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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赛花还是一个铁杆红粉迷,所以才会自发前来请愿!
一听丈夫说的如此严重,刘赛花顿时害怕了,夫妻同床共枕多年,不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能做到对方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刘赛花急忙后退,人群自动闪开,刘赛花混进人群,三蹿两闪,再也不见踪迹……。
曹正出春气急败坏道:
“废物,饭桶,连个女人都抓不到,你还能干点什么?”
王铮眼中的不悦之色一闪而逝,强忍怒火,一躬身:
“属下办事不利,请钦差大人责罚!”
“哼,杂家暂且饶你一次,快,让这帮刁民速速退去,杂家看着都闹心!”
王铮拨转马头,刀指人群,高声断喝:
“尔等还不速速退去,等待何时?”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俺们可以走,但要把张一鸣张公子先放了!”
“是啊,凭什么抓人?”
“对,被这个死阉人看上难道就非得当公公吗?张公子太冤枉了!”
“俺们还等着看《太原郡日报》呢?”
“嗯,张公子不出来,谁来连载《红楼梦》?”
……
身为县府的武将之首,张一鸣被抓的事情,王铮早有耳闻,而且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内幕,张一鸣对王铮有知遇之恩,王铮也很心急,听到县府百姓的心声以后,眼珠一转,“呵斥”道:
“大胆,皇上爱民如子,钦差大人又代表皇上,没有证据,岂会胡乱抓人?”
“好,那就让这个阉人说说张公子所犯何罪,法犯哪条?”
王铮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曹正春。
曹正春恨得牙根直痒痒,不就是特么的一个做饭的厨子出身吗?又特么的不是皇子?怎么能引起如此巨大的轰动,尤其是女子占了多数,难不成都和这个厨子有一腿?真是日了狗了!
不过,目前为止,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因为都在搜集当中……。
曹正春自知理亏,心思急转,顿生一计,清清嗓子:
“咳咳,天外天酒楼老板杨智才状告嫌犯张一鸣涉险毁约,宇文拓公子控诉张一鸣依靠贿赂夺得太原郡联合商会会长一职,人证已经有了,相信很快就有物证了,所以,没有抓错人!”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话了:
“我状告天外天酒楼的掌柜杨智才往琼酒里兑水,请钦差大人把那个奸商抓起来游街示众!”
“朝廷禁止贩卖私盐,草民揭发宇文拓大肆贩卖私盐,请钦差大人将宇文拓抓起来砍了,以儆效尤!”
“对,俺们都可以作证,请大人抓人吧?”
……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曹正春傻眼了,无言以对。
火候差不多了,王铮适时道:
“大家请放心,钦差大人明察秋毫,肯定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请给钦差大人一点时间,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曹正春一咬牙:
“三天,给杂家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没有搜集到罪证,杂家就将张一鸣无罪释放!”
“你发誓!”
“你,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你不发,俺不走!”
“杂家发誓,如果口不应心,就让杂家下辈子还做公公!”
“嗯,这么歹毒的誓言都说的得出口,就暂且信他一回!”
“好,如果三天后没有证据,还不放人的花,俺们就一把火说了他狗日的驿馆!”
人群渐渐散去,王铮长出一口气,刚要退兵,曹正春身后突然传出一声鬼哭狼嚎:
“姐夫,姐夫救我,我不想当公公……。”
王铮抬头一看,正是小舅子刘蒙。
曹正春双眼微眯,冲刘蒙道:
“杂家就是看上你了,偏不放你走!”
刘蒙一咬牙,从二楼一跃而下。
王铮大叫一声:
“不可……。”
同时拍马上前欲接住小舅子!
可惜,为时已晚。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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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晚上,任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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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从二楼跳下来,顶多摔个骨折而已。(全本小说网,https://。)
但刘蒙是按照国际单人跳水的标准姿势跳落,动作优美,划过一道弧线,丝毫不逊于专业运动员,可惜下面没有水,地面在寒冷的冬日硬的像石头,所以,“咣”的一声过后,脑袋率先着陆的刘蒙死了,单看那只剩下的半个脑袋,就可以断定即使太上老君来了也只能说声:i'msorry……。
曹正春遗憾道:
“杂家从不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跟杂家进京,不想光宗耀祖,跟杂家明说嘛,为什么有路不走要跳楼?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何苦呢?王将军,节哀顺变!”
