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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莽子大约是一时也搞不明白洞主到底什么意思,道:“你问我,我郎个晓得!”
“哈哈哈!你要是晓得,倒还怪了!”
洞主笑完,对客人道:“三位客人,且不论真假,姑且信你们!若是虎安山瞫氏的人,休怪我不客气了!”
再次躲过一劫,客人们又松一口气。
洞主又道:“不过,先请郑如梦到屋里查验再说!”
客人们再次猜不透这个老奸巨滑的洞主又要生出何样枝来,再次紧张起来。
瞫梦语道:“洞主,我身上并无兵器,查验什么?”
洞主喝道:“想要活命,就须听话!龙佑,去请大母、三母!”
不一会,龙佑请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正是在洞口见过面的大母。
大母对瞫梦语道:“你不要怕,请跟我们来。”
瞫梦语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但不敢违抗,跟她们进了边上一间小木棚,才发现这木棚里面,有子洞。
功夫不大,三个女人出来,度群芳、兰回见瞫梦语面红耳赤,但并未受伤,额头上还多出了一颗与七花、八花相似的丹砂痣,不知发生了何事。
瞫梦语回到原来的位置,瞫群芳道:“查验什么?”
“没什么。”
这时,大母走上小石台,对洞主附耳说了一句话,转身离开。
洞主道:“好!龙四,你这次,找到了我们的仇人,立下大功,必要重赏!”
“洞主,我不要赏,求放了他们!”
“既是你的救命恩人,当然要放。不过,我言已出,不得不赏!”
“赏什么?”木莽子憨笑道。
“今夜,就奖赏郑如梦的处 红给你!”
有人起哄欢笑。
瞫梦语三人大吃一惊!
瞫梦语大叫道:“我宁死不从!”
度群芳也急忙叫道:“洞主,不可!”
洞主冷笑道:“在龙水峡,我说可以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没有什么不可以!”
度、兰怒骂,身后的武士猛踹两脚,放平二人在地上。二人嘴里仍然叫骂。
瞫梦语一时惊呆了,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
只听洞主又道:“龙四,你给我听好!若明日一早查验,这个叫如梦的女子仍然是处 女,将她同来的两个男子处死!”
又有人起哄叫“好”。
木莽子嘿嘿嘿笑,大洞中的男子见一个傻子居然要夺花魁,一个个嫉妒得要死。
度群芳全身被死死压住,抬起头,大叫道:“木莽子!我们宁死,你也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度群芳声音中既有愤怒,也有哀求,因为他太明白:如果瞫梦语受辱,她一定不会活了!
突然,一个女武士叫道:“龙四,你听着!明日一早,他们两人不死,就是你死!我绝不放过你!”正是七花。
“七花,不如阉了他!”有人笑道。
木莽子又嘿嘿嘿笑,道:“七花,为什么总不放过我?”
七花怒道:“你少说废话!如是敢胆羞辱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又有人起哄。
洞主喝道:“都退下!送郑如梦去洗干净!给她吃饱!”
洞主说完,起身,与另外两个长者,拂袖离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5章 两处洞房一样的夜
(全本小说网,。)
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惊该怒该哭,还是该上吊的瞫梦语,麻木不仁,被两名武士粗暴地提走。
口里仍在吐脏话的度群芳、兰回被几名武士更加粗暴地提起来,穿过大洞,从那一帘瀑布后面的沾水小路拖将过去,沿悬崖壁走了一里左右,有一个小洞,里面点有一盏要死不活的植物油灯。
武士们将两人推进去,摔在地上,手脚麻利地解了绳索。
未等度群芳、兰回爬起身来,几名武士已经迅速退出,只听“轰”的一声,一扇石门空中落下,将二人关在小洞之中。
小洞石门轰然落下,度、兰在里面破口大骂。
这道石门,上面有好几个孔口,但成年人根本无法自由出入。
度、兰二人骂累了,暂停,只听从石门上的小孔口传来一个声音:“活死人,骂够没有?两位放心,明日一早,就知你二人该死还是该活!该死,就不须再出洞了!”
听声音,二人知道外面说话的是龙佑。
度群芳又开始大骂。
兰回道:“骂也骂不破这石门。”向外问话,无人作答。
度群芳还在气头上,跑过来,用脚力揣石门,纹丝不动。
兰回则冷静地仔细观察石门,发现这道石门,重达千钧,做得还十分讲究,上面除了几个小孔口,还有花纹等装饰。
这道石门,呈长方形,两端卡在岩石的槽中。
兰回估计,当打开石门时,须多人用力,才能抬上去,然后用粗壮的木棒或其他什么硬物卡住,或者顶住。
木棒或硬物一抽,石门自动关下,除非有力拔山兮之力,人少了根本不可能打开。
兰回想不明白的是,昨晚被送进来时,并没见到到他们有好多人,怎么一下子就将卡住石门的木棒或什么东西取开了?
