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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玉看了看她,道:“自我上山之后,大王对我始终怀有戒心,我房间周围耳目众多,夫人还是自重一些的好。”
孙玉儿一听此言,心痛得几乎掉下泪来,问道:“是奴家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吗?我来的时候周围的耳目都被我支开了,公子若是有话,但说无妨。”
张如玉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道:“夫人,在你心中,我与那秦义相比如何?”
孙玉儿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吃醋了,顿时心中暖洋洋的。她凑近张如玉,将饱满的胸脯贴近他的手臂,柔声道:“奴家一颗心都在公子身上,又怎会拿你与别人作比较?再说即便是比较,又有谁能比得上你?”
张如玉佯装大喜,随即又失落起来。道:“玉儿,你跟着杜谦我不恼你,我知你身不由己,只恨我没那本事带你远走高飞。但我却听人说,你心中爱慕者那秦义,这让我心如刀绞你知道吗?”
孙玉儿脸色微变,“你千万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情。”
“没有吗,那你证明给我看。”
“你要奴家怎么证明?这如何证明?难道要奴家将心掏出来给你看吗?”孙玉儿面露为难之色。
张如玉冷哼一声,却不答话。
孙玉儿无奈,道:“不要这样子好吗,你这样奴家好难受。”
“哼,我就知道你对那秦义割舍不下,你等着吧,我会亲手杀掉他的。”
“什么?”孙玉儿花容失色,惊道:“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你这样会害死你的。”
张如玉面容悲切,转身道:“我知道我不是他对手,我也知道我一旦下手定会被杜谦杀死。但我无法容忍,我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这世间,有他无我。”
孙玉儿全身一颤,怔怔地看着张如玉,只觉此时的他英气逼人,比世界多少英雄人物还有英勇,更何况这份英勇还是因自己而起。
“你。。。。。。你当真要杀他?”
“怎么?舍不得了吗?呵呵,那你现在就去告密吧,让我死了也好。”张如玉把声音拔高几分,吓得孙玉儿急忙吻上他的嘴。
张如玉一愣,正想推开,但还是忍了下来,迎合着她。一顿狂吻,孙玉儿已经眼神迷离,好半天二人分开,她才道:“你若要杀他,须得我的帮助才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连杜谦一块儿杀了吧,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张如玉一惊,随即明白过来。
“若真有机会,我定会去做,那样,我们便可远走高飞,携手白头了。”
“嗯!”
孙玉儿走到门边,看了看门外,才回到床边坐下,道:“公子要杀秦义,其实也不难。”
“此话怎说?”
“杜谦和秦义看起来彼此信任,实际上二人各怀心思,尤其是杜谦对秦义,始终不大放心,若是能抓住秦义什么把柄,加上我在旁边拨弄几句,那杜谦定然不会放过秦义。”
“把柄?秦义有何把柄?”
孙玉儿看着张如玉,道:“这个想必你最清楚了,如玉将军。”
张如玉身躯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如玉,颤抖着手指指着她道:“你。。。。。你叫谁?”
“此间就你我二人,将军何必再装,我若要害你,早就把你指认出来了。”孙玉儿似笑非笑地道。
张如玉此刻才明白,这个女人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他承认下来,同时紧盯着对方,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便要先杀死她再说。
“三年前,齐军袭击风云镇,奴家有幸见过将军与人争斗,面具被挑落,将军的容貌奴家至今难忘,便让人去查访,才知将军姓名。你现在想必已经投靠了楚国了吧?”
张如玉想起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顿觉大意。好在这孙玉儿看起来并不想加害自己。
“行吧,看来玉儿你当真是想助我的了。既然如此,你先暂且回去,等我好想好对策再联系你。”
“将军就不怕我出门就拆穿你吗?”
张如玉笑道:“玉儿若真要拆穿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孙玉儿冲他嫣然一笑,道:“那奴家就先走了,奴家将后半生托付与将军,还望将军莫要辜负了奴家。”
孙玉儿走后,张如玉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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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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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义这日刚刚巡视回来,坐在屋里便开始发呆。
自从楚军来后,他每日便负责这些布防的事务,干系着寨中所有人的安全,不得不格外谨慎小心。
好在楚军近日并无异动,似乎打定主意想要将天王寨围死。只是自那方寒带来情报使得自己劫得楚军粮草之后,天王寨短时间不会缺粮。现在要担心的就是楚军会不会偷袭寨子。、
不过寨中的兄弟轮番值守,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只是一个人安静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毕竟是军旅出身,很多习惯和观念都保持着军人时候的样子,落草为寇许久了也未改过来。尤其是在看到楚军操练,集训,战斗时候的场景,总让他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恨不得马上投戎报国。
可惜,国非国,家非家。一个无国无家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再去从军效命。提到家,他便想起了那位温柔贤淑的妻子,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这些年他时常派人去打探妻子的消息,却始终杳无音讯。
正当他沉思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开门,便见是方寒。
对于方寒此人,他心中始终存有一丝怀疑,但不知为何,对方又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实在让他矛盾不已。
“原来是方兄,有事吗?”