曹正春语气波澜不惊,仿佛死的是一条狗。
说完,从兜里摸出一块十两银锭子,随手扔到王铮马前,轻描淡写道:
“唉,发生这样的事情,杂家也很痛心,拖走葬了吧,杂家晕血,先回去休息了……。”
……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而小舅子刘蒙就是家中那条女暴龙的逆鳞,如今,却被摔死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活摔死了。
王铮仿佛有种世界末日降临一般的恐慌,又有种满腔愤怒无处可泄的抑郁。
刘蒙犹记得当上县府守将,家庭喜宴上自己的那一番豪言壮语:
“只要有我王铮一天,定保全家平安无事!”
县府大牢的常客,每次都被自己捞出来的小舅子更是连干三杯:
如今,小舅子惨不忍睹的死尸,狠狠抽了王铮一记耳光。
……
王铮不知道自己是先迈的哪条腿进的家门,失魂落魄般站在院中,闻到了香气扑鼻的饭香,看到刘赛花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儿子王天来撅着通红的小屁股,露着小jj,一晃一晃的,小手拿着一根小木棍,正在戳地上的一垛狗屎,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玩的不亦乐乎,仿佛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玩的东西了,看到王铮来了,王天来喜出望外,撒丫子迎了上来,一下子窜到王铮的怀中,甜甜的叫了一声:
“爹爹,你回来了!”
刘赛花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边解熊腰中那条满是油渍的围裙,边笑道:
“当家的,你回来了?今天是俺不对,给你做了一桌子菜算是赔罪,待会陪你喝两杯,晚上你喜欢什么姿势……,随你,任你摆布!”
说着,还冲王铮抛了个你懂的媚眼。
王天来仰着小脸,兴奋道:
“爹爹,俺喜欢骑大马的姿势!”
刘赛花一拍儿子的小脑瓜,笑骂道:
“小王八羔子,你懂个屁,快去把你舅舅叫来一块吃饭!”
王天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父亲的怀抱,撅着小嘴道:
“爹爹,快放俺下来,俺要去叫舅舅!”
刘赛花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当家的,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会是那个死阉人骂你了吧?哼,如果落到老娘手里,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他娘个腿?”
王铮依旧一言不发,脸色愈加难看。
王铮越不说话,刘赛花心中越没底,疑惑道:
“不会是你在外头有女人了吧?”
王铮忽然勉强一笑:
“花儿,瞧你说的,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心情压抑罢了!哎,你的手指甲太长了,做家务容易伤到手,来,我给你剪剪!”
说完,放下王天来,从屋里拿出修指刀,给刘赛花修起了指甲。
刘赛花静静的看着体贴入微的丈夫,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剪完后,王铮长出一口气,退后两步,语气沉重道:
“抬进来吧!”
话音刚落,两名官兵抬着一个简易担架进来了!
担架被一块白布捂的严严实实,看轮廓依稀可辩是个人。
凭女人的直觉,刘赛花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一指担架道:
“这,这,这是什么?”
王铮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哆嗦着嘴唇,居然鬼使神差道:
“你,你,你猜?”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小孩子,创造力和破坏力不相上下,王天来的一双大眼睛,写满了疑惑,眼珠一转,从地上捡起那根“搅屎棍”,一挑那块白布……。
看着血肉模糊的半个脑袋,“噗通”一声,王天来一个屁股敦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哇”的一声,小脸煞白的王天来哭了起来。
王铮一个箭步来到儿子身前,俯身将王天来抱在怀中,以手遮住其的双眼。
虽然只有半个脑袋,但刘赛花一眼断定这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刘蒙。
瞬间,刘赛花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脚步踉跄了几下,抬手轻抚太阳穴,眼泪夺眶而出。
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嗷过后,一头扑向地上的死尸:
“呜呜,小弟,你怎么了?你的头上哪去了?呜呜,俺怎么向爹妈交代?呜呜,你起来啊……。”
愈是不争气的败家子,愈是得到亲人更多的呵护和关爱,刘蒙就是如此,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只能靠脸吃饭,但在刘家,刘蒙就是个宝,被爹妈和姐姐宠溺至极。
王铮轻声道:
“花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呜呜,俺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呜呜,到底是谁干的?老娘跟他没完,呜呜……。”
“唉,是他自己从驿馆二楼跳下来的,我晚了一步,没接住……。”
“驿馆二楼?”
刘赛花猛地一抬头,满脸泪痕的面盆大脸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一双虎目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那个死阉人干得好事?”
“赛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