同时,以他的经验判断,既然这石门是用来关闭的,就算在里面有力量抬起石门本身的重量,也不可抬起来,在石门的顶端还应有木棒或者其他东西锁住。
兰回不喜欢做无用的功,他没有更多地考虑如何打开根本不可能打开的石门问题。
兰回又发现,这洞称为“小洞”,其实并不很小,可容数十人。洞中还有数个更小的支洞。
这洞里面,用具尚全,其中两个支洞中全是排列整齐的陶器,显然比虎安宫的落后许多年,看样子,或许是仓库。有的支洞口是用石头、泥土封得严严实实的。
这洞子里,还有几张榻,兰回上前去摸了摸,榻上没有积灰,估计是才搬进来的。
兰回边观察这个洞,突然想起龙佑刚才说的“活死人”,那洞主又说过让客人们做“人牲”,心中不禁猛抖了一下。
兰回心想,这洞子,与自己曾经见过的“岩洞葬”有些相似,莫非,这是他们埋葬死人的地方?
兰回想到这,冷汗直流,见度群芳怒气未消,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口。
约一个时辰后,有妇人从石门小孔送来食物,催了再三,兰回接了进来,见是粗糙的食物,问她话,她不答应。
二人如坐地牢,哪有心思吃饭,再加食物粗糙,难以下咽,坐在地上,思考对应之策,同时为瞫梦语万分担心,并把这种担心转化为对木莽子的辱骂。
二人坐了一个通宵,那要死不活的植物油灯半夜不到就死了,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不是咒骂木莽子,就是咒骂那洞主。
欢娱嫌夜短,不知与这两人心情完全不同的木莽子,在另一个石洞的房间之中,洞房之夜过得怎样?
第二日一早,光线从“小洞”石门小孔**进来,度、兰才感觉自己仍然活着,看着从孔口进来的光线发呆。
不多时,听到有多人来到了石门外,他们先唱了一首什么歌儿,感觉是祭祀什么鬼魂的,然后,先用棍楱将石门撬起一个口子,许多双手伸进来,一声吼,开了石门。
只见一队武士,手执兵器,将瞫梦语提了来,推进石门。
度、兰虽勇,手上无兵器,担心伤了瞫梦语,不敢乱动。
稍一迟疑,那石门轰然一声,又落下了!
只听外面有人道:“把锁棒插紧,再留几个人!”
兰回扶住瞫梦语,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度群芳借助小孔口进来的光线,看了看瞫梦语若无其事的表情,忍不住道:“是不是,我们的死期到了?”
瞫梦语叹道:“罢了!”
度、兰不明白她的意思,沉默。
三人都沉默,就像在棺材里一样。
过一会儿,度群芳道:“是我害了你们!”
瞫梦语道:“或许,不会死。”
度群芳、兰回明白她这话背后的含义,或许是指大洞主的要求达到了,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度群芳咬牙出血,怒叫道: “木莽子!疯毛狗 日 的!只要我度毛狗有一口气,一定先弄死你!”
“为什么要弄死他?”瞫梦语问道。
度、兰二人反而疑惑了,不知她这话何意。
“昨夜,我被带到一个支洞里去,里面是他们的住处,关了门。约半个时辰,木莽子似醉非醉进来了,他一上了榻,就像死狗子一样,睡下了。整个晚上,他除了呼气,很少动,什么也没有做。我一眼未眨,坐到天明,直到被两个女人喊出来,他还未醒。”
听她这样一说,度、兰二人才明白,两处洞房(石洞的房间)里,分别住着的三个人,一样通霄未眠。
正这时,一个妇人在外面叫道:“吃不吃饭菜?”
度群芳骂道:“滚远点!”
妇人轻笑道:“不知关到何时,你们不怕饿死?”这是送食物的妇人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听她这话,意思是至少现在不被处决了。
兰回道:“请送进来。”
外面的妇人将饭菜从小孔口递给兰回,兰回一样要放置地上。
莫名其妙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三人饥肠辘辘,要死,也先吃饱。
边就地坐下进食,三人边议论,猜测那大洞主昨晚的这一出戏,目的何在?木莽子又是如何想的?
兰回猜测:大洞主或许认为,若他们这几个“客人”真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极为重要的使命,会不顾一切首先保住性命,以便竭力完成任务,并不惜以牺牲瞫梦语的处 女身为代价,而且若真是那样,这代价是值得的、且必须的。
度群芳不完全同意,他认为是那洞主,对木莽子同样不信任,想知道木莽子到底有多傻!木莽子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