张如玉咧嘴一笑,道:“听说秦统领刚刚巡视回来,便来找你喝酒来了。”
秦义正烦闷,听见喝酒,来了兴趣,忙将张如玉叫进屋里。张如玉将手中的酒放在桌上,隔着酒坛子,便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
“好酒!”秦义赞叹道,不禁喉间干燥起来。
“秦统领果然是酒中圣贤,不错,我这酒来历可大大不同。”
“有何不同?”
“听闻秦统领本是周人,想必应该知道罗汉酒。”
秦义身躯微动,道:“这是兴阳罗汉酒?”
张如玉苦笑,道:“兴阳远在周国,我又哪来那么大的神通去那里弄酒。只不过小弟早年的时候浪迹各国,侥幸在兴阳待过,也学了一些调制罗汉酒的手法,秦统领不如尝尝看,试试我的手艺如何?”
对于故乡的酒,秦义还是很感兴趣的,当即满上一碗,细细品尝起来。只觉那酒浓烈辛辣,喝入喉间如同起火一般,但很快酒香漫上来,又舒坦至极。
“怎样?”张如玉问道。
秦义一口满饮之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才道:“方兄的手艺已然炉火纯青,只是罗汉酒之所以出名,除了以十八种酒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而成之外,其中还加入许多药材,方兄此酒之中,却是缺了一味药材。”
“哦?秦兄且说说缺了什么?”
“当归!”
张如玉一听,神色很快黯然下来。好半天才叹息道:“并非小弟不会加入,只是不愿加入。”
“这是为何?”
张如玉仰天一叹,道:“如今的我已成匪寇,背井离乡已成定论,当归二字于我来说太过奢侈,只曾在梦中想过。”
此言一出,便刺中了秦义的心事,他又何尝不是无家可归。一想到这里,愁绪涌上心头,更是要借酒消愁。
两人直到喝道大半夜,直到有人敲门进来。
见到来人,秦义忙站起摇晃的身子,问道:“可有消息了?”
来人正是他派出去打探妻子消息的人,本以为因为楚军围困无法回来,却不想他竟然回来了。
那人看了张如玉一样,欲言又止,张如玉也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其妙。
“有消息了,秦统领,要现在念给你听吗?”那人取出一封书信。
“不必,给我就行。”秦义摇摇晃晃抢过信件,刚刚拆开,却再也忍受不了醉意,倒在桌上。
就在这时,杜谦却来了,还未进门便闻到酒香,哈哈一笑:“你们两个畅饮美酒竟然也不叫我,实在该罚。”
张如玉抱拳,道:“大王事务繁忙,我不敢打扰。”
“还好我从七夫人房中回来刚好撞上,否则就白白错过了此等佳酿。”他说完,看秦义已经醉了,便道:“战北竟然已经醉倒了,实在不容易啊,我还从未见他醉过呢。”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秦义手中的信件上,也没多想,拿起来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一旁的张如玉暗暗冷笑,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大王,先坐下,小弟正好还能陪你痛饮。”
杜谦却不理会他,看着一旁的人,那人他认识,正是秦义多次派出去打探自己妻子下落的人。
“这信是何人写的?”
“小的不知,小的只负责传递。”
杜谦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个叛徒,楚军将天王寨围死,你如何上得来的?老实交代,否则我定要斩你。”
那人吓得急忙跪倒,道:“大王有所不知啊,这次之所以能上来,全都是寨里上的弟兄接应我的啊。大王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
杜谦略微思索,点点头,道:“嗯,你先下去吧。”
那人离去之后,张如玉忙问道:“怎么了大王?”
杜谦似乎很是难受,看了看秦义,狠狠地将信捏成一团,挥手而去,不多时,便有人将秦义绑起来带走了。
直到房中空无一人,张如玉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气。那封信里面有什么他自然清楚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与孙玉儿设计。
他先是利用秦义的