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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刚刚抬起玉碗,却被楚鳞拉住。道:“父皇,儿臣与你血脉相连,不如让儿臣替你试药吧。”
皇帝不敢置信地看向楚鳞,好半天才道:“皇儿啊,这很可能是要命的毒药啊,朕怎能让你以身试药?”
楚鳞流下泪来,道:“父皇,儿臣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你给的,若是代替父皇而死,儿臣此生也无憾了。”
老皇帝感动无比,楚风却冷眼旁观,不得不说楚鳞的演技真的到位,若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保证让任何奥斯卡影帝都黯然失色。
楚风心里清楚无比,那药里,定然不会有什么毒药,即便有,肯定也死不了人,甚至那御医,都是楚鳞收买好了的。
皇帝看向御医,御医道:“由王爷试药,自然是最好不过的,王爷乃陛下所生,体内血脉与陛下一致。况且,即便这药里有毒,以镇西王爷的体质,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有劳皇儿了。”
楚鳞点点头,抬过药,喝了下去,许久之后,脸上青气一闪,露出痛苦之色,不多时,便抱着肚子在地上惨嚎起来,嘴角更是渗出了黑血。
不但御医和皇帝大惊失色,就连楚风也色变。这药里竟有如此重的毒性?莫非这三皇子并未施展什么手段?
“你这庸医,到底下了什么毒,还不快快救我皇儿?”老皇帝激动得从龙床上摔下来,楚风急忙扶着他。那御医已经六神无主,被魏公公一脚踹在脸上,“笨蛋,快救人。”
御医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给三皇子催吐,推拿,扎针什么的,最终三皇子昏迷过去,但毒已经控制下来。
“治不好我皇儿,我拿你人头陪葬。”老皇帝大怒。
三皇子被带下去治疗,楚风陪在老皇帝身边,道:“父皇息怒,三皇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父皇,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嗯,去吧。”
楚风走出养心殿,向着三皇子的住处而去,只见七八个御医围着三皇子,手忙脚乱地治疗着,许久之后,御医们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我皇兄体内的毒清除了吗?”
先前那御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回平北王爷,镇西王爷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只需静养几日,便可康复。”
“嗯,知道了,辛苦你了。”楚风看向那御医,眼中精光一闪,看得那御医心神大乱,急忙躲闪起来。
“你们下去吧,我来照料他便是。”
“是。”
众人离去之后,楚风静静地看着三皇子,发现自己真的无法看透这个人,甚至他都怀疑自己对他的成见都是错的,那些暗杀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派出去的。
最终,他叹息道:“三哥的演技,小弟佩服,不过小弟有一言,若三哥能听到,自然是最好的,那就是我无意争夺皇位,只想安稳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望三哥三思而行。”
说完,他走出了镇西王府,回到宫中。
楚风离去许久之后,楚鳞眼皮一颤,醒了过来,眼神里却换上了阴冷狠厉的神色。
“哼,笑话,你不争夺那皇位,就对我没用威胁了吗?楚风,你太天真了。遗诏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你不死,我如何能登上大位?”
说完,他站起身来,健步走向庭院,完全不像是中毒之人。他来到马厩,看着那匹让自己受惊的马匹,眼中露出了杀意,只见他走到马儿身边,轻轻抚摸着马儿的头。道:“你跟随我南征北战多年,多次救我性命于危难之中,可今日你为何这般不听话?让本王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呢?”
那马儿感受到他的杀气,扑哧扑哧地哼着相逼,想要离他远些,却发现脖子被他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楚鳞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马儿凄厉惨叫一声,被他勒断了脖子,气绝身亡,倒在地上。
“王爷,你这是何意?”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正是镇西王妃李嫣然。李嫣然不知自己丈夫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心想那匹战马是他最爱之物,为何要置它于死地?
楚鳞冷然地看着战马的尸体,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它不听话了,留它何用?”
李嫣然只觉心惊肉跳,好似第一次认识楚鳞一般。
楚鳞看向一脸茫然的李嫣然,笑道:“爱妃不必多想了,一匹老马而已,回头本王再去挑选一匹即可。”
李嫣然心中暗叹,确实是一匹老马,但是这匹老马陪伴楚鳞也有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只要是人,都会善待这样一位“同袍”,这楚鳞,难道是没有情感的石头吗?
“外面风大,进屋去吧。”
“嗯。”
二人进屋了,马厩里安静下来,不多时,照料马匹的下人前来,将战马拖了出去。对他们而言,这匹战马的尸体或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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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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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平北王府之中,楚风坐在书房里,眉头紧蹙。
他现在感觉思绪有些混乱,三皇子给他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他到底是真的性情大变了,还是装模做样?
