老子一点事都没有?”
张一鸣重重点点头:
“我信!”
阎光面若死灰。
王铮接着冷笑道:
“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你这是在干什么?”
张一鸣急忙补充道:
“你这是以权谋私,收受贿赂,买凶杀人,按律当斩!”
阎光的额头冒汗了,胖乎乎的小手使劲擦了一把汗,张口直说哑语。
王铮眼眉一厉:
“说,谁让你这么干的?你是受何人指使?”
张一鸣也谆谆诱导:
“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固到底,死路一条,你的路还很长,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小三”,而且俗话说,不想当王爷的监狱长不是一个称职的监狱长,不要一时鬼迷心窍,而葬送了大好前程,朝廷的律法很严,刑法更是厉害,老虎凳,辣椒水,剥皮抽筋点天灯,五马分尸下油锅……,总有一款适合你!”
阎光听得满头雾水,不过最后的几句话却是听懂了:
“我说,是杨智才……。”
……
一间单独的牢房内,张一鸣和王铮谈了很久很久……。
王铮出来后,满脸的轻松,耳边一直回响着张一鸣的承诺:
“王将军,你放心,曹正春那个阉人很快就会和你的小舅子刘蒙团聚的!”
看着手中的书信,王铮面现疑惑之色:
“县府城郊十八里铺,鼎盛茶楼?”
……
杨府。
大厅。
放满了一排排的桌椅。
二十多个文士模样之人正在翻阅着《太原郡日报》,手中的笔不时地圈圈点点。
杨智才和宇文拓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梭。
两人的脸色都像死了亲爹一般难看,杨智才焦急的督促着:
“每个字,每句话都不要错过,找到一处能定罪的地方,赏银五十两,罪名越大越好……。”
……
一人一骑,快马加鞭向太原郡的城门驶去,离老远,马上之人一声断喝:
“前方紧急军报,尔等速速避让!”
守城的军兵正在盘查进出的行人,听到声音,不敢怠慢,急忙把行人驱赶到一旁,把路障挪开。
刚挪开,一人一骑,疾驰而过。
看着那人的背影,守城军兵面面相觑:
“这人怎么没穿军服啊?”
“是啊,长得胡子拉碴,穿的像个农夫。”
“这人是谁啊?居然敢谎报军情?不行,追上去看看!”
……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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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我回去换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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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杨林在太原郡,这可是隋朝最大的王爷,出了点岔子,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两名守军骑马在后面紧紧追赶:
“前面的人听着,快站住,接受盘查!”
前面那人一听,马鞭挥的更快了,那匹快马一路疾驰,朝着国公府而去。
……
唐国公李渊无论从辈分上还是官阶上,都比靠山王杨林逊色不少,这几日都是小心翼翼的陪同,无情莫过帝王家,作为隋炀帝杨广的亲叔叔,谁知道这老头什么时候会突然翻脸?何况还有个颜面扫地的二太保?
二太保薛亮丢了面子,等若降低了十二太保的声望,其他太保义愤填膺,就想找回场子。
十二太保觉得,李元霸充其量也就是有几分蛮力而已,一个武将,最主要的还是招式。
所以,私下里,十二太保把李元霸叫到演武场,说要比试一番。
李元霸一听要比武,兴奋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扭头撒丫子就跑:
“我去拿兵器!”
不多时,李元霸兴冲冲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对特大号的擂鼓翁金锤,在阳光下,晃得十二太保直眼晕。
“嘶”,十二太保齐声声倒吸一口凉气:这对金锤也太大了,感觉就像行军途中火头军背上的大铁锅一般,两个金锤几乎把李元霸挡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李元霸手拿金锤,轻若无物,疑云陡生:
里面是空的吧?
这不会是假的吧?
难道是纸糊的?
二太保薛亮讥笑一声:
“雷公崽,你的锤是纸糊的还是空心的?”
李元霸一翻白眼,认真道:
“都不是,我这对金锤是精铁纯钢铸造而成,外面渡的一层鎏金水,左锤重二百斤,右锤重二百二十斤。”
“小子,你是吹牛皮长大的吧?”
“不是,我是喝羊奶长大的!”
“废话少说,你的马呢?咱们真刀真枪的比试一番?别说我欺负你!”
“呃,我没有马,没有我能骑的马,都太弱了,根本骑不住!”
“牙尖嘴利,本太保也不占你的便宜,演武场那边有上好的战马,你随便选一匹吧?”
“不用了,我不骑马一样把你们都打趴下!”
“雷公崽,休得猖狂!”
“没办法,猖狂惯了,要不是咱二哥李世民约束我,我早都去投军打仗了,我的志向就是要做天下第一!我数数,一头,二头,……,十二头,好,你们一块上吧?”
什么咱二哥?什么一头,两头的?人哪有分头的?一个个鼻孔直冒烟,十二太保被李元霸的目空一切气坏了,大太保卢方一使眼色,二太保薛亮会意,从怀中拿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往前一递,挑衅道:
“雷公崽,刀枪无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生死状,你敢不敢签?”
“有何不敢?拿笔来!”
十二太保马展是十二太保中力气最大的一个,闻听此言,翻身下马,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递给李元霸。
李元霸把金锤放到地上,接过纸笔,开始看向生死状,眉头越皱越紧,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似在苦苦思索。
十二太保马展无意间看到地上的那对金锤,好奇之下,弯腰伸出右手探向金锤的锤柄,握在手中,冰凉入骨,用力一提,金锤纹丝未动,就像长在地上一样。
马展脸色憋的通红,舌尖一顶上牙膛,用了十二分的气力,金锤还是一动不动。
马展大惊失色,复又将左手探向锤柄,气灌丹田,气流上涌,双臂使力,力运于手腕。
这回,金锤动了,离地能有一寸,然后又“咣当”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同时,“哧拉”一声,马展的裤裆处开了一条缝。
马展浑身都湿透了,内心泛起惊涛骇浪:这个李元霸真乃神力,自己双手都拿不起的金锤,这小子居然就像如儿戏一般一手一个!
一阵冷风袭来,马展感觉裤裆处凉飕飕的,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再看向李元霸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丝恐惧!
李元霸转身,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不识字,在哪签字画押?”
马展小心翼翼的往右下角一指……。
马展回到大太保卢方近前,谨慎道:
“大哥,这个李元霸绝非常人,今日之事,我看就算了吧?”
大太保卢方不以为意道:
“二弟,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小子也就是有两把子力气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马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唉,大哥,我回去换条裤子!”
……
看到李元霸签字画押后,薛亮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