还有,今日他试药的时候,明显是与那御医有所勾结,既然两者相勾结,那要迫害皇帝轻而易举,可他为什么要治好皇帝呢?
他在怕什么?还是说他在等什么?又或者说楚鳞真的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坏,自己之所以觉得他坏不过是因为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那么刺杀自己的又是谁呢?
楚风忽然想到上次离开帝都之时也被人刺杀过,那一次不用想肯定是大皇子楚宏干的,这一次难道也是楚宏?
提到楚宏,楚风才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回京之后没有见到楚宏,按理说自己回京,于情于理楚宏都应该来看一看自己,可惜他没有,他去哪了?
这时,门开了,能够不经允许就进入楚风书房的人不多,孙战算一个。
孙战走到楚风身边,道:“王爷,查过了,禁卫军几乎都换了人,连统帅也被撤换。”
楚风眉头一动,问道:“知道是谁的人吗?”
“不知道,那些人来历清白,大都是帝都内的世家子弟,查不出什么。”
“这么说父皇也默许这事的?”
“陛下可能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了无法理会。”
楚风略微一想,明白过来,这段时间老皇帝都被病痛折磨,哪有时间管这些事情?
“但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都是在近半年内加入禁卫军的。”孙战补充道。
“这么说来,与楚鳞回帝都的时间相差无二咯?”
“没错。”
楚风沉吟起来,撤换禁卫军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三岁小孩子也知道吧。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皇帝?又或者说是通知了皇帝,但他没有理会?若是故意不理会的话,那么皇帝是在试探吗?
可是当整个宫墙都被人控制起来的时候,即便他贵为天子,也难逃别人的掌控之中,他没有理由这样以身饲狼。
还有,这些禁卫军到底是谁的人,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屋外来了传旨太监,二人对视一眼,出门相迎。
“陛下口谕,宣平西王觐见。”
“有劳公公了。”
楚风让孙战赏赐太监之后,便带着数个护卫向皇宫而去。见到皇帝之后,但见他气色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想必是体内的毒素清除了吧。在他旁边,楚鳞细心地照料着。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微笑道:“七皇儿免礼,今日朕感觉精神多了,许久没有与你们开怀畅饮,所以决定今晚设个宴,一来庆祝朕大病初愈,二来也算是给你兄弟二人接风洗尘。”
“父皇,你龙体初愈,不宜饮酒,不如缓些日子吧。”楚鳞道。
“无妨,朕有分寸。”
夜深,皇帝在御花园设宴,朝中大官几乎都受到邀请,众人一边欣赏园中花色,一边享受美酒佳肴。
皇帝一向节俭,这样的盛宴很少摆设,可见此时他是多么开心。
楚风与楚鳞跪坐在皇帝左右两边,楚鳞不断地给皇帝夹菜倒酒,楚风却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周围所有人。
朝中文物大官都来了,其他皇子也到来,唯独少了一人,楚宏。是皇帝没有邀请他吗?应该不可能吧。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在皇帝身边耳语。虽然声音小,但楚风还是听见了。
“陛下,大皇子抱病在家,无法参加夜宴。”
皇帝眉头一皱,似乎有失望之色,最终叹息一声,遣走了小太监。皇帝举起酒杯,道:“诸位爱卿,今日设宴,一则庆祝朕身体康复,二则为我两位皇儿接风洗尘,你们尽管开怀畅饮,无需拘谨。”
大臣们举起酒杯,嘴里不断说着祝贺的话语。什么千岁万岁,什么千秋万代,尽是不切实际的恭维之语。
“三皇儿与七皇儿乃是朕的左臂右膀,一人镇压南夷,一人抗拒强齐,我大楚有他二人,实在是兴旺之兆,想必要不了多久,我大楚必定能成为南方霸主。”皇帝喝下几杯之后,兴致高昂起来。
“陛下,臣观两位王爷均是不世奇才,有他们在外开疆拓土,我大楚何止是南方霸主,称霸天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是啊,两位王爷的能力,足以让我大楚一统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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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尽是马屁精,不过这些文人的这点把戏,也无可厚非,毕竟谁都喜欢听好话,皇帝也是人。
“说得好,说得好,来,诸位爱卿,喝酒。”
皇帝又饮下一杯,才道:“早年朕也曾志在天下,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才知道时不我待,朕,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看到天下一统的样子了。”皇帝语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